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洞房之夜,俏新郎為新娘當眾被混混摸nai破瓜(ntr,當眾強X,喪病慎入),彩蛋悲劇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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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兆鋒是龍馬村的混混,人雖然渾,但長得精神,又高又帥,許多姑娘倒是挺惦記他。 這天,村里老徐家的獨子要成親了,伍兆鋒跟著幾個混混同伴去湊熱鬧,不光能蹭頓飯,還要點喜錢啥的。 伍兆鋒沖著錢去,那幾個同伴卻是沖著新娘子去的。 徐其是老徐頭的獨子,人長得清秀白皙,是他們村唯一一個大學生,大學畢業后在海棠鎮教書,是個小學英語老師,也就在本校跟另一個老師談對象。這不,倆人談了半年,就準備回老家結婚了。 龍馬村有個特點,有種難以啟齒的婚俗,所以每次結婚,一大堆不正經的混混小子都來討便宜,至于討誰的便宜,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婚禮前,老徐頭請大家吃飯,晚飯開始了,伍兆鋒跟幾個哥們坐在客桌,正桌坐著老徐家的親戚朋友,徐老頭五十多歲,長得又老又丑,但他兒子倒是水靈,白皙的瓜子臉,微長的頭發垂在額頭,顯得他特別秀氣。肌膚晶瑩透著微紅,身材纖細瘦弱,就算穿著西裝,也帶著股柔弱美,尤其是他的屁股,豐滿滾圓,撐得西褲都勒出一道縫,看著就sao得不行。 伍兆鋒瞇著眼睛,視線一直盯著準新郎的大屁股。 “真大?!?/br> 伍兆鋒的哥們呦呵一聲,也跟著猥瑣道,“是他媽大,這新娘的奶子真大!”說著還相視邪笑。 伍兆鋒看了眼新娘,這女孩倒也清秀,身材不錯,T恤下包裹的胸脯早已吸走了所有男人的目光,但看著看著,伍兆鋒又將視線移到徐其的臉上,他睫毛很長,垂著眼一口一口吃飯,模樣比新娘還秀氣。 “cao?!蔽檎卒h褲襠硬了。 旁邊幾個臭味相投的哥們也流里流氣地拿準新娘開玩笑。 他們聲音很大,老徐頭那桌早就聽到,但他也沒辦法,只能笑著讓大家多吃點,還說明天的婚宴會更豐盛,到時候一定要叫更多人來熱鬧熱鬧。 村里規矩就是這樣,婚禮人越多,越喜慶越吉祥。 主桌那幫子人也都不是好東西,一個猥瑣大伯瞧著新娘的胸道,“明天的喜服你嬸兒已經給你做好了,到時候穿上肯定很俏?!闭f著還對旁邊的二叔使眼色,二叔色瞇瞇地笑道,“明天這過門檻不知是誰來過,過了就能摸摸新娘子的奶子……嘿嘿嘿嘿?!?/br> 新娘和徐其都是文化人,聽了臉都白了,而老徐頭只能尷尬笑笑,畢竟過門檻是他們村的婚俗,誰也不敢違背。 這里的人都愛喝酒,酒桌上男人更是葷話連篇,那些骯臟的話全圍著新娘子轉,新娘臉皮薄,說得臉都紅了,眼圈也紅了。而秀氣的新郎卻被大伯家兒子叫到一邊扳手腕,說是扳手腕,其實就是欺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徐其的手臂通紅,骨頭也疼得不行,軟聲道,“堂哥,不要掰了,我要去照顧小雪了?!?/br> “小什么雪!老子告訴你,我們村有婚俗,成婚前一天掰不贏手腕的,成婚后絕對生不出娃!”這堂哥也是欺負人。 徐其不懂這婚俗,也不敢輕易違背,只能咬牙繼續。 就在這時,伍兆鋒走了過來。 