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兒高聳rufang勒的鼓鼓的, 擠得深邃的乳溝深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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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的話,我擔心她會有別的 想法,誰讓你這么美呢?……不過……」 「不過怎樣?」舒雅急忙追問道。 候仲嘉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了一陣兒,最終神秘兮兮地道:「上車來,大馬路 邊上說話不方便,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到你?!?/br> 說著候仲嘉率先打開了車門鉆了進去,并示意舒雅坐到副駕駛位置上。舒雅 沒有繞到車前去開副駕駛的那扇車門,還是就近打開了后車門,候仲嘉看到后無 奈地搖了搖頭:「這美人真是吃一塹長一智啊,以后估計都不會再坐到我的副駕 駛位置了?!?/br> 「侯大哥有什么主意就說出來聽聽嘛!」舒雅在后座上甜甜地道。 候仲嘉偷偷把行車記錄儀打開,又把鏡頭扭轉了過來,(昨晚他就把跟舒雅 之間的高清親密畫面全程偷錄了下來。)然后從駕駛座椅上扭過頭來道:「舒雅 啊,要是幫你把我們工廠的存款業務也拿下來估計每個月最少也能幫你完成上百 萬的任務,幫你達成這么大筆的業務你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說著他把右臉側 過來用手指了指,示意讓舒雅吻他。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舒雅深受這種 感恩觀念的影響,想到侯大哥為了幫她多做業績甚至挪用了預付款,說不感動那 是假的,她從業兩年來還沒有一個人肯為她這么做過。 再想到國外吻面禮那是很尋常的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想及此舒雅不再猶 豫飛快地在候仲嘉的右臉上吻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 候仲嘉摸了摸臉有些不滿意道:「舒雅,一點兒誠意都沒有啊?!?/br> 「怎樣才算有誠意?像昨晚那樣我可不干?!故嫜拍樇t紅地低聲道。 「不會不會,只要吻上五秒就夠了,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怎么也得讓我能 感受到你的氣息才行吧?」候仲嘉腆著臉說道。 「五秒?氣息?」舒雅喃喃著,她忽然想起昨晚正是聞到了候仲嘉身上那特 別的香水味才讓自己沉迷的,于是這次她緊緊地屏住了呼吸,就又吻在了候仲嘉 的臉上。 五六秒后,唇分,舒雅俏臉緋紅道:「侯大哥,這次可以了吧?六秒都夠了。 你可以說說你的主意了吧?」 候仲嘉驚訝地看著舒雅那依舊靈動的波光粼粼的眸子,絲毫看不出像昨天一 樣的迷離眼神,他有些糊涂了,暗暗在心中腹誹:「這個該死的仡羋,這破「欲 魂香」怎么效果越來越差了?這次舒雅居然絲毫反應都沒有?莫不是她已經有所 提防了?」 聽到舒雅問自己,他收斂心神如此這般的把他的主意說給了舒雅聽。舒雅邊 聽邊面露難色,聽完后她道:「侯大哥,這不是騙人的編故事嗎?這樣好嗎?」 「舒雅啊,你要知道有時候一個感人的故事,或者說善意的謊言也是可以接 受的,這都是成功的銷售技巧之一?!?/br> 「關于銷售技巧,我建議你看一本書?!购蛑偌喂逝摰?。 「什么書?」舒雅好奇道。 「美國有一名成功的地產商人:川普,寫過一本書,我建議 你看看,此人是個銷售奇才,從他的書里你能看到許多對你有益的東西。不難看 出這名商人心高于天或許將來還會有更高的成就也不一定!」 「更高的成就?一個商人還能有什么更高的成就?