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舊識變成了傻子 強制熱吻 撕衣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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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木木的聲音響在耳邊。 青彥皺了皺眉,翻了個身,繼續睡。 “師傅!”音量加倍,他的身子被晃的像個油鍋里滾來滾去的麻花。 掙扎著醒過來,青彥半睜著眼迷迷糊糊,“大清早的,做什么?” 阿寒看著青彥睡得滿面桃花的樣子,不自覺咕咚咽了口口水,“餓?!?/br> 青彥瞇著眼看外頭,金烏早已高懸,昨晚為了查阿寒身上的毒,幾乎翻了一夜的醫書,天明了才昏昏睡去,沒想到竟比阿寒起晚了。 “你先去練功吧,我一會給你煮藥膳,昨晚剛清過毒,要忌口,中間別亂吃東西?!?/br> 阿寒點點頭,出去了。 留他一人抱著略顯糙厚的被子,深深的嘆了口氣。 飯上桌的時候阿寒正打到收尾,一套拳法虎虎生威,青彥看了好些時候,從前只知道他一把寒鐵沉劍出神入化,未曾想如今失了憶,打套簡單拳法也能打出一副欺虎斗蛟的威風來。想想自己保命都勉強的武功,青彥不由得搖頭承認,武學天分這東西,當真是天賦加持,可遇不可求。 這邊阿寒一收一定全了套數,卻見青彥端著一碗藥膳看著自己發呆,不由得出聲發問,“師傅在看什么?” 青彥回過神來,略覺尷尬,匆匆把藥膳放到桌子上,頭也不回的說,“沒什么,打完就過來吃飯吧?!?/br> 兩人的飯菜簡單,青彥口味清淡,阿寒又剛清過毒,所以桌上除了藥膳就只有白粥和一二小菜,阿寒坐到青彥對面,悶頭吃掉那碗味道并不怎么好的藥膳,開始端起白粥給青彥搛菜,他平時極聽小師傅的話,只除吃飯時執拗,一番夾夾撿撿,恨不得連盤邊沾的菜葉都放進青彥碗里,眼見又堆成一大坨,青彥哭笑不得的打斷他, “不要給我夾了,你自己也吃一些。再有一月便是烏孀花季了,我們五天后就要動身去攬霞山,你還需好好調養才行?!?/br> 便見對面的人抬手挽起袖子,露出結實臂膀,眉目俊朗的臉上全是傻氣微笑,“師傅……厲害,已經……養好了?!?/br> 青彥被他逗樂,扶額笑罵道:“傻子,哪有那么容易,烏孀花性質寒涼,傷身至極,偏偏你身上的火鳩毒非要它來解,等這一味藥引逼出淤毒,假以時日好好調養,你便能……” 恢復如初。 眼前的人雖然冒著絲絲傻氣,可那漆黑眉目里一片赤誠熱枕,還有小小的一個自己,想起當初這個男人抱著寒劍冷冷看著自己的樣子,青彥頓覺心下一片復雜,他往嘴里送了一口粥,就著那四個字慢慢的咽了下去。 雖說前兩天就立了秋,但這說來就來的暴雨,還真沒一點秋雨綿綿的意思。 青彥早熱好了飯,但阿寒還沒回來,怕是早上采藥時遇了雨,耽誤了。門外雨勢沒有任何減小的趨向,那個傻子,別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找不著。 “撲通”一聲,門被撞開,濕淋淋臟兮兮的傻子帶著一身水氣回來了。 “師傅,藥?!鄙底影⒑荒樠?,把濕漉漉的藥簍拿到青彥面前。 可憐兮兮的一小堆藥草,早被大雨沖刷的枝殘葉折,匍匐夭折在窄小的藥簍底。 阿寒本來高高興興的,看青彥盯著藥簍臉色陰晴不定,跟著往下一看,不由得呆了一呆,似乎很不能理解他背回來的藥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不解的看了看青彥,小小聲的委屈,“我采了很多,這些…這些是……這些不是我的……” 他說話前言不搭后語,青彥卻聽得懂,他知道他采了很多,只是下雨路滑,山路又陡,這一身的泥水,怕是一路摔滾回來的,藥草早就掉的不知所蹤。