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造成太監玩具的軍主與軍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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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雷彪被綁在刑架上,現場和看直播的共80萬觀眾,一起關注他生殖器脫落的那一刻。 雷彪處在興奮的狀態中,但他忽然發現,觀眾席上,居然有他的父親、哥哥、弟弟和幾個同學,于是,他開始慌了。 為什么這些自己最親近的人,為什么這些跟自己關系最好的人,會忽然來到這里? 他不想讓這些熟人看見自己被閹割的樣子,這會讓他越來越緊張和忐忑。 可是越緊張和忐忑,他就越激動和興奮。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他既害怕生殖器脫離他的身體,又期待生殖器脫離他的身體。 觀眾席上,穿著民工勞保制服的父親,穿著黑色西裝的哥哥,還有穿著運動服的弟弟,以及其他認識的人,都用各種復雜的目光,注視著雷彪。 此刻,雷彪在想,這些跟自己關系特別親熱的男人,到底算是買票入場的觀眾,還是算等待玩弄自己的嫖客? 這種混亂的感覺,讓雷彪精神一陣恍惚。 雷彪的父親曾經是一位民工,家里經濟不是很好。后來,雷彪長大了,去參軍。退伍之后,忽然就開了幾家健身房,變成了有錢的老板。 父親一直不知道雷彪私底下被古夏包養,還以為雷彪是憑自己的本事開的健身房。 因為雷彪的人脈關系,父親從廠子里的普通工人,變成了工廠的廠長。 父親雖然50多歲了,但因為經常鍛煉和干體力活的關系,所以身材特別強壯,臉看起來也只有40多歲的樣子。 當上廠長之后,父親變得威風起來,每天被各種下屬恭維,日子過得滋潤極了。 今天,工廠搞團建,于是父親帶著一幫工人,來奴隸市場瀟灑。 奴隸市場里有很多特色服務,比如觀看各種改造內容、買賣奴隸、租賃奴隸、色情服務等等。 奴隸市場的消費不便宜,但父親還是帶著一群工人來玩了,畢竟大家平時一起干活,都有感情了。 父親手底下的工人們,各種年齡段的都有,有20多歲的,有30多歲的,也有40多歲的、 這些男人,有的長得很帥,有的長相一般,但他們的共同特點,都是一群文化水平不高的糙漢肌rou爺們。 這些五大三粗的農民工,主要靠在工廠里賣力氣吃飯。 來的路上,父親一直給工友們說,在奴隸市場里想玩什么樣的男人都可以。 但是到了奴隸市場之后,父親傻眼了,因為他看見自己的兒子,和五條軍犬,分別被綁在六根柱子上。 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兒子,真實身份是一個奴隸,而且還是這兩天名聲最響亮的奴隸。 因為雷彪不僅又帥又壯,而且即將被閹割,所以關注他的人特別多,讓他這兩天熱度特別高。 父親等人看見,被鐵鏈捆綁在刑架上的雷彪,jiba任人玩弄,被迫射了七八次jingye。 雷彪如同虎豹一樣強壯的身體,被沉重的鎖鏈禁錮住,散發出一種狂野的力量美感。 他古銅色的黝黑皮膚,與銀色閃亮的金屬鎖鏈,形成強烈反差。 他的皮膚,與鎖鏈都閃著光,那是被他汗水打濕之后,臟兮兮的油光,使他看起來更野蠻,更粗獷。 他的整個生殖器都被綁著細繩子,無論guitou、yinjing還是睪丸,都被細繩子緊緊地幫助,就連馬眼都被死死勒住。 沒有人擔心,長時間的捆綁,會把這根rou給弄壞,反正馬上就要被閹割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根23厘米的大rou,如此粗壯,如此有力道,如此的誘人,就這么閹割了,還是讓不少人感到可惜的。 他的生殖器根部,被套著一個很緊很小的鐵環,快把他的生殖器給勒斷了。 只要戴上鐵環三天,生殖器就會自動脫落,完成閹割。 時間,馬上就到達三天了。 雷彪的rutou、生殖器和肛門,分別被吊著三雙鞋:籃球鞋、軍靴、足球鞋。 雷彪的肛門里,被插入了一個電動充氣假陽具。 假陽具被充滿氣之后,比壯漢的拳頭還要大一些,假陽具的邊緣卡住了肛門,讓假陽具無法從他的肛門里掉出來,很穩。 電動假陽具的開關打開之后,假陽具就在他的菊花里瘋狂震動起來,每一次震動都像是在拳交一樣。 假陽具露在肛門外的那一小部分,被捆綁了一雙足球鞋。每一次假陽具震動,都會帶著那雙足球鞋一起晃來晃去。 晃動著的足球鞋,不斷與雷彪的屁股和大腿撞擊著,那一顆顆凸起的碎釘,帶給他別樣的刺激。 足球鞋的重量,讓假陽具有一種往下墜的感覺,但又不會真的掉出雷彪的肛門,這讓他十分酸爽。 在雷彪的正面,兩只rutou上,被咬著兩只強力鋸齒乳夾。 本來前兩天,雷彪第一次戴乳夾的時候,還非常的不適,一直在喊疼,說自己的rutou要爛了,快要疼死了。 但是,經過這兩天的改造,他的rutou已經變得非常堅強。他不但不害怕被夾rutou,反而非常享受被虐乳的過程。 今天,雷彪不但戴上了金屬乳夾,而且還在乳夾之間的金屬鏈子上,捆綁了一雙籃球鞋。 本來他的rutou,就被鋸齒乳夾給咬得很疼了,現在又掛上了一雙籃球鞋,那種拼命向下扯的重量,讓他被咬得更疼。 而且,訓狗師專門挑選的是,一雙非常大塊頭,非常笨重的籃球鞋。 “啊……啊……好爽……賤狗好想要……好想被草……”雷彪rutou上的疼痛感,瘋狂地轉化成爽感,讓他欲罷不能。 訓狗師潑了一桶水在雷彪身上,于是,被打濕的籃球鞋,更加沉重了,也讓雷彪的rutou,被更加用力地向下扯著,讓他更疼更爽。 “這樣是不是更加舒服?”訓狗師壞笑。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雷彪爽得渾身顫抖,要不是他被捆綁在刑架上,他真想給訓狗師磕頭表示感謝。 觀眾席上,穿著勞保工作服的工人們,對雷彪的父親說道:“快要被閹割的那只賤狗,長得好帥啊,長相有點像你兒子?!?/br> 父親尷尬地回應道:“只是長得有點像罷了,我兒子可不會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br> 工人笑道:“是啊,廠長大人,您家公子是大老板,絕對跟眼前這只畜生沒有一點關系?!?/br> 另一個工人jiba硬了起來,說:“好想草那條賤狗啊,據說等會可以抽幾名幸運觀眾上去草他,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中獎?!?/br> 雷彪的下體也被綁了一雙鞋子,一雙黑色長筒軍靴的鞋帶,捆綁在了他的兩顆蛋蛋上。 他金槍不倒的大黑rou,掛著籃球鞋,顯得更加性感,于是,兩個訓狗師對他進行電擊。 “你馬上就要成為太監了,在你失去大rou之前,再讓你的rou爽幾次吧!”訓狗師說道。 一個訓狗師,左手右手各拿一支電擊筆,分別按在了雷彪的左rutou和右rutou上。 另一個訓狗師,左手把電擊筆放在雷彪的睪丸處,右手把電擊筆放在雷彪的菊花處。 然后,開始電擊。 雷彪的rutou要承受乳夾的咬合,要承受笨重籃球鞋的重量,還要承受電擊的刺激。 他爽得瘋狂吼叫起來。 雷彪的生殖器和菊花,也都承受著鞋子的重量,和電擊的刺激。 在一陣抽搐之后,雷彪射精了,大量乳白色液體,噴灑得到處都是。 “好爽,賤狗還要,賤狗還要……汪汪汪……”雷彪看著觀眾席上的父親、哥哥、弟弟、老同學們,呻吟得越來越大聲。 “好,滿足你?!庇柟穾熾y得善解人意一次。 訓狗師,給了雷彪一次又一次的電擊刺激, 讓雷彪射了一次又一次。 在射第八次的時候,雷彪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強的攻,他在想,自己的jiba真是太猛了,無論射多少次,都不會疲軟,一直都這么堅硬。 忽然間,觀眾席上,所有的看客全部都站了起來,他們發出了狂喜的聲音,并且激動地熱烈鼓掌。 那些看直播的觀眾們,也在家里激動地起立,他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 為什么大家都是這種反應?雷彪十分疑惑。 雷彪感覺自己依然很猛,依然是世界上最霸道的攻。 忽然,他下意識地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jiba沒有了。 他的整個生殖器,跟著軍靴一起,掉在了地上。 三天時間已到,他的生殖器自動脫落,完成了閹割。 他的jiba依然又黑又粗又長,依然無比堅挺,金槍不倒,但是已經跟他沒有關系了。 原來,因為所有人都看見他的jiba脫落了,所以才顯得格外激動和狂喜。 所有人都為他鼓掌、歡呼、喝彩,慶祝他正式成為了一名太監奴。 他從一個高高在上的攻和主,變成了一個被萬人唾棄的閹狗。 工作人員立刻走上前,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根23cm的大rou,他對這根雄壯的陽具十分著迷,他太喜歡布滿青筋的大jiba了。 他要把jiba帶回去,泡在藥水里,做成標本。 雷彪的心情很復雜,他又惶恐,又后怕,又遺憾,但更多的是興奮。 他的jiba都沒了,已經不能射精了,但仍然能感受到性快感,他的前列腺依然很爽,而且rutou和菊花更加敏感了。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和rou體都升華了,因為,他比之前更能理解,什么叫做屈辱的快感。 在他失去生殖器之后,他變得無比自卑,他打心眼里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下賤的男人。 不,不對,他在心里糾正自己:我已經不是男人了,我是條閹狗。 失去生殖器之后,他對其他男人更加崇拜了。 他仰望一切有生殖器的男人,或者任何生物。 哪怕是條狗,只要長了個jiba,就比他高貴多了。 現在,他的菊花比以前更加敏感了,他渴望有大jiba男人來干他。 他現在徹底沒有回頭路了,后悔也來不及了。 之前的三天,他偶爾還會懷念以前做主時候的生活。 現在,他更加專心了,滿腦袋都一門心思想著做奴,想著如何才能伺候好男人,讓男人舒服。 被閹割之后,他徹底被奴隸思維所控制了。 現在的他,仰望所有男人,仰望一切雄性生物。 雷彪的父親、哥哥、弟弟看見這一幕,都為雷彪感到羞恥,以后,雷彪就是他們家的恥辱。 但是,看見雷彪不斷犯賤的樣子,他們的jiba又硬得不行。 他們一邊看不起雷彪,一邊又被雷彪勾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