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京、蕭墻之內、姨甥亂情(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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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昏黃的陽光中清醒,房門緊閉,可屋外眾人的嘈雜還是清晰可聞。 雜亂的單人床,單薄的書架,老舊的寫字臺,還有緊靠墻角的女士自行車, 這無疑是她的狗窩,舒適的狗窩,可不知為何,這一切又有些陌生。 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讓她有些遲疑,她撫摸過蓋在門窗格柵上的簾布,那是 一種令人懷念的亞麻感。 外面的人聲越來越清晰,他們似乎在討論著晚上要吃什么,她眼見那陽光的 黯淡,心里覺得這時候才討論為時已晚,不解地打開了房門。 大哥、大姐、二姐全都在場,連大姨、二姨甚至是很久沒見的姑姑也都在, 甚至有鄰居的奶奶。 「小四起來了啊?!?/br> 出聲的是她都快忘記了的姑姑,她好像住在河北老家,是真定還是定興,據 說在老父親小時候曾得過大病,捉襟見肘讓爺爺他們曾把父親棄于街上,是這個 姑姑把可憐的孩子背了回去??伤芷婀?,姑姑不應該比父親年紀長上很多,怎 么看起來年輕許多。 「你想吃什么,蘇茉?!?/br> 母親擇著芹菜漫不經心地問著小女兒,「你爸想吃面條,你想吃什么鹵?」 「爸?」 果不其然,是那個老頭。那個把寸頭剃短到和禿頭沒什么兩樣的瘦高老頭囚 在陽臺邊的躺椅上,彈著煙灰吞云吐霧。 「爸?!」 她的父親早就去世了,她很清楚這一點,那么這是什么情況? 老人沒有回答,他抹了把臉,繼續抽著香煙,那高聳的顴骨不怎么打理的胡 茬就和曾經一模一樣,身上還套著他最愛的毛坎肩。 「爸!別抽了,你——」 你就是肺癌死的。 她沒有說下去,她不知道如何開口,記憶慢慢地涌現,她又想起了那個冬天。 父親的肺癌查出來時已經進入晚期了,即使住進腫瘤醫院,即使托人找關系 讓最權威的醫生當主治,也不能抑制住癌細胞的增長,不久便轉移到了肝臟…… 肝癌,那是最疼通不過的病癥,醫生每日給他注射嗎啡才能緩解一二,那個頂天 立地的漢子身體越發消瘦,精神也越加萎靡不振,父親怕死了,可他又十分清楚 自己躲不過去這劫難,在他和全家人的痛苦與煎熬中,逐漸神志不清進入昏迷, 待最后心跳停止,母親也不再選擇搶救。 【老牛說過,他已經活夠了,別難為他了?!?/br> 母親的淚水中帶著無奈,為父親病情奔波甚至找偏方尋巫醫的家人也都放棄 了,等人們回到家告訴那個小子,幼小的序禮驚到半天不能理解。 【姥爺死了?】 人們沒有告訴他父親的病,甚至住院的事也沒告訴他,誰去醫院看父親都要 避免讓他知道,他知道的只是某一天開始那個老頭便不再去幼兒園接他了,然后 不知不覺中,一個生命驟然而逝。父親去世的那晚,她抱著他一起入睡,兩人互 相凝望,沒有說話,他們知道,只有他們才能體會互相的心情,那種失去那種迷 茫。 「爸,爸!序禮呢?他人呢?」 人們沒有聽見她的叫喊,只有那老頭,那看不清他眼眸的老頭,抬了抬下巴 ,示意她向身后看去,她猛地轉回頭,看到了剛進門的男孩,他好像比她想象得 大了點,他印象里的小男孩依然身姿挺拔,帥氣俊秀,他穿著不知道是什么學校 的滑料校服,他向門看去,面露微笑:「進來吧,沒事,進來——」?他的手從 門后拉出了一只嫩白的女人小手。 「序禮?。?!」 