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干五傳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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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某順醒來的時候,營地內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他當時坐在大巴車門口的座位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對此,后來所有見到他 的人都夸他的心態好,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睡得著覺。其他人都惶惶不可終日, 生怕當了俘虜,讓人家一刀把腦袋割下來。出來不過是想多掙點錢,送了命便和 家里不好交代了。 「叛軍還有多遠?」他問旁邊疲憊不堪的中國工人 沒人回答。但是不遠處激烈的機關槍聲和一聲怪嘯后營地外不遠處發出的巨 大炮彈爆炸聲告訴了每一個人他們目前的處境。 「大家注意了。大巴車隊再過幾分鐘便要開車了。所有的人丟下你們的行李, 拿好你們的水趕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也不許上廁所了?,F在我們進行最后一 次點名,,張某順,」 「到?!箯埬稠樆卮鹫f 這是大撤退前的最后一次點名了。車隊早就來了,但是因為路不通,一直走 不了。 幾個滿身灰土的當地的工人在車旁無望的向中國最后一批撤離人員揮手告別。 他們今后的命運未卜難測。 十幾輛巨大的大巴車幾乎同時發動了引擎,在巨大的轟鳴聲激起了一陣高高 的沙塵。 「帶我走吧?」突然一個當地少女試圖逃上車子。但是她馬上被剛從張某順 車上下來,準備前往下一輛車的車隊領導攔住了。 「你不能跟我們走。我們和軍方有協議,不能帶任何當地人離開!路上他們 很可能會檢查的?!诡I隊說。 「帶上她吧,她是什葉派的。留下會被叛軍殺死的?!箯埬稠樥驹谧慌园?/br> 頭伸到車外對領隊說;他認識這個女孩。她叫阿依莎,是營地醫院的護士。 「司機上車關門?!诡I隊沒有理睬女孩的要求,也不理會張某順再說什么。 他說著檢查下一輛車去了。 情況萬分危急。能救出現場的中國人便謝天謝地了。他根本沒有時間考慮其 他人的事情。再說了,只要同意一個,其他也是危在旦夕的成百上千的工人都會 提出同樣的要求。那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張某順看到了正在發生的一切。這名裹著黑頭巾試圖逃到車上的少女是張某 順把她從城里招來的。由于營地上的女人很少,所以工人們總是喜歡找各種借口 到醫務室去看一眼醫院的幾個阿拉伯美女。這不僅僅是由于只有醫院里才有當地 的女性工作,還因為只有這時阿拉伯女人才會脫掉她們的長袍,去掉長長的頭巾, 換上醫生、護士的服裝,露出她們凹凸有致,極為性感的身材,美麗的臉龐。 這么特征突出的身材在國內很少見到,在這里卻幾乎每個女人都是。倒是張 某順,因為是隊里的醫生,天天在一起,反倒見怪不怪了。 大約十幾天前情況突然變得謹記起來了。當叛軍接近并準備包圍中國工程隊 營地時,營地里的人開始恐慌了。當地的工人已經不來上班,而從遠處城里招來 的工作人員也都惶惶不可終日。而最為害怕的正是艾依莎。 「你害怕什么?你們都是同一國家同一宗教的?!箯埬稠槻唤獾膯?/br> 「我是什葉派的。他們會殺掉所有被他們抓住的什葉派的人的?!拱⒁郎W 動著她長長的睫毛說。阿拉伯人的小臉異常精美。 張某順用英語與當人人溝通,他的英語主要是在中學學的。為此他還聯想到 那些二類公知,有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突然竭力的反對起中國人學英語來 了。