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花枝顫
書迷正在閱讀:【蟲族總攻】老夫少妻、欠調教的小可愛【H】、[雙性]大奶人妻、想搞人|妻(短篇rou合集吧)、滿庭芳草襯殘花、【總攻】艾爾倫薩、網王之色女也是萬人迷(女攻)、仙人落入魔界(雙性)、鬼面蛇夫、何謂雙修的正確姿勢(NP文)
說完剪飛白挺腰猛地深入,在歲無憂一聲的凄艷哀吟之后,緊窄的花道被粗長guntang的jiba塞得滿當,yinchun被撐開,綻出yin艷的春色。剪飛白沒給歲無憂喘息的機會,立刻在他的花腔里狂暴地進犯,破身流出的處子血黏滿兩人交合的部位,有如北霽的鐵蹄肆虐在南洲的疆土之上。歲無憂雙腿被壓在胸口,十指深深嵌入剪飛白的狐裘之中,無意識地扭著細腰去迎合每一次粗暴的深頂,他對快感的追逐似乎是一種本能,濕熱軟膩的花腔是讓每個男人都為之神魂顛倒的銷魂窟。 剪飛白cao他cao得極兇極狠,恨不得用rou刃劈開這具身體,他是guntang的鐵,烙在這塊滑膩的膏脂上,將他融成一灘潺潺春水,旖旎繾綣,只能化在他寬闊堅硬的懷抱中低吟。歲無憂的靈剔透赤瞳里氤著蒙蒙的霧氣,藕臂如藤般環繞在剪飛白的頸間,依依柔柔,似是要攀附著他而活。 剪飛白心頭一動,一把將歲無憂撈了起來,抱在懷中自下而上猛干,稍一發力,便頂到緊閉的宮腔口,瞬間層層堆擠的軟rou死死絞緊,歲無憂發出黏膩酥耳的低泣,yinxue里的愛液如泉涌般汩汩狂流,室內飄散著一股令人醉心的冷香,剪飛白摸了一把交合之處的yin水,嗅了嗅,竟然是歲無憂花液的味道。 “該說羅剎將軍是天賦秉異呢還是生性yin蕩,連逼水都是香的,”剪飛白將花口出泥濘的體液刮了下來,伸進歲無憂的嘴里大力攪弄,“嘗嘗這玉液瓊漿,可別浪費了?!?/br> “唔唔……” 歲無憂被他夾著濕軟小巧的紅舌,費力地吞咽津液和體液,眼角緋紅,顯然是動情了,他的舌頭軟軟的,舔過剪飛白的指縫和骨節,剪飛白被取悅了,擰了把歲無憂突立的肥腫花珠,在歲無憂含淚哀吟時銜住他的軟舌,含在口中滋滋地吮吸,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破開宮口,直直cao進窄熱的花壺內,大肆頂撞cao弄。歲無憂爽得精神恍惚,雙目翻白,吚吚嗚嗚地喊著什么,剪飛白聽他似乎是會說話,便放他被吸得酸軟的舌。 “阿月……阿月……” 歲無憂的嗓音清潤悅耳,似是籠中啼囀的畫眉,卻惹得剪飛白黑了臉,一把掀翻歲無憂,將他的腦袋按進榻中,抬高歲無憂的腰,讓他擺出一副母狗求歡的下賤姿勢,打樁般地蹂躪那張畸形卻又綺麗的rou口,邊cao邊罵: “sao婊子,好好看看你現在cao你的男人是誰?” 雞蛋大小的粗碩guitou埋在歲無憂的rou壺里悍然伐戮,雖然歲無憂的yindao較普通女人窄短,但如此容易就被鑿開zigong,若非是生育過的婦人,那自是被cao慣的爛貨。剪飛白越想越氣,伸手啪啪地摑在那對肥滿的雪臀,打得rou波顫顫,泛起一片糜艷的鮮紅。 “我是誰?” “不知道……啊——” 歲無憂被插爆脆弱嬌嫩的花壺,又被剪飛白施以yin刑,早就被cao得嬌軟無力,呻吟像是落入盤中的玉珠碎碎散散,剪飛白想想自己似乎確實沒告訴歲無憂自己的名字,但他抵死不認錯,又是一巴掌,摑在紅腫肥膩、被胯骨撞得變形的rou瓣上。 “記好了,小爺我叫剪飛白?!?/br> “嗚……” 剪飛白一股濃精射在歲無憂的敏感rou腔里,燙得歲無憂渾身痙攣,硬挺的性器抖了兩下,也一并射出精水,同時從花腔深處一股溫暖的液體直泄而出,澆在剪飛白的rou柱上,溫暖得令他頭皮發麻,似乎重回母親的羊水之中。 “真臟?!?/br> 剪飛白把jiba從歲無憂被cao得rou花怒綻的陰xue里抽出來,瞬間涌出濃稠的津液和透明的花水,淋得他下體的獸毛皮虬結做一團。歲無憂還在喘氣,胸膛起起伏伏,如同溺水之人重獲新生。 剪飛白不再理會歲無憂,而是撈過兩顆暖香丸握著手中盤著,懶懶散散地倚在塌邊看著一身狼狽的歲無憂,兩人對上目光,歲無憂的紅瞳里情潮未退,望向剪飛白卻是清冷無波,看得剪飛白又是一陣無名火起。 “小爺我要罰你寵軍妓?!?