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yin事:在武場用逼xue為將軍暖手,yin水做墨當謝禮
聽著那些令人害臊驚心的羞辱之語,再加上過往的路人聽到動靜后,開始頻頻朝他們這邊看過來。 左幸開始后悔今天出來上街的這個決定了,他現在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就在這時,身后的大街上想起一陣馬蹄聲,氣勢威嚴壯闊,一聽就知道不是尋常百姓家的隊伍。 但那陣馬蹄聲很快就消失了,左幸握住丫鬟的胳膊,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剛一轉身,他竟然迎面又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這下額頭撞得更痛了,左幸瞬間紅了眼睛,他吃疼的抬手揉了揉額頭,然后仰頭一看,瞬間就呆住了。 寧焱穿著一身黑色常服,高大雄壯的站在他身后,宛如一道銅墻鐵壁,一下子就讓左幸找到了主心骨般,在那一瞬間忐忑的內心得到了平靜。 “夫......夫君......” 寧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抬手便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出了店鋪,而跟在他身后的隨從,則并肩走了進來。 被寧焱抱上馬之后,左幸又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兩個隨從揪著那個欺負他的男人衣領,然后握起拳頭就狠狠的朝他臉上砸去。 “??!”左幸瑟縮了一下,嚇得連忙捂住了眼睛。 寧焱也翻身上了馬,修長健碩的雙臂伸到他細腰兩側,抓住馬繩后重重一甩,馬兒便有快速朝前行去。 左幸抿著嘴角,羞恥的挺著腰身,因為稍微往后靠一點,他就要倚在寧焱的懷里了。 雖然早已行過不知多少次夫妻之禮,但他還是對寧焱的接觸十分畏懼。 穿過長長的集市,終于來到了武場。 這武場是專門為寧焱手底下,那位精銳士兵們建立的,所以寧焱每天都會到這兒來練武,以及訓練他的這些士兵們。 左幸之前未寧焱送飯來過兩次,但這里走到哪兒都是孔武有力的大男人,所以他根本不敢抬頭多看。 寧焱先下了馬,接著大手抄著他的細腰,輕而易舉的便把他抱下了馬。 左幸身子虛軟,男人的大手宛如鐵鉗般,稍微用些力氣就捏的他生疼,但左幸卻不敢出聲,唯恐寧焱又嫌棄他太嬌弱了。 “你進去等著吧?!睂庫兔钍勘銓λf道,說完便抬腳往武場內部走去。 左幸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回過神來之后想起方才在集市上,他及時出現救下自己的場景,心里忽然萬分感激起來。 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來的勇氣,竟突然跟了上去。。 寧焱身高腿長,正常行走的速度,他卻要用小跑才能追的上,但他忘了自己雙腿間陰蒂上佩戴的鈴鐺還沒有摘下來,所以一跑動,那鈴鐺便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寧焱走了幾步便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眼神陰沉沉的,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你還有什么事?” 左幸喘著氣:“夫君......呼呼我想跟你去看看......可以嗎?” “......” 寧焱沒有回答他,扭頭繼續朝前走。 左幸見他沒有拒絕,就歡喜的裂開嘴角笑了笑。 走到武場內部后,原本正在訓練的士兵們都停了下來,抱拳異口同聲的喊道:“將軍!” 那震耳欲聾的聲音響破天際,左幸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作為一直生活在深宅大院里的雙性,這是他人生第一次見到這樣宏達的場面。 他無法想象這些士兵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時,場面該有多么的血腥駭人。 漸漸地,他不自覺把視線再次落在了寧焱的身上。 寧焱已經脫了外衫換上練武穿的粗布衣裳,但他站在那里手握長槍,宛如天生的武神,那英武勇猛的氣概,是左幸在此之前從不曾看見過的。 他一直只覺得...... 寧焱是個殺人如麻的冷血惡獸。 左幸走到武場的角落里,靜靜站著看了許久,直到臨近中午,士兵們才終于都停了下來。 