如果那時候誤聽了他們的話,這時不要說出國工作,就是出國旅游都大大掃 興了不少?,F在他估計應該是那些人或他們的子女因為學英語遇到了困難才會這 樣拼命反對的。 話說到這里張某順才知道阿拉伯人內部原來還分有很多派別。美國人來的時 候他們一起打美國人;美國人一走,他們便開始自相殘殺。 「你是什么派的?」艾依莎那時候還有心情問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沒有宗教?!?/br> 「人怎么能夠沒有宗教呢?你是不是不愿意說?」阿依莎閃動著中國人不曾 有的大眼睛說。同事們都說她極像一位雜志上的阿拉伯公主。眼睛大大的,睫毛 長長的,鼻梁直直的,rufang尖尖的;眼窩雖然沒有西方人那么深,卻是恰到好處, 就像張某順到這里才接觸到的阿拉伯音樂一樣,美,但是非常非常神秘。 「這個,,這有什么好隱瞞的?」不過張某順發現對一個不了解中國的人很 難解釋。他自己連個黨員也不是,團員也沒當過,一直是個落后生,說他相信共 產主義自己都覺得臉紅。覺悟還遠沒有那么高。 「我是自干五派的?!顾銇硭闳プ约褐荒軌虻竭@個等級。張某順總算給 自己找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答案?,F在他把難題交回去了 「五是five?自干五是什么派?沒聽說過有五的宗派???」 阿依莎忽閃著她那對傳神的大眼睛說。她多少已經學了一些中國話,尤其擅長用 中文數數。但是復雜的數學問題面前她卻百思不得其解 「我要救她!不然她必死無疑?!箯埬稠樢婎I導不管,便自己奮不顧身的跳 下車,向阿依莎跑去。他知道大客車下面的行李箱幾乎都是空的,躲到那里便可 以不被人發現的離開。 幾乎在張某順下車為阿依莎尋找逃脫的機會的同時。他沒有注意到大車的阿 拉伯司機與他擦肩而過上了車。 「張醫生,,」阿依莎見到張某順非常高興,「救救我!」女人哀求說。 「到車子的另一側。我幫你躲到行李箱里去?!箯埬稠樌倥氖众s快向 車的另一側跑。如果不是時間緊急,未婚男女互相拉手這樣的動作在這個國家是 絕對不允許的,也是工程隊出國紀律所禁止的。 就在張某順和阿依莎為避人耳目偷偷轉到車隊另一側的時候,巨龍般的車隊 突然移動起來了。司機們根據命令轉動了早已插在鑰匙孔里的車鑰匙。頓時,車 輪和汽車排氣管揚起一片黃沙,使得人們即便面對面也看不清彼此。 「還有人沒上車呢!」還沒有跑到行李箱的張某順拼命的叫喊著。但是人的 聲音在車隊發動機的巨大轟鳴中和遠處的槍炮聲中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看到車隊毫不理會自己便突然絕塵離去,張某順大吃一驚。在這里,一個中 國人如果離開了集體意味著他很快便會失去生命。張某順發瘋一般跑回到隊部辦 公室,用隊部的海事衛星電話和城里的公司總部取得了聯系。 「他們怎么搞的?不是說不許落掉一個人了嗎?你現在先趕快找個地方隱蔽 起來,」公司的人回答說,「車隊不會因為你一個人而停。那樣太危險。當然我 們也無權命令他們停車,他們現在歸當地政府指揮。我們只能和當地政府聯系。 要求陸軍派直升機盡快救你出來……」 但是沒有機會了。兩個小時后,叛軍沖進了中國工程隊的營地。叛軍們逐個 房屋的搜索著,任何人只要稍有反抗立刻招來子彈的潑射。尸體被打成篩子。 在俘虜的隊伍里,張某順再次遇到了阿依莎。他們和工地工人們一起成叛軍 的俘虜 張某順和工地衛生所的幾名婦女被裝上了一輛皮卡的車廂迅速轉移了。一輛 白色的轎車跟在后面不遠處押運。 車子揚起的陣陣黃沙不斷的灑進皮卡車敞開的后車廂,揚得張某順和里面的 婦女們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的。所有的女人都用頭巾把自己的頭包了起來,只留下 兩只眼睛。 張某順懊喪不已,知道此次遭遇兇多吉少。家里面mama如果知道了該有多 傷心啊。他都不敢再想了。 「張醫生,,」一個在營地醫院工作的當地年輕女醫生海倫在顛簸中悄悄的 挪到張某順的身旁對他說,「你說你是我的丈夫。好嗎?」顯然,她已經有了不 好的預感。 張某順只是通過聲音才能回想起女醫生平時的樣子。她有著異常優美的阿拉 伯女子的風韻,甚至,是風sao。