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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想搞人|妻(短篇rou合集吧)在線閱讀 - 第4章 婚宴(珍珠內褲磨陰蒂/跳蛋塞雙xue)蛋:舔X失禁

第4章 婚宴(珍珠內褲磨陰蒂/跳蛋塞雙xue)蛋:舔X失禁

    周禮花了五分鐘清醒過來,一張口就是一陣甜膩的呻吟,他慌亂地坐起身,從花xue里流出一股透明的yin液來。

    他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但還是伸手要去抽走自己身體里的跳蛋。

    但他一伸手,我就立刻扣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所有動作。不過我還是關心著他,把震動的功能關掉,不讓他受那么大的折磨。

    周禮當然體會不到我的好心好意,他清醒過來,怒瞪向我:“周晦!你說話不算數!”

    我低笑。

    周禮說話就像個小學生一樣。

    我拿了條干燥柔軟的毛巾,擦著他的私處,將他的腿抬起來,把弄濕的小屁股都擦干凈。

    “我沒說話不算話,穿上衣服,我們就去婚禮?!?/br>
    這句話乍一聽,就像我和他要去結婚一樣,我心情自然不錯,語氣也放緩許多。

    周禮掙扎著要去碰自己的私處,卻總被我輕松攔截。

    他惱怒說:“你不把、不把那些東西拿出來,我怎么去結婚!”

    說到“那些東西”的時候,他的聲音變低了一些,好像羞澀得難以啟齒一般。

    我覺得好笑,說:“你得帶著它們?!?/br>
    “什、什么?”

    周禮一副三觀被震碎的模樣看著我,一時間也忘記反抗了。

    我把他的私處擦干凈,然后拿了條內褲給他穿上,看到那條內褲的模樣,周禮這才回神,抬腿要踹我。

    “周晦!你、你少欺負人!”

    我輕輕松松就抓住了他的腳踝,然后把內褲往上套,輕輕松松就給他穿上了。

    周禮一瞬間不知道該把腿并上,還是該敞開,無措地瞪我:“你到底想干嘛!”

    我語氣輕快:“小禮,我給你穿好衣服,你不滿意嗎?”

    “滿意個鬼!我不要!”

    “不老實穿好,就別去婚宴了?!蔽倚χ此?,又補充:“我說到做到?!?/br>
    我確實不會在這方面說謊,他有些怕我的模樣,嘴唇翕張,說不出話來。

    他大概也是因為剛醒來,還沒太清醒,這一瞬他沒有做出什么反抗,就失去了先機。

    他是被我嬌慣著長大的,到了讀高中的時候早上還賴床,經常是我幫他換校服。所以,我拿了熨平的西裝褲,輕而易舉就幫他穿上。

    我用了兩只手,給了他掙扎的空間,他自由了的兩只手立刻伸過來攔住我。

    “周晦、周晦,不行——”他的聲音帶上了慌亂,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些閃爍的害怕。

    但他力氣總歸比我小一些,我輕輕松松幫他把褲子穿上,然后拉上拉鏈。

    周禮的腿在床上蹬了下,發出急促的喘息來。

    他的腿細長漂亮,穿著白色的西裝褲也更好看,總叫人情不自禁想起純潔的精靈,叫人……忍不住想褻瀆他,弄污他。

    隔著褲子,我將手掌放在他的私處,掌心輕輕撫過——

    “嗯啊——”他雙手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臂,用上了不小的力,雙腿徒勞亂蹬以外,后背弓了起來,好像想要往后躲避開我的手一樣。

    他的睫毛濃密纖長,撲閃個不停,好像隨時有一滴淚要落下來。

    “你、你別搞、別搞我——嗯啊——”他的聲音支離破碎,然后很快被呻吟覆蓋掉。

    我慢吞吞地縮回了手,問:“是不是很爽?”

    周禮咬著下唇不回我。

    我又問:“陰蒂被壓得很爽是吧?”