男人很高大,從氣勢上就充滿壓迫感,徐其那個肥胖的堂哥瞧見他,磕磕巴巴道,“伍……伍哥,你咋也來了!” 伍兆鋒笑了笑,勾勾手道,“起來,我跟他比?!?/br> 這堂哥倒是聽話,立馬站起來。 伍兆鋒坐在徐其對門,瞧著臉色蒼白的準新郎,笑道,“來吧,小新郎?!?/br> 徐其手臂發麻,他連堂哥都掰不過,更何況這樣一個高大強壯的漢子。他苦著臉伸出手,當跟男人交握時,一股奇異的熱度從手心傳來,燙得他身子一顫。 “嗚……” “怎么了?” “沒事?!毙炱淠樣行┘t,隨即握緊男人的手,用盡全力地往下扳。 意料之中,男人的胳膊紋絲不動。 徐其有些絕望,他老家的婚俗實在太奇怪了,為什么會有新郎掰手腕掰不過就不幸福的說法。 這時,伍兆鋒對他眨眨眼睛,壞笑道,“用力?!?/br> “啊……” 伍兆鋒胳膊用力,手背后仰,啪得摔在桌上。 徐其看著男人敗在他手上,驚得目瞪口呆。 “你贏了?!?/br> “???” 伍兆鋒握緊他的手,摸著那柔軟手背,邪邪道,“你力氣挺大啊,連我都能掰過?” “啊……”徐其也不是傻子,感激地點點頭,小聲對他說謝謝。 伍兆鋒握住他柔嫩小手,曖昧地摸了摸手心,壓低聲道,“新婚快樂,小新郎?!闭f著,一把松開,只留下臉頰微紅的徐其。 第二天,婚禮還是在新郎家舉行。 農村的婚禮很簡單,新娘子只是簡單化化妝,穿了件開叉的旗袍,那旗袍似乎小了幾號,穿上去特別緊身,把新娘的身材都露出來,新娘很羞恥也很難受,但她不得不忍著。而農村的這些人哪里見過這種氣質容貌的女子,一個個直盯著新娘子看,毫不給新郎面子。 伍兆鋒耳邊不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嘿嘿嘿,等會有好戲看了,老規矩,越是俏麗的婆子越要好好整!” “關你啥事,這過門檻爽得也是他爹,咱們只能瞧瞧……” “誰說的,假如他老徐頭不行,俺這個遠房大舅子也可以代勞嘿嘿嘿嘿,你看著娘們,這身材,這奶子……城里的女人就是俏麗,老子絕對要摸他的奶!” 伍兆鋒知道過門檻的規矩,這是他們龍馬村最yin穢最骯臟的婚俗,每家每戶都是這么過的,沒人敢有怨言,沒人敢反對。 伍兆鋒看向新郎,見他穿著大紅西裝,土歸土,卻襯得著新郎越發白皙秀美。新郎性子內向,一直悶頭吃飯,除非老徐頭拍他,不然連酒都不敬。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一個老娘們清清嗓子,嚷嚷道,“好了好了咱們也吃得差不多了,你看著這天色也晚了,大家盼著的鬧新房馬上就開始了!”話音剛落,院子里已經是狼嚎一片了。 “但新房只能站30個人,你們帶孩子,帶老人的還是先走吧……”可這會有誰會理這老婆子,大家一起往新房里沖。 這老徐頭只能一個個攔著說只能是家里親戚,然后老徐家的幾個強壯親戚幫著攔攔,這才放30多個人進屋。 伍兆鋒跟他幾個哥們也進去了,他們是村里一霸,沒人敢攔著。 等進了婚房,發現里面已經擠滿人,全是男方的親戚,還有幾個頭發凌亂灰頭土臉的是街坊鄰居,都一個個色瞇瞇地瞧著新娘子。 新娘子似乎才洗過澡,帶著濕氣的頭發垂在肩膀,旁邊的新郎也是,他脫了西裝外套,襯衫勾勒出細痩的身子,緊張不語地坐在新娘身邊。 這伙子人看看新娘又瞧旁邊的新郎,最后邪笑著看老徐頭和那老婆子。 這時那個長相丑陋的老婆子擠了進來,怪笑著說,“規矩你們也懂,新娘子你是外鄉人,你知道跟著我說的做就成了,今天是個大喜日子,怎么也得玩喜慶點,你可別怕丟人啊……” 新娘雖然不懂,卻也知道不是好事,但不敢拒絕,只能默默點頭。 “好!給新郎帶帽遮眼!” 說著一個綠色的帽子就戴在新郎頭上,綠色的布帶也將新郎眼蒙上。 伍兆鋒見他瑟縮了幾下,隨即便不動了。 “好,新郎已經遮了眼,那今天這事兒他啥也不知道,新娘你進了徐家的門,就要給你老公公進茶!”說著,周圍人就開始起哄! 新娘接過茶杯,看著老婆子發呆,老婆子一把奪過茶杯,居然將茶水潑在老徐頭的腿上,那臟兮兮的腿全是滴滴答答的茶水。 那新娘子愣在那里,老婆子叫道,“哎呦,怎么能撒了!新娘子,看來你只能將茶水抹在手上,送你公公的嘴里!”說完,眾人又是一陣怪笑起哄! 伍兆鋒笑了笑,這村里就是這樣,最愛看新娘和公公扒灰的戲碼。 那新娘屈辱地看著老婆子,隨后蹲下身,用手在公公大腿上擦拭,那公公看著自家兒媳婦,面上尷尬地不行,卻也沒辦法,只能讓姑娘抹他腿上的茶。 等抹完茶,又將手送到公公嘴邊,那老徐頭舔了幾口,周圍人又一陣沸騰,看得年輕小伙子們一個個褲襠凸起,狼嚎著讓老徐頭吸新娘子的手。 伍兆鋒看向新郎,發現遮住眼睛地綠布已經濕了,新郎一直在抖,拳頭握緊,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這邊又到了第二輪,要給公公喂紅棗,這喂紅棗就是嘴對嘴將紅棗喂到公公嘴里,為的就是早生貴子紅紅火火。 這新娘含著紅棗,眼睛都紅了,她不愿喂,那老婆子就恐嚇她,說這個村沒人敢違抗。 新娘無奈,只能低頭跟老徐頭接吻,就在這時新郎突然撩開綠布,紅著眼說,“我來替她!” 這村里倒是也有這規矩,之前是用伴娘替,可沒聽說過新郎代替新娘的,這可讓周圍人不滿了。 “哪有這規矩?徐其啊,你可別壞了咱們村的規矩!要是冒犯到神靈,你們家可是吃不了兜著走!”那懦弱的老徐頭也跟著點頭,安撫兒子道,“一會就過去了,你別來添亂?!?/br> 這時,伍兆鋒出聲道,“怎么不行,讓新郎穿著新娘的衣服不就得了?” 不過鄰村也有這般戲弄新郎的,什么新郎穿女裝被伴郎調戲,還有把新郎壓在床上模擬zuoai的,反正怎么亂怎么來! 這時,那秀氣的新郎也脫掉衣服,含著淚穿上他未婚妻的喜服,這是一件半露酥胸的大紅旗袍,新郎穿上倒是正好,緊身旗袍勾勒出他整個人的輪廓,從細痩的腰肢到滾圓的臀部,再到那張白皙帶淚的俏臉,倒讓那些反對聲漸漸弱了。 人群中有個色瞇瞇的聲音,“這新郎比新娘子還漂亮……” 這時,那老婆子道,“現在不能用公公了,必須要找個老徐家的近親代替?!?/br> 這些個大老粗看新郎秀氣,一個個舉手說要代替老徐頭。 這時,伍兆鋒推開他們,朗聲道,“徐叔,我是你遠房大表哥,怎么也得讓我來吧?!?/br> 老徐頭看是混混頭子伍兆鋒,當即就軟了,尷尬道,“那就讓你代替吧?!迸匀讼胝夹吕杀阋?,可見這般高大魁梧的伍兆鋒,也不吱聲了,只能看著他脫衣服。 脫衣服也是習俗,伍兆鋒脫得只剩褲衩,就朝新郎走去,男人很壯,一身的古銅色腱子rou,大塊大塊的胸肌腹肌,看得屋子里的娘們個個濕了褲襠,他身材健碩結實,一看就練過,胳膊上的肌rou虬結有力,充斥著力量之美。 這個赤裸英俊的猛男讓屋子里的氣氛越發熱烈亢奮。 旁邊的新娘看著伍兆鋒,似乎有些后悔。 而代替新娘的徐其,似是認出了伍兆鋒,怔怔地望著他。 “新郎,開始吧?”伍兆鋒走近他,聲音又沉又啞,聽得徐其渾身一抖,他難堪地看向老婆子,那老婆子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道,“來徐家小子,把棗子含住,然后傳到他嘴里?!?