瞬間的憤怒讓她頭暈目眩,她睜開了眼睛,全身出著虛汗,原來是一場夢。 夜還深沉,她揉弄著自己的披肩短發,找著自己的小寶貝兒,看到她在身側 的嬰兒床中熟睡,不禁松了口氣,小姑娘很讓人省心,遠比她的父親讓人省心, 要是像她爸一樣哭鬧起夜,她可是伺候不了。 她出了門去找水喝,朦朧間看到了上廁所的母親,她小聲地喚著:「媽?!?/br> 自從她和家里人挑明了自己和外甥睡了,便住了回來,而且還住在外甥的房 間。這樣的她,家里也沒人覺得管得了了。開始她和其他人碰面經常欲言又止, 即使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母親,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過了一段才開始逐漸能正常對 話。而且她先不論,在東瀛那小子還惹了一身sao,家里人其實還在勸他打了孩子 ,他態度堅決,也只得作罷。當然,她是支持序禮的決定的,雖然她恨那個女人 ,但不管怎么樣孩子沒有錯,就像她的小莉莉,難道她和序禮是冤孽,她就不該 出生嗎? 夏去秋至、秋離冬來,時間一長,所有知情人也只能接受了這個現實,外人 看到她回娘家住,也只當是現在的年輕人好個離婚,畢竟姨甥沒結婚國法也管不 了他們,而且小莉莉怎么說也是二姐夫婦的孫女,二姐在痛罵了她幾次后,更疼 二個情種的女兒了。 【你嫂子早就說過,你們肯定有事,說不定哪天要搞出事來;本來以為你結 婚了,沒想到……】 她和序禮覺得瞞過了所有人的luanlun,結果只是人們當看不見而已,連眼前的 母親都曾經在暴躁后嘟囔過,【老膩在序禮那屋,自己住了還老和序禮出去瞎鬧 ,就知道沒什么好事!】 腿不太利索的老太太應了一聲,就趕緊哄她回去睡覺。 「我夢到爸了?!?/br> 聽到她的描述,老人皺了皺眉,老人說夢見死去的人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尤 其不要和他說話。 「我和他說話,他沒理我?!?/br> 「那就好,那就好……快感再去睡會,等會你和你大姐他們還要去八寶山?!?/br> 最近院里死得老人越來越多了,剩下的反而是少數,早上要去祭奠的便是鄰 居的尤爺爺,不過這次的告別儀式據說小的多,離休的尤爺爺并沒有麻煩單位, 但是鄰居除了老牛家,似乎也沒有別人會去了。父親的葬禮時,天蒙蒙亮,從家 出來到院門口,街坊四鄰一路圍著家人哀悼,認識的不認識的店主,連收破爛的 老大爺都來吊唁,院門口的道路和胡同都被堵得水泄不通,車連其中的五分之一 都裝不下……這似乎和那時已經不是一個世界了。 「唉,你尤阿姨走之后沒兩年,老尤也走了,以前你爸在的時候,他們天天 在一起扯閑篇兒……」 母親絮絮叨叨的走了,她回去沒能睡著,想著自己的夢,想著父親,想著女 兒,想著序禮,想著這一切的一切。她知道從理論講她的夢和父親沒什么關系, 不過是她憂慮的體現,那白嫩的女性手臂最能說明問題,雖然她支持那日本娘們 兒和序禮的決定,可她可從來沒打算和別的女人分享序禮,尤其是那女人,她雖 然從沒見過她,但是她知道姓佐藤的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最早是那女人自己找 上門的。 她拿起手機,翻著微信記錄,尤其翻著那個負心漢的告白,渣男被戳穿后似 乎開始真心懺悔。 「……小姨,都是我的錯,我不是東西?!?/br> 「如果你愿意,我一輩子陪著你照顧你?!?/br> 「我……我愛你。也許你知道,也許你不確定,但是,真的,我愛你?!?/br> 她點著已經那些rou麻的情話,她一度不敢相信是那個愛臉紅的序禮說出來的 ,可作為女人,聽這種東西很容易上癮,不過她可不會就此淪陷。 