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軍妓的敵國皇子20
沒有任何意外的,陸明彥當天就起了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腦子里一大堆發生過的沒發生過的事混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一遍遍上演回放,將全身僅剩的那點精力都徹底消耗殆盡,就連在夢境中都無法得到安穩的休息。 【o(╥﹏╥)oo(╥﹏╥)o每個世界都要發一次燒都已經成慣例了嗎o(╥﹏╥)oo(╥﹏╥)o】 【嗚嗚嗚嗚嗚快點好起來吧彥彥】 【urachet打賞【牛排套餐】x1】 【+1看著心疼死了TAAAT】 【肯定都是那個太子的錯(╯‵□′)╯︵┻━┻】 【本來就已經被cao得很狠了,最后一次居然還出血了(╥╯︿╰╥)】 【就是就是,明明前面的人都有在努力保護彥彥了,太過分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啊誰來狠狠地虐一頓太子?。。。?!】 【……雖然但是,那啥,人一輩子發幾次燒很正常吧?】 【→_→說得好像彥彥真的有在哪個世界真的待滿“一輩子”一樣】 【被cao到發燒這種事一般人一輩子也不一定碰得上一次吧=。=】 【而且這種年代發燒真的會死人的好嘛?。。?!】 【支持虐太子】 【木木木打賞【草莓蛋糕】x1】 大概是燒得迷迷糊糊之間打開的彈幕上,不斷地劃過與自己有關的內容,陸明彥躺在那兒呆呆地看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起身。 身上的衣服自然是換過了的,貼身的柔軟布料與一開始過來的那一身有點相似,想來不是身份太過低微的人穿得起的,不知道是之前激烈性愛還是發燒造成的酸疼與乏力,讓陸明彥的思考和動作都有些遲緩。視線落在桌上擺著的茶壺上好半天,他才意識到自己得下床才行。 ——然后他就連人帶被子地一起跌到了地上。 【?????】 【彥彥怎么了???】 【燒傻了嗎……?】 【但是好可愛(*/ω\*)】 【啊真的,雖然好擔心但是真的好可愛QWQ】 【笨手笨腳的彥彥太少見了,萌死了ヾ(*>?<*)】 “……倒是再擔心我一點啊?!笨粗秋@得有些過分歡脫的彈幕,陸明彥忍不住小小聲地抱怨了一句。但很快,他又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扯開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扶著床沿站了起來。 然而,還不等他再次邁步,緊閉的房門就忽地被推了開來,穿著一身看著像是護衛服飾的短裝的人對上他的視線,似乎是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應過來,放下手里端著的藥碗,快步走到了陸明彥的身邊。 “渴,”沒有在這個人的面前過分勉強自己,陸明彥由著肖元青扶著自己重新在床上坐了下來,啞著嗓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想喝水?!?/br> 這里是哪里,這個人為什么會在這里,自己失去意識之后,又都發生了些什么——他甚至不需要去向周邊的人詢問,只需要稍微往回翻一翻彈幕的歷史記錄,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雖說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但在不太想和別人交流的時候,直播間的這個功能,確實十分方便。 就著肖元青的手喝了水,陸明彥輕輕地吸了吸鼻子,對著那碗被端到自己面前的藥皺起了眉。 他此時無比懷念那些被包裹在小小的膠囊里,完全嘗不出苦味的西藥。 “就不能當做我已經喝過了嗎?”明知道沒有什么希望,可陸明彥還是忍不住攥著肖元青的袖子,小小地試探了一下。 “燒還沒完全退?!薄硭斎坏氐玫搅司芙^的回答。 “那你喂我,”對此倒也沒有生出什么失望的情緒,陸明彥歪了歪腦袋,“……用嘴?!?/br> 一個“好”字被那慢悠悠地說出來的后半句話,給噎得卡在了嗓子眼里,說出來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肖元青的表情一時之間顯得很是古怪,那與預計當中沒有絲毫出入的反應讓陸明彥忍不住笑出聲來。 明明都做過好幾次了,這個家伙的表現還是跟個雛兒一樣——純情得可愛。 “不行?”刻意前傾身體,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陸明彥彎起眸子,看著肖元青有些閃躲的雙眼,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些微若有似無的撩撥與勾引,“……你也想讓我喝藥的,不是嗎?” 然而,面前的人卻并未與之前那樣,給出陸明彥料想當中的回應。 “……如果你想這樣的話?!焙完懨鲝σ暳撕冒肷?,肖元青才移開視線,按照他所說的那樣,低頭含了一口藥汁,印上陸明彥的嘴唇渡了過去。 并不包含任何情欲的、連親吻都算不上的觸碰只維持了一瞬,陸明彥眨了下眼睛,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第二口藥汁就再次被渡了過來,那苦得讓人腦仁發疼的味道刺激得他整張臉地皺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擰著眉頭咽了下去。 可偏偏眼前的人就好像一點兒都不受這苦味的影響似的,一口一口無比盡職地將粘稠苦澀的藥液,都用自己的雙唇渡到了他的口中。 含住最后一口渡過來的藥液,陸明彥忽地抬起手,按住了肖元青想要退開的腦袋,伸出舌頭探入他沒能閉合的唇齒間,將剛剛渡入口中的苦澀藥汁推了回去。 沒能成功渡過去的藥汁從唇角滑落,陸明彥也不去理會,用力地勾纏住面前的人的舌頭拉扯攪弄。本就令人感到難以下咽的苦味在舌尖擴散開來,與兩人之間粘稠曖昧的氣氛混雜,形成一種帶著些許催情意味的靡香。 “可以的哦……”將自己的舌頭抽出,陸明彥輕抵著肖元青的鼻尖,兩人幾乎不存在距離的在他說話間輕微地觸碰,帶起細微的酥癢,“我本來……就是用來做這種事的?!?/br> 哪怕此時被帶離了軍營,安置在城中,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換了需要侍奉的對象的妓子而已。 只不過,那位太子殿下特意將他安排在了自己府上的別院,而不是另外單獨找個用以接客的地方——甚至還讓肖元青來當他的護衛,實在是讓陸明彥感到有些費解。 是單純地出于利益的考量,還是…… 腦中的念頭才剛一冒出來,就讓陸明彥有點想笑。 大抵是之前碰上的人,到了最后總是會對自己說出“喜歡”這兩個字,弄得他真以為自己是那種人見人愛的萬人迷了,只要別人稍微給出一點點特殊的對待,就自以為是地將其認定為所謂的感情。 “……抱歉,”松開環著肖元青脖子的手,陸明彥略微退了開來,“只是藥太苦、唔……?” 本以為不為所動的人在這時候突然壓了下來,帶著點粗暴地啃吮著陸明彥的雙唇,沒有拿著東西的那只手按住他的后腦勺,不給他任何逃避的余地。 “哈、你不是……嗯……呼啊、哼……”胸口由于缺氧而有些發緊,舌根也被吸吮拉扯得生疼,陸明彥有些難受地揪住了肖元青的衣襟,張開嘴想要獲取更多的空氣,卻反被對方更深地侵入,連最后一絲氧氣都抽干。 “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在陸明彥窒息之前放開了他,肖元青用指腹抹去他唇邊的唾液與藥汁,略顯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穩,“能用其他地方嗎?” “???唔、嗯……”缺氧的大腦還沒分析出這句話的意思,陸明彥就先一步順著對方的話點了頭,再次壓上來的雙唇再次奪取了他勉力集起的意識,讓本該由于藥物而降低了的體溫升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