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禁衣咒被破/療傷親吻/被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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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水鑠玉半夜一直想趁機跑出去,可應唯赦修為比他高太多,而且外面結界也還沒有撤,索性就閉眼讓人抱著睡著了。 翌日,水鑠玉頭腦發漲,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酸澀的雙眼看到了面前還未醒的應唯赦下意識就嘆氣,然后小心翼翼的伸了伸腰,微微倒抽了口氣,他渾身酸痛的像散了架一樣。 水鑠玉氣悶煩躁的側目看應唯赦,但卻是敢怒不敢言,畢竟打也打不過,逃也不讓逃還整日壓著他翻云覆雨,對他身體還是有損害的。 水鑠玉從被子里伸出細長白皙如青蔥的手指撓了撓應唯赦的下巴,他倒也不是怕應唯赦,就是生來一幅軟骨頭,不知分寸的和這人犟除了受苦受疼也沒有什么好處,倒不如先順從了。 應唯赦闔著眼抓住在自己下巴上調皮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一口,被子里的手圈過了水鑠玉的窄腰將人朝懷里拽了拽。 水鑠玉昨日被折騰完,應唯赦并沒有給他穿上衣服,這種親密的接觸讓沒有沉浸在情欲里的水鑠玉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今日有些事要去做,你在殿里待著乖乖休息?!睉ㄉ忾]著眼抵著水鑠玉發頂說道。 水鑠玉沉默的點了點頭,他聽出來應唯赦語氣里的威脅了,他一定聽話。 應唯赦抱著水鑠玉又休息了一會,然后起身下了榻,當著水鑠玉的面將結界又加深了一下。 “......”水鑠玉當做沒看見,隨即坐起身剛想開口,迎面就一件紅衫扔了過來搭在了他頭上。 應唯赦眸色暗了暗,即使堵住了水鑠玉的話,說道:“自己穿衣服?!?/br> 水鑠玉抱著衣服蹙眉,一臉不耐的看向應唯赦,又想開口。 應唯赦嘖了一聲回身跪在榻邊扯過水鑠玉,把他懷里衣服拿在了手里:“過來?!?/br> 水鑠玉暗中和應唯赦置氣,但面上又因為打不過不得不從,慢條斯理的起身靠近了應唯赦,但因為雙腿酸軟只能抱著人直起身子。 應唯赦臭了一張臉在那堆衣衫里找褻衣和里衣,給水鑠玉穿上后又拿過那件暗紅金紋的大袖長袍給系上,腰間繞了條漂亮的金色腰帶。 水鑠玉倒聽話的過分,讓抬臂就抬臂,讓轉身就轉身,反正誰伺候他都是一樣的。 這人不讓他們進來,那就自己給他穿。 應唯赦看了看穿上整齊紅衣后的水鑠玉,整個人張揚驕矜,氣質絕佳。他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將人抱起下了榻放在了梳妝案前。 “描眉么?”水鑠玉沖著銅鏡笑了笑,那張妖氣又精致的臉透出了些可愛。 “束發?!睉ㄉ庹Z氣不悅拿起木梳給人胡亂梳了梳,然后化出一條與腰帶同款顏色的發帶給人隨意扎了個馬尾。 梳好后,水鑠玉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朝后一靠靠在了應唯赦身上,拽住這人順滑的衣袖抬頭看他:“什么時候回來?” 應唯赦明顯愣了愣,他以為水鑠玉因為這些事都不會再如此對他說話了,可這人好像只有一開始的震驚和怒氣,如今竟乖順的如初見時聽話。 “三個時辰后?!睉ㄉ庀肓讼?,給出了個差不多的時間。 水鑠玉站起身打了個小哈欠,回身抱了抱應唯赦然后側頭親了他一下,“我想吃桂花糕?!?/br> “......”應唯赦挑眉,似疑惑又似意料之中般笑了笑,隨后又聽水鑠玉說:“我要最城北的那家?!?/br> 應唯赦默了默抬眼和水鑠玉對視,水鑠玉歪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應唯赦,也沒說話。 片刻后,應唯赦嘆氣點頭,攬過水鑠玉的腰低頭含住那兩片柔軟的雙唇舔咬了一會,低聲應了:“好,先去休息?” 水鑠玉擰了擰眉毛,似乎有些不愿:“我不累也不想進結界?!?/br> “再說一遍?!睉ㄉ庹Z氣平淡,垂眸看了看水鑠玉。 水鑠玉張了張唇,還是說道:“我挺累的,但我不想進結界?!?/br> “能不進嗎?”水鑠玉抱著應唯赦的腰撒嬌,連祭罔宮大宮主的面子都不要了,畢竟在應唯赦眼里,自己就是個漂亮花瓶。說要跟他斗法應唯赦都會笑。 應唯赦神情有些不自然,扯過水鑠玉后頸讓他站好,眼里透著擔憂。 “你要不給我下個禁衣咒?”水鑠玉看了看自己衣領,有些抱怨:“都被你折騰成這樣了我還能干什么?!?/br> “......”應唯赦無可奈何的水鑠玉身上下了個禁咒,臨走前狠狠親了水鑠玉一會,然后走了。 水鑠玉扶住身后桌案舔了舔被吻的發腫的雙唇,緩了緩氣,眸色微暗。 水鑠玉等人走了一會后便直接出了寢殿,一身紅衣,衣袂翻飛。 “二宮主呢?”水鑠玉看著面前鞠躬發抖的兩個護衛,正是昨日應唯赦叫進來聽他聲音的那兩個。 “回大宮主,屬下近日也,也不曾見過二宮主?!逼渲幸蛔o衛答道。 水鑠玉瞇了瞇眼,一臉冷意的甩衣袖走了,徑直去了水無肅寢殿。 “你有沒有發現大宮主最近身上的那股氣質都變了?”剛回話的那位護衛對旁邊人說道。 另一位護衛點頭:“有些不屬于處子的穩重氣?!?/br> “......”這么說好像也對。 水鑠玉站在水無肅殿門口發現看守的護衛不在,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無肅?”水鑠玉輕輕喊了水無肅一聲,慢慢朝殿內走著。 突然水鑠玉身后出現一道人影,一手掐著他脖頸,一手扯過他胳膊將人抵在了墻上。 水鑠玉眼神一凝剛想施法打過去,看到眼前人時突然收了手扶住這人一把。 “無肅?”水鑠玉看著面前虛弱蒼白的男人,打開了這人掐住他脖頸的手,將人扶進了殿內。 水鑠玉施法檢查了一下水無肅的傷勢,發現這人丹田靈力干涸,周身靈脈運行不暢,不像是短時間內一擊造成的。 “怎么回事?”水鑠玉神色凝重的看著水無肅,用靈力緩慢疏通著他體內的靈脈。 水無肅逃避了一下水鑠玉的眼神,不知是對上次的事內疚還是為何,想撤開被水鑠玉抓住的手。 “無事,就是那天碰到了一位很強的修士,他一擊打傷了我,然后不知道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我一運用靈力就會全身疼痛,無法治愈?!彼疅o肅垂眸說道。 “在山下?”水鑠玉蹙眉想了想,既然他前幾天看見的都是應唯赦,那水無肅應該還未回來。 “在祭罔宮?!彼疅o肅搖了搖頭,突然神色有些不自然。 水鑠玉不解的看向水無肅,打起來了他怎么不知道:“哪天?” “就...我回來那天?!彼疅o肅臉色漸漸的紅了,不好意思再說。 水鑠玉眉頭越蹙越緊,不明白他說的是哪天,他怎么知道水無肅何時回來的。 “那日哥哥為何會說我回來的早?”水無肅還是將疑惑問了出來:“還有哥哥榻前的結界又是怎么回事?” 水鑠玉愣了愣,突然神色僵了一瞬:“什么?” “你是那日回來的?之前呢?”