「那女人和孩子怎么辦?」 【狗屁愛我。狗屁——】 「……我會處理的,小姨。雖然我現在沒法告訴你最后的答案,但是我不會 說不要你和莉莉的,絕對不會?!?/br> 【誰要他要,好像沒有他就不能活了一樣?!?/br> 不過她知道,那小子讓他二選一,肯定會選她這個小姨,可她沒法逼他,那 個女人懷著孕,而他也不是那種渣到天誅地滅的混蛋。 【但是那個女人!】 是的,真正的問題是那個女人。她從以前就知道,序禮肯定會被壞女人纏上 ,他有那種天分,從小到大有多少女人圍著他轉,要不是他很晚熟,肯定早就在 花叢里游蕩了。 她喘著粗氣,又把那個女人加她的微信號找了出來,她死盯著記錄久遠的幾 個視頻。視頻的內容很是不雅,她認為都是那女人偷偷拍下的,內容無非就是男 女在床上翻滾嬉戲。 「不要臉——」 可她還是忍不住點開了其中一個,序禮強壯的身體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屏幕里 ,成塊的肌rou比起前幾年更加結實漂亮,那種雄性運動的迅猛侵略性在一個看起 來不大的房間里肆意展露:頭上不知道為何蒙著內褲的女人被她的外甥壓在身下 ,他抓著那踢蹬著的豐滿美腿,胯部頂得像在高強度工作的打樁機,身下的女人 被蹂躪的yin美女人巨乳亂顫,屁股兩側也不停承受男性的巴掌擊打。 女人的若有若無地啼叫呻吟,床鋪的吱呀聲,還有那熟悉又陌生的男性低吼 ,她不禁渾身酸軟,下陰發熱,情欲涌了出來。她知道這不應該,她恨那女人, 恨她能隨便在序禮身下發sao,恨她滿身肥嫩的浪rou,她知道自己那好色的外甥喜 歡那種結實豐滿的女人,所以她也恨自己太過苗條,也許她自己多長點rou,序禮 就不會對這種sao娘們產生新鮮感。 【不過那也會苗條的小娘們出來吧——】 是的,男人管不住rou怨不得女人,所以她最恨的其實樂序禮。 不過沒有愛這恨又不知道從何而來,她的嫉妒也就是無根浮萍,她就像那些 被綠帽的男人,愛恨交加,也許就像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序禮,那個時候的序禮同 她的性愛充滿了暴力感,經常把她弄得亂七八糟。 她這才明白,原來她自己也是這種善妒又拉不下臉皮的。她懂了自己,可那 恨和愛依然不會消失,因為男人還在日本和女人逍遙,算著時候,也過去了危險 的期限,又可以行房了,他肯定忍不住,當不了和尚,心中萬千思緒最終都化為 了一句話。 「cao你媽?!?/br> 這是她知道的最骯臟最惡毒的話語,也只有序禮聽過聰敏賢淑的小姨說過如 此惡毒的話語,而聽到女人污言穢語的哪天也是他們失去童貞的日子。 ——————————————————————— 男孩的母親已經去二樓安睡,電視里播放的影片結束了。 每周六夜間的是他們不經意間形成的習慣,家人全都知道,雖 然今天的片子無聊到只配讓人消遣,可這正合適陷入熱戀的二人。此時摟抱在一 起撫摸親吻的二人失去了繼續膩歪的理由,有些悵然所失,又都不愿意提議結束。 「小姨——」 序禮的手不老實的摸上了大腿,手指剮蹭的動作已然嫻熟,說著就進入了腿 根。 寂靜的夏夜,郊外的別墅,沒人管束的年輕男女,蟬鳴掩護著他們的喘息, 女人的唇不自覺地撅起,悶熱的房間,流動的汗水,曖昧濃郁,似乎只差一絲火 花就會引燃爆炸,可就在這個當口,女人還是退縮了。 「睡吧……你媽在上面呢~」 女人明顯壓抑著自己的欲望,邊說邊咬著自己的紅唇,就連這動作都充斥著 魅惑,滑膩的皮膚炙熱到男孩都能感覺到,可是還是有什么東西制止了他,點頭 答應了她的話。 「我媽,我媽,還是你姐呢?!?