與其他阿拉伯婦女不同,她從來不曾掩飾過自己 成熟阿拉伯女性的美。在中國人面前故意挺著她那過度凹凸有致的身材到處亂走。 不過現在她則用長長的黑色頭巾把自己裹得嚴嚴的。她是這個營地當地雇員中學 歷最高的,受到過非常好的高等教育。甚至有人說她血統高貴。 「不行。他是我的丈夫?!拱⒁郎驗閺埬稠樤噲D救過她的那層關系,認為 她和中國人比較親近?!杆彩悄滤沽?,自干五派的。每天禮拜五次呢?!?/br> 阿依莎自豪的說。這個秘密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幸虧我沒有說自己是自干七?!箯埬稠樝?,不然連腦門都要禮拜出膙子了。 年輕女醫生無奈的看著張某順,她深邃的眼睛里充滿著期望。 張某順不明白這個女人是什么意思,一時難以回答。如果他在現實生活中也 像他在網上那么機靈,這時會迫不及待的答應的海倫作她的丈夫的。 海倫覺得男人不說話便代表他已經同意和阿依莎的那門婚事了。只得承認現 狀。其實就張某順那幾句三腳貓的英語,除了那句自干五,他根本沒聽懂她們在 說什么。 傍晚時分他們被押解到了一個村子。大街上走的都是帶槍的男人,一個婦女 也沒有。所以他們立即遭到了圍觀。 下車后女人們都被趕進了一個小院的一個房間。因為所有的人都可以證明 阿依莎是中國人的老婆。所以和她的男人關在隔壁的另一個房間。 「她們明天便要被賣掉了?!拱⒁郎嬖V張某順,這是女人們在上車前聽到 叛軍的小頭目說的。所以她們才迫不及待的在路上為自己找老公。 關在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西方記者,雖然叛軍不允許他們說話,但是張 某順還是看得出來,他們應該也是為了在一起才假裝成夫妻檔。已經在這里被關 了一段時間了。 「如果你們需要幫助的話告訴我?!鼓莻€男記者偷偷的對張某順說。 夜里,張某順睡不著覺,靠墻坐在看守給的毯子上。他感到不遠處阿依莎的 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的另一角傳來了急促的喘息聲和男女之間的纏綿聲。 這些老外真想得開。都什么時候了還干這事。張某順知道遠處的男女摟 在了一起,互相親吻著。然后在黑暗中他們脫去了各自的衣服,摸索著干起了那 種事情。 誰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到明天。不如享受一下這最后美好的時光。 張某順把目光轉向了其他方向。但是滿腦子全是那對男女zuoai時的情景。他 甚至都沒有看清過那個女人長得什么樣。張某順偷偷的向那對男女媾合的方向看 了一眼,只見人高馬大的西洋女人已經被男人壓在了下面,發出低微的,攝人心 魄的呻吟聲。 阿依莎移動到了張某順的身旁,緊貼著他坐了下來。張某順試著用手觸碰了 女人一下,見她沒有反抗便伸出一只胳膊把她摟在了懷里。阿依莎把頭靠在了男 人的肩膀上,享受著男人的溫暖和保護。僅此而已,張某順所受的教育使他不敢 隨便下手。結果這房間里他們間的距離離的最遠,有一個拳頭的差距吧。 張某順感覺得到懷里小貓一樣的女人的顫抖好了一些了。 女人好像是無意中用手摸了一下張某順的襠部,里面竟然是軟的。 張某順輕輕的拿開了女人的手。 兩個人之間再沒有發生什么。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為了這不必要的矜 持,因為他沒有果斷的下手占有這個女人。張某順幾乎送掉了自己的性命。中國 的男性知識分子在很多時候缺乏果斷。 第二天天剛亮,院子里嘈雜起來,張某順透過小小的阿拉伯式的窗戶看到已 經有許多大胡子的男人在豎立著一根根木樁的院子里面徘徊。 很快,從自己工地上擄來的婦女們也被魚貫的從她們牢房里被帶了出來。她 們一個個盡量的低著自己的頭。在她們的面前是一條無比黑暗的路。 那個年輕女醫生不肯出來,馬上被一個看守一腳踹倒在地。然后拖死狗一樣, 拉著她的一條腿把她拉了出來。女人的反抗沒有任何作用,只能給自己帶來更大 的傷害。拖拽中女人的長袍被卷了上去,露出一段潔白的肚皮。 每個女人都背靠一根木樁被綁在了那里。