他臉色不好,是因為這樣惡劣的天氣,他竟不知道躲一躲再回來,天濕路滑,若有個好歹,他心里要如何過得去。 阿寒不懂他這一番思量,只道青彥是在氣他藥采的少,板著臉兀自在一邊委屈。青彥看他這個樣子直想笑,心里一松,便軟下了口氣說道,“好了,師傅知道你采了許多的藥,只是你看看你這一身,成什么樣子,鍋里有熱水,你盛來擦擦身子,我去給你找衣服?!?/br> 阿寒這才停了委屈,用臟兮兮的袖子擦擦臉,沖青彥笑了一下,乖乖洗刷去了。 他以前極少笑,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誰知癡傻后全無心機,一件小事便樂的開顏,青彥初見他笑顏很是吃驚,想著這般冷清一個人,笑起來卻是小太陽一般,極暖。 下雨天涼,青彥特地翻箱子找了一套厚實點的衣衫出來,阿寒毒素未清,還是莫要受涼為好,他剛捧著衣服要出去,一個赤條條的人影便沖到了他面前。 高大勻稱,肌rou分明,每一寸麥色的肌膚都像蘊含著無盡的熱量和力氣,青彥被撲面而來夾帶著男子氣息的熱氣打傻了,他愣愣的看著面前強健而赤裸的rou體,一滴水滴滑過健壯的胸肌,壘壘的腹肌···· 青彥差點控制不住心中的尖叫,極力繃著臉,狀若無事的把衣服塞到阿寒手里,連讓他穿好都來不及說,幾乎是閉著眼睛沖出了房門。 房間里只剩下傻站著的阿寒,他不明白師傅為什么那么著急跑出去,難道自己臉上有臟東西嚇到他了?可明明洗的很干凈啊,他用一只手搓搓臉,想不明白。 青彥也想不明白,剛才那么丟人的跑出來是為了什么,更何況現在還在下雨,也無處可去…他作為一個大夫,rou體本該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筋絡怎么走,xue位怎么扎,他閉著眼都知道該怎么下手??墒莿倓倢Π⒑穆泱w,他卻失分寸到如此地步。阿寒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個……失控的存在了? 青彥穿過一片桃花林,粉色花瓣被風吹得像場雪,紛紛揚揚的,美的像場夢。 這就是場夢,青彥心想,現在明明是秋天,哪里來的桃花。反常既妖,他皺眉打量四周,發現不遠處樹下縮著一個人,花瓣都快將他埋起來了,他小心的走過去,那堆花瓣卻突然動了一下,露出一張極熟悉的臉來,木木的黑眼睛,有點憨傻的笑容,他沖青彥伸出沾滿鮮血的手,“師傅,我疼?!?/br> 青彥一驚,趕快握住他的手,四周場景卻已變換,他衣衫不整的坐在一個山洞里,手里還拽著從衣服上硬扯下來的布條,這是要幫人止血的,幫誰? 他僵硬的抬起頭,坐他對面的那個人黑衣黑發,鐵劍放在一邊,“顧寒夜?”還沒從阿寒受傷的夢境里出來,就面對這個正常態的冰塊,青彥一時難以做出反應,他看著對面那人走過來抓住自己下巴,身子卻一動都不能動,慌道,“你要…你要做什么?” 顧寒夜嘴角一揚,是從未見過的痞氣和任性,他貼到青彥耳邊,口中呼出的熱氣激的青彥一躲,“承蒙青大夫多次相救,顧某心下感激,以身相許而已?!彪p手一用力,竟生生把青彥的衣服扯成兩半。 青彥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忙用手合起衣服,只是他醫術為長,功夫要多粗淺就有多粗淺,怎會是顧寒夜的對手,他想求救,一抬頭卻看到顧寒夜竟赤果果的在他身前,身格體魄皆與今日看到的無異,方才明白今日這荒誕之夢的緣由,他明白了前因后果,便如摸到了這惡夢的命門,剛想收了心智醒來,眼前一黑,就被人整個抱了起來。 他來不及掙扎,只看到眼前一個黑影貼過來,一條滾熱的舌頭就撬開緊合的雙唇伸了進去,他幾乎要昏過去,他想說顧寒夜你瘋了么?可是剛一動舌頭就被緊緊的含著交纏著吸吮,青彥頭都要炸開,那么激烈的吮吻,感覺靈魂都要被吸走,他顫抖著試圖架起胳膊推開顧寒夜的頭,可是怎比得過這武夫身強體壯,反倒給了對方可趁之機,趁著青彥抬手的功夫,把整個人都勒在自己胸前,更狠的欺負著。