/br> 滿腦子女人的男孩連抱怨都顯得沒什么邏輯,他到沙發的一腳拉上被子就不 發一語了。 他們早就換好睡衣,別墅的房間沒有全部配備空調,他們和男孩的母親說話 ,都誰在客廳的寬敞的大沙發上。 她其實也意猶未盡,嘴唇被自己咬得生疼,見男孩不打算理他,也氣鼓鼓關 上夜燈,躺了下去。 不過二人都沒有睡著,翻動、摩擦、呼吸的聲音一直在持續。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最先出聲的還是青澀的男孩。 「小姨,小姨~」dy8.pw 他的聲音輕到蚊子估計都聽不清,他慢慢向女人那邊蹭了過去。 一個L字形的沙發,一人睡一邊,兩人的頭枕成一個夾角,男孩在她頭頂呼 喚著她,那聲音帶著興奮、帶著輕佻,他已經嗅到了女人秀發上的清香,「小姨 ~」 這未經人事的男孩怎么能摸準女人的心思,持續著永遠不會有應答的呼喚。 又過了十分鐘,他又往女人身邊挪了挪,頭已經來到了女人的上方,他的氣 息都打到了睡美人的側臉。 「小姨……」 他呼喚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眼睛已經適應了月光,看到了那女人的側顏。 微亂的青絲拂在奶白通透的皮膚上,搭在柔軟紅潤的雙唇上,「……美…… 小姨你真美?!?/br> 他似乎覺得她已經熟睡,開始在她的耳邊發泄般說起了情話,平時根本聽不 到的贊美,都出現在了深夜枕邊。 女人突然翻過了身,把男孩嚇退了。 「小姨?」 「唔……」 女人的輕哼還帶著唇齒間的水聲,那瞇著的雙眼幽怨又勾人,這一下讓男孩 腦袋里的什么東西裂開了。 他撲倒了纖細女體的上面啃著女人的唇,刮過卻已經長出胡茬的下巴和她光 潔的額頭打架,舌頭從女人的上顎滑到側壁,又通道喉嚨,待把女人弄到喘不過 氣才爬了過去,換了個方向撐在女人上面。 「你想干嘛,你不睡覺想干嘛?!」 女人的手一只搭在男孩的手臂,一只手伸進T恤露的空隙,摸上他的腹肌和 胸膛。 她感覺yindao突然痙攣了一下,本就潮濕的內褲又多了一股愛液,那不知道什 么時候就強壯起來的雄性rou體使她不自覺地吸著鼻子,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臉蛋 ,那是細膩溫柔的撫摸,他們的喘息聲卻越發粗重。 「你要干嘛——」 「干小姨?!?/br> 沒等她反駁抵抗,男人的手指已經穿過了內褲的邊沿,她嚴防死守,確只能 讓男孩把頭錯到她的身下。 「小姨,」她看不到裙下的男孩,他嘴里流氓的話語卻能清晰傳過去,「唔 ,嗯,這個腿,這個大腿根,真嫩,真香~」 「變態……你變態~」 她并不豐滿卻也緊實有力的大腿皮膚被男人瘋狂舔舐,那皮膚的細膩光滑讓 他從上到下舔了個遍,左腿舔完舔右腿,大腿舔完舔小腿,膝蓋舔完舔膝蓋窩, 腳底舔完舔腳趾。 「我……」女人的細小的聲音里帶著開心和甜膩,「我他媽要被你吃了…… 哦~」 「我就要吃了你!」 男孩一口咬到她的大腿內側,當然沒有用力,可女人不自禁地挺起小腹,「 咕嘰咕嘰——」兩聲,那青春又yinsao的味道隨著更清晰的水跡散發出來,隨即女 人的內褲就讓男人親了起來。 烏黑的陰毛通過蕾絲的鏤空刺激著男孩的鼻子,而他甘之若飴,他不管女人 的推搡,撥開了內褲,撥開了那禁忌有柔軟的女陰之唇,看到了粉嫩的腔xue。那 yinchun的柔軟和腔xue的律動都讓他心臟跳動急劇加快,他想也沒想就舔了上去,上 唇壓著陰蒂,下唇都快到了菊xue,而舌頭在從尿道滑到了yindao口。 「臟……啊——!~」 無力的女人因外甥那出乎意料的侵犯一下到達了高潮,潮水打得男孩滿臉都 是,雙腳打開成M型在沙發上亂踢。 