第五十九章 帳里鴛鴦交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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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帳里鴛鴦交頸情 明王輕輕撥開殷月城額前汗濕的發絲,低聲說道:“阿月,你下面受傷了,痛得很么?” 殷月城仍舊沉浸在玄妙快感之中,迷迷糊糊說道:“我……我的肚子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東西……” 明王心中一蕩,沙啞著聲音說道:“你不舍得我拔出去么?” 殷月城不知所云地哼哼了幾聲,埋頭直往明王懷里鉆。 明王順勢平躺在床,將他赤裸的身體擁入懷中。 只見殷月城鳳眼瞇成一條彎彎的細線,神情似睡非睡,眼角一粒小小紅痣說不出的嫵媚慵懶。 明王不禁心想:“我向來視殷月城這小子為頑童劣徒,怎會無法克制情欲,偏偏和他做下事來?這小子得寵以后,更是要上房揭瓦,大鬧天光寺了?!卑蛋瞪鰩追只谝?,但要他推開殷月城,卻怎么也狠不下這個心來。 殷月城舒舒服服臥在明王的身軀上,很快便沉沉睡去,嘴唇微分,輕輕打著小呼嚕,不時吹起幾根烏黑發絲。 明王幾時見過殷月城這般安靜乖順的模樣?心中漸生愛憐之情,暗道:“木已成舟,我是決計不能放開他了。從今以后,他不但是我的弟子,更是我的伴侶。不過阿月生得美貌,性子又放蕩,今天既能勾引我,日后也能勾引別的男子。我得將他緊緊拴在身邊,慢慢感化馴服,免得他行止不斷,做出敗壞門風的丑事,到時候我九龍明王名聲掃地不說,連天光寺千年威名都要受其所累?!?/br> 殷月城不知明王打定主意要加倍約束他,睡得格外香甜。 過了許久,悠然醒轉,窗外夜色已濃,寢室中安安靜靜的,只有他一個人了。 殷月城伸了個懶腰,發覺身上干爽潔凈,換了一身雪白寢衣,散發著淡淡的熏香味道,心道:“明王絕不會親自為我更衣,定是我睡得昏天暗地之時,喚了仆人進來服侍。人家看見我身上這幅樣子,定然知道我和明王做的好事了,萬一他們到寺中大肆宣揚——” 想到此處,肚子餓得咕咕直叫,便坐起身來,大聲喊道:“拿酒來,拿rou來!” 只聽得腳步聲響,門簾掀處,明王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換了一身嶄新紅袍,居高臨下看著殷月城,淡淡的說道:“怎么一醒來就大吵大鬧?沒有一點兒規矩?!?/br> 殷月城見明王現身,也不站起行禮,懶洋洋躺在臥榻上,手肘后撐,稍稍撐起了上半身,雙腿分開,寢衣下擺蕩在兩腿之間,半遮不露,說不出的放浪誘惑,說道:“書上說倉廩實而知禮節,我餓得前心貼后背了,哪里還管什么規矩不規矩的?我要喝酒吃rou!” 明王側過腦袋看著他,說道:“你這幾日飲食還是清淡些的好?!?/br> 殷月城不高興了,說道:“我就要吃rou,你要饞死我呀?” 明王俯身坐在榻邊,伸手撫摸他纖細的足踝,說道:“我是為你好?!?/br> 殷月城哼了一聲,說道:“都是你不好,你只管自己爽快,卻不管人家忍痛遭罪?!睆拿魍跏种袙昝摮鰜?,足尖沿著明王的大腿,一路游移至他下腹,輕輕踩住褲襠那一團物事,壞笑著說道:“我把你這根壞東西踩斷了,你說好不好?免得你以后再欺辱我?!?/br> 明王心道:“這小東西傷疤沒好就忘了疼?!币话炎阶∷К撗┌椎哪_,低聲說道:“我怎么欺辱你了?我不是叫你吃些清淡的嗎?這不是為你好么?” 殷月城說道:“哼,你少跟我假正經啦。人人都以為你是大雪山上的神明,智慧絕倫,圣潔威嚴。但我小時候就知道,這全都是假的,是騙人的把戲,現在我更加確信無疑?!?/br> 明王無可奈何,說道:“我又怎么你了?發什么脾氣?” 殷月城說道:“我沒發脾氣,我只是把丑話說在前頭。你以后少拿九龍明王的名頭來唬我,否則我到處去和別人說,你宮梵天如何以神明之尊,行禽獸之事,你如何騎在我身上尋歡作樂,如何我苦苦求你,你還不肯停手。人家肯定不信我呀,那我就脫了褲子,叫人家看我的傷痕。喏,你瞧,就像這樣——” 說到最后一個字,殷月城翻身往榻上一趴,雙肩著地,脊背形成一條彎彎曲線,高高抬起臀部。 他漂亮的性器垂在雙腿之間,沿著會陰往上則是細窄的臀縫,那朵傷痕累累的rou花已經緊緊閉攏,可憐兮兮的叫人更想肆意蹂躪…… 明王聽殷月城言語不敬,本來要出手教訓他,但見他實在受傷不輕,心道:“這小子就是故意找打,我打了他,他反而打心眼里喜歡得不行,我做什么跟他一般見識?” 殷月城側頭看著明王,心道:“明王怎么耐心這么好了?難道他真的愛上我了?”小腿反著翹了起來,白皙玉足在明王眼前晃來晃去,便如一朵白蓮隨風搖擺,笑道:“宮梵天,你說我好看么?別人看見我這幅樣子,也會像你這樣發癡么?” 