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訣別離(兄弟相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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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山中閑居,不知山下今夕何夕,然而歲無憂天性聰穎明慧,在竹節上悄悄劃刻計數,算著南洲每月月中晚市的日子。 山中雖是清幽寧靜與世無爭,但久也居頗為無趣,晚市總有很多新奇玩意,小孩生性好玩,畫春知道有時歲無憂會帶著小寶偷溜下山,只要沒出事,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糖葫蘆,我要吃糖葫蘆!” 小寶黏在歲無憂身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草垛子上的糖葫蘆串流口水,于是畫春便買了兩串,給歲無憂和小寶一人一串。 “還——要——” 小寶狼吞虎咽,沒幾下就把糖葫蘆串給吃完了,歲無憂把自己的糖葫蘆也遞給小寶,小寶啊嗚一口張嘴吞掉。 “那不然……這個草垛子都買了吧?!?/br> 歲無憂雙手合十,巴巴地望著畫春。 “對呀,都買了吧?!?/br> 小寶雙手合十,巴巴地望著畫春。 “……” 畫春無奈,一邊教育他們這樣吃可是要牙齒掉光的,一邊把草垛子給扛走了。 歲無憂把麻布攤開,將金錢獾置于布上,還有一些小寶不知從何獵來的野味。 “金錢獾,金錢獾!早上新獵的金錢獾!新鮮的野味噢!” 歲無憂對叫賣吆喝很是熟稔,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在一眾吆喝里尤為突出。小寶抱著草垛子狂吃糖葫蘆,畫春則對人世間這種煙火凡塵氣不甚有感,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小美人,這金錢獾什么價錢呀?” 一個家丁打扮的男人圍了過來,對這金錢獾頗感興趣。 “一金?!?/br> 歲無憂笑瞇瞇地說,他向來比市價偏低些,這樣能夠快點把貨賣出去,之后就可以繼續逛晚市了。 “行,那這些野味呢?” “一只十銅,全帶走算您一銀好啦?!?/br> “好,都給我包——” 家丁還未說完,就被兩名身穿黑服頭戴面罩的武士撥開。歲無憂蹲在地上,仰頭起頭看著他們,像兩座磅礴的大山橫在他面前。 兩人的左袖有暗紅線走繡一只狼首,其中一人掏出一枚暗紅色令牌,上面的刻著與其左袖圖案相同的狼首。 “我們是東臨暗衛,你,還有那個紅發孩子,跟我們走一趟?!?/br> 歲無憂立刻將小寶護在身后,警惕地問。 “你們想干什么?” “東臨王下令尋其王嗣子玉見玦,而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br> 戴著玄黑手套的手指指向歲無憂身后,一臉敵意卻還在嚼著冰糖山楂的小寶。 “你們找錯人了,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 那家丁見情形不對,戰戰兢兢地溜之大吉,小寶舉起草垛子在歲無憂身后揮舞,齜牙咧嘴地恐嚇兩人,歲無憂活似只張牙舞爪的小母貓,生怕他人搶了自己心愛的貓崽。 “師父!” 歲無憂遇事不決找畫春,畫春悠悠地抬了眼。 “走一趟便是?!?