無非就是賺更多的錢嘛!」 舒雅不以為然。 「擁有權力比任何銷售技巧都高明。所以他說不定有一天會競選美國總統, 把自己推銷給所有美國人,如果他的銷售成功了,那么他就將成為年齡最大的一 名美國總統!」候仲嘉若有所思道。 「川普?美國總統?侯大哥你說的事情離我們太遙遠了,我還是好好想想你 幫我出的主意比較現實?!故嫜虐押蛑偌蔚脑挳斪鳢傇挍]有太當一回事。 候仲嘉搖了搖頭,再漂亮的女人也是頭發長見識短啊。于是他不再跟舒雅探 討關于他的偶像川普的話題,而是順著舒雅說道:「舒雅,你每次都怎么去學府 路???這么遠?!?/br> 「我坐公交車啊,要倒一次車才能到,很費勁兒的?!故嫜畔肫饠D公交車來 就是一陣的頭疼,好在最近業績好了,獎金高了,她打算以后打車去。 「哦,我倒是能幫到你?!?/br> 「怎么侯大哥,你不會打算親自送我一趟吧?」舒雅驚訝道。 「不不,我還有好多事要忙呢,可沒空跑那么大老遠。我是說我們工廠每天 都有來送貨的福田貨柜車,每天上午來送貨,快中午時返回工廠去食堂吃飯。你 要不要搭便車?」候仲嘉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正好我也不認得去你們工廠的路,搭便車正好順便認 認路?!故嫜鸥吲d道。 候仲嘉看了看他那塊瑞士金表道:「還不到11點,時間剛剛好,姜鴻升應 該還沒有出發回廠里。走吧,我帶你回我們店鋪的后院找他?!?/br> 舒雅點頭應允,對她來說這樣既可以省了路費,又可以直接找到仿石材加工 廠,何樂而不為呢? 十幾分鐘后,他們駛入了「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的后院大門口,看到后院 的那兩扇大黑鐵門大大的敞開著,一輛福田貨柜車停在后院,候仲嘉把奔馳車也 開進了后院,又停在了他平時停車的辦公室北墻根。舒雅也跟著下了車。 「就是這輛車,應該馬上卸完貨了,你跟車回工廠就可以了,一會兒我先給 我老婆打個電話,就按咱們事先編好的那樣?!购蛑偌沃钢禽v福田貨柜車說道。 舒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個高大戴著球帽的壯碩男人正赤裸著 上半身,用他寬闊的肩膀扛著用紙箱包裝好的仿大理石板材,從車廂里沿著搭好 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積貨物的水泥平臺上。 那男人像鐵塔一般高大,由于赤裸上身所以他雄健的背部、肩頭、壯如熊臂 的大粗胳膊上露出的虬結的肌rou顯露了出來,那虬結成塊的肌rou棱角分明,看上 去像是石頭般堅硬,背闊肌寬而線條分明,倒三角型的V字形背部。只看背部就 感覺他像是個健美運動員。 「姜鴻升,快搬完了吧?」候仲嘉沖那男人喊道。 那男人放下肩頭的板材,扭過身子來甕聲甕氣地說道:「候總啊,馬上完了, 還有四五箱貨就搬完了?!?/br> 他這一轉過身來,正好被舒雅看個正著:此人竟戴著黑色口罩,整張臉大半 都被捂住了,只露了一雙灼灼幽深的眼睛。他古銅色皮膚,全身汗津津的,他身 材偉岸雄健,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了兩顆球形肩膀,鼓脹的胸大 肌飽滿堅硬,透著石頭般的光澤,還隱約不時跳動兩下。性感的小腹六塊腹肌條 塊分明,人魚線更是突出凸起…… 「好,搬完后出發時喊我一聲,捎帶個人回加工廠?!购蛑偌畏愿赖?。 「好嘞,您放心吧。等卸完貨,我稍微沖洗一下這身臭汗就通知您?!鼓氰F 塔般的男人甕聲甕氣地回道,舒雅總算明白為何他說話好似悶聲悶氣了,因為他 戴著口罩。 舒雅跟著候仲嘉往他的辦公室走,可忍不住還是好奇回頭去看哪個男人,忍 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認識的幾個男人與他對比,顯然呼老二雖生的兇悍高大可跟他 一比明顯差一截,「小包子」雖比他高一些可肌rou卻不如他虬結有力。 忍不住對這個男人有些好奇,便問候仲嘉:「侯大哥,哪個搬運工為何這么 熱的天要戴個帽子還戴口罩呢?」 