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王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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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本來靠著迎枕坐著等佳,坐了不足一刻鐘腰背就開始酸痛,只好趴在床上,讓青遠給按摩。青遠給他按的時候,悠胸前那兩坨rou,被自己的身子壓下去又鼓脹著彈起,青遠的力道掌握的也好,多余的奶水被擠出,淌濕了衣服。悠含糊著叨叨:“身子骨兒不行了,坐都坐不住了,這奶淌得舒服,就是衣裳濕了,你看還得換,下腰酸得厲害,你再給些力氣?!鼻噙h笑著回應著悠,卻不敢再用力氣了,悠的腰背支撐了那么多年的大肚子,大胸脯,勞損得厲害。向尹也說不能用力按悠的下腰,要多熱敷和揉捏。青遠喚下人準備熱鹽袋,給悠熱敷緩一緩再好好給他揉一揉。悠被伺候得舒服尤其下腰那處又暖又松快,一邊說著離不得青遠,一邊就又迷糊了,他身子不行,覺倒是不少。 悠迷糊了不知多久,青遠一直伺候著,又是腰又是腿的,迷糊中悠被青遠抱起,就聽到佳的聲音:“喚他起來作甚?能睡總是好的,我這看看他就成了?!庇票磺噙h扶著坐起,揉了揉眼睛,道:“要醒的,盼著你來呢,要是睡過去了,要惱死了!我生了小九之后,身子特別的乏,愛睡!”悠清醒過來,看到佳歪在另一個迎枕上,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精神是好的。佳端詳端詳悠,笑著說:“比我想象得好,身上還是有些rou的,聽他們說你不愛吃東西,你說你不吃東西,身子能不乏嘛!”青遠給悠理了理背后的靠枕,道:“你們聊著,我一會兒進來伺候?!庇瓶渴娣?,道:“吃了那些也不好受!” “不好受也要吃些,我聽向尹說了,這次xue里的腫消得不好,是嗎?”佳直接問了。 悠心里憋屈,佳這么一問眼淚就止不住汩汩的往下掉:“原以為生了孩子能好點兒,可還是那么難受,這以后可咋辦?還有啊,除了腫xue,我現在存不住尿,拉不出屎,太糟心了,不想活了!” 佳嘆了口氣,悠悠的說:“我倒是是想給你擦擦眼淚,可我現在沒人幫襯著連從這枕上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你也是知道,我的xue從生了老五就不怎么好了,你生完六個xue里還能空,我生了老五以后,xue就不消腫了。敏渡的公職高,我也不樂意別人戳著他的脊梁骨,說他濫用職權免了我的母王律,于是啊我咬著牙又生了三。我懷老八的時候,敏渡說,我的xue腫得就剩個縫兒了。他們臠我,我累得受不住,不臠我,我又鉆心的難受,我難受得嚎,嚎完之后只能出氣沒有進氣,敏渡說,那時候他都想抱著我和我一起一頭撞死?!?/br> “是這么個事兒,那你是咋熬過來的?”悠停了哭,問他說。 佳的性子悠清楚得很,佳是特別都能忍的,讓他嚎,肯定是難過極了。佳比悠年長了三歲,他們從小被養在一處,佳從小就照顧悠,悠那些嬌氣的性子,大多就是讓佳給慣出來的。佳跟其他母王不一樣,一般給母王開苞的都是找年長的有經驗的侍郎,未生養過的母王產xue又窄又薄,最開始的時候特別容易疼。都得是有經驗的,知道進退的侍郎去給年輕的母王開苞,照顧他們懷孕生子,等母王生產了一兩位了,xue里也肥厚了些,才會換年輕的,悠便是如此,但佳不是。 佳的侍郎敏渡當年是位天才少年,甫一出仕就進了高級衙門,一般高級衙門的單xue不會做侍郎,因為照顧雙xue實在是浪費時間容易耽誤公務。但是敏渡喜歡佳,佳也心儀這位天才少年。敏渡因為佳申請去做侍郎,還保證不耽誤公務,佳也去申請讓敏渡給自己開苞,疼也忍著,于是這兩人就這么在一起了。以至于佳的八個孩子都是敏渡的,是母王里的頭一位,目前也是唯一的一位,所有孩子全部出自同一位侍郎。悠就普通了,他的九個孩子,五個是華殷的,一個是青遠的,一個是向尹的,前兩個則是年長侍郎的。也許是開苞的時候沒弄好,佳的xue崩得早,又礙于自己侍郎是高官,硬生生的生滿了八個。 佳又接著回憶說:“生了老八之后,從我醒了就開始癢,敏渡他們就給我揉啊,告訴我慢慢能好,結果,這xue腫得哦,不過是從小縫兒變成了大縫兒,那時候我才要了第三個侍郎。我就躺在床上,兩個腿被架著,日日被各種玉勢臠,受不住了就趴著換個姿勢被臠。他們怕我射精,就用精帽堵了我的精戶,你知道,堵了精戶你也尿不出了。所以你說你把不住尿,但至少你還尿得出。