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來gay吧的人,有一小部分是來找固定伴侶的,而剩下的那些人,幾乎都是來找刺激玩一夜情的,有的人等不及出去開房,就在洗手間的正門口激吻了起來,親著親著就開始扒衣服,場面看起來格外香艷。 我的腳步頓了頓,從錢包里抽出幾張鈔票遞給正準備在走廊上開干的男人:“能不能勞駕兩位挪個地兒?” 兩人很合作,收了錢就直接離開了,其中一個在離開我的時候還沖著我拋了個媚眼,我沒回應直接進了洗手間,將“正在打掃”的牌子放在門口反手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小便池前面沒人,靠外邊的幾個隔間的門都是開著的,我朝著最里面的一個隔間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還沒把耳朵貼上去就聽見里面傳出了秦思越的聲音。 跟他在一起這么長的時間,我很確定這種聲音不是上廁所能發出來的,他正在里面玩自己。 細想一下,我剛才在外面的時候也沒對他做什么出格的舉動吧,只是口頭上撩了他兩句而已,這就來感覺了? ——唐柏,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樣的,我對著女人硬不起來,對著男人沒有感覺,只除了你。 腦海里不期然浮現出秦思越前段時間對我的控訴,心頭狠狠一震。 如果秦思越當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那么他這會兒絕對是弄不出來的。 我湊在門口聽了會兒墻角,秦思越在里頭哼哼唧唧的,似乎很難受,可是沒過多久,得不到釋放的秦思越就開始暴躁起來了,開始踹門板,隔間的門差點沒被他給踹爛。 我忍住笑,佯裝正經的問:“請問里面的人需要幫忙嗎?” 里面的動靜頓時停了下來,我雙手抱肩靠在門上好整以暇的等著,我想看看他到底是為了所謂的自尊咬牙忍著還是放棄自尊開門讓我進去。 別看秦思越表面上正兒八經的,骨子里sao的很,每次zuoai的時候,我一堵住他的前面,他鐵定受不了,平時那些喊不出來的稱呼全部都能喊出來,都不帶臉紅的。 也就是平時把他下面那張小嘴給喂飽了他才能蹦跶兩下,還得讓人好聲好氣的哄著,要是下面癢了,頓時什么脾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蔫了吧唧的。 沒等多久,隔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露出秦思越那張因得不到釋放而憋的通紅的臉蛋。他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垂下了眼皮,嘴唇囁嚅了幾下,就在我以為他會說點兒什么的時候,他卻連個屁都沒憋出來。 我忽然就明白了,他大概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畢竟前不久才剛在我背后捅過刀子。 我擠進這方狹窄的空間里,伸手握住他的那玩意兒,手里的觸感堅硬guntang,讓我心里頭著實驚了一下,都這樣了還泄不出來,看來秦思越是真的被我玩壞了。 我擼了兩把,湊到他耳根問:“真出不來?” 回應我的是他難耐的哼哼聲。 “阿柏,別弄了,后面……弄后面……” 我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力道是帶著幾分懲罰性的。 “還敢不敢在老子背后捅刀子?” 他小聲的嗚咽了起來,抽抽搭搭的說:“不……不敢了……” 我趁熱打鐵的又問:“還會不會覺得我是強迫你的?” 他突然就變得激動了起來,哭的打起了嗝,嘴里還不停的罵:“唐柏,你他媽……你他媽弄死我算了……這么侮辱我……” 我頓時怒了,明明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他卻表現得就跟我十惡不赦強迫他似的,我今天不把他cao服了我不姓唐。 將人抵在墻壁上,扒下他的褲子,伸出一根手指往他身后的roudong里擠了進去,不同于平時的干燥,里面就跟剛干過了一樣格外濕潤,手指沒費多大的勁兒就滑了進去。 嘿,我這還沒開始弄呢就出水了。 我抽出手指遞到他前面:“寶寶,告訴我這是什么?” 他媽的覺得我是在侮辱他后邊兒卻出這么多水,是受虐狂還是怎么地?不嘴硬能要了他一條命嗎? 秦思越閉上雙眼,嘴唇也咬緊了,一哼也不哼了。 我將手指在他的衣服聲擦干凈,拉開褲鏈擼了兩把就朝著他身后那個緊致的roudong里擠了進去,他渾身一顫,下意識的絞緊了。 我吸了口冷氣,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這才控制住沒有被他夾射。 拍了拍他的屁股:“寶寶放松點兒,你這樣我動不了?!?/br> 他喘得就跟剛跑完八百米一樣,后面卻還是放松了幾分,不像剛才那樣要把我夾斷一樣。 我扶著他的腰慢慢抽動起來,每往前頂一下就能聽到秦思越細細的嗚咽聲,直到頂到某一點的時候,他渾身一抖就射了出來。 大約是嘗到了甜頭,他也不像最開始那樣死鴨子嘴硬了,開始主動起來,我們倆轉了方向,我坐在馬桶的蓋子上,他騎在我的身上,腰扭得就跟水蛇似的,眼睛微微瞇著,一張臉寫滿了情欲。 