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著屁股,還戴著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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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里的照片都刪掉,電腦里的……光刪掉可不行,我知道數據還能恢復。 這樣,裝照片的筆記本電腦,你交給我,我另外給你一筆錢,算是買這臺筆記本。 你如果不愿意,那就沒得談了。你也別再說什么要把照片放到網上去這種話,會 是什么后果,你自己想明白!」 吳昱輝被孔媛說得有些懵。怎么一下子就說到要把筆記本交出去了? 「我給你一個晚上時間考慮。真的,我想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不想再把施夢 縈牽扯在里面,也得讓你順了氣。錢,我想辦法給你去湊,別的,我希望你別再 妄想了?!箍祖掳颜Z氣放得緩和了些,最后順著毛給吳昱輝捋上一捋。 把話交待清楚,孔媛留下「明天再跟你聯系」的話,轉身就走。 該說的都說了。以孔媛對吳昱輝的了解,聽了自己說的那些話,不管他信還 是不信,至少暫時不會輕舉妄動。接下來,他肯定會翻來覆去地盤算。 接下來就是比拼心理的階段,看哪邊先垮下來,垮下來的一方自然不得不在 下次繼續談條件時落于下風。 所以現在這個階段,語言已經沒有用了,關鍵在于態度。 離開吳昱輝的家,孔媛給施夢縈打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見過吳昱輝,明天 打錢的事可以暫緩。應該很有希望順利解決這個麻煩,讓她放心。她想減輕施夢 縈的心理重壓。從之前的電話來看,說的不好聽點,施夢縈很失態,說她已經陷 入癲狂也不為過。 孔媛最后千叮嚀萬囑咐,讓施夢縈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吳昱輝繞過自 己給她打電話,無論如何也要撐住,不管他說什么,都別再像今天似的輕易就范。 施夢縈冷淡地應著,連句謝謝都沒說,直接掛了電話。 她為什么要說謝謝?要不是因為孔媛,她怎么會被卷進去?就算整件事最終 解決了,她也不會感激孔媛。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害得自己這么慘,不再繼續痛 罵她,已經是因為自己是有素質的人了。 這一晚,施夢縈噩夢連連。 夢中,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好像是一間封閉的斗室,黑團團灰蒙蒙的一片, 看不到任何一面墻。一束雪亮的燈光就打在她身上,無論她怎么移動身體,這束 光一直跟著她。 她渾身不著片縷,大汗淋漓,不知是被燈光烤的,還是由于劇烈的身體運動 而出的。碩大的汗珠自額頭淌下,浸透了兩鬢,直接滲進眼角,逼得她淚水漣漣。 下身火辣辣的酸脹不已。已經小小見過世面的施夢縈當然清楚,這種感覺代 表什么。 在黑暗中,仿佛蹲伏著無數男人,時不時就有一個看不清面孔的男人鬼一樣 地飄到自己身邊。沒有溫度,沒有聲息,甚至施夢縈都感覺不到自己其和那男人 有任何其他接觸,一根粗壯得不可思議的roubang會突兀地插入到自己鮮嫩的rouxue中。 令人不堪忍受的摧殘像颶風一樣席卷下身,很快,大股大股guntang的液體注入 自己的身體。 施夢縈渾身癱軟,沒有半點氣力。她根本沒工夫為體內roubang的離去產生哪怕 一絲慶幸,因為甚至連一滴jingye都還來不及淌出,下一根roubang又會貫體而入。 面容秀艷,嬌軀婀娜,腰肢柔膩,大腿豐腴?,F在的施夢縈很清楚自己對男 人的吸引力。從小,她就知道自己是個漂亮姑娘。