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劇情,小美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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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安梨知道清極派有這麼一處石牢,也知道它在極為偏僻的被封印之地,但從不曾踏足過。 幼時,他也曾聽聞過大師兄曾經恐嚇過其他年幼的弟子,若是再不好好練功就要關到石牢里去,里頭不見天日、一片漆黑,還有很多大老鼠會跑出來咬腳趾頭,嚇得不管多頑劣的孩子、都會乖乖聽扶疏的話。 他卻沒有想過,有一天,曾經被稱為是修仙界最受矚目的青年才俊、也是清極派掌門首徒,年輕一輩被譽為第一人的扶疏,竟然會有被關進石牢中的一天。 安梨安靜的一個人沿著冰冷而黑暗的階梯往地底走去,陰暗濕冷的氣息迎面而來,兒時的記憶對於他已經沒有任何恐懼,他持續往下走著。 終於,走到底後,便是一間牢門僅有半人高的石牢,他走到門邊,只能看見里頭地上的鐵鏈,看不見扶疏的身影。 「師兄?!?/br> 早聽見了輕微的聲響,畢竟相處了太長時間,扶疏輕易分辨出是安梨的腳步聲,他閉上雙眼,至少師弟無事,只可惜他已經面目可憎,無顏再相見。 沈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扶疏不愿回應,門外的安梨便等著,兩人僵持著只等對方先退讓一步,直到最後,一向拿安梨沒有辦法的扶疏才無聲嘆了一口氣。 「??安梨,你不該來這里?!?/br> 「有件事情想問師兄,如果沒有得到答案,恐怕會一直惦記在心里,所以我來了?!?/br> 又是一陣沈默,扶疏沒有說話,這次安梨沒有等到師兄的回應,便逕自開口。 「那日,我去了一趟洛桑城,為了幫師父找一株菟絲子,便在綠螘酒樓聽見了魔教之人的交談聲,他們說,你對師父竟有非分之想,我唯恐你真的勾結魔教對師父意圖不軌,匆忙回來,便在降妖崖遇上了肆魔門的教主?!?/br> 「他先是給我種下yin蠱,我用了師伯給我的天雷符,只可惜沒劈中要害,那人又折斷了我的四肢,要抓我回去作爐鼎?!?/br> 扶疏只是聽著,沒有任何反應,安梨也不在意,只是語氣平淡的說著,彷佛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并不是自己。 「但我一直記著,他說、是你把我交給他的?!?/br> 「師兄,我只想聽你親口告訴我,真的是你嗎?」 在降妖崖下折磨著安梨的惡夢,最可怕的不是那些被陌生人褻玩凌辱的場景,而是他不斷的夢見過去,曾經最相信的人、在一瞬間變了樣貌,竟成為那個親手將他推下深淵的人。 這次沈默卻沒有維持太長時間,扶疏便開了口:「我不曾把你交給任何人,也不會這麼做?!挂驗槟闶冀K是我最疼愛的小師弟,無論如何。 明知道對方看不見,安梨還是點點頭,無聲的微笑:「我知道了,謝謝師兄?!?/br> 不需道別、也不用再多言,兩人都心知肚明,這一次分離便是訣別,今日一見,再無會期,安梨轉頭踩著堅定的步伐離去。 而扶疏只是閉上雙眼,聽著熟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終於恢復了一片死寂。 所有和扶疏的一切,都已被留在石牢之中,當安梨再回到飛鴻峰時,前廳竟然是一片畫風清奇,不是只有師伯和兩個大壞蛋而已,就連師父和師丈也出現了。 眾人一團和氣,與當初第一次見面時、明明就在同個場合的氣氛完全不同,就連原先提到這兩個都微微皺眉的師伯,這回也沒看見有任何不悅板著臉的樣子,害得安梨以為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特別又走出去看了看,確認是飛鴻峰才又踏進殿里。 