一個負責看守的男人挨個的摘掉了 女人們頭上的頭巾,然后隨手把頭巾隨便的扔到了旁邊的地上。 被縛住的婦女們露出阿拉伯婦女姣好的面容。她們的皮膚白皙;臉上的線條 非常柔和,嫵媚;沒有西方人那種剛硬的輪廓線和令人不爽的鷹鉤鼻子。 「可以看了。今天就這幾個?!关撠熯@件事情的男人用阿拉伯語對早先來到 院子里的男人們說 男人們立刻圍攏了上去。圍著捆綁有女人的珠子轉圈,仔細的檢查著,觀看 著。盤算著哪個能賣多少錢。 「張開嘴?!挂粋€扛著榴彈筒,粗陋的彪形大漢來到了年輕女醫生海倫的身 旁,托著她的下巴說 年輕女醫生的胳膊被綁在身后的柱子上,一動也不能動,但是下巴卻被人家 拉著向前傾。姿勢并不好受。她只得張開嘴,露出一口小白牙讓人家逐個檢查。 旁邊的幾個買主見到也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評論著。無疑,大家一致認 為這是這批貨里最好的貨色。 那個扛著榴彈筒的漢子捏了捏年輕女醫生的rufang,又彎腰低頭看了看女人的 后面。 其他男人也都各自捏了一把這個女人的rufang。 抗榴彈筒的男人又用手隔著女人的褲子插到她屁股縫里向外扒拉了一下。然 后用阿拉伯語問這什么。 「他在問她是不是處女?」阿依莎也來到了高高的小窗旁邊,踮著腳尖和張 某順一起向外看著。 「她說她不是處女?!拱⒁郎÷暤恼f 聽到女人的回答,男人不再客氣,他放下了手中的榴彈筒,用兩只手抓住了 年輕女醫生阿拉伯長袍的領口,「刺啦」一聲,撕開了女人的領口。只見長袍里 面是一個鮮紅的乳罩,扣著兩個鼓鼓的碩大的,小西瓜樣的rufang。 她的乳罩竟然這么鮮艷,這和她們外面的樸素的衣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張某順在胡思亂想到。 幾只男人的手同時伸向女人的rufang,把深深的胸罩拉了上去,讓它掛在女人 的下巴底下。 于是原來被大口袋一樣的乳罩兜住的女人兩只碩大的奶子掛了下來,從原來 的兩個圓圓的小西瓜變成了兩只下面大,上面細的大木瓜。光巨大的乳暈就有一 個成年男人伸開五指的手掌那么大。 就在這一刻張某順的心里一陣亂跳,臉上熱乎乎的。下面也開始硬了起來 海倫仍舊低著頭,沒有一點點反抗。 這么大的乳罩摘下來肯定很難看。張某順想。這是他有生第一次看到外 國女人的身體。他故意只想女人的胸罩,但是仍然忍不住往剛剛看到的女人碩大 的rufang上想。于是他又把自己的思路逼回到女人的胸罩上。那個乳罩確實很大, 每個坑里面至少能放上十斤大米。 「她不會說自己是處女嗎?」張某順問身旁的阿依莎。 「他們會查出來的。如果他們發現她說謊會殺了她的?!?/br> 從女人袍子被撕開的裂口可以看到女人的傳統褲子的褲腰,這褲腰是用一根 白布帶打了一個蝴蝶結系住的。 男人拉開了女人褲帶的蝴蝶結,寬大的褲子立刻滑了下去,露出里面同樣鮮 紅的內褲。和兩條豐滿、光滑,但是十分慘白的女人的大腿。 男人又勾著一根手指拉開了女人內褲的松緊帶,探頭向里面看去。其他男人 也利用這個機會輪流的看了一眼女人的內褲里面。由于地方狹窄看完的人要趕快 后退,騰出地方讓后面的人看。 「他們在檢查她有沒有刮過毛。刮過便不是處女了。腿上的毛也要刮。你看, 她的腿上沒有毛?!拱⒁郎瘜ψ约旱哪腥酥v解到。 張某順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他為女人的講解感到自豪,否則他根本不明白 這是怎么回事? 但是女人錯誤的理解了男人的意思,「我是處女。我的毛還沒有刮。你可以 摸一下?!?/br> 張某順的心里一驚,頓時感到非常的幸福榮光。他把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小 腹上。 但是他失望了。女人沒有允許他摸她的陰埠,卻示意他蹲下,拉起自己寬大 的褲腿,露出里面有著一片濃密黑毛的小腿。強看女人褲子里面的秘密本來是丈 夫的權力,但是張某順沒有行使他的這個權利。 看到女人白皙的皮膚上長滿了密密麻麻,卷卷曲曲的的黑毛,張某順的心情 頓時不好了。如果不是肚子里沒有東西他幾乎吐了出來。 