/br> 徐其聽話地咬住紅棗,然后抬起頭望著男人。 英俊的男人笑了笑,低聲道,“我來了?!闭f著俯身便吻住他。 俏新郎也知道自己逃不過,屈辱地閉上了眼睛,他微張著嫩紅色的小嘴,伸出的嫩舌頂著一顆鮮紅的棗子。 伍兆鋒深吸一口氣,低頭一下子就吻住新郎的嫩唇,將新郎的舌頭含進自己嘴里。 男人沒有將新郎嘴里的棗子吃掉,而是不斷吮吸新郎柔軟的舌頭。 新郎羞得睜開杏眼,“唔……不要……唔唔……” 伍兆鋒將他一把摟住,大手順著他的腰托住他豐滿的臀,并且下流搓揉,男人一邊摸,一邊粗暴地吻他,將他舌頭攪得亂七八糟,發出嘖嘖的水聲。 這樣色情下流的一幕讓周圍人目瞪口呆,老徐頭也瞪大驢眼,看著自己兒子被流氓調戲。 “嗚……放開……不……” 男人大手一按,這柔弱的新郎就跌進他懷里,胯下的性器碰觸到男人粗大灼熱的器物,頓時嚇得全身僵硬。 “老子的火都被你挑起來了?!蹦腥撕?,低頭又狂吻幾下,然后推開新郎,懶洋洋地說,“我沒吃到棗子?!?/br> 沒吃到棗就表示這次沒成,要換個方式吃棗。 旁邊的老徐頭氣得頭發絲都立起來了,可也毫無辦法。 那婚婆子愣了愣,笑道,“那就換成身體送棗?!闭f著將紅棗塞進徐其的旗袍里。 伍兆鋒知道規矩,他靠近徐其,摟著他穿著旗袍的嬌軀就開始摸。 那棗子原本還在胸前,可后來掉在小腹那里,伍兆鋒摸到了,便抬眼看他,徐其羞得滿臉緋紅,低著頭也不吱聲。 男人按著他小腹往上挪動,他的大手又熱又燙,用棗子一點點劃過徐其的身子,最后將棗子弄到了胸前。 伍兆鋒按著他的胸,用力揉了揉,突然扯開護胸。 “啊~!” 徐其白皙的胸口露出來,那棗子正跟紅色的奶頭并排著,看著香艷的不行。 伍兆鋒摸索著他的胸口,似乎在尋找那棗子,當摸到奶頭時,用力捏了下,徐其呻吟一聲,奶頭立刻變得挺立。 “找到一個?!蔽檎卒h壞笑道。 徐其屈辱地說,“不……那個不是……” “哦,那在哪兒?” 徐其羞地幾乎崩潰,“在……在那里?!?/br> 那老婆子火上澆油道,“換一邊奶子找找,沒準在那里?!?/br> 于是伍兆鋒又探進另一邊摸,男人粗糙的大手揉著嫩乳,摸得胸口一片嫣紅,徐其敏感地顫抖著,嘴里小聲著不要~不要~~,可兩邊的rutou全立起來,奶子露在外面,看著比女人還sao氣! “媽的,這老徐家的兒子夠sao的……” “是啊,看著像個女娃,我看是托生錯了?!?/br> 而伍兆鋒捏夠了他的奶,低頭就咬住那顆紅棗,然后看著徐其,一口把那顆玩過徐其全身的棗子給吞了。 終于,老徐頭松了口氣,吃紅棗這關總算是過了。 而下一個儀式就是模擬扒灰,這也是最色情,最侮辱新娘的一關。 周圍人聽了又是一陣起哄,他們愛看新娘跟公公扒灰,可卻沒見過俏新郎跟陌生男人zuoai,估計比公媳luanlun還刺激! 徐其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眼圈發紅。 “不……我不愿意……” 那婚婆子一瞪眼道,“你既然替了你婆娘,就要遵守規矩!不然你老徐家可要倒大霉的!” 老徐頭一聽,連忙過來安慰兒子,“其兒啊,是假的,你忍忍就過去了,等今晚一過,你就可以帶你媳婦到城里過日子了?!?/br> 徐其含淚看著父親,又看向新娘子,新娘似乎不愿看他,別開頭不知在想什么。 徐其痛苦極了,哭著說,“好……等這一夜過后,我再也不會回來!” 伍兆鋒眼眸微暗,那婚婆子也不太高興,道,“快點吧,去求男人碰你,等伺候好男人,你跟你婆娘也可以入洞房了?!?