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軍妓的敵國皇子32
尤信鷗并不認為自己真的對陸明彥有什么超出界限的感情,也很清楚陸明彥每一回那帶著逗弄的調笑,并不帶多少真意——無論是他還是對方,都很清楚兩人之間,不可能也不應該產生某些感情,兩人同樣也都是能將床上的事情,與日常生活清楚地劃分開來的類型。 會時常不帶任何人,獨自過來陸明彥這里,不過是因為這里是少有的,他不需要處理任何麻煩,也不需要考慮太多必須要得出結論的問題;不讓那些試圖探望的人與對方見面,也不過是認為眼下的狀況最便于控制。 僅此而已。 看著陸明彥扶著肖元青的肩,嘗試著抬起腳踩上馬鐙,結果一個沒保持好平衡,整個人都直接撲進對方懷里的情景,尤信鷗抑制不住地蹙起了眉。 ——他不明白這份尋不到來源的煩躁是什么。 就像他不明白之前,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在意那一瓣被喂到肖元青口中的橘子一樣。 不過是與往常一樣用以排遣無聊的、帶著戲弄的、蓄意挑釁的舉動,看起來——卻分外的礙眼。 “你不會騎馬?”伸手扶住從肖元青的懷里退開的人,往自己這邊帶了帶,尤信鷗對上陸明彥望過來的雙眼,帶著少許笑意的神色間,看不出任何心底的情緒,“明明是裕國的皇子?!?/br> “裕國又不是什么尚武的國家?!睂Υ私z毫不引以為恥,陸明彥斜了面前的人一眼,對彈幕上那一大片“他醋了醋了”的壯觀字體感到有些無奈。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直播間里的那些家伙,到底是怎么從這種完全看不出什么特殊的舉動當中,聯想到那些事的——當然,之前尤信鷗突然撂了茶杯的時候,他自個兒也不自覺地朝某個方向想了一下。 但仔細想想,陸明彥又覺得對方指不定只是氣不過,自己那種耍小聰明繞著規則走的做法。 ……果然還是被直播間里的那些家伙影響太多了。 忍不住又看了尤信鷗一眼,沒能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任何與曾經那些人相似的神情,陸明彥小小地舒了口氣,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然而,尤信鷗卻一點兒都沒有要順著他的意思松手的意思。 “那么,”似是對陸明彥沒能成功地達成目的的表情感到有趣,尤信鷗低笑了一聲,再次開口,“要換成馬車嗎?” 太過好說話的態度讓陸明彥心里生出了幾分狐疑。 “……還是算了,”視線在眼前高大的馬匹上停留了一陣,陸明彥搖了搖頭,拒絕了尤信鷗的提議,“我也想試試看騎馬是什么感覺?!?/br> 在得到某個直播系統之前,他對這種稍微需要一點勇氣的活動,并沒有太大的興趣,但連著經歷了三個沒有多少娛樂活動的世界,就連這以前絕對不會去碰的事情,都已經成了難得的有意思的事情。 “那就跟我同騎吧,”牽著陸明彥的手來到自己的那匹馬邊上,尤信鷗彎了彎眸子,嗓音柔和得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元青看起來并不適合負責教導的工作?!?/br> 被這個人與平常相差太大的態度給弄得脊背發毛,陸明彥忍了忍,好一會兒才無比艱難地把那句“你吃錯藥了?”給吞進了肚子里。 不過至少后半句話確實說得沒錯。 換了個說明和輔助的人之后,陸明彥很輕易地就跨上了馬背。雖然腿還有點打顫,身子也有那么點兒晃,但這種周圍沒有任何遮蔽物的視野,對于坐慣了各種交通工具的人來說,確實有有那么些新奇。 還不等陸明彥對此發表什么看法,邊上的尤信鷗就陡地翻身越上馬背,握住他攥著馬韁的手,雙腿一夾馬肚,驅使著身下的馬匹,飛快地躥了出去。 “哇啊——!”陡然加速的慣性讓陸明彥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重重地撞上尤信鷗的胸膛,全身也下意識地繃緊,肌rou用力到連自己都覺得有點酸疼的地步。 “腿別夾那么緊,”對懷里的人的反應十分滿意,尤信鷗翹起嘴角,用腳尖勾住陸明彥死死地扣著馬腹的腳腕略微往外拉開,“你這樣只會讓馬跑得更快?!?/br> “身體往前一點,”與陸明彥的后背相貼的身體微微往前,將他的上身壓成往前的弓形,“在速度快的時候不容易掉下去——韁繩別拉得那么緊,”尤信鷗的指導意外的細致專業,以至于陸明彥都不由自主地專心了起來,連被兩人扔在原地的肖元青都沒能想起來,“……就是這樣,試試控制方向?” 