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間天上似流星(謝雯卿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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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人間天上似流星(謝雯卿口H) 謝雯卿見他這么快就沉淪在情欲之中,心里很是喜歡,依言將他的rou物含得更加深入,腦袋擺動,不住吞進吐出。 殷月城的小半截兒性器仍留在外面,謝雯卿就用右手不住摩挲愛撫,時不時還用掌心揉捏胯間雙丸。 殷月城爽利得渾身發熱,雙腿大大張開,腳背緊緊繃住,十指足趾難耐地抓向腳心。 謝雯卿又用左手托起他的后臀,指尖淺淺插入緊致花xue,不住摁揉陽心的所在。 前后夾擊之下,殷月城全身都要融化開來,臉上一片潮紅,眼神迷離,神魂飄蕩…… 他迷迷糊糊環顧四周,說書人正說到曲折驚險之處,眾茶客一派悠閑散漫,茶博士不時起身為客人添茶。 ——誰也不知道,這張桌子底下是這么一副光景。 此刻分明是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他倆卻做起了閨房yin事,傷風敗俗,不知羞恥。倘若被人發覺,這輩子可就名聲掃地了。 可是愈是羞恥危險,愈是令殷月城的身體敏感激動…… 殷月城雙手扣住了桌布,腦中浮現出謝雯卿那張清秀文雅的面孔,感受著白狐如何吮吸自己的陽物,如何玩弄自己的后xue,不由得興奮至極…… 過了片刻,他身子猛一抽搐,性器泄出一股精水,后xue緊緊絞住謝雯卿的手指。 謝雯卿將他的精水盡數吞入腹中,又把他的性器上上下下舔得干干凈凈。 殷月城再也支撐不住,滿足地喟嘆一聲,軟軟趴在桌上。 謝雯卿緩緩抽出手指,替他系好腰帶,這才從桌子底下鉆出來,折扇輕輕搖晃,氣定神閑,從容自若,唇角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殷月城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鳳眼斜睨著謝雯卿,眸光如水流動,輕聲說道:“你用這手段引誘過多少姑娘?” 謝雯卿湊近過來,豎起折扇擋住兩人面孔,在殷月城唇上印下一吻,說道:“我只為你一人做過?!?/br> 殷月城似嗔非嗔地說道:“花言巧語,我才不信?!?/br> 謝雯卿心中一蕩,握住殷月城的右手,用指腹抓撓他的掌心。 殷月城眼神潤澤閃亮,瞇著眼睛瞧著他,艷情無限撩人。 謝雯卿扣住了他的手掌,將他的手慢慢牽到桌下,引著他觸碰自己的下體。 哪知還沒碰到,街上傳來一陣兵馬喧嘩聲。 兩人回頭看去,只見大隊人馬從鬧市中奔馳而過,在不遠處一家酒樓停下。周圍小商販嚇得東奔西走,雞零狗碎的貨物器皿掉了一地。 殷月城奇道:“是先前那支隊伍回來了嗎?這么快就救出小王爺了?” 謝雯卿說道:“瞧這架勢不太像?!?/br> 殷月城好奇心起,抽回右手,說道:“咱們瞧瞧去?!逼鹕沓隽瞬桊^,直奔酒樓而去。 謝雯卿面露無奈之色,丟下一錠銀子,匆匆跟了出來。 只見那群官兵圍在一家“醉仙酒樓”門口,刀劍出鞘,嚴陣以待,不知要對付什么人。 長街對面則聚了一群不怕事的閑人,伸著脖子看熱鬧。 謝殷二人混入人群,只聽那軍官朗聲說道:“諸位客人遠道而來,路途辛苦。州官大人特命末將前來迎接貴客,請了!” 