    他猛地抬頭瞪我,可是眼睛都濕漉漉的。

    我給他穿的不是普通的內褲,而是一條珍珠內褲,褲襠的位置不過三條細繩,中間那條上串了近十顆圓潤的珠子,緊緊地貼著他濕軟的私處。

    隔著衣物撥弄到,滾動的珠子也能摩擦得讓他生出快感來。

    周禮顯然疏于應對這樣令他難堪無措的事情,知悉反抗沒用,他任由著我幫他把襯衫外套都穿上,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反應來。

    現在,他穿著從上至下潔白干凈的西裝,袖口和領口紋著淺藍色的花紋,看起來就像個漂亮的小王子了。

    我捏著他的下巴,親了他一口,低聲說:“乖一點?!?/br>
    他側開臉,沒應聲。

    我也不介意,任由他去了。然后在他面前脫了衣服,同樣把西裝換好。

    我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裝,和他身上那套是找的同一家西裝品牌定制,雖然他和程駒在婚禮上都穿同樣的白西裝,但我卻覺得我和周禮這樣更搭配。

    在我換衣服的時候,他避開頭沒有看我,我倒是一直注意著他,看到周禮時不時挪一下屁股,好像在適應著私處的東西一樣,表情也有些難捱。

    我快速換好,沒再多看,怕我再看一眼,根本不想放他去酒店,只想在這里重新把親手給他穿上的衣服,再親手剝掉。

    “走吧?!?/br>
    我朝他伸出手來。

    他猶豫了一番,才把手放到我的手心上。

    周禮的手比我暖和一些,皮膚細滑,我一手攥住,一使勁就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拉過來,然后摟住他的腰。

    周禮雙足赤裸著著地,足尖輕踮,腳步好像凌亂了一分。

    我將他牢牢抓住,任他趴在我胸口喘息。

    片刻之后,我才問:“可以走嗎?”

    我知道,他現在花xue里塞著兩個跳蛋,后xue里塞著一個,把他兩個緊致的洞都填滿了,而珍珠內褲一直在摩擦著周禮的私處,滾動的時候一碰到他向來敏感的陰蒂,他都會受不了的。

    只要一走動,總會牽涉到這難以言喻、隱蔽的地方。

    可我就是要讓他帶著這東西,帶著我親手給他放進體內的東西,去和程駒結婚。

    讓他在那樣的時刻,也忘不了誰才是他的男人。

    周禮只會狠狠瞪我,只是眼里水潤又脆弱,當真沒有威脅的力度,只會讓我更想看他露出這明明羸弱,卻倔強著不肯示弱的表情來。

    我牽著他的手,放慢了腳步帶著他一塊下樓。

    他一直緊緊地抿著嘴唇,小幅度地挪動自己的腳,下樓梯的時候,一抬腿就整個人要軟下去,從唇間瀉出呻吟來。

    全靠我扶著他,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不讓他栽倒。

    外面的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上了車,就直接往酒店過去。

    周禮坐著也不安心,時不時挪動著他的小屁股,一會兒把雙腿張開,過一會兒好像覺得太羞恥,又小心地想要并攏雙腿,但再過一會兒,他又會因為受不了,重新把雙腿打開……

    我注意著他的小動作,不時看到他眼里的難堪。

    可他現在面帶微微的潮紅,把嘴唇咬出一抹血紅的模樣實在太嬌艷,他站在燈光下被所有人聚焦注視,我會覺得這是他理所應得的,又會嫉妒眼紅,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這模樣。

    司機已經開得平穩,但路上難免有顛簸,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會看準時機摟住他,特別是過一整排的減速帶時,他把整張小臉都埋在我的胸膛,手緊緊抓著我的衣服不放。

    我一直在仔細注意著周禮的神色,可他眼里不見什么痛苦,反而是我熟悉的,那種隱忍的情欲波動。

    我就知道。他敏感、yin蕩,對性欲那么甘之如飴,在懵懂的階段就享受過我給他帶來的快感,情趣道具對他來說,不是折磨,而是享受。又或者,是甜蜜的折磨。

    到了酒店的時候,周禮的神色已經恢復了大半,看起來也沒有那么不自在了。

    他大概也知道即將面臨什么樣重要的時刻,一直在我旁邊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等他準備得差不多,我才下車,然后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后朝他伸出手。