張某順再次站起身來向外面張望的時候,外面的檢查還在繼續。 其他男人已經在檢查別的女人了;只有那個榴彈筒男人還在海倫的身旁。他 把手伸進年輕女醫生的褲襠里摸索著??赡苁撬氖钟|及到女人身體的哪個敏感 低位,引起了女人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栗。 張某順不解的看了一眼阿依莎。 「我也不知道??赡茉跈z查她的毛茬??纯此拿嗖欢?。毛越多,位置越 靠上的女人越好?!?/br> 張某順又看了一眼女人,希望她再讓自己看看她的毛高到什么位置。但是女 人沒有。 海倫的美麗是顯而易見的。她的眼睛雖然沒有阿依莎的大,但也絕非中國婦 女所能趕上的,尤其是她又密又長還自然上卷的眼睫毛更顯示出她下面的毛發一 定也是又密又長發跡很高的。符合阿依莎的審美標準。 買主們開始進行激烈的報價競爭。很快,女人們各歸其主。被她們的新主人 用一個黑色的阿拉伯從頭到腳的連頭罩袍蒙住腦袋后只能露出兩只眼睛,兩只手 和一雙鞋。她們驚恐萬分,極不情愿,磕磕絆絆,又無可奈何的被拍中她們的男 人像牽牲口一樣各自牽走了。 別買走的女人老實點的會自己跟在買主的后面,稍有反抗的用一根小繩子拴 住她的兩只手,由主人拉著走。主人用力拉的程度取決于女人的反抗程度。 年輕的阿拉伯女醫生最終被那個粗野,強悍的榴彈筒男人買到手。因為女人 激烈的掙扎,院子里的阿拉伯工作人員不得不幫助那個男人將女人從柱子上解開, 接過買主遞過來的女人的黑色罩袍從頭到腳套在海倫的身上。 把女人重新打包捆綁好后,買主男人從外面開進一輛皮卡車,把捆成大rou粽 子一樣還在那里一挺一挺兀自掙扎的女人抱進車里,放到了副駕的位子上,然后 自己開車離開了。 那個負責拍賣的阿拉伯人命令手下重新關好院門。院子里安靜了下來,再次 變成空蕩蕩的了。張某順和阿依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重新靠墻坐在一起。這 次他們是挨在一起坐下的。 「你也是記者嗎?」那個西方記者終于再次說話了。他移到張某順這邊,盡 量壓低自己的聲音。 「我是中國醫生?!箯埬稠槺镏鴼庹f。記者因為幾天沒有洗澡,又沒有香水 遮蓋,渾身上下臭哄哄的。 「哦。中國的。你沒有看過大赦國際的報告嗎?你們中國政府抓的記者最多?!?/br> 那個記者絕對不想成心挑釁,但由于文化不同,他的話就是一種挑釁。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顧得上這個。張某順心想。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他 只得解釋,「我估計她們把抓的那些假記者也算到里面了。那些人有的不報道或 亂報道;有的根本沒有記者證,目的是詐騙錢財?!?/br> 「有沒有記者證并不重要,只要你從事記者的工作你就是個記者。是不能隨 便抓的。我就沒有記者證?!?/br> 「你們怎么不能先了解一些中國的實際情況再下結論呢?你們的是沒有記者 證但是從事記者工作;我們的是有記者證,不干記者的工作?!?/br> 「但是他們報道了。不是嗎?」 「對對對,是報道了。但是從來不報道真實情況!你給錢,我報道你好的; 你不給錢,我便專門報道你不好的地方。連中心電視臺都這樣。不抓他們老百姓 干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認識,,這種認識是因人不同的,,」記者還想爭辯, 但是沒有時間了。負責看守犯人的男人打開了門鎖,拎著一袋食物,一罐水和一 個小塑料袋走了進來。 看守進了牢房以后再把門從里面反鎖上,「今天我們先干事,干完后你們再 吃飯。安娜呢?」看守用英語說道。 張某順這才知道女記者名字叫安娜。 蜷縮在墻角的女記者無奈的站了起來,她竟然比看守的頭目還要高半頭。 「你等等,」那個看守制止住安娜,「新來的呢?我看看?!?/br> 「這是我的丈夫。我們是穆斯林?!拱⒁郎B忙用阿拉伯文說。 「你們每天禮拜幾次?」看守頭目指著張某順問。 「,,」張某順聽不懂看守在說什么 「五次?!拱⒁郎s緊說。 