當然,英俊儒雅的施棠華,配 上脾氣雖不好,但年輕時也算長得十分周正俏麗的屠曉麗,生下的女兒當然會是 一個小美人坯子??墒艨M從來就不覺得自己的漂亮和男人有什么關系。 我美我的,關男人屁事? 現在,施夢縈已經知道了男人對她的真實想法。越來越多的男人在她面前, 不再掩飾對她的垂涎。 雖然不算巨大,但足夠豐滿的rufang挺翹圓潤,隨著她此刻粗重的呼吸劇烈地 顫動,美妙的肥臀像在炫耀它驚人的尺寸和彈性似的,隨著自己被roubang撞擊時身 體的擺動而放肆地扭著,風韻無限。似乎有幾只粗糙的大手,狠命地掐著自己的 臀rou,又似乎沒有。 唯一清晰無比的感覺,是roubang在自己身體內的肆虐。 腥sao無比的jingye,酸咸難聞的汗水,夾雜著令人窒息的濃重的男人味,小小 的黑屋子里滿是yin糜得令人作嘔的氣味。 施夢縈不需要親眼看到,就可以想象自己股間此刻的模樣。想必滿是飽經蹂 躪后的不堪入目,精致的rouxue不問而知必然是紅腫的,肯定還滿溢著污穢的濁液。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腦海里突然閃過「怎么又插進來了?」的念頭。施夢縈 覺得自己欲哭無淚,也許身體內的水分都化作了汗水。她聽天由命地垂下頭,只 是輕微扭了扭屁股,徒勞地試著給剛進來的這根roubang增加一些深入的難度。 雖然她看不清那些正在蹂躪她的男人,但整個房間里卻好像有一張張清晰的 臉飄來飄去。 大學時的方老師、徐芃、周曉榮、吳昱輝、董德有,每一個曾和她上過床的 男人都在其中。咦,還有范思源?他居然也擠在里面。怎么沒有沈惜? 還有,還有夏茂國、錢文舟、馬軍、孫翔、李龍波……該死的,時間太久了, 施夢縈發現自己好像有些分不清他們誰是誰了,也有些人的面目已經模糊了。但 她知道,就是這五個人,這五個人中的兩個,或者三個,或者四個,甚至可能是 五個人全體,奪走了自己的處女身。有他們,他們也在飄! 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幾個小時,也許是幾天……施夢縈覺得自己就是一 堆爛rou,被不停歇地jianyin著,rouxue口濕滑無比,她都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分泌出了 足夠的yin液,還是僅憑灌在rouxue里的jingye就能讓那些roubang們順利進出。 當施夢縈猛然驚醒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汗流浹背,新換的秋衣和內褲完全濕 透了。 從沒有被窗簾完全蓋住的窗子一角望出去,外面漆黑一片。 還不到凌晨五點。十一月中旬的天色,還得好一陣才會有亮光。 施夢縈裹緊被子,將臉埋到枕頭里。她不知道現在嘴角濕濕咸咸的,是汗水, 還是淚水。 好不容易又捱了一個多小時,再無睡意卻也不想起身的施夢縈終于見到晨光。 昏沉沉地起身沖了個澡,又換了身新內衣,回到被窩里繼續發愣。 昨夜一直到快凌晨兩點才睡著,一直做噩夢直到驚醒,施夢縈壓根就等于沒 有睡過。她精神很差,正在機械地思考要不要出去買早點,或者干脆直接喝杯牛 奶就算了,困意毫無防備地突然襲來,她猛的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施夢縈又被電話鈴聲吵醒。哪怕還不那么清醒,她都哆嗦 了一下。 一切都和昨天那樣相似。 當聽完電話里那人說的話,施夢縈匆忙地找出孔媛的號碼,火急火忙地撥通 電話,隨即瘋了似的破口大罵。這一次什么「不要臉」、「害人精」之類的字眼 也從她嘴里冒了出來。 施夢縈是真的怒了! 雖說自己昨天電話里的態度不算好,但就孔媛給她造成的傷害而言,她已經 算是很客氣的了。她倒好,明明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還假模假樣打電話過來騙 自己說有希望順利解決。 