「他啊,臉上、頭皮上都有傷疤,有些嚇人,所以就干脆戴了帽子、口罩?!?/br> 候仲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故嫜拍?,暗暗替哪人感到惋惜。 說話間兩人進了辦公室,候仲嘉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轉身看向門外的哪個男 人道:「你別看他面貌嚇人,可干起活兒來一個頂三。我讓他身兼貨車司機、搬 運工、還有保安。一人三職絕對是個頂級的人才?!?/br> 「一人身兼三職?你不會只給人家一份工資吧?真是個萬惡的資本家呢?!?/br> 舒雅坐在辦公桌旁的沙發上也看著外面的哪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調笑道。 「那怎么可能呢?他這種資歷的人,高薪挖都不一定能挖來呢,我怎么可能 會虧待他呢?」候仲嘉看著門外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難道還有什么過人的資歷?」舒雅聽候仲嘉這么一說來了興趣,不明白 一個搬運工能有什么資歷? 候仲嘉看著門外那膀大腰圓的男人低聲說道:「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看他一腦袋傷疤估計是亡命之徒吧?」舒雅吐著小舌頭喏喏地猜測道。 候仲嘉又壓低了幾分聲音:「剛好相反,他以前是專門鎮壓恐怖分子的,是 特種部隊的。他以前是新疆和田地區特戰支隊特戰大隊特戰 中隊的特戰班班長?!?/br> 舒雅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同時不解道:「那他怎么會淪落到當搬運工的地步?」 候仲嘉的聲音已經低地微不可聞:「他后來犯了罪,被軍事法院判了刑。一 般的復員安置費是別想要了,背著罪名連找工作都困難,在當地混不下去了,后 來才從老家跑到了咱們楠城隱姓埋名混口飯吃?!?/br> 「天啊,他犯了什么罪?你怎么還敢用他?」舒雅大驚失色道。 「他犯了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不過他做的有些過分了而已?!购蛑偌斡?/br> 又止道。 「男人都會犯的錯?你是說他強……侮辱女人了?過分?能有多過分?侮辱 女人本來就很過分的?!故嫜艔暮蛑偌蔚谋砬?、口氣中猜出了幾分。 候仲嘉又扭頭看了看門外,見男人此時已經搬完了貨,而在水龍頭旁用一根 皮管子往自己身上噴水沖洗臭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里,這才道:「他把 他們特種大隊教導員結婚沒多久的新媳婦給睡了?!?/br> 「???確實有些過分了,真是色膽包天啊?!故嫜朋@道,同時看向了正在用 涼水沖洗身子的哪個男人,眼神里多了幾分懼意。 「嘿嘿,你還沒聽具體過程呢,就覺得他色膽包天了?聽完了估計才會讓你 知道什么叫色膽包天呢?!购蛑偌嗡坪踉街v越津津有味似得。 舒雅也被他吊起了好奇心,豎著一對可愛的小耳朵聽著,直勾勾地看著候仲 嘉示意他趕緊說下去。 「聽說他們特種大隊教導員平時很器重這姜鴻升,本來都打算要提拔他當小 隊長了。平時兩人來往的很近,那年教導員結婚沒多久的新媳婦來部隊探親,由 于他們大隊地處偏僻,距離車站太遠,所以教導員就派這姜鴻升去接的人。來時 到沒什么,可等幾天后探完親送人時,他竟然在半路上把教導員的新媳婦拉到偏 僻的山溝里強jian了。這還不算這家伙竟然把這女人拉回到了他們駐地不遠的一個 隱蔽山洞里囚禁了起來。然后利用每天的休息時間跑到山洞里整夜整夜地jianyin那 教導員的新婚妻子。據說整整囚禁了一個多月,后來還是因為發現那女人已經懷 上了他的種,他這才戀戀不舍地送走了那女人……」 還不等候仲嘉說完,舒雅就驚呼出聲:「天啊,真是太變態了。判他無期徒 刑都不冤枉?!?/br> 候仲嘉搖搖頭又故弄玄虛道:「無期?