瞥見我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他神色一僵,隨即破罐子破摔似的親了過來,我的嘴唇都被他的牙齒給磕破了。 弄到最后,秦思越已經軟成了一灘水趴在我身上不能動彈,他摟著我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糊了一臉的眼淚都蹭到我脖子上了。 我單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我,“舒服嗎?”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之后,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嗯?!?/br> 聲音輕的就跟某種小動物似的。 也只有像現在這種時候,秦思越才最乖,撓人的利爪也收了起來,讓人很想親近。 我湊到他嘴上親了親,又問:“以后還想要嗎?” 這回他沒吭聲,只是將臉頰湊到我脖子上蹭了蹭,態度柔軟的不可思議。 我嘆了口氣,低聲呢喃:“以后可別再說那些讓人傷心的話了,我們倆zuoai是因為心里有彼此,倘若你覺得是我強迫了你,那么做這事兒的時候就愉快不起來了?!?/br> 話音剛落,秦思越就在我的脖頸上咬了一下,我痛的吸了口冷氣,用手一摸,還好沒見血。 “你他媽是屬狗的吧,一言不合就咬人?” 秦思越瞪著我:“第一次的時候,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別人了?” 我有點兒懵,這是鬧得哪一出??? 我正想辯解,就看到他掙扎著站起來,將褪到腳踝的褲子提了上來,一邊拉拉鏈,一邊用那種眼神陰冷的盯著我看。 “唐柏,我知道你他媽就是一只到處發情的泰迪,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可是我告訴你,我秦思越和你以前玩過的那些人不一樣,那些人圖你的錢,可我不圖,我他媽只想……” 我輕嗤一聲:“對,你不圖我的錢,你圖我的命,你只想搞死我對吧?!?/br> 秦思越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直接一巴掌呼在了我的臉上:“我跟你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說個什么勁兒?!?/br> 扔下這話他就徑直離開了,雖然兩條腿還在打顫像是隨時都會倒下去一樣,但他依舊走的飛快。 我捂著剛挨了一巴掌正火辣辣疼的臉蛋站起來,一腳踹在了隔間的門上。 還以為今天弄這么一次就能把人給cao服帖了,只要我不計較之前發生的那些糟心事兒我們倆就能夠重歸于好,可是現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剛才那會兒,他秦思越指不定還在心里想我又侮辱了他一次,否則這一巴掌也不會打得這么的用力,都快給我打破相了。 我從洗手間出去,六子就蹦跶到我跟前來了,賤兮兮的問:“現在心情應該好點兒了吧?” 我把臉湊過去撐開他的眼皮:“好好看看,你覺得我現在的心情能好的起來?” 六子還不怕死的在我紅腫的臉上戳了戳,演技浮夸的尖叫一聲:“哎呀呀,這被誰打的呀?誒不是,你都被人打了還這么高興?” 我問宋安:“我看著很高興嗎?” 宋安很實誠的點點頭:“雖然你臉上沒表現出來,但是那雙眼睛可是寫著的?!?/br> 我“哦”了一聲,要了杯酒,小口的喝著。 六子又湊過來:“你們剛才做了?那小子離開的時候,連腿都站不直了?!?/br> “嗯,做了?!蔽液敛槐苤M的說。 宋安摸了摸下巴,有些費解的問:“我說這人可真奇怪,明明才剛跟你鬧掰了,竟然還巴巴的送過來給你cao,你說他是恨你呢還是愛你呢?” 我在心里回了一句,他恨我,但是又不得不送給我cao,因為他被我玩壞了,在別人那里得不到高潮。 宋安又問:“那你以后打算怎么樣?我看你是不舍得跟他分開的,繼續跟他這么不清不楚的掰扯吧,我怕你精蟲上腦又被他算計了?!?/br> “你以為我真蠢?他樂意當床伴我就收著,要想算計我,這輩子都不可能了?!?/br> 正說著,手機響了,是秘書打過來的。 掛了電話之后,我嘆了口氣:“看來連床伴都不太可能了,我被老頭子發配到分公司去了,明天就得動身?!?/br> 老頭子知道我這個兒子不學無術成不了什么大事,以前呢只是想找個CEO替我打工,保我這一生吃好喝好榮華富貴就行了,可是經歷了秦思越這事兒之后,他可能覺得任何人都不可靠,萬一他嗝屁了我可能會被人趕去睡大街,所以他現在是鐵了心要把我培養出來。 我以后的日子大概是不會很好過了,因為秘書說老頭子吩咐了下去,不僅把我的黑卡信用卡全部都凍結了,而且還要對我的身份保密,我去了分公司就是一底層的打工仔,是個人都能上前揉捏敲打一番。 生活艱難??!我嘆了口氣,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這么貴的酒之后短時間內大概是喝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