男孩趕快捂上了她的嘴,帶著色欲和愛意地勸諫,「小點聲,小姨,我媽聽 見了咱們都完了?!?/br> 女人的雙腿顫抖著,胸脯挺動著,沒有經歷過如此刺激的她也不想壓抑身體 的反應,扔由四肢yin亂的擺動,男人摸著那蜷縮又張合的細長嫩腳,另一只手也 伸進了衣裙,在并不大的美乳上攥握,撥弄著挺立的粉嫩奶頭。 半晌女人才平靜下來,無力地拍打著他,叫他別弄了,但是男人把身體下壓 ,曾躺在她身邊,咬著她的頭發和她膩乎,「不行,小姨你倒好,舒服了,我呢?」 「滾蛋!還不是你,大色狼,流氓——」 男人突然握著女人的手腕讓她觸碰自己的短褲,那堅硬挺立的巨柱讓女人一 時失語。 「你,你,你干嘛?」女人身體的興奮讓她連自己的喉嚨都控制不好,「別 ……不行,不能這樣?!?/br> 男孩帶著雄性氣息的唇強硬地吻上了她,一邊吻她,一邊挺動胯部,讓那巨 棒和她的手臂大腿做接觸,嘴上還不饒人,「你倒好,小姨你這么sao,都到這時 候還不讓人舒服,自私鬼,色女……來吧,都到這地步了,要不然我就強jian你, 對,反正你剛才都在裝睡,你其實才最想要把,就像那些癡女一樣張開大腿亂抖 ,是不是總在想男人——」 「混蛋,我才……啊~」 女人也開始迎合男人的唇亂親,心里那團火又被挑逗了起來,他們根本就是 在吃著對方。 「去那個臥室,關上門……嗚嗚,好序禮……唔,好人——」 「叫我哥哥,叫老公——哦~」 男孩向所有男人一樣得寸進尺,提著無理要求,一手摟著她的后輩,一手在 她的長腿和手臂上下撫弄。 「去,去你媽的……嗚嗚,討厭……哥哥,去那里面好嗎,這里,我怕……」 男人一個熊抱,就把女人帶走,他從沒想過女人那么輕巧,而女人也沒想過 他那么強壯。 終于,在那悶熱密閉的臥室里,男人扯下了她的內褲和睡衣裙,那是一個和 豐滿扯不上關系的身體,但是那苗條的身材讓人不禁贊嘆女人的完美,遠看纖細 曼妙,近摸卻不缺少絲毫柔軟rou感,尤其是那美臀,看起來小巧,實則挺翹厚實 ,讓他愛不釋手。 那個總被人稱為【衣架子】的小姨不著寸鋁,被外甥隨便擺弄著,她盡量遮 住下陰和胸脯,可完全擋不住他身體的侵襲。一會兒美腳被男人舔吻,舌頭在腳 趾縫隙的抽插讓她分開雙腿;一會香乳的乳尖被男人牙齒咬住,大手從女人屁股 后面不停向前探尋,在柔軟的yinchun和陰毛上作怪。 「別,別摸里面,那里面屁眼……哦~……你……哼!」 摸著摸著,她似乎也自暴自棄地放開了,纖細的腳趾刮著男孩的毛腿,也拽 起他的衣褲,一時間反客為主,讓同樣沒有坦誠相見經驗的外甥害羞不已,可嫩 腳對陽具的摩擦,讓他的roubang保持到堅硬雄起的狀態。 「你,」女人雙腿放松的側躺著,手在男孩的臉上撫摸,「你知道怎么做嗎 ……」 她的嘴無意識地張開著,因為口干舌燥不時用舌頭滑蹭,平時欺負他的小姨 已經不再了,那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一個等待臨幸的雌性。 男孩咽了口口水,抓住女人的雙膝慢慢拉開,點了點頭,可沒經歷過的兩人 還是很緊張,女人都不敢再看男人,只說著「快點,快點~」。 「小姨,毛真多啊——」 不知道為什么,男孩突然蹦出了這么一句話。 從沒受過如此羞辱的她臉色大窘,見男孩還滿臉笑意,覺得定是嘲笑,對自 己獻身的委屈和對方的不解風情十分憤恨,悲憤交加之時,罵了一句:「cao你媽!」 ———————————————— 躺在床上想起往事,她忍俊不禁,那時候的他們都那么純真可愛,不過隨著 那一句國罵,她的純潔沒了,男孩的純潔也沒了,他生氣地不管不顧地戳了進去。 ———————————————— 「你cao去啊,你姐她就在樓上呢!」 「啊——?。?!」 「哈……哈,小姨,地方對不對……那個膜破了嗎?」 