左幸跟著寧焱一起往屋子走去,一邊走一邊拿著手帕想為他擦汗,但努力了幾次,他發現在走動的狀態下,以自己的身高,手根本無法接近寧焱的臉龐。 屋子里已經擺好了飯菜,左幸和丫鬟一起準備了清水,等寧焱坐下后,他濕了帕子便走過去輕輕的將男人額角和脖頸間的汗水擦了擦,然后又拿著扇子站在一旁為他扇風。 寧焱始終沒說一句話,但左幸看著他吃飯的模樣卻能夠感覺出來,此刻他的心情是很不錯的。 真是難得啊...... 左幸在心里感慨道。 下午老天突然變了臉,天空打了兩個雷之后,暴雨便傾盆而下。 左幸原本以為士兵們可以停止訓練了,沒想到他們居然一人扛起一顆粗壯的大圓木,在暴雨中趟著泥水繼續訓練了起來。 而寧焱也沒有要休息的意思,他和士兵們一樣,也一頭沖進了暴雨中。 左幸站在屋檐下,看著武場上奔跑的士兵們,他已經看不到寧焱的身影了,再抬頭看看電閃雷鳴的天空,不禁心里暗暗擔憂起來。 不過他原是想下午就回去的,現在看來也要被困在這里了。 焦急的等了一下午,暴雨還是沒有停止。 天黑的時候,寧焱終于回來了,丫鬟們已經備好熱水,他脫了衣裳便坐在浴桶里閉眼休息了一會兒。 左幸看著他的側臉愈發心疼,忍不住走上前輕輕握住他搭在桶沿上的大手。 那大手指間布滿粗硬的厚繭,摸起來粗糙又冰冷。 “夫君?!弊笮逸p輕喚了一聲。 寧焱忽然睜開了眼睛,神情中帶著一絲只有在床事中,才會出現的惡劣玩味之意。 “手冷,暖手?!?/br> 左幸羞怯的低下腦袋,婚后經過了嬤嬤們那么多次的調教,他知道男人是想要他做什么。 暗暗給自己鼓了口氣,左幸解開身上的細繩,把衣裳一件件全部脫了下去。 然后他便赤裸著重新握住男人的大手,將其拉到自己雙腿間,下一秒,那大手便自動伸展開一把攥住了他的逼rou。 寧焱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左幸本來就緊張,被他這么一攥頓時嚇得驚呼一聲。 寧焱伸出另一只胳膊摟住他的上身,一下子就將他拖進了浴桶里面。 丫鬟們靜悄悄的站在屋子四周,而冒著熱氣的浴桶里面卻不斷發出著‘啪啪啪’rou體碰撞的曖昧聲響。 “啊啊啊夫君......太重了嗚嗚啊.....嗯啊肚子要壞了嗚嗚嗚......” 這浴桶便不算小,但寧焱身長體壯的,左幸就只能跨坐在他的腰間,這下正好方面男人cao進去。 現在左幸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都被串在男人那根粗長恐怖的巨物上面,yinxue深處的zigong口被粗碩的guitou頻繁撞擊后,開始有了受不住被頂開的意思,而佩戴在陰蒂上的鈴鐺在撞擊下,也在水里面甩來甩去,不斷摔打在左幸的xuerou兩側。 左幸無法掙扎,他像是被男人鎖在了懷里面,只能就這樣坐在那巨物上任由cao干。 中間左幸撐不住高潮了一次,寧焱便把生殖器拔了出來,繼續用冰涼的大手捂住他yinxue上那飽滿的xuerou,瞬間冰的左幸扭動起細腰,然后難受的咬著手指啜泣的更厲害了。 高潮的余韻一過,生殖器噗嗤一聲再次深插進去,這次寧焱沒有再有任何留情的意思,直接捅破了他的zigong,把guitou完全插到了zigong里面。 左幸是雙性人,雙性的zigong比較靠下,男人插進去很輕松就能抵住zigong,像寧焱這樣生殖器足有幼童手臂粗長的巨物,插進去之后對左幸來說無疑是殘忍的凌虐。 但雙性的身子天生就是yin賤的,再粗大的東西只要嘗到了滋味,都會迅速適應下來,所以現在基本上每次上床時,寧焱都會毫不顧忌的把guitou捅進他的zigong,即便他已經哭得嗓子都啞了,身子也被插的一抽一抽的,宛如隨時會昏死過去,也絕對不會停下來憐惜一下,因為他知道,左幸這樣的反應,其實是快感太劇烈了,而不是因為痛苦。 浴桶里無法盡情發揮,草草射了一次后,寧焱便抱著他去了床榻上。 就這樣,一個時辰的功夫,左幸高潮了四次,噴了兩次水,而寧焱也射了兩次。 不過每當左幸要潮噴的時候,寧焱都會立刻將生殖器拔出來,小孩把尿般抱起他,將他的屁股對準丫鬟,然后丫鬟便湊上前將瓷瓶放置在被捅到無法合攏的xue口處,讓潮噴出來的yin水全部流進去。 等左幸潮噴完,寧焱再把生殖器插進去繼續cao。 為什么要收集這些yin水呢? 雙性之妻只有產出足夠的yin水,這些yin水才能調成墨汁。 而這些墨汁,則是要送給家族里所有的男性長輩們使用,這樣做一是表示當家主母的zigong優良,二是告訴大家,家主和主母感情很好。 至于外界流傳的,許多男性長輩們得到自己家主母的墨汁后,都會只使用在妾室身上作畫寫字,以此yin戲。 那大家就管不著了,畢竟這是上千年以來的習俗,如果左幸年紀輕輕就無法提供足夠的yin水做墨,那么他只怕早就遭到家族眾親們的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