「梨兒來了?!?/br> 白凜熙還不知道自己徒弟去了哪,見他進來了,便喚他到自己身邊坐著,低聲問道:「去哪里了?」 安梨聽話的坐在師父旁邊,低著頭道:「去見大師兄了?!?/br> 「是嗎?!?/br> 提起扶疏,白凜熙也是無言以對,他畢竟是師兄的徒弟、即便是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意圖,幸而沒有得逞,而梨兒更是早在先前就已經與扶疏分道揚鑣,他實在不便插手師兄管教徒弟一事。 而屠晏在得知竟有人對自己娘子心懷不軌,更是非常堅持不愿白凜熙再與扶疏有任何干系,他和謝辭曾私下談過,便是兩人皆覺得扶疏這般等同於欺師滅祖的行為、不應饒恕。 安梨想了一會,終究是走到師伯身邊,跪了下來。 「梨兒有一事想說,懇請掌門師伯答應?!?/br> 「有話便說,毋需跪著,起來?!?/br> 大約猜到小師侄要說些什麼,謝辭不愿回應,只讓他先站起來。 「梨兒猜想師伯恐怕不會答應,所以還是跪著說好了,」安梨也料到師伯看著臉色有些凝重,便是不愿答應,「梨兒懇請師伯能夠網開一面,饒了大師兄一命?!?/br> 坐在不遠處看著安梨的兩人,自聽見他口中說出了師兄二字,便一直注意著動靜,看見安梨竟然跪下了向持天仙君說話,熒惑臉色鐵青,看著像是隱忍著怒氣沒發作,而辰星則是表情凝重,認真的聽著安梨說話。 「師兄說,他沒有將我交給魔教之人,我相信師兄只是一時糊涂、受到魔教之人的蠱惑和誘騙,因而鑄下大錯,梨兒求師伯看在大師兄過去一直尊師重道、照顧同門弟子的份上,能夠饒他一命?!?/br> 安梨說完以後,眾人卻是一陣沈默,謝辭兀自思考著該如何處置扶疏,畢竟安梨所言亦有道理,最初扶疏便是中了肆魔門的yin藥才行差踏錯,白凜熙則知道自己徒弟和扶疏一向感情深厚,便是打小一塊長大、一同修煉,替師兄求情也無可厚非。 舍不得徒弟跪著,白凜熙也開了口,「師兄,扶疏之事能否再參詳?」 「梨兒先起來吧,此事茲事體大,依門規,如此犯行的確罪無可逭,即便師弟與你都為他求情,認為他功過相抵罪不至死,但即便死罪可免,卻也是活罪難逃?!?/br> 「多謝師伯?!?/br> 見師伯雖沒有當場答應,卻已是松了口,安梨深知師伯吃軟不吃硬,再跪下去惹他生氣了鐵定是沒輒的,便向師伯行禮後起身。 但安梨卻沒想到,謝辭雖不贊同他的求情,倒沒有生氣,卻反而有另個人打翻了一桶的陳年老醋,勃然大怒。 不知道這兩人用了什麼方法,接連擺平了師父和師伯,但回月華峰時,安梨卻隱隱發覺熒惑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陰陽怪氣的不說話,但見辰星和往常一般,他便沒把對方的異常放在心上。 沒有回去小院,反倒是直接進了安梨的屋子,安梨才想嚷著要熒惑趕緊的把後xue里卡了一日、難受的很那兩顆葡萄拿出來,卻見熒惑先發難了。 「你今天去見誰了?」 才剛進了門,熒惑整張臉都難看的很,陰沈的像是烏云密布、濃雷陣陣的大雷雨天,兩手抱在胸前,卻是惡狠狠直盯著安梨瞧。 「我??我去見師兄了?!?/br> 在看著十分生氣的男人面前,安梨便有些蔫了,皺著眉弱弱的抗議道:「又沒有做什麼,連人都沒看見,就隔著石墻說了幾句話,犯得著那麼生氣嗎?」 「你去見哪個師兄?」 安梨這下知道瞞不住,便老實招了,「我去見大師兄了,他是師伯的大徒弟,從小我們都是一塊長大的,原先??是我對師兄有意,原本以為師兄也喜歡我,曾經說過要結為道侶的??結果、師兄他??」 見人吞吞吐吐的不知所云,熒惑也完全沒了耐性,聽見兩人曾經說好要結為道侶便更加怒不可遏,氣極反笑道:「我以為你很清楚,既然接受了我們、便是我們的人,你當我曾經說過的話都是放屁嗎?你既然對師兄有意,現在是把我們當猴耍嗎?」 「阿惑,你在說什麼?」 