女人用指甲使勁抓著他強壯的胳膊,「什么破了嗎……cao你媽!那又不是膜!」 「那是什么?」 男孩喘著粗氣親著女人的嘴巴,輕柔地撫弄著女人的肌膚,只是身體又用力 向下壓去。 「神經病??!別動!——」女人的眼淚和口水都毫無儀態地傾瀉而出,「那 ……那是組織,是rou啊,你他媽混蛋!都流血了,你那么大就生往里面戳!」 「呼呼……大還不好嗎?不過我剛才親你下面的時候就覺得不可能戳進去, 那么緊,那么小,不過你那時候xiaoxue正好張開——?。。?!」 女人喘著粗氣用力掐了他一下,不讓他把自己的順從說出來。 「你動吧——」 「唉?」 已經成為男人的男孩從女人的眼神中得到了回答,立刻開始試著輕微抽插。 「還疼嗎……」 他雙手撐在女人臉龐兩側,滿是肌rou的大腿無師自通地用合理地角度跪著戳 動著,她火熱的雙手在在他胸膛抓撓,想要得不行,嘴上卻說道:「快點射吧, 這樣你滿意了吧,唔~」 隨著外甥一擊重擊,女人就破了功,嘴上咿咿呀呀地嬌吟漸漸增多,身體各 處的瘙癢也在加劇,男孩被裹得緊緊的roubang按理說不應該次就如此持久,可 也許天賦異稟,讓她擺弄著美人小姨的rou體就像擺弄著自己的愛車一樣順手。 撲哧撲哧地活塞響聲,唔么唔么的親吻聲,指甲在男孩后背的抓繞聲,組合 成了動人的樂章。 他們的性愛雖沒有序禮和佐藤的放肆,但一直都是那么和諧,他們看著對方 體會著對方每一絲情緒,只十分鐘,女人濕滑的甬道就開始不自覺地抽搐,男人 抓著她白嫩的屁股讓她摟起自己的脖子,用強壯的腰胯把輕盈的小姨槍挑起來, 火熱柔軟的身體徹底貼上了他,那平時得理不饒人的小嘴只能隨著他一次次得沖 撞浪叫,彈性的翹臀被男孩的大手向皮球一樣抓握,還在挺動下身的間隙拍幾巴 掌助興,臀部的拍打讓在外甥身上赤裸散發的女性不禁收緊陰部,抬起美腳。 「嗚嗚,呼……小壞蛋,大壞蛋!……你……哦~」 女人甜美的聲線讓男人發起了最后的沖刺,連續地挺動讓女人纖細的四肢和 每個關節都開始沒有規律地擠壓晃動,如果從女人背部看去,那肌rou的互相作用 美妙至極,尤其是美臀的臀窩兩側和下放,肌rou收縮扭動,迎接著將至的大爆發。 噗嗤,噗嗤,呲呲—— rou與rou的碰撞多了液體的參與,每一次roubang和腔xue的較量都帶出大量yin 水,終于,隨著那快被雄性揉搓進強壯身體的女人的長吟,還有腰胯部劇烈的痙 攣,男人做出了最后的沖刺,雙方都顫抖地交出了自己的體液,潮噴的yin液和白 濁的精種在美妙的女體和強壯的肌rou上溢出。 「還來——禽獸……唔唔,人家不行了~」 然而女人馬上就被外甥翻過身子撅起屁股,被擺成狗爬式,那優美的腰臀葫 蘆曲線隨著屁股被打而搖擺,新一輪的征伐又開始了,他們一直折騰到四五點才 逐漸歇息,身體還黏在一體互相說著男女間的葷話。 ————————————— 「呼呼——」 她把手從被子里拿出,手指上面披著晶瑩又粘稠的液體,她嗅了嗅舔了舔, 感覺自己十分丟臉,可一想到自己和他那些荒唐的性愛,想到他們后來正周末的 赤裸,想到他們乘著掀背跑車的車震旅途,那種作為女性的欲望就持續噴發。 【這又不是錯的,我要不想他,哪來的女兒?!?/br> 道理是沒錯,可他并不在她身邊。小姨又看起自己外甥和風sao日本女人的性 愛,那女人穿著空洞很大的漁網絲襪伏在墻壁上,一下一下被男人撞出嬌哼,看 著她浪蕩地抖著肥屁股,又抬起頭看看熟睡的女兒,心中千言萬語都匯成了一句 話。 「樂序禮,cao你媽?!?/br> 她關掉了微信,沾滿yin液的那只手搭在了頭上。 「你什么時候才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