/br> “……” 歲無憂又不說話了,仿佛剛才那兩聲阿月只是剪飛白的幻聽,剪飛白見歲無憂無動于衷,便言語恫嚇他: “我們北霽人可不像你們南洲都是一群不舉的弱畜,你會被整個軍營的男人當做泄欲工具,不穿衣服拴在馬棚里,誰都可以cao你,cao進你的zigong里,cao得你大了肚子,卻還是要大著肚子被男人當馬騎,就算你生了孩子,還是要被cao,每天就喝男人的陽精……” “不要?!?/br> 歲無憂小聲道。 “那你當小爺我一個人的軍妓也行,”剪飛白將那兩顆暖香丸丟到歲無憂的面前,“把這兩顆塞進你的sao逼里,要當小爺的軍妓,總得有些本事吧?” 歲無憂咬著因情動而透出點粉潤顏色來的下唇,不置一語地將那兩顆核桃粒大小、鏤空雕刻的精致銅球抓在手里,若有似無的緲緲煙氣從球體中逸出,歲無憂嗅到一陣似曾相似的清幽香氣,仿佛……歲無憂下意識地放到鼻子前,輕輕地嗅了嗅,鼻腔里殘留的濃郁膻腥味被沖淡許多。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剪飛白沒什么耐心,蹙起細長的眉,“再不塞我就把你光著身子丟下車?!?/br> 歲無憂還像個不知廉恥的蕩婦般朝剪飛白大敞著腿,他的雙腿白若綿紙,愈發襯得他腿間的斑駁抓痕糜艷動人,那根模樣精巧卻疲軟萎靡的yinjing歪在腿間,下方便是已被蹂躪得向外綣綻的盈碩rou花。 歲無憂撥開兩瓣濕漉泥濘的軟爛花唇,兩瓣大喇喇外翻的殷紅rou瓣上還沾滿新鮮的男精,他用手指刮掉,用二指把花徑撐開,將暖香丸按在花口上,試探著往里推擠。 陰xue被撐開的輕微撕裂感令歲無憂有些不適,可他一放輕力道,那暖香丸便從滑膩潮濕的rou壁里掉了出來,暖香丸的味道和歲無憂花液的香氣混雜在一起,瞬間從淡雅的冷香化為濃郁的媚香,熏得剪飛白感到腹間未消的邪火又躥了上來。 “塞不進去?!?/br> 歲無憂的語氣冷淡,瞳中的赤色卻宛若焚林烈火,似是要將剪飛白燒得飛灰湮滅,剪飛白又被歲無憂這一眼給瞧出了性致,他俯下身扣住歲無憂的下顎,咧嘴譏諷道: “小爺的jiba都塞進去了,這小東西怎么就進不去了?看來羅剎將軍難伺候得很啊,還是得用活物喂著你下面這張嘴是吧?” 語落剪飛白往后一仰,痞里痞氣地撩開身上披著的白玉狐裘,露出那根勃發挺立的、棒槌似的丑陋玩意,向歲無憂勾勾手指: “自己坐上來吃?!?/br> “不要、再……啊呃——” 歲無憂坐在剪飛白的粗碩孽根上,如同騎一匹桀驁難馴的烈馬,顛得他雪臀顫顫,驚叫連連,這個姿勢使得jiba直接套進了窄嫩花壺里,里面濕潤炙熱,因為抵御這般殘虐的進犯而諂媚得裹挾著這根兇刃,形成最一副完美契合的柔軟刀鞘。 被cao進zigong所帶來的快感和刺激是毀天滅地的,剪飛白cao他cao得極兇,一副要把歲無憂給cao壞的狠戾模樣,每一次兇狠的頂進抽離,都會牽動變形的宮腔微微往下垂墜,引起花徑震顫和痙攣。 歲無憂的媚吟宛若畫眉啼囀,酥骨惑人,每次從那張薄唇里溢出發出高亢而黏膩的凄艷哀叫,都伴隨著陣陣溫暖的熱液自馬眼處沖刷而下,歲無憂的身子敏感得堪稱yin亂,zigong被這么容易就cao開,還因被cao弄zigong而頻頻高潮,卻又不可思議的是個處子…… 剪飛白單手放開歲無憂被掐得發青的窄腰,將散亂的發捋至腦后,青翠如洗的眸里耀著噬人的光,恨不得要把歲無憂給cao爛cao壞,將這個男人溺進情欲的深海中永不翻身。 “小爺我要給你撒種了?!?/br> 剪飛白的一字一句都似guntang的烙鐵,熨進歲無憂的耳膜里,歲無憂早已被cao得神志不清,目光渙散,嘴角流著涎液,被cao得眼白微翻,嘴里胡亂地喊著: “不要……你不是小月、不可以——” 原本剪飛白看著歲無憂意亂情迷的浪蕩模樣,鬼迷心竅般地生出一陣憐惜之意,他想嘗嘗這雙薄唇,是否也同南洲的桃花一般嬌媚燦爛,可當他聽再度聽到“小月”這個稱呼,如同當頭一棒,氣得剪飛白將歲無憂的雙手牢牢按在他被jiba頂得凸起的腹部,感受頻率和力度都極為駭人的律動,按到那處可以孕育生命的溫床,正被男人骯臟丑陋的物什肆意侵犯到變形,并且隨時接受男人“大發慈悲”的恩澤。 “你是真的不怕死,”剪飛白咬牙切齒地說,“好好摸著,看老子怎么射大你的肚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