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哄人/燒鬼娃娃/解釋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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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之傾大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突然發現自己身在浴室里好像睡著了。 他下意識的朝浴室門口一看已經沒有了宇文璋,不由得撫著胸口喘氣。 阮之傾在原地呆愣了半晌,突然想著要起身,剛動了動雙腿便感覺到臀部粘濕,伸下手一摸是滿手的黏液,阮之傾瞬間體溫冰涼,咬牙低頭掰開了自己下面的yinchun,看著下面緩緩吐出的白濁突然身子一陣發抖。 剛剛不是夢....不是夢! 阮之傾朝浴室四周觀望著蜷起了身子,然后連澡也沒有洗直接跑出了浴室,看著空曠的房間感到壓抑。 阮之傾披起睡衣拉開了屋內窗簾,咬牙拿出衛生紙給自己簡單清理了一下便穿好衣服直接出了門。 阮之傾出門先是敲響了周圍幾位鄰居的門,挨個詢問過去最近有沒有新搬來的鄰居,叫宇文璋。 可他得到的都是統一的答案,沒有,根本沒有這個人。 阮之傾越來越害怕,直接攥著手機跑下了樓。他現在不得不往那個方向想,他好像真的是撞上鬼了。 阮之傾臉色泛白用手機直接搜索到了一位神婆的住址,第一時間打車找了過去。 在去的路上,他還買了一堆的桃木劍,銅錢和豬驚骨,紅色的項鏈,衣服也都買了,還買了很多紅色貼紙和道符。 他也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沒有用,但起碼能給自己點心里安慰。 阮之傾拎著東西進了神婆的住處,先在院外聽人介紹拜了拜不知道什么的佛像,然后捐上錢被人領了進去。 幽暗的房間里所有能透進來光線的地方全被紗簾擋住了,等他剛走幾步,突然一聲如冤魂的女聲響起,聲音仿佛繞耳鉆進,說了聲:“站住?!?/br> 阮之傾本就被嚇的不輕,聽見這聲音頓時被嚇的又想大叫,但看到面前垂幔后硬生生咬舌忍住了。 “所問為何?”那道冤魂索命一般的女聲再度想了起來。 阮之傾身子發抖的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線:“我,我撞鬼了?!?/br> “鬼!”女聲喊道。 阮之傾朝后退了一步,突然不想看了,他覺得自己面前這個就和鬼一模一樣,說不定天下鬼都是一伙的呢。 “你最近可去過陰魂聚集濃郁之處?”女聲聲音越發的尖銳,讓阮之傾倍感壓抑。 “比如?”阮之傾反問道。 “墳地。大片的墳地?!迸曈陌档恼f道。 阮之傾想了想突然點頭:“有有有,我前一段時間去了墓園祭拜了我的父母?!?/br> “不,不對,不是他們?!迸曌灶欁哉f道。 阮之傾蹙眉低頭,不是他們,那他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了啊,他平時真的連門都不會出的。 “還拜了什么或者得罪了什么?”女聲一開始陰森的緩慢念著,后來說到得罪那里倏然提高了嗓音,嚇得阮之傾一個激靈。 阮之傾簡直快哭出來了,這都是什么事啊。 “沒有啊?!比钪畠A低聲反駁了一句,突然腦中一閃,想起了那日出來后被絆倒在墓園門口,旁邊正有一塊墓碑! “有有,我摔在了一塊很舊的墓碑前面?!比钪畠A又趕快說道。 “男女?名姓?又如何纏的你?”陰森女聲說道。 “墓碑太舊了我沒看清,如何纏....”說道這,阮之傾突然臉頰有些熱,想調頭就走,心想:“萬一,萬一一切都是他意yin的呢?!?/br> 阮之傾咬唇嘆氣輕聲說道:“上床?!?/br> “可看清性別?!?/br> “男,男的?!比钪畠A垂頭臉色緋紅,覺得自己簡直像是主動脫光,自取其辱。 等走出神婆房間后,阮之傾因為外面明亮刺眼的光線不適應的眨了眨眼,白皙的皮膚透著些紅潤。 什么相中相貌,想娶他做鬼娘子。 阮之傾心里雖這么想著但還是去壽衣店買了個紙糊的小女娃,今天就去那個墳墓前燒給他。 阮之傾趁著天昏趕快去了墓地,找到了那天那塊墓碑,看著上面那個文字突然想起了那男人的名字,心里越發肯定是他。 燒娃娃時,阮之傾還忍不住的念念叨叨,說知道他是個好人這幾天也沒算傷害自己,所以以后有什么需求盡管托夢給他,冥幣別墅他都能買。