    周禮也沒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和我矯情了,他老實地把手放在我的掌心上,然后我牢牢握住,拉著他一起往酒店走去。

    辦酒席的宴廳不是酒店里規模最大的那個,但是卻是裝點布置得最奢靡的那個。

    我們走近的時候,人來的并不是很多,都是伴郎和一些比較親密的好友。我便聽到了兩個染著顏色夸張的頭發,穿著灰藍色西裝的大男生在嘀咕說話:“程駒居然這么有錢!他通知換酒店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預算不夠要換個星級低一點的,沒想到是反過來了!”

    這兩個人看起來就是在搞藝術的,周禮和程駒的共同好友中,有不少都是這樣標新立異的人,在確定婚禮流程的時候,我已經把周禮這幾年的社交情況都摸了個透。

    那兩個大男生說話咋咋呼呼,聲調也很高,其中一個眼尖,我們最近過來的時候立刻叫出聲:“周禮!程駒已經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我握住周禮的手沒控制住用力了一下。

    那兩個人跑到我們的面前,其中另一個還說:“周禮,你今天看起來特別精神嘛,果然是人靠衣裝!”

    “對了,周禮,祝你新婚快樂!”

    周禮稍微勾了下嘴角,才說:“謝謝?!?/br>
    他的語氣里的喜悅倒是真心實意的,只是好像怕激怒了我一樣,盡量克制著放輕聲。

    那兩個大男生這才注意到我,抬眼看我,然后好像被我嚇到一般,驚懼地收回視線,壓低聲音問周禮:“周禮,這是……?”

    我忍不住心想,我是氣場看起來有多么可怕嗎,才讓他們用這樣驚恐的眼神看我。

    周禮咽了咽口水,才回答:“我哥?!?/br>
    他盡量把語氣放得輕快,卻還是免不了被我捕捉到一點繃緊。

    我勾起唇角,點頭應聲:“對,我是小禮的哥哥?!?/br>
    這兩個人連忙給我打招呼,然后自稱是今天婚禮兩位新人共同的朋友。也許我的表情看起來真的很有殺氣,所以他們倆說完立刻就找借口開溜了。

    我問周禮:“我嚇到人了?”

    周禮側頭看我,語氣有些無奈:“你這樣很像我們系教導主任?!?/br>
    “……”我捏了捏拳頭。

    走進宴廳里的時候,周禮的步伐還是要放輕放緩,但是他顯然已經適應了私處的不適,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我們一進去,就看了程駒站在里頭,換了同樣的白色西裝,看起來人模狗樣。

    他好像正在和司儀說話,余光一瞄過來,同時也快步走過來。

    程駒走近的時候,我卻在周禮。

    周禮的視線自然也落在程駒身上,眼底像是有很輕很輕的喜悅,一點一點的從最深處浮現出來。

    等到程駒站在我們的面前,周禮已經笑得彎了眼角。

    程駒伸手握住周禮的手臂,急不可耐地開口:“阿禮,你這些天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他這話成功讓周禮從與他重逢的喜悅中脫離出來,眼里的那抹喜悅好像降了下去。興許是不知道如何應答,周禮側頭看我。

    程駒也看了過來,他眼神閃爍,可面容上還帶著優雅又鎮靜的笑容,伸手說:“周先生,你好。歡迎您蒞臨我和阿禮的婚禮現場?!?/br>
    我回握了下他的手,吝嗇地點了個頭。

    前些日子的打交道,讓程駒知道我這個人不好打交道,也不好應付,他收回手后,只說:“周先生,我想和阿禮敘舊一下,你看這……”他的視線落到了我和周禮緊緊握住的手上。

    我知道他或許心里有疑慮,但我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看法。

    我只回他說:“想談什么直接談吧?!?/br>
    程駒有些為難,但不好反抗,他看向周禮,又問了剛才那個問題:“你這些天去哪里了?連電話都不接,我特別擔心你?!?/br>
    我替神色尷尬的周禮回答:“他被我送去封閉式訓練了?!?/br>
    周禮掐了我一下,眼里有些羞惱,低聲說:“你讓我和程駒說兩句?!?/br>
    他向我提要求,我總是愿意聽他的,只要他乖一點就行。我點頭同意了,但還是說:“能說什么你心里有數吧?!?/br>
    周禮把自己的手從我手心里抽走,倔強地抿著嘴唇不應聲。