安梨發現對方顯然誤會了,趕緊想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早就不喜歡師兄了,壓根就沒有那回事??」 「那你今天跪著求情是什麼意思?你可知道,我們為了想把你娶回去,花了多少心力去說服你師父、師伯,我橫了一輩子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就在你身上折了腰,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你師伯說要辦結道大典,甚至即便是要自驪山迎娶到西界白山,親自請父皇出馬談婚約也無所謂,只因為我們疼你、寵你、愛你、重視你勝過自己,難道換不到你的真心與坦白嗎?」 聽見這段話,安梨臉都嚇得發白、這下才知道糟了,趕緊抓著熒惑的手急著想解釋,卻被一把甩開。 辰星立刻伸手扶著安梨,連忙阻止他:「熒惑、別這樣!」 「阿惑、我對你們一直是真心的??!從來就沒有別人,早在我遇到你們之前就已經跟師兄斷絕往來了,為什麼你不聽我解釋呢?」 「那你為何一開始不解釋、非要等到現在才說?不覺得太遲了嗎!」 說完,熒惑便一腳踹開了門,快步沖了出去,不知去向。 在辰星懷里的安梨心里委屈,眼淚不停掉著,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抱著辰星開始大哭起來。 「他為什麼不相信我呢?就真的什麼也沒有??!」 「熒惑脾氣不好、個性沖,你別把他的氣話放在心上,他氣消就沒事了?!?/br> 辰星這段時間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幫安梨擦眼淚、哄他不哭,現下完全能夠駕輕就熟,雖然抱著安梨邊安慰著,但他始終冷靜的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告訴我好嗎?沒事的,我不會生氣也不會怪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是我最重要的小梨兒?!?/br> 哭了一陣子,安梨這才抽抽噎噎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訴辰星。 先前安梨并沒有向兩人說起自己跌下山崖那日,匆忙趕回清極派,全是因為偷聽到師兄可能對師父不利,原本他以為會有些難以啟口,卻沒想到不知不覺間他早已把師兄放下了,安梨便把整件事都說了出來,包括了之前兩人曾有口頭約定,自己曾被師兄強迫著做不愿意之事,而自己卻又撞見對方和別人翻云覆雨。 「我只想知道,那個魔教之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真的被師兄送給他了而已,因為我不相信師兄曾經那麼照顧我的,竟然會將我親手送給魔教之人凌辱??」 辰星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即便你已經對他無意,但這件事,我和熒惑同樣非常不高興?!?/br> 「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嗎?」 「他先是心里有別人、卻騙你差點失身於他,後來又與別人有肌膚之親,卻始終瞞著你不曾坦白,最後、即便不是他將你親手交給那家伙,但整件事難道不是因他對你師父心懷不軌而引起嗎?結果你竟然還為他求情?!?/br> 他抱著安梨,拍著他的背哄著人的動作很是溫柔,語氣卻是凜冽而認真:「我不知道便罷,光是他曾經欺辱你這件事,我肯定會弄死他?!?/br> 「阿星??」 辰星最令人難以招架的地方,肯定是他永遠都語氣認真,沒有轉圜余地,安梨確切的感覺到對方是說到做到,聽見這句話時他倒抽了一口氣,不僅是因為知道辰星生氣了,甚至是知道自己完全沒有任何辦法能讓他改變心意。 