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剪去舌頭的校醫遭受苦痛開苞(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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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來到拍賣品領取點,哥哥掏出一把通用幣,交給了管理人。 那硬幣上都是濃重的污漬,把原本銀色的硬幣染成了黑色,摸起來還黏糊糊的。 管理人接過后數都沒數,直接扔進了一個箱子內。20個幣,根本就沒人在意這筆錢,只是裝個樣子罷了。 “本商品支持私人定制,費用已經由政府承包了,請問你們有什么要求嗎?” 管理人隨口問一句,眼前笑容詭異的雙胞胎他光是看著就害怕。 “由,由!”站在一旁的弟弟興奮地大喊,突然的叫聲把管理人嚇到。 “額,有是嗎?”他不確定地詢問。 “嘻嘻嘻。乖,弟弟乖?!币慌缘母绺缑嗣艿艿念^,示意他繼續說。 “蛇頭,蛇頭?!钡艿苡媚请p特別大的雙眼盯著管理人,口齒不清地說出了關鍵詞。這個時候,他像是興奮的野獸,嘴角的口水也抑制不住地流出來了。 “額......蛇頭,舌頭是嗎?” 管理人思考了會,終于懂了弟弟要表達的詞匯,可是,舌頭又是什么意思。 “嘻嘻嘻,我們需要,需要把舌頭割掉,這樣,就,就不會吵了?!?/br> “好,好的,請稍等。處理完后你們就可以把拍賣品拿回家了?!?/br> 管理人沒想到這對雙胞胎口味這么重,可是回憶起二人癲狂的表情,覺得他們會說出這種要求也沒什么令人驚訝的。 雙胞胎的確是想買個rou便器回家的,兩個人都是老處男,平時也不會有人愿意來找他們,即使付錢也不會有。兩人是名副其實的食人魔,在貧民窟很出名,沒有人肯上門。 對于雙胞胎來說,雖然人rou也很好吃,但是想吃的話直接去綁個人回來就好了,沒有必要特意花錢去買,而且這次買的那個還年紀不小了,rou質不怎么樣。 很快,管理人把他們拍下的貨物帶了出來。 校醫被放在窄小的盒子內,全身赤裸,四肢被捆,呈蜷縮狀。他的嘴里還塞著口球,不過他的舌頭已經被剪去,也無法說話了,口球好像失去了它的作用。 他的眼睛沒有被蒙住,不過兩眼無神,正沉浸在舌頭被硬生生剪下來的痛苦中。 “該商品還沒有經過調教,為的就是請二位體驗自行開發的樂趣。如果商品出現使用問題,可隨時與我們聯系,一年內包退換?!?/br> 管理人把盒子蓋上蓋交給了這對兄弟,看著兩人心滿意足地帶著商品離開,管理人希望再也不見了,這貧民窟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剛剛看了資料,發現這兩人居然是當地臭名昭著的食人魔。但管理人沒想到的是,不到一年他會再次見到這對神經質的雙胞胎。 校醫被哥哥拎著箱子帶回了家,一進門,腥臭味撲面而來,混合著貧民窟特有的窮人味,校醫恨不得把鼻子堵了,奈何他現在手腳沒了自由,只能窩在箱子里。 “啪——”哥哥把箱子直接扔地上了,也不再管校醫,反而是催促著弟弟去煮飯。 “弟弟,咱們去吃飯,吃好了再嘻嘻嘻......” 校醫沒有見過兄弟倆的臉,可是聽到這種神經質的笑聲還有那個弟弟癡傻的語氣,他就打心底感到害怕。 校醫就這么被擱置在一邊,他很想逃離這一切,可是工廠已經把奴隸專用的定位器打入體內,買主上報的話立馬就能定位,除非......除非他能把這兩個傻子滅口...... 就在校醫思考怎么解決這對雙胞胎的時候,他盒子的蓋子被打開了。 室內只有一個白晃晃的燈泡,慘白的燈光讓人聯想到冰冷的手術室,沒有一絲溫暖可言。校醫想用手臂去遮擋眼睛,可是他的四肢被鐵鏈固定得死死的,用力掙扎的后果可能會導致手臂脫臼,骨折什么的。所以校醫只能任憑那光刺入他的眼睛,淚水不斷流出。 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被傻子們從箱子里撈出來了。四肢的束縛被解開,他就這么赤裸裸地站在兩人的面前,可是,他的內心根本沒有生出想跑的欲望。 校醫用死魚一般的無神眼睛看著面前的......怪物,可以這么說。 兄弟倆都是光頭,且身型巨大。一個對著他癡癡地傻笑,口水不住地從嘴角滴落。一個臉上面容扭曲,似乎是想笑,又不想笑,面部的肌rou不受控制,反而在不斷地抽出。 從體型上,校醫就覺得無望,何況這兩人的精神狀態都很不對勁,他的內心愈發絕望,難道這輩子就真的要呆在這過一輩子嗎? “嘻嘻嘻,看看你的新家,喜歡嗎?我,我們,可是打掃過了,嘻嘻嘻?!?/br> 哥哥想表現得和藹可親,他湊近面前的奴隸,用他詭異的大眼緊緊盯著校醫。 校醫不由地后退,他看著這個窄小的新家,地板貼的應該是瓷磚,可是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濃黑中泛著幾縷詭異的紅,還有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這都在暗示這個房子的不正常。 “開示,開示,各個!” 站在一旁的弟弟突然興奮地大叫,把校醫直接嚇得腿一軟,當場跌坐在地上。 他的手碰到了臟乎乎的瓷磚,黏膩的感覺讓人惡心,校醫想站起來,可是他的手腳根本不聽使喚,他能感受到,雙腿在顫抖。 “??!啊??!啊啊啊......” 校醫害怕地大叫,他的雙手拖著身體不斷后退,手上,腿上,感覺布滿了地上的黏膩物。他內心作嘔,卻沒有停下后退的動作,即使知道無法逃離,他也沒有停止反抗。 兄弟倆好奇地看著校醫,弟弟忍不住了,他一個大步走上來,就拉著校醫的雙手把他拎起來。 “唔!唔!” 校醫自認為強烈的反抗對兄弟倆沒有任何影響,弟弟穿過狹窄的過道,把他帶進了另一個房間,然后直接扔床上去了。 也不能說這是床,只是簡單地由木板拼接起來的東西。上面鋪了一層床單,聞著只有消毒水的味道,還夾雜著些許的霉味。 床單應該是淺色的,看不清原來的顏色了,大面積發黃,配著慘白色的燈泡,讓人看著惡心。 “啊,啊?!蹦且凰な钦娴奶?,校醫感覺他的背都要被砸碎了。 哥哥也走了進來,他快速地脫去了衣服和褲子,赤裸著爬上了木板床。 “唔!唔!”校醫看著哥哥爬過來,害怕地嗚咽著。那仿佛不是人,蒼白的皮膚,健壯的身體,扭曲的面容,像是什么畸形的生物對著他爬過來了,而他能做的只有將眼睛睜大到了極點。 “嘻嘻嘻,讓,讓我們開始吧?!?/br> 哥哥一把抓住校醫的雙腳,用力把他的腿部分開來,哥哥的力氣也很大,校醫的私處全部暴露在兄弟二人的視線中。 “唔!” 校醫覺得他的腿要被扯斷了,可是那個人的手像是鐵環,把他的腳踝緊緊銬住了。 哥哥把那根不知道什么時候硬起來的性器對準校醫的屁眼,那處還正因為校醫的害怕而一收一縮,看得哥哥興奮地大叫,隨即把性器戳了進去。 “哦!哦!” 一旁的弟弟也很激動,他看著自己哥哥把那根東西插入了奴隸的體內,緊閉的小口很想抗拒,可是奈何不住性器的強行破開,被撐得很大。 哥哥的性器不長,但特別粗壯,沒有任何潤滑地直接插入,校醫被痛得直翻白眼,嘴巴大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旁邊還有那個傻子弟弟的詭異吼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他不斷地后退,可是腳踝又被哥哥一把拉到了那人的腰上,那性器又深入了幾分。 “啊......”校醫發出沙啞地呻吟,脹痛感是他唯一的感覺。 那東西還留了點在外面,沒有完全深入??杉词谷绱?,校醫覺得自己的屁眼快要炸裂開來了,那里火辣辣的,本就干澀還被強行cao開,他能感覺到,那里已經開始在滲血了。 哥哥根本就不給校醫緩和的時間,他直接在校醫的體內沖撞起來。之前被藥劑浸泡過的身體使得校醫的腸道變得更為緊致,且加大了奴隸的敏感程度。 校醫因此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的性器是如何粗壯,又是如何在他體內進進出出。 哥哥的cao人的力道也很大,他喜歡把性器全部頂入奴隸的體內,再整根拔出。那校醫早就被頂得沒了知覺,只感覺腸道直冒火,內臟都要被cao碎了。 他無力地張著嘴,時不時地發出幾句破碎的聲音。房間的氣氛很詭異,哥哥只是悶頭cao人,弟弟流著口水觀摩著,只有校醫的沉悶的呻吟和木板因為激烈碰撞發出的牙酸聲。 這場性愛沒有任何的快感可言,校醫只是被迫承受屁眼被cao弄的脹痛感,他又想到了以前誘jian的那群多汁的學生,他們的表情是那么愉悅,可是現在留給他的,只有無盡的疼痛。 他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感覺能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吐氣也越來越重,體內的那根性器讓他窒息,喘不上氣,這讓他的眼睛向外凸起,臉上只剩下痛苦的神情。 “??!??!” 一直在觀看這場運動的弟弟看到校醫慘白的面容,被疼痛扭曲的表情突然興奮地大叫。他也脫去了身上的衣物,一屁股坐在了校醫的胸上。 “唔!” 弟弟雖然看上去沒哥哥壯碩,但那體重也擺在那里,這直接一坐,校醫胸口一痛,怕是骨頭都要被壓碎了。 雙腿被禁錮住,現在上半身也被壓住了,迫使校醫無法動一下。 弟弟把半硬的性器插入了校醫的嘴中,他一只手扶著性器,在奴隸的口中不斷攪動著。 不知道是多久沒洗的東西了,味道特別沖,是濃重的尿sao味,還有莫名其妙的消毒液的味道,估計是內褲上的味道。 校醫想把弟弟的性器吐出來,但奈何沒了舌頭,他的嘴巴已經成了擺設,但是特別適合作為koujiao的容器。 為了不讓自己被男人的性器悶死,校醫只能通過鼻子呼吸,他重重地呼氣,吸氣,也顧不得空氣中難聞的氣味了。 弟弟讓校醫含了一會他的性器后,學著哥哥開始cao起了校醫的嘴巴,漸漸地,兩人抽插的頻率竟然變得一致起來,猛烈且迅速,校醫被弄得鼻涕眼淚流滿了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