話音剛落,醉仙酒樓門中走出八條大漢,個個人高馬大,穿著雪白長衫,外面套著闊襟大皮袍,腰間掛著彎刀。 奇怪的是,他們的皮袍只穿左袖,右袖如腰帶般系在腰間,造型特異,與中原大不相同。 一條漢子大聲說道:“我們在羅華國的時候,聽說大周朝是禮儀之邦,中原百姓文質彬彬,怎么你們這些官兵恁地兇神惡煞?我們犯什么罪了?你們憑什么抓人?”他漢話說得生硬奇怪,但氣勢洶洶,嗓門洪亮,神色蠻狠兇悍,口口聲聲說別人兇神惡煞,自己才是十足惡煞。 那軍官答道:“諸位貴客來到我梓州游玩,我們怎敢抓人?只是請諸位去衙門坐一坐,不敢有絲毫怠慢?!?/br> 這時酒樓中又走出一個少年,膚色偏黑,高鼻深目,英姿勃勃,大約十八九歲的年紀,但身材高大健碩,比尋常男子高了半個頭還不止。 他衣著與八條大漢相似,只是皮袍上所繡的花紋更為繁復華麗,耳朵上戴著一對黃金圓環,刀鞘上鑲著紅寶石,看來是羅華國的貴族子弟。 這貴族少年儼然是這群人的首腦,神色倨傲,一步一步走出來,好似一同威風凜凜、沉著矯健的獵豹。 八條大漢皆露出恭敬之色,低眉順目退至一旁。 那少年眼神從左至右掃了一遍,一開口就是流利的漢話,說道:“我奉明王之令來中原公干,身有要事,沒工夫跟你們這些小腳色羅唣,識相點兒的滾一邊去,否則叫你們統統去見閻王爺?!闭Z音清脆,遠遠傳蕩開來,數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可見內功極為深厚。 看熱鬧的百姓交頭接耳說道:“嘖嘖,年紀不大,口氣不小,好兇橫的蠻子!” 那軍官強忍怒氣,抱拳說道:“諸位貴客若是實在不愿去衙門,兄弟勉強不來,只能寸步不離緊緊跟隨,免得諸位在梓州府出了什么意外,引起兩國爭端,州官大人不好跟朝廷交代啊?!?/br> 一條漢子怒道:“他媽的,你威脅誰呢?要想動手,你們這幾頭草包不是爺們兒的對手!”其他漢子紛紛拔出刀來,哇哇大叫。 謝雯卿感嘆道:“最近不知走了什么運氣,老是遇見羅華國的人?!?/br> 殷月城卻是臉色煞白,瞪大眼睛盯著那少年,活像見了鬼似的! 謝雯卿吃了一驚,問道:“殷兒,你怎么了?” 殷月城如夢初醒,連忙低下頭,用袖子嚴嚴實實擋住臉,低聲說道:“你快帶我走?!?/br> 謝雯卿說道:“為什么?” 殷月城急道:“別問了,快用輕功帶我回客店去,別叫人看見!” 謝雯卿看他神色有異,知道事情不妙,立即托起他的后腰,施展輕功脫離人群,須臾間回到客店屋中,說道:“你是不是認識那群人?他們也是天光寺弟子么?” 殷月城滿臉焦急之色,說道:“對,那耍狠扮兇的傻大個臭小子是我的師弟,名字叫慕流星。剛剛天色昏暗,街上擁擠,不知他有沒有看見我?!?/br> 謝雯卿說道:“原來此人是明王弟子,難怪如此狂妄驕橫。啊,我不是在說你。你們既然是同門學藝的師兄弟,那姓慕的會和你為難么?” 殷月城怒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好說話么?明王弟子共有三十二人,十幾年前同時入寺,從此就開始激烈競爭。老子天生聰明才智,打小就招人嫉妒,多的是人和我過不去。尤其是這慕流星,成天價跟我作對搗亂。佳藏大喇嘛貪圖明王賞賜,妄想把我活捉回去,尚且不會傷我性命。慕流星卻對我恨之入骨,我要是落到他手里,一定給他扒下一層皮來?!?/br> 謝雯卿吃了一驚,心想:“你這樣的大美人兒,我對你百依百順還來不及,你師弟竟舍得折磨你?這世道真是變了?!?/br> 稍作沉吟,說道:“天光寺派遣了多批弟子來中原搶奪玄武劍,眼下只有佳藏大喇嘛那批人和你打過照面,慕流星這批人未必清楚你的行蹤。