吳昱輝在電話里說了,昨天孔媛在他那里的態度很惡劣,根本沒有道歉求得 諒解的意思,反而說了一大堆難聽的話。所以吳昱輝鄭重宣布,昨天達成的所有 協議,現在全都作廢,就算施夢縈打錢給他,他也是不會履約的。 要不是看在昨天施夢縈本人很配合,很有誠意的份上,他早就把照片都散播 出去了。 至于他接下來會不會公布施夢縈的裸照,那要看他的心情。說不定吃過午飯, 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孔媛在他那里的嘴臉,心情一差,鼠標抖一抖,照片就發上網 去了也說不定。 最后,吳昱輝讓施夢縈轉告孔媛,不要那么囂張,想幫朋友,就要有幫朋友 的樣子。不想幫忙也別來搗亂幫倒忙?!刚婵床欢窍霂湍?,還是害你???你 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孔媛這個不要臉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孔媛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想。她原本還想吃過午飯就給吳昱輝打電話,問 問他思考得怎么樣了,沒想到施夢縈卻先一步來興師問罪。 吳昱輝這招不新鮮,他無非就是看準了施夢縈心理素質極差,閱歷又少好對 付,就對她施加壓力,反過來讓她來逼迫孔媛。 想了一晚上,吳昱輝最終還是被孔媛說的那些話嚇到了,不敢輕易再拿立刻 就公布照片來做威脅。但他總想試試還有沒有機會多占些便宜。他也算是看明白 了,這件事情,真正性命攸關的是施夢縈,她肯定急得要命。能拿穩主意的又偏 偏是孔媛,用施夢縈來催逼孔媛,說不定會有好的效果。 當然,如果施夢縈無比信賴孔媛,自始至終和孔媛保持口徑一致,吳昱輝就 沒招了,除非他真想一拍兩散,把照片發上網。但試上一試總沒錯,大不了就是 少拿一點錢唄,反正是平空撈上的。萬一真把施夢縈這傻女人嚇住了,隨便混些 什么別的好處,那就更是白撿的了。 誰知道施夢縈如此不堪重壓,只是一個電話而已,就急得她快要上吊了。 敵人并不強大,架不住戰友沖自己開火。 孔媛明白其中的關竅,但她無法讓施夢縈理解這些。無論她怎么解釋這些不 過只是吳昱輝的談判技巧,他不會蠢到真的打光手里的底牌,絕不會立刻把照片 公布出去,可這些話施夢縈根本聽不進去。她只知道,自己現在正處在最危險的 邊緣。而這一切全是孔媛造成的! 直到施夢縈說出她現在就去給吳昱輝匯賬,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給他,并要求 孔媛馬上去吳昱輝那里道歉,讓他恢復兩人昨天達成的協議時,孔媛知道自己和 吳昱輝的對峙,最終是自己敗了。 如果施夢縈把她所有的存款都匯出去,那孔媛繼續硬挺根本就沒有意義。這 個戰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施夢縈能和她同進同退,使吳昱輝感受到壓力。說到 底,無論是施夢縈給錢也好,還是她陪吳昱輝上床也好,孔媛都是旁觀者。身為 局中人的施夢縈不能執行她的計劃,那作為一個旁觀者再強硬,也只會是一個笑 話。 可孔媛偏偏無法真的把自己當作一個旁觀者。 如果是旁觀者,那她昨天也沒必要去吳昱輝家,打個電話也就夠了。甚至, 在施夢縈用難聽的話罵過她以后,連電話都不打,隨便這女人去死,又怎樣? 反正孔媛一根毛都傷不到。 可她不會這樣想。哪怕吳昱輝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樣,他已經無可奈何到只能 拿施夢縈撒氣,可孔媛不會因為事不關己就置身事外。她捫心自問,這件事確實 因己而起。無論自己有多少理由,多少無奈,多少委屈,但終歸是因己而起。