    我后退了兩步,而后便看到周禮伸手拉住程駒的胳膊,低聲說了句什么,程駒扶住他的腰,慢慢走向旁邊的角落。

    他們倆站定后,倒是沒有什么更多的親密動作,畢竟宴廳里有不少忙著布景的工作人員在走動。

    只是程駒一直把手放在周禮的后腰上,實在礙眼極了。

    見他們開始說話,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耳機,戴上之后,就聽到了兩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禮,你哥是不是,反對讓我們結婚?”

    “你別亂說?!敝芏Y急忙解釋,只是聲音聽起來還有些發虛一樣。

    監聽設備別在衣服上,傳聲質量顯然不是太好,還能聽到呲溜呲溜的電流聲。

    程駒又說:“我可不相信你這段時間是去什么封閉式訓練,到底發生什么事情,連我都不能說嗎?”

    周禮沉默了很久。

    我抬頭看過去,可是他背對著我,我看不清楚他是什么樣的神色。

    我朝著那個角落慢慢走過去,幾秒鐘之后聽到了耳機里傳來周禮的聲音:“就是我哥說的那一回事,你別想太多?!?/br>
    程駒又問:“阿禮,你會和我結婚吧?”

    周禮的聲音帶上了惱怒:“廢話!不和你結婚的話,我……”他停頓了下,才繼續說:“我來這里干嘛!”

    “小禮?!蔽乙呀涀叩剿纳砗罅?,把耳機放回口袋里,直接就能聽到周禮的聲音傳過來。

    周禮嚇得肩頸一顫,扭頭看我,一副做壞事被抓包一般的模樣。

    我覺得他臉皮實在太薄了,不像我,至少這時候還能鎮定自若地說:“敘舊完了嗎?程先生,婚宴還有很多事情要安排,不要浪費時間?!?/br>
    程駒張了張嘴:“但——”

    他還攬著周禮的腰,我將他的手掃開,站在周禮的旁邊,身軀幾乎和他貼緊。

    程駒看著我的眼神帶上了點攻擊性?!爸芟壬?,這是什么意思?今天結婚的人,好像是我和阿禮,你——”

    雖然他不一定能猜到我和周禮之間有什么樣隱秘的關系,身為男人也或多或少能察覺到來自同類的侵略性。

    他意圖伸手去拉周禮的手,而周禮好像一點都沒意識到發生什么事情,呆愣地說:“別吵架……”

    我二度掃開了程駒的手,讓他連周禮的衣角都不得碰到,然后摟住周禮的肩膀,把他按在我懷里。

    我非常雙標:“別對小禮動手動腳?!?/br>
    程駒顯然是惱怒了。

    而周禮終于遲鈍地有些反應過來,掙扎著要離開我的懷抱。

    “周晦!你不是答應過我嗎?”

    他仰頭看我,話沒有說完,我也知道,他想說的是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說:“我不會破壞你們的婚禮的?!?/br>
    我說著話,除了一只手摟住周禮不讓他掙脫之外,另一只手插在外套的衣兜里,摸到了里面的東西。

    程駒壓著怒火說:“請你放開阿禮?!?/br>
    我摸到了跳蛋的控制器,然后將開關撥動。

    “我——嗯——”周禮剛想說話,發出悶哼后立刻咬住嘴唇,本來想掙扎開的身軀立刻軟下,靠著我,被我的手臂摟緊,他才沒栽倒。

    他把頭埋在我的胸膛上,渾身都在輕輕顫抖,用氣聲說:“不……”

    “阿禮!你怎么了!”