詭異的事情還在后面呢?!?/br> 「后來又怎樣了?」舒雅急問道。 「在被抓住后,開庭審判時,在庭上,聽說那女人一口咬定不是他強jian的她, 而是她主動勾引的他,這下法院想重判也不可能了?!?/br> 「這女人怎么這么傻?還要去維護一個強暴她的人?這個女人后來怎樣了?」 舒雅關心地問道。 「還能怎樣?聽說跟指導員離了婚。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br> 「侯大哥,這種變態的人你還真敢用?」舒雅感慨半天后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可以理解他,他們反恐特種兵危險的很,天天跟死神打交道,有今 天沒明天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犧牲。天天就知道艱苦訓練,幾年也摸不到個女 人,早就憋出毛病來了。他估計也是憋了好幾年了,又趕上跟一位漂亮女人單獨 相處那么久,所以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人之常情嘛。況且連被侵犯的女人都不計 較。我們就更沒有資格去責難他了。不是嗎?」候仲嘉解釋道。 舒雅聽完了他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是啊,連被害的女人都那么大度的 原諒接受他了,我們又有何資格去怪他呢?」 「侯大哥,想不到你的心胸真是寬廣。這種人都給他機會改過自新?!故嫜?/br> 感嘆道。 「他人底子不壞,應該說非常好,我專門找人調查過他,看過他的檔案,他 立過兩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本來是要提干的。而且你想想:他要真是壞人的 話,就憑他的渾身本領隨便干點兒壞事兒都不愁吃喝,還用得著辛辛苦苦的來干 搬運工嗎?」候仲嘉分析道。 「是啊,經您這么一說還真是那么一回事,誰都有一時沖動犯錯的時候,是 應該給人改過的機會,而不應一棒子把人打死?!故嫜耪J同道,經過候仲嘉的一 番解釋舒雅似乎也對這個姜鴻升的看法有了改觀。 突然想到了什么,舒雅又問道:「侯大哥,他是主動來你們加工廠應聘的嗎?」 「不是,他是我從建筑隊挖來的?!?/br> 「建筑隊?他以前在建筑工地干?」舒雅又驚訝了一番,沒想到一名曾經立 過功的特戰隊班長竟然落魄到了去建筑工地賣苦力的地步。 「是啊,他以前就在學府路市藝校那棟綜合大樓工地上干了一年多呢,我也 是在那棟樓的工程后期,開始裝修工程的時候送裝修板材時才在工地上留意到他。 這個姜鴻升隱瞞的很深,問他們包工頭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底細。我也是看好 他身材魁梧、體格強健才想把他挖過來給我當個保鏢。后來專門花錢找調查公司 足足調查了倆個多月才把他查了個水落石出。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 的全部底細呢?!购蛑偌晤H為得意道。 「可是侯大哥,這種人恐怕不好管理吧?」舒雅替候仲嘉擔心道。 「沒你想的那么難,我給他的工資比我們廠技術員的都高,再加上平時我對 他尊重有加,所以他對我很感激。平時我有什么吩咐他總是執行得很認真、徹底?!?/br> 候仲嘉微笑自得道。 「那就好。倒是我小看侯大哥的管理能力了呢?!?/br> 兩個人正聊著,就聽見一聲甕聲甕氣的喊聲:「候總,我好了,要回去了, 叫哪人出來上車吧?!?/br> 「好,她馬上就出去?!购蛑偌螒?,并看了一眼舒雅。 舒雅自知道了這姜鴻升的背景情況后再讓她坐他的車,她的心里就有些打鼓 了,不免有些緊張。候仲嘉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馬上笑道:「放心吧,他現在 可不比在部隊上了,現在他生活在花花世界之中,隨時可以解決下半身的需求, 聽說他以前經常跟他們工地上的人去歌廳找小姐釋放。