/br> 徐其屈辱地看向伍兆鋒,男人面無表情,胯下的器物卻鼓脹嚇人。 “你……請你……”徐其聲音顫抖,晶亮的眼眸閃著淚光,楚楚可憐,卻又脆弱無助,“請您……” 婚婆子見他說不下去了,提醒道,“請男人把你抱到床上,脫掉你的衣服,然后蹭你的褲襠?!?/br> 徐其面紅耳赤,他咬著嘴唇,細聲說,“請……請您把我抱到床上……” 伍兆鋒挑眉看他,這時圍觀的眾人也yin邪起哄道,“不對!應該說求男人摸奶子,求男人cao屁眼!” 徐其是個溫雅的老師,哪里接觸過這些農村流氓,當即眼淚又下來了。 伍兆鋒走近他,倆人的氣息很近,近到幾乎可以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徐其紅著臉哭道,“求你……求你碰我……” 伍兆鋒一把將他抱起,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哀羞的新郎放在炕上,那婚婆子道,“必須脫掉衣服,不然儀式不成?!?/br> 徐其絕望地閉上眼,那雙纖細的手指慢慢解開旗袍的扣子,在眾人的狼嚎聲中,潔白如玉的身子一點點露出來。 伍兆鋒也松松褲腰帶,掏出他那根遠近聞名的巨rou。 伍兆鋒在村里就號稱野驢,不是說他長得難看,而是說他胯下有根媲美驢子的jiba! 這器物又粗又長,接近一尺,柱身表面盤著猙獰血管,看上去像只盤龍猛獸,瞧著就嚇人。 屋里的人通通倒吸口涼氣,婚婆子也瞧著流著口水,等發了會呆,才道,“請代替公公的小子上炕,請代替新娘的新郎張開腿,你們模擬干那事兒,等蹭出精水,這傳遞香火的儀式就成了!” 此時的婚房里簡直沸騰到極點,那些流氓混混個個狼嚎,還有幾個湊到新娘那里占便宜,而可憐的新郎赤裸裸體地躺在床上,滿臉淚水,那橘紅色的燈光襯得他清秀的小臉,圓潤白皙的肩膀,還有露在外面的平坦胸膛,但那對奶頭卻挺立著,艷紅紅的,像是剛從樹上摘得大櫻桃。 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高大結實的男人,滿身的肌rou,漆黑的眼直勾勾地掃視他每一寸肌膚,胯下的雄物勃起到極致,如一只蓄勢待發的野獸! 此時燈光突然關了,趁著月光,這魁梧的男人壓在徐其身上,隱約間能聽到新郎的哭泣。 “不……不要……” 伍兆鋒在干他,或許只是模擬干他,胯下的碩物摩擦著他柔嫩的大腿,黑暗中,眾人只能看見新郎躺在床上,那雙修長的大腿夾著男人的雄腰,而男人從正面壓著他,不斷聳動胯部,像是在干著身下的新郎。 啪啪啪,清脆的rou體撞擊聲從炕上發出,夾雜著新郎屈辱的哭音,聽得人血脈噴張。 此時的婚房變得色情古怪,雖說是鬧洞房,可頭一次見這么玩弄新郎的,但也很新鮮,大家都舍不得離開。 這時,老徐頭實在撐不住了,可憐兮兮地遞給婚婆子倆大紅包,那婚婆子老臉一樂,立刻就說,“成了成了,快把小徐扶起來吧?!?/br> 可就在這時,炕上傳來一陣凄慘的悶哼,隨即被男人堵住聲音。 “唔唔唔……” 那奇怪的聳動變得劇烈,男人放下紗帳,竟真的狂插猛抽地開始聳動。 他魁梧的身軀完全遮住徐其,沒有人能看清新郎,新郎一直在掙扎,可他的掙扎在男人面前毫無用處,甚至激得男人更深更狠地撞他。 啪啪啪啪!rou體撞擊聲變得快速又黏膩。 新郎的哭聲溢出嘴邊,又被男人堵住。 于是伍兆鋒,這個十里八鄉的惡霸王,當著全村人的面,欺負了新郎,甚至瞞天過海地破了新郎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