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官的場合(舌頭臉頰打磨,重口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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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醒啦,夏長官?!?/br> 朦朦朧朧中,夏長官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慢慢睜開了眼,茫然地看著眼前有個黑發青年正對自己笑得很燦爛。 “這,這是哪......?” 夏長官有點反應不過來,記憶里最后的印象是他正和徐書記一起看omega星球一年一度的歌舞晚會。 “簡單介紹下,您是夏長官,我呢?”黑發青年瞇了瞇眼,“我是您的調教官,喊我主人就行了?!?/br> “你,你放肆!我是omega星球的總管理,你有什么資格這么對我講話?” 夏長官覺得眼前的男人居然敢對自己開這種惡劣的玩笑,自從坐上那個位子之后,好久沒有人這么大膽了。 “哎呀,您這嘴倒是個會逼逼逼的,不看看自己現在的情況嘛?” “情況?我健康的很,那新型病毒我可沒感染,你......”夏長官惡狠狠地看著那個膽大的年輕男人。 但是話還沒說完,夏長官就發現了不對勁......自己......自己的身體怎么動不了? 他艱難地用眼睛想看清自己的情況,可是那大大的啤酒肚完全遮住了他的下半身,根本看不到腿部的情況,只感覺雙腿被分得大開。 至于上半身,剛醒來還沒什么,但他現在能明顯感覺到頸部被錮住了,雙手也被一左一右拉開,渾身還赤裸,整個人就等于被釘在墻壁上了。 “你好大的膽子,還不放開我?我可是......” “夏長官,您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句話,我已經聽膩了?!蹦情L相清秀的男青年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您胖得和豬玀一樣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這樣吧,我來給您講講?!?/br> 男青年話中帶著辛辣的嘲諷,把夏長官氣得瞪大了雙眼。 “先前說的,我是誰不重要。我隸屬于中央的特殊罪犯處理部門,您應該多多少少聽過我們部門的事情~然后呢,把您弄到這里來呢,也是中央的意思,理由啊,理由很簡單,您瞞報疫情,不肯說真話咯~” “呵,年輕人就是喜歡開玩笑。我被抓到這來,那omega星球還有那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就算是政府瞞報導致病情加重,后續的安撫工作,開記者發布會道歉,我也要到場,這場戰役缺不了我?!?/br> 夏長官怎么不知道其中的情況,就是想到這些,他從一開始就覺得自己這段期間就算犯錯了,也下不了臺,多彌補彌補中央也就不管了。 “夏長官想得還挺多,可惜,現在omega星球的重任都交給吳副官了,他比起您呢為人民想得更多,哦,就在剛剛,他被任命為管理官了,您和書記兩人謝罪辭職啦。夏長官,您的時代滅亡啦~” 青年笑著說出了令夏長官震驚的事實。 “好啦,不多廢話了,您也不再是夏長官了,從現在起,沒有夏東這個人啦,你現在是豬玀59號?!?/br> 青年沒給夏長官反應的時間,直接宣布后,他打開了夏長官旁邊的抽屜,不知道在掏什么。 夏長官被他那一番話急得要死,他環顧四周,卻發現全是白的,墻壁,天花板,遠處的地面,無一例外全是純白色,冰冷冷的瓷白色讓他不寒而栗,又聽著那青年劈里啪啦不知道在翻找什么東西,他越發覺得不妙,他用力挪動四肢,那束縛器卻紋絲不動。 “嘻嘻,終于找到啦,局部麻醉器,嗯~吸入式的。還有還有,小豬你看這是什么?” 夏長官隨著男青年的聲音僵硬地移動著眼珠,只見是一把小型手術刀,在這個純白房間顯得更是詭異,刀刃上泛著冷光。 “你,你要干,干什么!” 夏長官雙眼瞪大,臉上血色褪去,只剩蒼白。肥厚的嘴唇開開合合,還有疑似口水一樣的液體隨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他厚重的眼袋更顯得他面色憔悴,臉上的皺紋很明顯,像是要開裂般,讓人倒胃口,整個人就像一只待宰的公豬。 “讓我想想,這種時候,是不是里面都會說,‘我要干你’對吧~”男青年突然興奮了起來,他那不加掩飾的詭異目光看著夏長官“但是很遺憾,我對你的后面沒興趣,準確地說,嘻嘻嘻嘻......” 青年不再說話,喉嚨只發出怪笑,他戴好了口罩,然后就把那吸入式的麻醉面罩扣到了夏長官的臉上。 “本來不想用麻醉的,可是豬的力氣都很大的,等會你要是動一下可能就會死,中央可不想你死這么早呢~” 刺鼻的味道傳來,就算夏長官不想呼入,但他憋不了多長的時間氣,還是不得不吸入麻醉劑,大腦的運行速度放緩了,夏長官原本瞪大的雙眼漸漸變得無神,四肢放松了下來。 但是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識,他仍能感知著周圍。 “所以說,是我的手術刀干你的舌頭呢,嘻嘻嘻~” 那青年的話語變得朦朧,夏長官感覺自己在水里,而那青年在水面上看著自己掙扎。 夏長官被儀器強制張開了嘴,幅度很大,明明是可以感到撕裂的疼痛,可是他好像并沒有感覺到,只是眼巴巴地看著。 那青年戴著手套,一把拉住了夏長官的舌頭,滑膩且肥大的舌頭被他拉了出來。 “唔,豬舌頭果然很大呢,而且好臭,真是惡心?!?/br> 那青年在那里自言自語,語氣里是掩蓋不住的嫌棄。 夏長官被迫看著那手術刀一點點靠近自己的舌頭,很快,男青年劃下了第一刀。 空氣中立馬傳來了血腥味,男青年眼中充滿了興奮,他下手更快了。 “果然,切割人體的感覺真的會讓人上癮。59號,你的舌頭質感還不錯,也很大,工作量增加了很多呢,也罷,就讓我多享受下吧~” 聽著那朦朧的話語,夏長官已經無法給出反應了。他親眼看著自己的舌頭被那把刀割了下去,并不痛,但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舌頭發生了什么。 那把小刀先是戳穿了他的舌苔,具體應該是舌頭的邊緣吧,然后那刀就沿著邊轉了一圈。那一圈都被割了個透,空氣中的血腥味似乎更重了。 痛感雖然沒有,可是那利器割開舌頭的異樣感讓夏長官越發內心絕望,他能感覺到一部分舌頭漸漸在脫離自己的掌控,組織與組織之間,rou與rou之間被鋒利的小刀強行分離。 “呼~初步切割完成啦?!焙诎l青年瞇了瞇眼,很是開心的樣子,“啊,你還不知道吧?上頭到底要我干什么~” 夏長官其實已經放棄了掙扎,所幸是死,可是聽著男青年的話,他還是很好奇。 “之前不是說啦,不是死,你們這群老年豬就是這樣,天天都在怕死?!焙诎l青年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夏長官在想什么,他邊切割著那肥大的舌頭,邊給夏長官講他最后會經歷的結局。 “鑒于59號你的肥rou太多,體型不達標,所以上頭放棄了對你的下體進行性方面的改造。而我呢,提出把你的舌頭弄成中空,可以進行真正的舌交哦~而且我剛剛不是說了,你的舌頭質感很好,對于男人的下體來說,是再好不過的體驗啦?!?/br> 那長相清秀的黑發青年平靜地訴說著夏長官往后的日子,殘忍的話語讓夏長官害怕極了,他臉上的rou忍不住在顫抖,想到自己會變改造成怪物,他的心里只剩下徹骨的寒冷。 “你不要覺得這就是對你的懲罰呀,還有呢,哦呀,切下來了,先給你看一眼~” 男青年把那塊粘滿血的rou片拿到手里給夏長官看,他把那塊東西舉到夏長官的眼前,很近,可還是看不出別的顏色,只有暗紅色,那rou片似乎還在抽搐著,不滿被迫和舌頭分離。 氣味很刺鼻,不僅有血腥味,還有吸入的麻醉味,混合著口腔的臭味。 夏長官想逃離那惡心的rou塊,可是男青年離他越來越近,他蒼白著臉,說不出任何話來,只能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嗯,我拿著都惡心?!鼻嗄臧裷ou片甩到地上,穿著鞋套的鞋子狠狠地碾壓著那個東西,“噗嗤——”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房間很是響亮。 “好啦,繼續說喔。我剛剛觀察過了,你的臉部,尤其是兩頰處,rou到是蠻多的嘛?!?/br> 青年拿了把新的小手術刀,用刀背輕輕劃過夏長官的臉龐,似乎是在考慮從哪下手。 “雖然不能把你做成rou便器很可惜,但是,你的臉可不能浪費了。所以呢,等會我會在你的臉頰處開一個洞,是滴,這就是傳說中的臉交啦?!?/br> 男青年等不及了,他先是用一只手摸上了夏長官的臉,尋找著顴骨的位置。 “嗯,你的右邊臉頰更厚實點,更適合插入,不用擔心吃飯漏食,首先呢,你以后沒機會吃正常食物了,只有男人們的臭jingye了?!?/br> 青年拿穩了手術刀,開始在夏長官的臉上動了手。 “先稍微弄個輪廓出來,等會用圓形電鋸再給你整整形?!?/br> 夏長官絕望地移動著那干澀的眼珠,他不想再看那因為興奮而面容扭曲的青年,只是想看著那看似純潔的白色房間,其實純白背后所隱藏的無情與冷酷讓他害怕。 “放心啊,59號,等我打磨好了,就給你特制一個塞子,哦對了,不要怕你的小洞塌陷,我會加入一個中空的圓柱體,透明的,嘻嘻,我是不是很周到~” 夏長官絕望地閉上了眼,他太累了,他多想睡一覺,醒來自己還是那個管理官,他多想重新好好為人民服務,他后悔了,可是沒有辦法了。 “豬玀,給我睜眼,閉你媽眼呢?好好看著你臉上的rou是怎么被我捅開的?!?/br> 很顯然,男青年不想放過他,冷酷地命令他睜眼。 “不想么?那也行,只不過你別后悔呀~” 想到這青年的折磨人的手法很是多樣,夏長官立馬聽話地睜眼。 那青年平靜的眸子在看到夏長官眼中的痛苦后有了波瀾,微微充血,更是激動。 “真是可惜,本來你繼續閉眼的話,我就直接派人進來給你眼球開苞吧~當然,沒有麻醉的那種?!?/br> 那沒有溫度的刀子在夏長官的臉頰上劃過,他能感覺到有液體流出,是血,只不過沒嘴里的出血量大。 很快,那青年稍稍弄了個輪廓出來,夏長官的臉也是血rou模糊了,他扔下手術刀,些許的rou屑還粘在刀刃上。 青年又從旁邊的抽屜里掏出一個圓形電鋸,比較小,一只手就可以拿住。 “嗡嗡嗡......”電鋸被打開了,發出高速運轉的聲音。 “不要怕,乖乖的,一會就好......” 夏長官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電鋸離自己越發近了。 “噗嗤——”電鋸一點點沒入了夏長官松弛的臉頰中,總感覺麻醉失去了作用,夏長官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電鋸在他的rou中震動的頻率,他的脂肪,肌rou,皮膚被攪和在了一起,還有骨頭,就像是劣質的rou沫,參雜著各種碎屑,被做成丸子或者劣質的炸物和rou串。 有些許的鈍痛感,主要是心靈的疼痛,rou體上的感官沒那么靈敏了,這時候夏長官無比感謝那麻醉的存在,要不然他根本熬不過去,可是他不知道,麻醉過后的疼痛會讓他更無法忍受,這里也不會給他準備止痛劑。 “啊啦~終于捅穿了!59號你的rou壁真的很厚啦,就很討厭?!?/br> 那青年用詭異的語氣說著令人膽寒的話語,確定夏長官的臉頰已經被捅了個洞后,他拿出了電鋸,那電鋸表面上果然是慘不忍睹,血色的大塊東西黏在上面,根本看不出原來是什么東西。 “不要急,這只是最初的樣子,你放心,成品不會那么血rou模糊滴~” 男青年笑著掏出剛剛的手術刀,開始細心清理起來,那刀刃與粘嗒嗒的傷口觸碰的吧唧吧唧聲更是讓這個房間彰顯著詭異。 房間里有個掛鐘,夏長官就這么看著那鐘走了3個小時。 本來吸入的麻醉量就不是很多,現在藥效漸漸過去了,痛覺漸漸增加。 現在那個青年出去了,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仍舊被固定在一張床上,四肢束縛,血液因為不流通使得他的四肢極為僵硬且冰冷。 他的舌頭和臉頰只是簡單地處理了下,不在流血的程度。但是那傷口痛得離譜,那刀刃和電鋸好像還在切割著他的rou,從沒有停止過,夏長官仍能感受到冰冷的工具正折磨著自己,那刀刃刮rou的細細簌簌聲和電鋸的嗡嗡聲仍在折磨著自己。 伴隨著他的呼氣與吸氣,雖是用鼻子,可是他總感覺有風從臉頰那鉆進來,舌頭雖然整體還在,可是那大部分的rou已經被挖走了,而細微的氣流刺得他傷口更是疼痛難忍。 “我回來啦,想我嗎小豬~”突然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現在的夏長官是寧愿聽那青年講話也不愿意靜靜地被疼痛與幻覺所折磨。 接下來的時間更是難熬,麻醉已經徹底沒用了,可是青年仍不肯放過夏長官。 為了以后方便臉交和舌交,青年在夏長官的右邊顴骨處硬生生穿透了骨頭插進去了一個拉環,當然鼻環也必不可少,這樣以后男人們就能真正地像拉一頭畜生一樣拉著夏長官,從而控制他臉交和舌交的速度。 那穿骨之痛讓夏長官痛得終于暈了過去,本來以為醒過來就結束了,可是那青年特意等他清醒再繼續鼻穿環,這又讓夏長官疼得下身失禁,眼里鼻涕早就弄臟了他那丑陋的臉龐一次又一次。 夏長官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已經沒有心情去看時鐘了,他雙眼無神,只是不斷因為疼痛而流淚,早就沒了思考的動力,也沒有力氣發生任何聲音了,他現在只等著這實驗結束。 那青年對著夏長官的臉縫縫補補,完成作品的他很是開心,神采奕奕且沒有一絲疲憊。 “小豬豬,完成啦,快快快,給你看看改造后的樣子?!?/br> 青年拿下了口罩,微微喘著氣,他舉起鏡子迫使夏長官看著自己被改造的模樣。 他那被電鋸鉆空的右邊臉頰被植入了一個透明的支撐體,使得周圍的rou不會塌下去,那支撐體并不冰冷,是恒溫的,roubang插入的時候便能感覺到最合適的溫度,當然青年沒有這種癖好,要不然他就第一個試試了。 口腔不打開是看不見的,青年掰開了夏長官的嘴,把那條舌頭再一次拉出來,這次有了鏡子,夏長官看得很清楚。 他的舌頭可以說只留了個邊邊,就像披薩,邊歷來是沒有人吃的,好吃的中間地方早就被搶光了。 而夏長官的中間就被掏空了,青年也給那里安了支撐體。 “嘻嘻,你滿意嗎?59號?”看著那豬玀本就蒼白的臉因為眼前這一幕甚至變得灰白,青年嘴咧得更開了。 “小豬豬,辛苦你啦,主人和你的相處也就到這啦,等會呢, 你就要離開這里。明天呢,你就要開始接客啦,沒有工資的那種噢~義務勞動嘛,你懂的?!?/br> 那青年突然靠近夏長官,用那漆黑的眼睛直直看著夏長官那灰撲撲的臉龐,夏長官已經沒有了最初囂張的樣子,現在的他只是個被改造完成的中年種豬。 “生前不好好盡職盡責,被抹去了社會存在的你,就在這里為人民服務吧~” 那陰沉的低語讓夏長官心生悲涼,他的結局盡是比死還不如。 “不要急,我聽說27號豬玀已經改造成功了,你明天會見到他的。嗯?27號是誰?你還不知道呀,就是你的好朋友,徐書記呀,嘻嘻~” 聽完青年的話語,夏長官突然陷入了黑暗,原來是那青年給他注射了藥劑,到了上路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