所以你不必擔心再發生類 似他們教導員妻子的事情了?!?/br> 舒雅被他說得臉一紅,立刻起身背起了自己的挎包走了出去。候仲嘉則在她 身后喊道:「放心去吧,我這就給我老婆打個電話,就按咱們事先編好的那樣。 記住,見了她可別演砸了?!?/br> 「怎么會呢?我可沒有你想得那么笨?!故嫜呕仨恍Π倜纳?。 舒雅上了車,那車緩緩地駛出了院子。候仲嘉望著離去的舒雅的倩影喃喃道: 「真是個絕世尤物。我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幫助她……」 …… 舒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邊哪個山一樣的男人, 他戴著球帽、口罩看不到表情,但是目視前方認真地開著貨車。好像沒有自己擔 心的那樣對自己目露邪光。他現在上身穿了件像是工廠的工裝似的藍灰色的半袖 衫,敞著懷,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和下腹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來。 車里很靜,舒雅感覺很壓抑,她想要去做候仲嘉妻子的工作當然應該多從側 面了解一下她的性格、愛好,以便于一會兒見面后談得順利。于是她還是忍不住 先開口問道:「姜師傅,候總的愛人姓什么???」 「姓梅,叫梅香葒?!菇櫳卣f道,目光仍然注視著前方。 「哦,梅總性格怎樣?」舒雅又問道。 「她嘛,總得來說性格潑辣,但耍起女人的小性子來也會讓人頭痛不已的。 不過你只要順著她的脾氣就沒什么事情了。咦?你問這些做什么?」姜鴻升 說著就用懷疑地目光看向了舒雅。 舒雅連忙把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解釋了一遍。不想這姜鴻升竟斷然說:「估計 你這事兒沒希望?!?/br> 「為什么?」舒雅驚異道,這家伙怎么這么肯定?他好像很了解梅總似得, 他一個開車的搬運工怎么可能這么了解工廠的女老板呢?舒雅對他的結論不以為 然。 「因為你太漂亮了。她不喜歡,你要是丑點兒說不定還有點兒希望?!菇?/br> 升別有意味地說道。 舒雅聽了他的話,不但沒有擔憂反而有點兒得意,沒想到這家伙這么會說話, 他明明是在變相地夸自己,這點她還是聽得出來的。就這么聊著聊著舒雅對這個 姜鴻升的懼怕感漸漸降低了。 半個小時后小貨車已經路過了學府路上的經貿學院,繼續向西開著,路兩旁 是一望無際的郁郁蔥蔥的油桃樹林。舒雅連忙問道:「姜師傅,還往西嗎?再往 西開就到市藝校了?!?/br> 「到不了市藝校,馬上咱們就往北拐了?!菇櫳?。 果然不多時馬路北側露出一條很隱蔽的不寬的石子路來,隱藏在濃密的油桃 樹林之中,這條路看上去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大貨車碾壓的深深的車轍印子,舒 雅估計都是去加工廠送貨、拉貨的大卡車壓的。 小貨車一拐上這條石子路就開始劇烈地顛簸了起來,車子像是在巨大浪濤間 行進的小舟一般上下強烈震蕩不停。舒雅被顛地幾乎都要從車座上彈到窗外去。 她趕緊抓住了車框上的把手,總算是有了著力點,稍微好了些。 忽的她眼角的余光瞥見哪個姜鴻升好像一直在偷偷盯著自己這邊看,仔細看 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頭一看馬上明白了:原來這么一通顛簸讓 自己的一對兒大白兔也按捺不住,活蹦亂跳了起來,那擺動的幅度驚人。自己薄 薄的白色半袖工裝似乎根本就束縛不住它們似得,使得一對兒飽滿的玉乳幾欲沖 破衣服的包裹脫韁而出。 舒雅發現這姜鴻升似乎專挑坑洼的路面開,害得自己的一雙乳峰波濤洶涌, 不停地劇烈震動著。更過分的是:她看到姜鴻升的襠部頂起了高聳入云的大帳篷, 幾乎要撐破褲子的樣子。舒雅暗驚,她也見過幾個男人兩腿之間頂帳篷,可從沒 有見過頂得這么高聳的,這么強有力的,可見他哪根東西的長度與硬度了。