水鑠玉又問了一遍。 水無肅不解的點了點頭,突然神色也不太好看:“我就那日剛剛上山回宮?!?/br> 水鑠玉突然收回了握住水無肅手腕的手,呼吸有些不順暢:“什么?” 水鑠玉現在腦子很亂,難道說那日出去后又回來的不是假裝成水無肅的應唯赦,是真的水無肅回來了,那他為什么會那么對他?之前水無肅從來沒答應過他。 “我....”水無肅不自然的低下頭,似乎是在為自己那日的沖動道歉。 “沒事,你,你遇到的是不是一位紫袍男人?”水鑠玉趕緊壓下了臉上的不可置信,語氣有些不順暢。 “對。哥哥你認識他?”水無肅抬頭看了水鑠玉一眼。 水鑠玉默默地點了點頭,何止認識,他都想強制性當你姐夫。 這下水鑠玉算是差不多理清了那天的狀況了,一張臉尷尬的沒了血色。 水無肅好似還有問題想問,眼中疑惑未消。水鑠玉趕忙堵住了水無肅要說的話,他現在腦子都一團亂,沒辦法現編謊話。 “無肅,你傷勢有些嚴重,先,先休息吧?!彼p玉起身想先走,“哥哥去給你找個藥修來看看吧?!?/br> “哥哥?!彼疅o肅叫住了水鑠玉,明明疏開靈脈就可以了,何必找什么藥修? 水鑠玉看著朝自己越走越近的水無肅,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忐忑,朝后退了退。 “怎么了?”水鑠玉朝水無肅勉強笑了笑。 “哥哥,那日我對你做的事...你生氣了嗎?”水無肅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水鑠玉搖了搖頭,心里突然沒有了之前想和水無肅有夫妻之實的期盼,他現在就想自己待會兒,自己靜一靜。 “我好像將你弄傷了?!彼疅o肅靠近水鑠玉垂眸想解他腰帶,卻被人躲過去了。 水無肅一愣詫異的看向水鑠玉,他哥哥從來沒有這般避他如蛇蝎過。 “我沒事了,哥哥先走了?!彼p玉摸了摸水無肅的頭,沒有了安慰他的心思,一心只想遠離這種尷尬的氣氛。 水無肅蹙眉將人一把拽住了,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生氣,沉默的看著身前垂眸不語的水鑠玉。 “無肅,我.....”水鑠玉抬眼剛想再說什么,但見水無肅摟過他的腰便低頭吻了下來,他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等人親上來后沉默著沒有拒絕。 水無肅將人抵在墻上親吻著,攥緊了水鑠玉的雙手箍住了人,雙唇輕輕碾磨著慢慢撬開了水鑠玉的唇齒。 水鑠玉抬眼掙了掙被水無肅攥的發疼的手腕,仰頭不適的悶哼了一聲。 水無肅被這人撩的渾身發熱,松開了水鑠玉的手腕一把扯開了他腰間的腰帶,突然在扯開的那一瞬間一道強勁的靈力打向了水無肅。 水鑠玉阻止水無肅沒來得及,連忙閃身扶住了水無肅,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疼不疼?”水鑠玉在水無肅身后施法為他療著傷,神色有些慌亂,這下應唯赦一定知道了,他也死定了。 水鑠玉后悔的嘆了口氣,用大量的靈力給水無肅療治著內傷,心里暗暗掐算著時間,手都有些發抖。 “無肅,我,我改天再和你解釋?!彼p玉匆匆忙忙給水無肅療過傷后,一閃身便消失在了寢殿里。 水無肅看著手心被震傷的那道紅痕,眸色有些陰沉。 水鑠玉一回到自己寢殿便一手低頭系著被解開的腰帶,一邊朝榻邊走著主動進了應唯赦布下的那道結界。 走著走著,水鑠玉便猛地撞到了層阻礙,抬頭一看,頓時僵在了原地,語氣發虛:“應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