所 以,無論施夢縈過去是不是和她有過交情,無論施夢縈是不是對她發了脾氣,哪 怕是個萍水相逢的路人,孔媛都不會袖手旁觀。 只為自己心安??祖轮幌氤袚约涸摮袚?,不想虧欠任何人,包括吳昱輝。 經過這幾個月的忍氣吞聲,孔媛仍然會承認自己錯了,但她已經可以坦然地 說,自己不欠吳昱輝。 如果這件事不能處理好,孔媛會覺得自己欠施夢縈。 所以無論如何,她不能讓施夢縈既賠上人,又賠上錢。 既然如此,那孔媛只能拿出最后的方案了。 用盡渾身解數,孔媛終于暫時穩住施夢縈的情緒,勸服她不要急著去匯錢。 「我現在就去吳昱輝那里,今天一定給你個確定的答復?!惯@是孔媛給施夢 縈的承諾。 隨即,孔媛敲開田冰的臥室門——盡管不用開工,但長期養成的生活習慣還 是讓田冰每天至少睡到十二點——借了一樣東西。田冰對她這個要求感到很驚訝, 但還是從抽屜里翻出了那件東西,她甚至還特意拿了個嶄新的遞給孔媛。 回到自己房間,孔媛簡單收拾了一下,又打電話給吳昱輝,確定他現在正在 家中,連忙趕過去。 吳昱輝早就在等孔媛聯系自己。果然,沒讓他等太久,孔媛就出現了。 「看來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些,都白費了,你還是想著多撈,多撈,根本沒想 過是不是現實??!」見到吳昱輝,孔媛沒給他任何好臉色。自己火速趕過來,已 經天然處于談判的下風,不如在態度上稍微給對方一些壓力。 「哼哼?!钩圆粶士祖逻@次會不會讓步,會做多大的讓步,吳昱輝也不多說, 只是習慣性地保持一副不屑和孔媛多說話的樣子。 「但也許,你多少還是聽進去了一點,不然到現在施夢縈還沒給你打錢,你 該打電話去催她才對。你等我來談,就說明你也知道之前的條件太不現實?!雇?/br> 然間,孔媛放緩了語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手里有照片,所以,你手里的 牌大,你說吧,你現在的條件是什么?」 吳昱輝愣了一下,這才發現無形中好像又是由孔媛在主導談話——這和他與 施夢縈交流時差別也太大了——他不再裝模作樣,鄭重地說:「別的條件我們先 不提,單說錢,你要搞清楚,是施夢縈自己主動提出拿錢買照片的,我可沒跟她 說要錢的事。我不管這筆錢到底是她出,還是你出,反正不可能像你說的兩三萬 那么少。至少,原本我們說好的,今天要打給我的十萬得給我吧?」 孔媛咬著嘴唇。漫天要價不打緊,著地還錢就是了。但「別的條件我們先不 提」這句話還是很扎耳,說明吳昱輝還是沒放棄別的企圖。 「十萬真的不可能。你知道我沒有。施夢縈也許有,但這事跟她沒關系,你 就別想著逼她出錢了。至于別的,我勸你不要打她的主意。能占的便宜你昨天已 經占了,以后還是離她遠一點。我知道你也看出來了,她心理素質不太好,只要 你去逼一逼,多半能如你所愿。但我很認真地警告你,也許你現在能占夠便宜, 但說不定哪天,你會連本帶利得都吐出來!我見過她前男友,也聽過很多他的事。 孔雀醉你知道吧?就是那個很有名的酒吧。他在那兒把我原來老板的堂哥給 打了,我老板他們當時有好幾個人,不敢去攔他一個人。他把包廂門弄壞了,酒 吧老板好像還是在道上混的,也沒敢說讓他賠,客客氣氣把人家送出來;佳晟 的老板劉銘遠你聽說過吧?他和劉銘遠稱兄道弟,關系鐵的不得了,這是我親眼 看到的。你真想賭一賭他對自己前女友到底還有沒有感情嗎?」 吳昱輝聽這些話,臉色有點不好看。一半確實是被劉銘遠和「孔雀醉」這些 名堂給唬住了,另一半還是因為聽說拿不到十萬而心下不悅。 「那你說個數字吧?」吳昱輝試探。 「我昨天說過兩到三萬,今天還是這個數。我現在手頭只有一萬多,剩下的 還得去借。這已經是極限了?!箍祖乱懒诉@個數目,半步不讓。 吳昱輝沉默不語。這個數字絕對滿足不了他。 畢竟是一夜之間就從二十來萬一下子跌到這個價位,更何況原來還有機會cao 施夢縈,現在看來也要徹底泡湯。這兩者間的距離未免太大了,堪稱天差地別。 當然,吳昱輝也想明白了,繼續打施夢縈的主意確實是個挺冒險的事。