/br> “師父?!” “多謝?!?/br> 兩名黑衣人作揖,畫春摸摸歲無憂的腦袋,柔聲勸慰。 “莫慌,師父會護你周全的?!?/br> “嗯?!?/br> 歲無憂緊緊擁住小寶,生怕小寶被搶了去。 黑衣人帶著畫春一行人前往晚市邊上的河畔,河中倒影著千燈粼粼,河邊螢火點點,遠處不時傳來熱鬧的吆喝和叫賣,涼風習習,這僅是塵世三千美景的一隅。 不過是瞬眼浮華罷了。 畫春就地立起結界,卻將歲無憂和小寶隔絕在結界之外。黑衣人原本冰冷的語氣里染上一絲驚詫。 “你是元天人?” “我不想讓我的徒兒傷心,給我些時間?!?/br> “元天不插手衍陸的事,你是想壞了規矩?” “由不得你!” 一名暗衛見畫春不予配合,立刻翻臉,揮出影刃向畫春刺去,畫春墨瞳微凜,一陣鋪天蓋地的強大殺意,宛若千斤巨石從天而降威壓壓頂,竟使其站立不起,狼狽地跪趴于地,而畫春甚至依然雙手負背,如松般屹立不動。 “你……不是……普通的元天人……” 被溯氣強壓于地暗衛艱難地從齒間擠出斷斷續續地字句,另外一人緘口不言,能瞬間釋放出如此致命的溯氣,而不需運功,還是頭一回見。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誰不重要?!?/br> 畫春冷睨著暗衛。 “重要的是別讓我徒兒傷了心,明白么?” “師父真是太厲害啦!你是不是把那兩個壞人都打趴下了?” 一路上歲無憂都在幻想著畫春的英姿,即使他們被隔離在結界外,全然不知結界內發生何事,但最后這兩個穿黑衣服要搶走小寶的壞人跑了,就說明是畫春贏了。 “果然師父是最厲害的!” 小寶一反常態,并未出聲,只是用陰惻惻的目光,如刀一般剜著畫春的臉。 ——畜生終究是畜生,就算是高等妖獸化了人,獸性和野性可不會同他們的皮毛和爪牙在化人時一并褪了去。 出了這事,生意也沒做成,歲無憂悻悻而歸。 山中的茅屋是畫春用法術幻化作為,原本是三人一人一間,奈何小寶過于黏人,非要和歲無憂同睡一床不可。歲無憂從小與小寶相依為命,兩人風餐露宿也自是同睡,并不覺有何不妥。 “哥哥?!?/br> 昏昏沉睡的歲無憂感到一陣莫名的灼熱自下腹躥上椎骨,他感到有灼熱的氣息噴吐在頸間,癢得他縮了縮脖子。 “我想要了?!?/br> 少年一邊撒嬌,一邊利落地解了歲無憂的里襯,露出一對雪白的薄乳,乳粒呈現出未經人事的嫩粉色,就如歲無憂的唇色一般嬌俏可愛。 “小寶……我好困……” “那哥哥睡覺,小寶動就好了?!?/br> 小寶張嘴銜住乳豆,那乳豆極小,渾圓粉潤,如同蚌珠,被唇舌吮吸舔咬后不消片刻便充血腫大,綻出更為誘人的朱色。 “嗯……” 乳粒遭受到這般挑逗,即便在睡夢中,歲無憂也將手伸入下腹,摸上微微抬頭的rou莖,握住后開始自瀆起來。 小寶覆上歲無憂的手掌,他的骨架要比歲無憂更加寬大修長,指骨長了將近一指節,他一邊為歲無憂手yin,一邊褪下歲無憂的褻褲,細瘦有力的腰肢擠入纖瘦的雙腿之間。 如此門戶大開的姿勢,所有的隱秘都在小寶的眼下暴露無遺。 他的哥哥,不僅長有男人的rou莖,還有女人的屄xue,那陰處一副尚未發育完全的模樣,小小的rou花蔫耷耷地蜷著,探出一顆粉紅的rou珠,因情動而濕了花道,微微綻了yin花,露出點點猩紅軟rou,在花徑中推擠吞吐,勾引男子前來探看。 小寶用細長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些花唇上的春液,兩指撐開花戶,將水淋淋的濕漉屄xue拉扯變形。 “哥哥,這次讓我進去這里好不好?” 小寶解開褻褲,一根粗大駭人,柱身微翹的rou刃猛地彈出,劈在花口上急不可耐的磨蹭。 “這次一定不會讓哥哥疼的……” 歲無憂身子被如此玩弄,終于迷瞪瞪地醒來了,他坐起來,細細的藕臂勾住少年的脖頸,兩人抱在一起親起了嘴。 小寶很開心,他最喜歡跟哥哥親嘴了,他抱住歲無憂,四條纖瘦雪白的小腿如交纏的藤蔓繞在了一起,兩根紅艷艷的舌頭仿佛兩條靈巧游曳的紅鯉,在兩張濕熱窄小的口腔里來回穿梭。 “唔呣……嘖嘖……” 兩人親得難舍難分,歲無憂瞳水凜凜,面露春色,迷得小寶暈頭轉向,rou龍又往窄小的花徑里捅了捅。 “??!” 歲無憂發出一聲凄艷的慘叫,差點咬到小寶的舌頭,小寶知是自己弄疼了哥哥的窄小女屄,趕緊將jiba抽出,就著月光探看,果不其然,柱頭沾了幾滴鮮紅的處子血。 “jiba插那里,哥哥會好疼,小寶不要弄那里……” “對不起……弄疼哥哥了,小寶是壞人……” 歲無憂看小寶耷拉著腦袋委屈至極的模樣,也是心疼極了,他溫柔地親了親小寶的唇,手指沾了些女xue中的sao水,熟練地探至后庭,這處已被小寶cao得食髓知味了,一有異物侵入,便饑渴yin蕩地又咬又吸。 “唔……” 歲無憂握住小寶guntang的rou莖,對準翕合的菊xue緩緩插入,笑得明媚風情。 “哥哥這里是小寶的,小寶想怎么cao就怎么cao,好不好呀?” “嗯!” 小寶欣喜地抱住歲無憂,如同一只發情的小公狗,擺著窄瘦有力的腰肢,在歲無憂的窄緊后xue里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兄弟倆保持這種關系已有幾年了,從歲無憂初通媚道后,小寶便落入這張親情與愛欲牢牢相纏的yin網中做了他的不二臣。 起初歲無憂想用女屄承歡,可小寶那物什實在過于龐大駭人,剛進了個頭便疼得歲無憂淚水漣漣,小寶不忍,只得作罷。 一來出于身體的疼痛,二來畫春叮囑過,萬萬不得讓男人那話兒進入此處。 “小寶也不行嗎?” 歲無憂不解地問。 “當然不行?!?/br> 畫春哭笑不得。 “師父也不行嗎?” “……不行?!?/br> 破瓜未果后,歲無憂用后xue也能尋得行魚水之歡的快意,兄弟二人幾乎夜夜都行這悖人倫常理之事。 然而東臨為妖物魔種居多,無這類條條框框的道德束縛,因此兩人并未覺有不妥。 小寶愛歲無憂,這是他理所當然的認知,是痛他野性和獸欲刻在血rou骨髓中的本能。他愛哥哥,所以他要和哥哥永遠在一起,和哥哥融為一體。 歲無憂愛小寶,即使畫春早有預見,封了他的情竅,但他對小寶的疼愛和渴望已然超過七情六欲,是一種為人的本能。 如此這般,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啊、啊……小寶好棒、再用力點……” 歲無憂被cao得雙腿緊繃,背部抻拉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尤似一張被拉滿的弓,為共赴巫山而蓄勢待發。 小寶因情動至極,逐漸暴露本性現出原形,手掌逐漸異化成狼爪,手臂長出血色狼毛,瞳孔如被豎劈了一刀的漿果,濺出猩紅的兇光。 “小寶、小寶你醒醒!” 歲無憂見勢不妙,香汗淋漓地抱住小寶的腦袋,拍著他的背安撫他。 “小寶沒事的,哥哥在這里……小寶乖……” 小寶牢牢抱住歲無憂,力道之大,甚至勒得歲無憂的骨骼隱隱作疼。小寶在他體內橫沖直撞了百十來下射精,喘著粗氣倚在歲無憂的頸間,直至肢端獸化慢慢褪去,又恢復成人形。 “怎么了小寶?” “哥哥?!?/br> 小寶悶悶喚道。 “我要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