只求別纏著他了。 等阮之傾拖著一身疲憊回家后,還是撐著精神將紅紙,桃木劍掛了滿屋,最后抱著一把桃木劍小心翼翼進了浴室。 他今天因為害怕沒清理好,必須要洗澡。 走進浴室后,阮之傾戰戰兢兢的洗了個澡,連眼睛都不敢閉上,好不容易洗完了澡,阮之傾還不忘抱著桃木劍出去。 阮之傾開著燈鉆進了被窩,腦袋一挨枕頭就有些累,他今天提心吊膽了一天,太累了。 睡到半夜,阮之傾莫名其妙睜開了眼,一睜眼便有一種很清醒的感覺,阮之傾不敢動,偷偷在被子里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他沒有在夢里。 阮之傾剛想閉眼再睡過去,突然聽見耳邊有人深深嘆了口氣,頓時渾身冰涼的僵住了。 “你別害怕?!笔怯钗蔫暗穆曇?。 阮之傾渾身泛起了抖不知道該怎么辦,他不敢去看宇文璋,但又怕自己裝死就真的死了。 “我現在不嚇人?!庇钗蔫奥曇羲坪鹾茌p柔,里面還夾雜著些許愁耐。 阮之傾在被子里戰戰兢兢的攥緊了拳頭,背著人問了一聲:“宇,宇文璋?” “嗯?!庇钗蔫拜p柔的應了一聲,生怕再嚇到阮之傾。 阮之傾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設,終于視死如歸般撐臂扭過了頭。 面前的宇文璋不似那日他見到的那般蒼白陰冷的駭人,膚色,神態都是極其正常的,深邃的五官,平靜的神色,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阮之傾面露疑色,歪頭看了他一會,然后情不自禁的抬手想碰宇文璋。 宇文璋一把抓住他欲抬起的手摁在了臉上,嚇了阮之傾一跳。 手下的觸感依舊冰涼刺骨,不似人體正常的溫度。 阮之傾掙扎著朝后退,卻被宇文璋箍住手腕控制住了,他說:“我不嚇你?!?/br> “你不是人?!比钪畠A近乎冷靜的說出了一句事實,他根本不用天真的去問宇文璋你到底是人是鬼,這人說的話就已經證明一切了。 可說完,阮之傾又恍然覺得不妥,像是有些陰陽歧視一般,改口道:“我是說,你,是不是....” “我的確不是陽間人?!庇钗蔫芭氯钪畠A嚇到盡量委婉的不提死和鬼這兩個字。 阮之傾瞳孔睜大了一些,的確是沒有太驚嚇,總比這人直接說,他是死人要好。 阮之傾呆愣的點了點頭,被嚇的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宇文璋遮起懊悔的眸色,他本是想等自己過段時間rou身凝聚好了,再來找阮之傾正式和他在一起,可沒想到自己那副樣子被阮之傾看到了,還嚇的他把滿屋子都貼的紅紅火火的,忽略上面的符文倒像是喜房。 “這些,”宇文璋摸了摸阮之傾的臉頰,似安慰他:“根本沒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再掛喜貼?!?/br> “......”阮之傾被宇文璋冰涼的手冰了一下,突然覺得沒那么害怕了,這人是實體的,長的也不嚇人。 阮之傾聽到宇文璋的話似失望般應了一聲:“哦?!?/br> 宇文璋無奈氣笑:“我傷害過你嗎,攔我做什么?” 阮之傾聽見前半句下意識慫的搖了搖頭,聽他這么一問也卡了殼,說道:“我....我..需要隱私感?!?/br> “.....你我最親密的肌膚之親都坐實了,還有什么隱私需要避開我嗎?”宇文璋似疑惑不解,洗澡?睡覺?工作?他不明白,這些都不如魚水之歡親近啊。 阮之傾聽宇文璋坦白一說,頓時有些尷尬還有些羞怯,外夾雜著委屈,心想:“他被一只鬼給....還不如碰見的是負心漢呢?!彪y搞。 “你燒的那個小人.....”宇文璋看著阮之傾欲言又止,貼心提醒道:“很丑,并且你燒給錯人了?!?/br> “......”阮之傾無語凝噎,默默罵了這鬼一句,有就不錯了,還挑。 “燒錯人了?”阮之傾才注意到宇文璋后半句話。 宇文璋輕笑點頭,“對,誰告訴你,那是我的墓了?” 阮之傾張了張唇,不是啊。 “那...”阮之傾似猶豫的說道:“可我就是從那天過后才開始撞了...撞見你的啊。期間我哪里都沒去過?!?/br> 宇文璋眉目溫柔,深邃的五官看向阮之傾時松下了平時的凌冽,他似摸寵兒一般摸了摸阮之傾發絲,緩緩說道:“碰巧了?!?/br> “......”阮之傾神色復雜,在這種情況下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竟還有些被自己蠢的想笑。 