    程駒嚇一大跳。

    我用雙手將周禮摟緊,讓他完全緊貼著我,輕拍著他的后背,表現得想個無微不至的、真正的好兄長一樣。

    但我沒有把控制器關掉,那些跳蛋不知道在周禮的體內是如何震動的,他感受著那樣的頻率,能不能承受住,私處是不是已經被打濕,留下歡愉的罪證?

    我看向程駒,沒好氣說:“你沒看到小禮不舒服嗎?”

    程駒張了張嘴。

    他沒看到周禮埋在我胸膛上的臉,所以不知道他現在臉頰一片嫣紅,是情欲沾染上的紅。

    我冷哼一聲,說:“休息室在哪里?”

    程駒沒搞懂周禮發生什么事情,還是給我指路了一下。

    我摟著周禮,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過去,但是走了兩步,周禮就壓著喘息說:“我走不動……”

    我干脆將他打橫抱起來,周禮或羞恥或難堪,把頭埋在我的肩頸上,不敢看程駒,更不敢讓程駒看到他。

    不過,這在程駒眼中,就是周禮明晃晃對他的躲閃。

    我抬頭看他,沖他笑了下,看到程駒的表情有些尷尬和無所適從。

    休息室里沒有其他人,我把周禮放在沙發床上,然后將門鎖上。

    沒有其他人了,周禮也顧不得別的東西,朝我大喊:“周晦!你個瘋子!你瘋了吧!快把那東西關掉!”

    他越生氣,喘息就越厲害,可聲音里頭帶著的媚意,于我而言像烈性春藥一樣。

    我折返回到他身邊,挑眉說:“我看你很爽?!?/br>
    他的眼里濕漉漉的,嘴唇都被他咬出艷紅的印痕來。我伸出大拇指,用指腹壓著他柔軟的唇輕撫,然后和他說:“小禮,不要咬傷自己?!?/br>
    “我呸!”

    周禮惡狠狠地說,然后張嘴咬住我的拇指。

    他咬得用力,像一只兇狠的小獸一樣。

    我面不改色地盯著他看,直到他承受不住這樣壓抑的氣氛,張口松開。

    拇指上不只是留下牙印,甚至已經泛出紅色的血珠。

    我從衣兜里掏出手絹,然后將那血珠慢條斯理地擦干凈。

    周禮摸不定我的注意,又不知道到底怎樣才能擊中我的軟肋,一時間都有些沒轍了,聲音都有些崩潰:“周晦,你明明答應今天讓我和程駒結婚的,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沒想怎樣?!蔽倚钠綒夂偷鼗卮鹬芏Y,“你在休息室睡一下,晚上婚禮開始,我再叫你。我們本來就不該來得太早?!?/br>
    周禮一副抓狂的模樣:“你不能這樣插手我和程駒的事情,我們才是夫夫!早知道我就不請你回來了,你還是一樣的有病,周晦,你有??!你知道嗎!”

    我把拇指上的血珠擦干凈,將手絹放回口袋里,然后點頭回答周禮:“我知道,然后呢?”

    周禮咬牙切齒:“我會和程駒說你對我非法囚禁,還強jian我,我們會去報警,將你繩之以法!”

    這些話我就不愛聽了,周禮翻來覆去說我非法囚禁他、強jian他,可他在我床上的時候,哪里不是愉悅得不行。我是主謀,他就是共犯。

    當然,我要說這樣的話,周禮肯定不高興,他也絕不承認。

    周禮也不會承認,他是不可能真的去告我的,更不可能把我們之間那些秘事告訴程駒,除非被逼到極限。

    不能把人真的逼狠了。

    我站起身來,簡明扼要:“到時間我會叫你出來,你休息吧?!?/br>
    周禮一拳打在棉花上,無所適從。

    我聳肩:“反正今天是你和別的男人的婚禮,又不是我的?!?/br>
    他張了張嘴,終于艱難地說:“……你把那個東西關了?!彼f到“那個東西”的時候,還是會露出別扭的神色來。