「小梨兒如果不希望他死,為了你,我可以留他一命,」辰星抱著他,望向他那雙異瞳中自始至終只存在一個人的身影,「告訴我原因,只要我能接受,他可以活著,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問我他怎麼樣了、甚至是不要再提起這個人,也不能再見他?!?/br> 「我只想還他過去照顧我的恩情,而且,師父肚子里還懷著寶寶,也算是給未出生的小師弟積福?!?/br> 安梨心里想的很單純,壓根就沒有要跟扶疏藕斷絲連的意思,畢竟早在東隅秘境時,親眼目睹扶疏與另一人親熱時,便是兩人緣盡之時。 他的心一向不大,卻是寧可以自己完整的一顆心去換對方真心誠意的對待。 「師父帶我上驪山的時候,還只是個只會吃奶、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娃娃,所以從小就是師父一手把我養大的,從有記憶開始,我的親人就是師父、師伯還有師兄,以前師兄真的很疼我的,阿星??我沒有辦法對著師兄見死不救,但本來我就已經打算今日去見他最後一面的?!?/br> 「我和師兄恩情已了,緣份已盡,更何況他對師父??本就是從今以後,死生不復相見的?!?/br> 辰星聽完後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安梨,他和熒惑幾乎完全不一樣卻又異常相像,熒惑的所有情緒都表露在外面,而辰星卻是留在心里不輕易流露一絲,可兩人極強的占有慾卻是一模一樣的,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懷里抱著是什麼樣的人,但心里卻很難抑制那想讓小梨兒口中所說的人、徹底消失在這世上的念頭。 「阿星??」 「嗯?怎麼了?」 一臉平靜的辰星心里想著,只要小梨兒再幫那男人求情一次,他肯定自己一定會讓那家伙消失,就連活過今晚都不可能。 卻沒想到,坐在腿上的安梨只是伸出雙手抱住他,不好意思的把小臉貼在男人胸前,用著軟糯的聲音、小聲說道:「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把那兩顆葡萄拿出來,在里頭塞太久,我感覺好像變軟了,萬一拿不出來怎麼辦?」 「你呀?!?/br> 「我?什麼?」 一臉懵懂的安梨沒得到回應,卻先被辰星吻了個七葷八素不知東南西北,被放上床榻時,只聽到辰星聲音瘖啞、在他耳邊說了句:「小壞蛋,就是想憋死我吧!」 最後費盡千辛萬苦,才把那兩顆葡萄給弄出來,第一顆還算容易,但第二顆差點沒把兩人都逼瘋了。 第二顆的位置正巧卡在中間,辰星的手指伸進去想掏、卻不小心把那顆已經給體溫軟化的葡萄給推的更里面了,光是手指在緊致的xue壁處摳挖,弄的那顆壞葡萄上上下下,安梨才剛被兩人先開拓過的菊xue受不了刺激,一股股吐著汁液,讓敏感的甬道癢的不得了,沒多久他就兩腿癱軟,就連前頭的花xue也開始濕潤起來。 「嗚??又進去了??星、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了、快點??」 又sao又軟的呻吟聲,弄得辰星滿頭大汗,真想摀住那張小嘴、讓他別再發出sao媚的聲音了,最後才從被不斷分泌的蜜水弄得軟嫩滑潤的菊xue里,把那顆該死的葡萄給摳出來。 「這兩顆就留給始作俑者吧?!?/br> 好不容易把溫熱的有些軟了的葡萄、濕淋淋的弄出來時,辰星只想把這兩顆該死的東西塞進熒惑嘴里。 而安梨只能四肢癱軟的趴在床榻上,媚眼如絲,不住喘息著,雙腿間不禁打顫、泥濘一片,辰星完全沒能克制住自己,只想迫切的把人占為己有,就連安梨也同樣情不自禁,自個扭著腰臀讓roubang盡情的在後xue中策馬奔騰,辰星一語不發,狠狠把勾的他瀕臨崩潰邊緣的小美人cao的下不了床。 