一開始的緊張與慌亂褪去,橫在腰間的手臂與身后貼靠著的胸膛,也提供了足夠的踏實感,陸明彥逐漸放松,享受起迎面吹來的風來。 他大概有點理解,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喜歡這項運動了。 “我說,”感受到懷里的人那不似先前緊繃的身體,尤信鷗輕聲笑了一下,垂首貼在陸明彥的耳側,放柔了聲音問道,“你真的就一點不擔心我會殺了肖元青?” 雖說因為立場的微妙,輕易地去動那個家伙會很麻煩,但這并不代表他真的做不到這一點。 落入耳中的語句與先前的話題差了太多,陸明彥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如果你動他的話,”偏著頭思索了好半晌,陸明彥才出聲回答,“我就自殺?!?/br> 曾經聽到過一次的威脅手段讓尤信鷗沉默了一陣,低聲笑了出來:“你以為我有在乎你到這種程度?” “不,”這一回,陸明彥沒有任何遲疑地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但是我能用來當做籌碼的,”他笑了一下,面上的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就只有這一個?!?/br> “更何況,你把元青安排在我身邊,”攥著韁繩的手略微放松,身下馬匹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本來就是用作制約,”如同那些黑社會的電影中,總被接到頭領身邊的心腹的家人,是保護,也是威脅,“我有說錯嗎?”陸明彥轉過頭,看向身后的人,唇邊的笑容看著有些刺眼。 尤信鷗的指尖微微一動,扣在陸明彥小腹上的手也無意識地用力。 明知道這些,這個人卻依舊毫不在意地表現出對肖元青的親密與在意—— “那個家伙,”尤信鷗看著陸明彥的眼睛,“對你來說真的有那么重要?” 落后了兩人許多的人終于追趕了上來,逐漸靠近的馬蹄聲讓陸明彥彎起眸子,露出了一個與往常不同的清淺笑容。 “溺水的人在抓住唯一的那一根稻草時,”他這么說道,“會將其當做自己的全部,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后方追來的馬匹終于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好慢?!睕]有去看身后的人的表情,陸明彥斜眼看向馬背上的人,不分緣由地指責的樣子任性得像個被寵壞的小孩兒。 “對不起?!倍@沒有任何分辯的道歉,則顯然是造成他這種態度的根本原因。 尤信鷗看著兩人對視的模樣,只感到胸口那股煩躁的情緒越發明顯,洶涌翻騰得他克制不住地想要找個出口發泄。 “既然我滿足了你外出的要求,那么……”貼在陸明彥小腹上的手掌緩緩地往上,隔著衣料握住他胸前的一只嫩乳,情色地掐揉刮蹭,尤信鷗滿意地感受著懷里的人無法抑制的輕顫,略微放柔了力道,垂下頭朝他的頸側曖昧地吹了口氣,“……是不是該給我一點報酬?” 用指尖抵住那顆即便隔著布料,也能清晰地描摹出形狀的奶頭,來回地搔頂撥弄,尤信鷗微微瞇起雙眼。 這個人的身體,還真是……非同一般的敏感。 瞥了邊上沒有對此做出任何應對的肖元青一眼,捏住手中的乳豆重重地一掐,尤信鷗張口含住陸明彥的耳垂,戲弄似的吸吮啃碾,輕聲催促險些驚叫出聲的人給出回答:“嗯?” “你、嗯……明知道……哈啊、就、就算……嗚……不用這種、理由……”體內輕而易舉地被挑起的熱意讓陸明彥的呼吸有些紊亂,從口中吐出的話語也變得斷續而綿軟,“……哈……我也不、可能……拒絕、啊……有人、嗚嗯……放……啊……”下意識地抬起的手扣住了尤信鷗的手腕,沒有花費任何力氣,就將對方的手移了開來,但對方唇舌的動作卻越發放肆,直將那被含在口中的軟rou吸吮得嘖嘖有聲,發出細微而粘膩的水聲,“別、咬、啊嗯……你……哈啊……就不能、等……嗯、回去……啊呃……” “當然不行,”刻意往前挺了挺胯,將自己那根在陸明彥給出反應時,就硬挺起來的jiba抵著對方的屁股頂了頂,尤信鷗放過嘴里被舔玩得濕漉漉的耳垂,從腰間取下防身用的小刀,“放心吧……”鋒利的刀刃貼上陸明彥股間的布料,輕緩地劃過,“……不會影響你外出游玩這件事的?!?/br> “你明明也濕了,”將手里的短匕收回腰間,尤信鷗伸手按上懷里的人那張不斷吐出粘膩汁水的小嘴,“……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