按照宗教的規定和民風,這時他們必須說實話。而阿依莎說的確實是實話。 她已經嫁給了張某順。張某順是自干五派的,女人自然應該隨丈夫的派 別,皈依自干五派。他們自然每天要禮拜五次。 她不曾想到,正是這句話救了張某順的性命。不然張某順會被處死,他的 老婆會在第二天和其他女人一起被賣掉。 這個宗教中什葉派每天禮拜三次,遜尼派每天禮拜五次。所以叛軍便以禮拜 次數作為區分兩派的標準。抓到俘虜首先問他們每天禮拜的次數。每天禮拜五次 的是自己派別的,放過;每天禮拜三次的,屬于其他派別的男人、老人處死,婦 女出售后做性奴,兒童當奴隸。非常殘忍。 顯然,強jian自己同一派別的女人不是件好事,看守頭目將信將疑的重新把目 標轉向了安娜?!高€是你。你過來吧?!褂謱ζ渌苏f,「你們三個在那邊不要 動,在原地呆著?!箍词夭豢蜌獾恼f。 「你脫吧。咱們完了事才能給你們飯吃?!箍词貙Π材日f 「你是自干五派的?」男記者利用看守分心的時候偷偷的問張某順 「,,」張某順看著記者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我也加入你這派吧。也許這樣她便可以避免每天被這樣糟蹋了?!惯@里的 她指的是安娜。 「你?」張某順看了一眼記者說,「你不行。你掙美元。如果按萬歲爺的標 準你只能當自干狗?!?/br> 「美元、人民幣的不都是錢嗎?分那么仔細干什么?」 兩個人還想再爭,安娜的動作卻讓他們不得不把目光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只見看守那邊,安娜正猶猶豫豫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間,臉卻不安的轉向 了張某順他們這邊。于是幾個人都轉開了自己的目光移照顧安娜的羞臊之心,假 裝看著其他地方。有的盯著小窗外,有的望著屋頂。 安娜沒有脫上衣,只是把褲子褪到了膝蓋的位置。露出屁股后自己靜靜的躺 倒在地上。躺在看守剛剛鋪好的一張毯子上。 安娜把膝蓋蜷到了胸前。這樣一個雪白的大屁股便呈現在了張某順他們的面 前。 女人個子很高,所以站起來的時候并不顯得臀部有多寬;可是一躺到地上便 顯現出來了。加上女人的臀部非常的潔白。她的臉上滿是塵土,但是她的臀部上 沒有任何污漬,干凈的驚人。在黑暗的牢房里使女人這種明亮的臀部顯得更加十 分寬大。 「今天夜里他們zuoai的時候,我們也做。我的處女給你,不給他們?!拱⒁?/br> 莎緊張的對張某順說??吹桨材饶鎭眄樖艿臉幼?,誰都明白,她躲得過初一,躲 不過十五。 看守頭目蹲在安娜的一側,用手扳開安娜抱住腿的兩只手,把女人的腿輕輕 放了下去,直到放平。這時他看著女人,把手掌放在她紅棕色的陰毛上做著拉動 的動作。 安娜看懂了男人的意思,但是擺手拒絕了。 看守立即勃然大怒,剛才表現出來的,十分少見的一點溫存頓失,大聲嚷嚷 起來。 「他說,她如果不按照他們要求得去做便必須死?!拱⒁郎g到。 安娜雖然聽不懂看守在喊什么,但是卻不得不服從了看守的yin威。她雙腿并 攏,兩手自然的擺在了身體的兩側,而不是像剛才那樣用雙手保護著自己雪白、 平整的小腹。 于是看守從隨身帶來的小塑料袋里拿出一瓶剃須膏和一個刷子,在女人的陰 埠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層泡沫,然后用刷子在泡沫里使勁的攪動。直到女人的每根 陰毛都涂好了,剛勁的毛發也變得松軟了。然后看守拿起一個橡皮碗和一把刮刀, 緊貼著女人的皮膚把上面的泡沫一條條的刮掉。再平著刀刃,把帶有從女人陰部 把刮下來的泡沫的刀刃一面向下,小心的把刮下來的泡沫抹到橡皮碗的邊邊上。 中國的理發師給顧客刮臉使用的是一個很淺的橡膠蓋子來刮掉,盛放剃頭匠 用刮刀刮下來的東西。西方人因為毛多,有時會使用橡膠大碗。安娜的陰毛又多 又密又長??词靥觐^匠沿著碗邊不停的轉著刮下刀刃上的污物。等到女人身上刮 干凈的時候,碗的邊緣一圈已經全都是從女人陰部刮下來的臟東西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