青彥頭昏腦漲的被壓在他身下,嘴還被緊緊的堵著,只覺得身上被一雙手狠狠的摸來摸去,間或還要被捏一把,不由得嗚嗚的掙扎個不停,這時雙腿突然被掰開,一根滾熱的東西撞在他胯間,貼著他的私密處磨個不停,青彥睜大眼睛,幾乎要尖叫,他是郎中,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腿間的磨蹭幾乎變成了撞擊,雖然隔著褲子,可那guntang的觸感,黏濕的液體,以及…難以啟齒的爽快,讓青彥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當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不要臉的和顧寒夜廝磨在一起的時候,只覺得轟的一聲,整個人悲慘的嗚咽了一聲,羞恥的厥了過去。 “你也喜歡的,是不是?!弊锟準走€在他的脖子邊磨蹭,順著喉結一點點的舔下來,還輕咬了不停顫抖小東西一下,“真可愛?!闭Z氣像野狼在夸贊咬在嘴里的肥美的小羊。 小羊瑟瑟發抖,被咬著喉結根本不敢動,撕裂的衣服遮不住白皙胸膛,兩個小紅果顫巍巍的吸引著野狼的注意,“不要……”青彥快要哭出來了,他的雙手被顧寒夜用一只手緊緊箍著,空出來的那只手還能去撥弄下那倆小東西,“師傅真是,哪里都可愛?!币袄前l出贊嘆,還大逆不道的把小師傅的乳果含在嘴里吮咬,“不甜,”含含糊糊的不滿,泄憤般用尖牙輕咬一下,“師傅快下奶給我喝?!?/br> “啊……松開…”青彥被咬的渾身打了個激靈,尖酸激麻的感覺從乳首傳到四肢百骸,他哪里受過這個,頓時扭的像條離水的白魚,“顧寒夜…你醒一醒……”他被弄的心神俱亂,哪里還記得這是自己的夢境,只想著趕快把罪魁禍首叫醒,好放過自己逃離這不可言說之地。 “醒?不想醒,”顧寒夜更加膽大包天的伸出舌頭,濕淋淋的裹著乳果打轉,弄的青彥胸膛上一片濕亮yin靡,再順勢滑下去,rou紅的舌頭刷過白皙皮rou,濕膩的小腹瘋狂顫抖,“師傅還沒有下奶給我喝,不然,先用這里……” “不要?。?!” “師傅,師傅,”阿寒使勁把他晃醒。 青彥剛從那個荒唐的夢里掙扎出來,一睜眼就看到施暴者的臉,幾乎想立刻把頭縮到被子里去。他勉強止住往被子里鉆的沖動,盡量保持平靜跟阿寒說話,“怎么了?” 但雙手仍不自覺的把被子往上拉。 “師傅做惡夢了么,”阿寒看著縮在被子里的青彥一臉擔心,“剛剛師傅好像在哭?!笨墒悄樕嫌譀]有眼淚,阿寒很疑惑。 在哭………青彥瞬間被這句話點著,剛才怕是做夢的時候不小心叫出來了,他不自然的清清嗓子,還是不太敢看阿寒那張臉,看著床帳說,“師傅沒事了,你快去睡吧?!?/br> 阿寒恩了一聲,猶豫了一會不肯走,磕磕絆絆的說,“師傅,想跟師傅睡?!笨辞鄰┠樕蠜]同意的意思,繼續眼巴巴的看著他,“地上冷,不想睡?!彼逍押蠖伎煜奶炝?,青彥住的地方又不大,并沒有備用的床,他就一直在另一個房間里打地鋪。 青彥有些頭疼的閉上眼,他不是沒跟阿寒擠過,以前例行排毒晚了,他都是讓昏迷的阿寒睡在他床上,就近照顧,只是這阿寒,也不知道是喜歡這藥香還是怎么,睡了兩次之后就開始賴他的床,只要身體不舒服,就默默的拽著枕頭睡到他床上,青彥幾次被他弄醒想發火,都被他沉默的黑眼睛看到喪氣,想想這人當初霸道強硬的樣子,再看看現在無家可歸的敗犬模樣,總覺得有點心酸。 可今晚實在是不想面對他,剛才那個夢沖擊太大了,現在身上還留著一股酸麻無力的感覺,要是再對著跟夢里一樣的臉,青彥覺得自己非崩潰不可。 他擺擺手讓阿寒先回去睡了,阿寒雖然不開心,但還是聽話的走開了。青彥無力的嘆口氣,坐起來開了窗子,雨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一輪圓月掛在天空,映照秋思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