根據 那頂起來的蒙古包高度,她預估哪根東西應該最少也有十八九公分長。 她心中有些害怕,畢竟知道他曾經干過那種變態的事:「天啊,哪根東西好 長……都快二十公分長了?!?/br> 突然她腦中浮現了一個畫面:小淼淼給她比劃的jianyin她mama的哪個鐵塔般的 男人的yinjing長度好像就是這么長。 「mama讓我叫他姜叔叔,小淼淼咬牙說著?!故嫜磐蝗换叵肫鹆诵№淀祷貞?/br> 的那句話。 「姜叔叔?哪個人也姓姜?也是鐵塔般高大?也是臉上有可怕的傷疤,也有 這么長的yinjing?」舒雅腦中驚雷乍響,她好像突然明白了過來:哪個jianyin淼淼媽 媽梅總的男人應該正是這個姜鴻升。 「天啊,這個變態,虧了侯大哥對他那么好,給他重新做人的機會,還給他 那么高的工資,結果他卻睡了人家的貞潔、敬業的妻子?難道他就是這么報答侯 大哥對他的知遇之恩的嗎?」舒雅憤憤地在心中咒罵著這個變態惡魔。 此時車里能很清晰地聽到姜鴻升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了,兩腿之間的蒙古包 也幾乎要被頂破了。舒雅感到了恐懼,她連忙在腦中想著應對之道,她從挎包里 拿出了手機,首先想打給丈夫戴慶,可一想中午還要瞞著丈夫去藍樂歌城玩游戲, 現在打給他就等于行蹤暴露了,那就不可能再去玩游戲了。她又想到了呼老二, 現在能趕過來救她的估計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飛快地撥打了出去。 很快呼老二接通了手機,在手機另一頭驚喜道:「舒大美女,怎么這么早就 給我打電話了?難道你已經快到了不成?」 「呼經理我已經到學府路了,現在……」舒雅把大概位置說了一遍,讓呼老 二來接她。 「好,你等著,我過一會兒就到,不過哪條小路我沒聽說過,估計要找找才 能找到?!购衾隙?。 「好,我等你?!故嫜判睦锏目偹闶撬闪艘豢跉?。 再回頭去看姜鴻升似乎聽到了舒雅的通話后,他突然停住了車。舒雅緊張地 道:「你……你要干什么?」 姜鴻升指了指自己的高高頂起的襠部道:「憋了一泡尿,憋不住了,我下車 去方便一下?!?/br> 「哦?!故嫜湃玑屩刎?。 姜鴻升好像是真的憋壞了,急匆匆地推開車門就在道邊站定,連車門都來不 及關,他拉開褲子拉鏈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入了舒雅的耳中。 舒雅扭頭看向另一側的油桃林子,卻聽到傳來了「嘩啦嘩啦」的響亮水聲。 她忽然想起淼淼描述的姜鴻升的巨大陽具來,她內心也很好奇想證實一下淼 淼是不是有些夸張了,便偷偷扭頭通過大開著的車門看向了正在方便的姜鴻升。 只見此時高大的姜鴻升正站在不遠處的林邊,扭動著屁股左右搖擺,隨之水 柱也像機關槍掃射般掃向了四周。忽然他好像看到右側一顆油桃樹干上落著一只 瓢蟲,他便扭向了右邊用水柱去沖那蟲子,這一側身,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具便 被舒雅看了個真切:哪根陽具通體紫色,yinjing粗如幼童兒臂,最讓舒雅吃驚的是 那巨大的紫紅guitou,竟像是一個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龜棱子外翻著比yinjing粗出不 少,整個guitou就像是松口磨的傘蓋,直徑目測莫約6—7公分。 「天啊,太粗大了。淼淼說的一點兒都不過分,這種東西要是插進來……怎 么受得了?」舒雅暗自心驚,連忙感同身受地夾緊了兩條美腿,像是生怕被他插 入下身羞處一般。 要論粗度:舒雅一直以為小胖子的哪根東西就是她見過的最粗的男根了,可 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胖子哪根粗陽物跟人家姜鴻升這根通體紫色的 大粗家伙一比就真不夠看了。 要論長度:舒雅沒有看到它的全貌,不過僅憑所見的部分就可斷定絕不輸給 「小包子」的哪根,甚至感覺比他哪根黝黑的陽具更長。 