就算兩批人已經匯合通氣,你也不必擔心,大不了咱們故技重施,我帶你沖出重圍就是了,天下可沒有人比我會逃跑?!?/br> 殷月城一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心中稍定,但胸中郁悶難平,皺眉說道:“我們三十二人所學不同,各懷絕技,平時打起架來,誰也討不著誰的好處。但姓慕的臭小子這次還帶了八個幫手,倘若真的動手,只怕還是老子的輸面較大。三十六計走為上,這地方不能多待了,盡快出城去罷?!?/br> 謝雯卿自然贊成。 但兩人還未議定去往何處,忽然砰砰砰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客店伙計推開屋門,驚慌失色地說道:“謝官人,大事不好!幾個漢子氣勢洶洶沖進店來,說是要找你算賬,還說你……說你輕薄了他們老大的妻子,非要取你性命不可。掌柜的正在外面勸說,眼看是勸不住了,你……你快從后門出去避一避罷!” 殷月城自己雖是焦頭爛額,但聽到謝雯卿的風流爛賬,還是忍不住幸災樂禍,哈哈笑道:“白狐,你又偷了哪家的美人兒?” 謝雯卿面露慚色,說道:“一定是那群鹽梟找來了,我這就去打發了他們,免得路上橫生波折?!备强偷昊镉?,急匆匆去了。 殷月城樂了一會兒,收拾完行李,左等右等,謝雯卿遲遲不回,忍不住心想:“我自己有手有腳,何必跟他耽在一起?不如獨自上路,千里走單騎,何其瀟灑痛快?!钡D念又想:“白狐輕功了得,對我又很是照顧。倘若我給人包抄,還得靠他救命?!庇谑抢^續等待。 過了一會兒,屋外傳來橐橐靴聲,有人慢慢走近。 殷月城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跳起身來,叫道:“你總算回來了!打發幾個粗漢罷了,怎么動作那么慢?” 搶過去打開屋門, 哪知門一打開,門后那人身材高大,神色兇悍,形貌俊健如豹,赫然便是慕流星! 殷月城登時目瞪口呆,驚道:“你……你……” 慕流星低頭看著他,冷冷說道;“師哥,好久不見啊,做師弟的可想煞你了?!?/br> 殷月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向后倒退了幾步,說道:“是、是嗎?” 慕流星哼了一聲,步步緊逼走進屋中,黃金耳環晃來晃去,燦然生光。 咣當咣當幾聲巨響,幾面窗戶同時爆裂,八條大漢躍進屋子,分別守住了各個方位。 殷月城心中暗罵:“以多勝少,一群烏龜王八蛋!”伸手摸向腰間,緊緊抓住冰冷的劍柄,深呼一口氣,微笑說道:“師弟,別來無恙啊?!?/br> 慕流星見他轉瞬之間就淡定如常,暗暗佩服這份養氣功夫,說道:“師哥,你只管自己在中原逍遙快活,我們這些同門都被你忘到腦后了罷?” 殷月城笑道:“我在中原漂泊流浪,孤苦無依,又有什么快活可言?哪兒比得上你們在天光寺錦衣玉食,享盡人間榮華富貴?” 慕流星臉色一沉,眼中如要噴出火來,怒道:“你還敢提?自從你叛逃出寺,明王大人性情大變,對余下弟子管教得極為嚴苛。大家成日價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稍稍犯了一點兒小錯,便是狠辣無比的殘酷懲罰。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全都是拜你所賜!” 他說話時咬牙切齒,眉宇間滿是殺氣,好像隨時會撲上來把殷月城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