我是尿都尿不出哦!可尿布還得包著,我的xue止不住的流水。你可知我現在xue里有兩個大球,磁的,不停的在我xue里絞,我這才能坐得住?!?/br> 聽佳說完,悠蒙了,道:“你鎖了精戶,你可咋尿?這尿不出還不憋死!” 佳已經有些坐不住了,倒不是他xue里癢,而是他連撐著身子坐著的力氣都沒有了。佳的身子滑了滑,倒是悠起身扶了他躺下,佳抓著悠,道:“還是你身子好!別跟他們鬧了,好生養著吧?!庇谱约鹤嘶貋?,又問:“你尿不出可怎么辦?” 佳動了動身子,讓自己躺舒服了,道:“要是身子好,一日里給我摘兩三次,給我揉揉肚子,按按水府我就能排!” “那不好的日子呢?”悠又問。 佳看著悠,道:“你就記住好日子便好了,知道不好的日子又能怎樣,你能替我疼了去?” “想知道怎么個疼法……我怕我也……”悠的眼淚兒啊,又開始在眼里打轉兒了。 佳也是寵著悠,他問了他就答:“我不能隨便射,精戶堵著,殘精硬了堵厲害了,就得拿細針給挑出去,就那么個小孔,你說,能不疼嗎?” 悠嚇得抖了抖身子,眼淚也噙不住了,又開始掉:“要這樣,我不活了!” 悠一口一個不活了,佳也難得的動了脾氣,口氣也硬了,道:“你這才哪到哪兒,就不活了!你讓華殷他們怎么想?”見悠縮著身子抹淚,佳又心軟了,又說:“我不想死!舍不得讓敏渡一個人!茍活一日就能多跟敏渡過一日。今日他要帶我去吃好的,逛夜會,還能見見我那老大,現在說是可體面了。我盼了許久了。死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你看,這不聽說你家向尹有個方子能緩腫xue,我這不馬上就上門求來了,現在不管誰說有偏方,我都去求,哪怕能緩一刻鐘也是好的!”佳說著就笑了。 悠抹了抹眼淚也跟著笑:“我把向尹也送你了,省得天天說我。華殷你要也拿走,我就要青遠,就他還向著我” “看青遠寵得你!嬌氣成什么樣!就該讓向尹管管你!再說了,我今天要是帶走華殷,你會不會哭倒了我的太王府?” 悠鬧了個大紅了臉,怪佳沒個正經。這邊悠和佳還在說話,那邊佳的侍郎敏渡推門進來了。跟悠問了好,便把佳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佳雙腿分開坐在敏渡的大腿上,敏渡的腿抖一抖,他xue里的玩意兒就跟著顫三顫,說了這么些話,佳xue里渴得緊,被撞了幾下,才舒服了些,佳依在敏渡身上,對悠道:“今兒還要去吃飯,我這也乏了,也先去歇個覺,要不挺不到晚上,就見不到我的老大了?!?/br> 悠直了直身子,道了聲珍重。 佳被自己的侍郎抱走了,華殷就進來了,悠一頭栽進華殷的懷里,道:“之前都不知道,佳受了這么多罪”華殷給悠攏了攏被子,摸了摸他的尿布,見還干爽,便道:“剛剛向尹給太王看了,確實不太好,跟太王的侍郎討論了幾個方子,說回去試試效果。不過有一點兒您得向太王佳學學,您看看人家,從來不叫就讓我死了去吧!你說,你成天說去死,我心酸不?”既然今天佳來提了這個事兒,華殷也要跟悠說道說道。 悠也委屈,錘了華殷一拳,道:“我哪兒有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樣兒的,你要是喜歡佳,你去找他去??!” 華殷捧起悠的臉,壞壞的笑著:“得了,開頭要送走向尹,現在連我也不要……我們這么的就失寵了?太王您是要換一撥年輕漂亮,又大又硬的侍郎來嗎?” 悠也是被他逗笑了,道:“就數你貧,你覺得你那個又軟又小???我可沒說!再說我說什么你都聽見了,你們在外面偷聽???” 華殷放開悠的臉,轉而去給悠揉胸,道:“也不是我的主意,主要是敏大人擔心太王的身子,就一直在邊上看著,看他有些撐不住了,這才現了身?!?/br> “那你不擔心我?你不怕我撐不???”悠挺著胸脯兒讓華殷吸。 華殷揉著奶子,吸了一邊,悠就把另一半給送過來了,又去揉另一邊,邊揉邊說:“您的身子我還不清楚嗎,您自己不清楚嗎?不到那個時候吧!” 雖然華殷說的是事實,悠也忍不住啐他,啐完了,還是要往人家懷里倒,要華殷摟著,嬌氣道:“我也要出門逛,你們什么時候也帶我出門!” 悠這般的纏人,華殷也是無奈,敏大人是他的上司的上司,有時候佳實在離不得人,他們也去過太王府匯報工作,但佳也沒像悠這般,整日要抱,動不動就嚷著死了算了。華殷告假的次數太多,他的上司都說,是不是慣得有些過?每次華殷都只得苦笑??赡怯衷趺崔k,還不是只能接著慣,于是只得認命的跟悠說:“怎么也得等您出了月子啊,到時候帶您去宴賓樓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