明王臉色一沉,對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又愛又恨,說道:“殷月城,我強忍著不對你動手,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在太歲頭上動土?” 殷月城見他終于生氣,當真心癢難搔,臉蛋紅撲撲的,眼神如清泉般蕩漾著春意,笑嘻嘻說道:“先前還摟著人家叫阿月呢,現在兇神惡煞給誰看?” 明王再不言語,手起掌落,啪的一聲,重重打了一下殷月城的臀瓣。 殷月城叫道:“哎呦!”身子軟倒,笑顏綻放,媚眼如絲,笑道:“你要動手么?我可不怕你?!彬嚨仫w起裸足,迅疾無雙踢向明王喉頭! 明王反手護住面門,殷月城這一腳就踢在他的掌心。 明王五指合攏,緊緊抓住他足踝,往后一拽,將殷月城在床榻上拖行了一尺距離。 殷月城順勢扭正身子,使出一招鴛鴦連環,右足踢向明王下巴。明王昂頭避讓,殷月城又猛地踢出左足。 明王只得再避,右手不得不放脫了他的足踝。 殷月城立即交錯雙錯,兩只小腿便如剪刀般絞住了明王的頭頸! 若是換做旁人,連脖子都給人家絞住了,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兒,但明王不慌不亂,右手小指在殷月城腰間輕輕一拂。 殷月城腰間發癢,咯的一聲笑了出來,雙腿軟垂下來,松開了明王的脖頸。 明王身體前傾,壓倒在殷月城身上,一手撐在他臉旁,一手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臉蛋,說道:“還要玩么?” 殷月城剛要回嘴,肚子咕嘟、咕嘟大叫起來,于是伸手推拒明王的胸膛,哈哈笑道:“我肚子餓啦,不跟你玩了?!?/br> 明王本來面無表情,聞聲忍不住微微一笑,當即喚人送來飲食,口味果然是以清淡為主。 殷月城也不跟他客氣,敞開肚子大吃一頓。 明王正斟酌著要他陪自己過夜,但殷月城吃飽喝足之后,就在明王寢室中翻箱倒柜,到處掏摸,一旦翻出什么珍奇異寶,便抓著明王盤問不休,嘰嘰喳喳,呱噪至極。 明王給他纏得煩不勝煩,終于打消了同床共枕的念頭,說道:“這座神堂是九龍明王的居所,向來不許明王以外的人居住,但我現在特特把側殿一間空屋賜給你,你回去收拾收拾,盡快搬進來,以便我隨時召見?!?/br> 殷月城驚道:“咦?你要我和你住在一起么?” 明王說道:“神堂之中千屋百室,我倆何必擠在一個屋里?你另有房間居住?!?/br> 殷月城心道:“那不就是住在一起么?哼,你要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才不上你的當?!毖鎏齑蛄藗€哈哈,隨口敷衍了幾句。 國家大事瞬息萬變,明王今日和殷月城耽了一天,不知邊境戰局又有何變故,心中甚為掛念,當下擺了擺手,不再多言。 殷月城便即告退,穿上皮裘,大搖大擺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見一個青年正探頭探腦向著窗里張望,正是師弟慕流星。 殷月城噗嗤笑了出來,沖上前去,猛地一拍慕流星的后背。 慕流星嚇了一跳,怒道:“是誰搞背后偷襲?”回頭看見是殷月城,又轉怒為喜,拉起殷月城的雙手,說道:“師哥,你去哪兒了?今天我一直沒看見你,還以為……還以為你惱了我……我昨天那樣待你,你不生氣罷?”一對虎目牢牢盯著殷月城,目光無比熱切。 殷月城心道:“明王可比你過分得多啦,我要生氣也跟他生氣,不跟你這傻小子生氣?!庇窒耄骸懊魍踅裉旌臀液[了一番,底下的仆人都知道了,不久就會傳遍全寺,我這‘九龍明妃’的匪號可是名副其實了,這可丟死人了?!?/br> 慕流星見他不說話,又問:“師哥,你剛剛去那兒了?我在你屋外等了好久?!?/br> 殷月城含含糊糊說道:“明王今早召見我了?!?/br> 慕流星說道:“喔,明王考你武功么?怎么考了你一整天???” 殷月城心里守著一個“大秘密”,只覺得又是危險,又是興奮,說道:“我和明王做了什么,你就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到?!?/br> 慕流星說道:“我有什么猜不到的?肯定是你鳳凰雙劍學得太過差勁,明王罰你拿樁扎馬步,幾個時辰不許你動一下,對不對?”伸手在殷月城后腰上掐了一把。 殷月城啊呦叫了一聲,后腰一陣酸軟,連忙向旁邊躲避。 豈料他步子邁得太大,無端端牽連下體撕裂的傷口,立即感到針扎般的疼痛,腳步一頓,疼得呲牙裂嘴,面目猙獰。 慕流星笑道:“我果然沒猜錯,明王罰你扎了多久馬步?三個時辰?四個時辰?你骨頭都快散架了罷?” 殷月城罵道:“去你的,看招!”猱身直上,雙拳砸向慕流星的胸口。 慕流星哈哈大笑,輕輕巧巧躲了過去,說道:“你身上不舒服,我不占這個便宜。你快進去躺下休息罷,我改日再來找你——”話未說完,臉色一紅,摸了摸鼻子,續道:“——我改日再來找你切磋?!闭f罷逃也似的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