除了呻吟和迎合外,安梨腦子里裝不下任何其他東西,甚至連嗓子都叫啞了,只能無意識的身體跟著男人撞擊的動作而晃動。 最後,安梨幾乎是被cao昏過去,被射滿了男人的濃精的菊xue已經合不攏,還淌著白濁,身上紅痕艷麗而妖冶,原先還帶著青澀稚嫩的身體,已經被兩個男人開發的越發妖嬈,美景yin靡的讓人只想再來一次。 知道小美人已經再承受不了,他萬分憐愛的親了親光潔的額頭,盡管離開了降妖崖後已經能夠使用妖力,他卻還是習慣親自伺候安梨,將身上的交歡後的東西和痕跡都洗去了,又換上乾凈衣衫後才抱著他休息。 「??哼,便宜你了?!?/br> 夜已過了大半,天將明時才走進的熒惑,滿臉不爽和戾氣,一雙異瞳隱約還帶著殺氣與血光。 「你自找的?!?/br> 辰星立刻回擊,更何況把那兩顆葡萄弄出來壓根不是什麼好差事,但下一刻,聞到熒惑身上一股刺鼻的味道,那是骯臟污穢的魔修血氣才有的臭味,他立刻皺緊了眉頭。 「出去!把身上的臭味弄乾凈了再進來,別讓小梨兒聞到?!?/br> 雖然沒有立刻出去,熒惑倒是退後了幾步。 「那個已經死了,再把這個也弄死嗎?」 「先不用?!?/br> 躺在懷里的小美人一臉饜足,就連睡顏也美的令人移不開視線,辰星輕輕撥開落在小臉蛋前額的發絲,語氣平和:「小梨兒不希望他死,那就留他一條狗命?!?/br> 「嘖,你確定?只怕留著後患無窮啊?!?/br> 「若真是後患,再殺了也不遲?!?/br> 「好吧?!?/br> 說完之後,熒惑瞬間變回原形,一頭泛著銀白色光芒的大白虎躍回夜色之中,辰星將安梨安穩的圈在臂彎之中,又重新躺下。 天已大亮,安梨醒來時,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兩個男人的懷中。 感覺到他醒來了,面前的男人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語不發的望著他,眼神有些復雜,帶著點慍怒、急躁還有氣惱,但更多的是無奈。 安梨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又抬起頭嘟起嘴唇輕輕啄了啄男人的下巴,裝的可憐兮兮:「熒美人不生朕的氣了嗎?」 「哪敢跟皇上嘔氣,我前腳才剛走,皇上就跟貴妃如膠似漆、難分難舍,打得可火熱了,這都什麼時辰了,日上三竿皇上才剛醒呢?!?/br> 「是啊,辰貴妃伺候的可舒服了,只可惜熒美人昨晚不在啊?!?/br> 熒惑無語,只能狠狠捏了下他的鼻子,惱怒罵道:「小sao貨,早晚干死你!」 「我等著呢?!?/br> 見他不生氣了,安梨伸出手臂抱著男人,撒嬌的把臉靠在對方懷里,絲毫沒有一點畏懼的意思。 「下次再把小梨兒弄哭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br> 聽見辰星的聲音帶著罕見的冷意,熒惑特意看了看對方,果不其然看見阿星眼神里的冰渣子,心里默默暗罵他助紂為虐,但對於辰星說的話他只能放棄抵抗,無奈接受。 「兩位愛妃打算什麼時候提位號???」 雖然有人撐腰,但安梨心里對昨日惹惱了熒惑還是覺得愧疚的,忍不住問了:「說好要封后的??你們還要不要當朕的皇后了?」 「皇上現在才想到這件事啊,都等到心冷了!」 「那你們要不要當了?不當就算羅,朕只好再去找別人當孩子的母后了??」 聽到這句話熒惑一把捏住安梨的臉頰,怒道:「誰說不當!你這小沒良心的??等等、你說什麼?什麼孩子的母后?」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啊?!?/br> 看見熒惑呆住的表情,身後的辰星立刻摟緊了他的腰,同樣一臉訝異,安梨這才感覺有點扳回一程,臉紅道:「不然??難道你們都以為、多長的那處只是讓你們欺負用的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