要論器型:舒雅覺得他這根通體紫色陽器明顯更加的器宇軒昂,這根東西估 計哪個女人見了都會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心生懼意吧? 舒雅倏然想起哪個被姜鴻升囚禁了整整一個多月,也整整jianyin了一個多月的 教導員的新婚妻子。 「天啊,被這么粗大的東西在自己的羞處天天進進出出的jianyin,那該受多大 的罪???我被戴慶那小弟弟來回捅得都有些難受呢,更何況是這么粗大的東西了? ……」舒雅心中惴惴焉。 她又想起馬上要拜訪的梅總:「按淼淼的說法,梅總至少也被這個變態的姜 鴻升jianyin了一個多月了,她怎么也不報警呢?天天被他這種變態用這么過分粗大 的東西摧殘,怎么受得了???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一會兒見了面我要好好 觀察,要是她需要協助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 …… 姜鴻升尿完上了車,又向北開了不遠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圍墻圈起來的 加工廠區,門口的兩名保安看到是姜鴻升的貨車,老早就開啟了電動門放行。廠 區不小,有一百多畝的樣子,除了兩棟高大的彩鋼頂棚廠房,還有幾棟小樓,姜 鴻升邊開車邊一一給舒雅介紹:「那棟小樓就是職工宿舍,都是外地人,所以都 住在宿舍樓里,不過我不在這里住,太吵了。這棟就是食堂了,飯菜有些發甜, 聽說是老板家鄉口味,我有些吃不慣。過了廠區最里面的那個院子就是兩位梅總 辦公的小洋樓了。管生產的男梅總住在二樓,你要找的女梅總住在三樓。一樓是 會客廳,業務接待室?!?/br> 舒雅緊緊地夾著雙腿有些緊張地聽他介紹著。 車開到哪座小院子門口時停住了,姜鴻升意味深長地道:「你自己上去吧, 梅總不愿意見到我這種粗人。我太粗了總是讓她受不了?!?/br> 這句話要是不了解姜鴻升情況的人聽了也許覺得沒什么,可是舒雅聽了,卻 是另一番滋味在心頭,她心中暗想:「看來這個變態,平時沒少來糟蹋梅總。我 一會兒見了梅總一定要想辦法幫她脫離苦海!」 舒雅下了車,按照姜鴻升說的進了小院子,院子里種著各種花草樹木,或爭 奇斗艷或郁郁蔥蔥,看樣子梅總是個有情調,熱愛生活的人。她進了一樓業務洽 談室,空無一人,于是便直接沿著樓梯上樓去了,略過了二樓直奔三樓。直到來 到了掛著財務總監銘牌的辦公室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房門。 很快屋里就傳來成熟女人的嬌媚聲音:「誰???」 「是我,楠城銀行石江街支行的舒雅?!故嫜判⌒囊硪淼?。 「哦?是你來了啊,快請進?!估锩鎮鱽頍崆榈穆曇?,看來候總已經給她打 過招呼了。 舒雅扭動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在明亮的辦公室里坐在寬大的老板桌 后一名挽著發髻的嬌媚女子正含笑看著她,應該就是梅總了。梅總見舒雅進來后 馬上起身從桌后走過來給她泡茶。 舒雅看到她的面貌、姿容暗自驚異:因為她看上去鳳眼含春、容光煥發,皮 膚紅潤光彩照人,像是被常常滋潤的嬌艷花朵一般,哪里有半點舒雅認為的被百 般蹂躪后的憔悴面貌?她化妝有些濃,涂了藍色的眼影,黑黑的睫毛膏,紅艷的 唇膏。戴著時尚的耳環、項鏈。再看她的著裝:一身淡紫色緊身的低開領性感連 體短裙,由于料子質地透薄,彈性十足把她半裸的一對兒高聳rufang勒的鼓鼓的, 擠得深邃的乳溝深不見底。由于那布料太過輕薄,乳罩的的外形都若隱若現的顯 露了出來。連小腹上的肚臍都被勒得現出了雛形,下身的小內褲的印際更是被顯 現了出來,肥美的臀瓣被勒得緊緊地顯得異常性感,一雙玉腿上穿著光滑的黑色 絲襪,腳蹬著一雙銀色的細跟高跟鞋。她打扮的哪里像是三十歲的女人啊,分明 更像是僅僅二十七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