宇文璋稍稍湊近了一點阮之傾:“怕我嗎?” 阮之傾下意識搖頭,倏然又抬眼看了看宇文璋,又小心翼翼點了頭。 他怕宇文璋一聽他不是很怕,又纏著自己不走還壓著他繼續做那事,畢竟這人是個鬼,總覺得在違背倫理。 誰知道這人直接上了床,笑著扣住了阮之傾腰,說:“那我在你面前晃幾天,看習慣了就不怕了?!?/br> “......”阮之傾神色有些崩,默默的看了身旁這位英俊的男鬼一眼,在拒絕后他生氣和順從后他開心當中,果斷選擇了后者。 萬一他能變成青面獠牙的那種鬼呢,他不怕死,他怕折磨。 見阮之傾最后闔眼點頭了,宇文璋才重新笑開了,他就知道他的乖寶膽子怎么也不會小成芝麻。 宇文璋無視滿屋的紅紙符咒,在心里一葉障目的夸著他的寶貝。 阮之傾咬著下唇不敢亂動,突然發現旁邊的宇文璋在脫衣服,頓時嚇了一跳:“你這是....干什么?” “睡覺?!庇钗蔫皽惤巳钪畠A,脫掉外套扔到了一邊:“很晚了?!?/br> 阮之傾轉移了下視線,突然想到什么又轉過來問他:“為什么我能碰到你,你難道不是....” “不,我是?!庇钗蔫袄^續脫著衣服,很快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單薄的襯衣,抬頭說道:“不過我快有rou身了,只是還有些不完善,就發生了你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況?!?/br> 宇文璋在晚春初夏的時段穿的也很嚴謹厚實,西服套裝一件不少的層層疊疊遮掩了健壯的身體,不過他又感覺不到溫度,穿羽絨服都是行的。 阮之傾聽著這頗為神神鬼鬼的話,半信半疑的不敢追問了,最后一閉眼還是鉆進了被子:“那你什么時候走?” 說完阮之傾突然覺得好像有些傷人,他不是歧視鬼,就是很不自在。 “走什么?”宇文璋疑惑的在被子里摟住了阮之傾:“你不是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同居不行?” “......”阮之傾埋在被子里的臉有些泛紅,“沒有,我不喜歡不確定的感情?!?/br> 宇文璋動作頓了頓,將人生生仗著力氣朝自己扯了過來,阮之傾有些抗拒,但沒有辦法。 “我說的是實話,我會有rou身?!庇钗蔫班嵵氐牡拖骂^和人對視,“我不會莫名其妙離開你?!?/br> 阮之傾愣了愣,不知該怎么作答。 然后就聽見宇文璋說:“我也沒身份戶口,的確是哪也去不了?!?/br> 正猶豫著下不了決心的阮之傾:“.......” “滾?!比钪畠A煩悶的闔眼想睡覺,就聽見宇文璋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那等我有rou身了,你再答應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在阮之傾聽來溫柔繾綣至極,朦朦朧朧中阮之傾就下意識的回應了宇文璋。 大概是身邊有人的原因,阮之傾這覺睡的挺踏實的,并且還不用擔心什么鬼不鬼的,他都抱著呢。 等阮之傾發覺睡夢中不能動時,他突然渾身一僵,不明白自己剛剛是為什么能如此心大的,抱著鬼睡覺,急著投胎嗎。 “你!”阮之傾費力睜開眼發現宇文璋正溫柔的撫摸著自己腰部,冰涼的雙唇還埋在自己脖頸處吸舔著,頓時炸了毛。 “醒了?”宇文璋微微抬頭親了親他的側臉,問道。 “我,別,”阮之傾吭吭巴巴的不知道說什么,被子里被扒的算是赤裸的身體也跟著臉頰有些發燙。 宇文璋強硬的分開了阮之傾的腿,捏著他的下巴低頭和他親吻,然后就聽宇文璋說道:“早晚都是我的,提前一點時間好不好?” “......”阮之傾咬著下唇攥緊了宇文璋撐在他身側的雙臂,抬眼看了看和他說話的宇文璋。 宇文璋也不強迫他,只貼著他親親抱抱的亂蹭,漂亮的桃花眼軟了神色來看他,“好不好???” 阮之傾對這人的撒嬌有些不知道怎么應對,嘆氣闔眼,一了百了的點頭了,之前又不是沒做過,瞎矯情什么。 “有害嗎?”不過阮之傾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宇文璋一句。 誰知道宇文璋一本正經的思考后對他點了點頭:“有?!?/br> 阮之傾身體一僵,隨后就聽見宇文璋在他耳邊說道:“懷鬼胎?!?/br> “滾?!比钪畠A咬著唇臉紅的在被子里踹了宇文璋一腳,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