    “你不是適應得很好嗎?而且靜音效果很不錯,不會被人發現的?!?/br>
    周禮怒瞪我。

    然后抓起沙發床上的靠墊朝我扔了過來。

    毫無殺傷力。我接住放回原位,又重復了一遍:“在這里好好休息。你要是敢把跳蛋取出來,把內褲脫掉,我一定會給你帶來一個終生難忘的婚禮的——比現在的還要難忘?!?/br>
    我成功威脅到他了。周禮瑟縮了下, 咬著嘴唇不敢說話。

    我起身離開,至于他含著震動的跳蛋能不能好好休息……周禮的適應性那么強,他當然可以。

    晚上賓客逐漸到來,新人本來應該出來迎接客人,但是周禮“生病”了,替代他的是我一個八方玲瓏的助理,來賓也沒有表現出太奇怪,只有程駒僵硬憋屈著保持假笑,看起來實在很搞笑。

    快要到舉行儀式的時候了,程駒終于急不可耐地和我說:“阿禮休息好了吧,我去找他?!?/br>
    不過,還沒等我說話,他們的朋友立刻哄笑著攔住程駒,大聲說:“哪有拜堂前就見新娘子的道理?”“程駒,你也太猴急了,應該讓大舅子去領新娘子才對??!”

    所以我合情合理地被推搡去領周禮出來了。

    周禮的眼角泛著微紅,看起來模樣更加惹人憐愛了,他戒備地看著我,似乎在害怕我又做出什么事情來。

    我只是牽住他的手,和旁邊的人說:“小禮這段時間身體不舒服,婚禮的事情都是由我替他負責,請多海涵?!?/br>
    然后放慢了腳步,牽著他朝宴廳中間搭設的高臺走過去。

    宴廳里的燈關掉了大半,但是并不漆黑,在四面八方都設置了投影儀,在墻壁上投放的都是他們兩個人相處的種種場景,一幕幕在播放著。

    程駒已經站在高臺上,旁邊的司儀在活躍氣氛,調侃了下看起來很緊張的程駒,然后再說一些讓氣氛更熱烈的場面話。

    我只注意著我旁邊的周禮,哪怕他沒有一刻視線是落在我身上的。

    我想象過無數次這樣的場面,卻也沒有現實真的出現那么讓我痛苦。

    無需周禮的反復指責,我也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扭曲錯亂,行為罪不可赦,但感情并不是知道對還是錯,就可以改變的。

    我愛周禮,盡管我同樣恨他,想毀掉他,但我永遠愛他。

    他的婚禮我注定只是一個旁觀者,而我和他永遠不可能有一場被世俗承認的婚禮。

    我看著他高高興興地被程駒牽住手,抱住程駒,在司儀的主持下,說著他們倆如何相知相愛,說著光明正大、可以被認可與祝福的愛情。

    然后交換戒指,交換一個鄭重的吻。

    儀式不到半小時,卻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結束了儀式之后,被宴請的賓客就開始吃晚餐,新人要每一桌挨著敬酒。

    程駒的父母不在這座城市,事實上這個婚禮只是針對他們年輕人的那些朋友邀請,只有我一個人,算得上是親屬。

    兩個人端著酒杯,自然從我這里開始敬酒。

    那些朋友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著喊:“大舅子!灌倒他!”

    周禮的表情有些尷尬,程駒也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模樣,仿佛都怕我為難一樣。

    我拿過玻璃酒壺,只給他們兩個人各自倒了半杯,到我也是同樣的量,然后碰杯飲盡,沒有為難他們。

    當然,我也沒有說什么祝福的話。

    可能我的表情確實太陰沉了,敬酒后,他們倆立刻就被一群伴郎拉扯著到下一個人去。

    我端坐下來,和周圍的熱鬧永遠格格不入。

    助理走過來,彎腰湊近,壓低聲音和我說:“都安排好了?!?/br>
    我的目光還是追隨著周禮,又看到程駒的手礙眼地摟著他的腰,他們倆都被幾個吵鬧的朋友逼著滿上,周禮很快就醉意上頭,暈乎乎任由著程駒帶著他走動的模樣,然后聽到一句“百年好合”時,我看到周禮露出一個干凈的笑容來。

    那就……盡情享受最后的喜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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