他不 愿承認這樣一個事實,自己其實已經慫了,剩下最后一點心頭的蠢動,完全是因 為昨天在施夢縈身上玩得太爽,留下的一絲不甘而已。 孔媛看得出吳昱輝在猶豫,隨手扔出最后一顆炸彈:「別說施夢縈的前男友, 我也能想辦法給你添些麻煩。你還記得我們的鄰居吧?他對我好像還挺有想法的。 你知不知道他也是在道上混的?他跟的是中寧有名的八哥。如果我豁出去讓他玩 一次,讓他找兄弟把你連手機帶筆記本都砸了,你說他會不會干?」 她說得篤定,好像很有把握,其實一多半都是胡謅。其實她一直以來都搞錯 了,以為「疤哥」是「八哥」,但好在這二者從讀音上來講沒有任何區別。所以 在吳昱輝聽來,孔媛說得煞有介事,毫無破綻。 吳昱輝多少也知道自家鄰居有些道上的背景,卻沒想到孔媛居然連他跟哪個 老大都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更讓他發慌。用腳脖子想都能想明白,如果孔媛真把 她自己送到鄰居的床上去,恐怕那個壯碩的男人真的會來找他麻煩。 吳昱輝第一次真正的動搖了。因為他發現原來不光是施夢縈的把柄攥在自己 手里,其實自己的安全也完全沒有保障,而且這種威脅甚至是近在咫尺。 「那……」吳昱輝動了妥協的念頭,卻總被一絲不甘心糾纏著,說不出降低 價碼的話。 「我說個實價,兩萬五,怎么樣?」孔媛替他報出最終的價碼。 吳昱輝嘬著牙花子,陰著臉,不肯吐口。 孔媛適時地扔出最后一張籌碼:「錢就那么多。我知道你不甘心,那這樣, 我知道你恨的是我,今天我就讓你好好再cao一回,順順你的氣,好吧?」 最后這個條件,孔媛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當然,她可以靠施夢縈前男友的壓力和黑道鄰居的威脅,不斷地去逼吳昱輝, 讓他心慌意亂,最終松口。她完全不必要作那樣的犧牲。換一個人,做完前半部 分基本也就算仁至義盡了,反正能把這場原本居于下風的談判談成現在這樣,已 經十分不易。 但孔媛卻認為,必須得有后半部分的妥協。 無論是沈惜也好,鄰居也罷,他們的威脅大多只是停留在孔媛的嘴上。其實 她沒有半點把握讓其中任何一方出手?,F在壓住吳昱輝,逼他低頭接受那些差強 人意的條件,也許不難,卻難保他事后反悔。談判時把對方壓得越狠,越容易引 發對方的不滿,達成的協議的穩定性自然也就越差。萬一事后吳昱輝又鬧出什么 幺蛾子,后患無窮。 與其到時候還要再來收拾爛攤子,不如現在先豁出去給他一點甜頭。在對方 掌控全局的時候,自己陪他上床這個條件只會被他看作是個搭頭,不會放在心上; 但在把他逼到角落以后,突然松口再多給他一點好處,價值可就完全不同。 反正半個月以前,吳昱輝還是自己的男朋友,那時候還不是他想怎么cao,自 己都忍了?雖然分手之后再和他上床,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不會少塊rou。 至于說為施夢縈作這樣的犧牲,到底值不值得,孔媛壓根沒去想。她不是為 施夢縈才這樣做的,她只是為了自己心安。從來中寧的第一天開始,孔媛就對自 己說過,在這座城市,自己必須承擔下所有應該由自己來承擔的東西,無論自己 是否接受。 做到這個地步,無論以后再發生什么,孔媛都能平靜地對自己說,我不欠別 人什么。 不欠吳昱輝,也不欠施夢縈。 不出意料,吳昱輝聽得眼睛一亮,嘴里卻還是嘟嘟囔囔的,不肯服軟:「cao 你有什么意思?你有哪里是我沒玩過的?」 這倒是句實話,但他終究只是嘴硬,其實已經意動了。 孔媛自然能看穿他現在擺出的這個面孔,甚至連他現在的心理她也早有預料, 不由得狡黠地一笑:「你別說,還真有!我身上還有一個地方你沒玩過?!?/br> 吳昱輝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往下溜:「你是說……」 孔媛站起身,極自然地解開牛仔褲,把內褲、秋褲連同牛仔褲一起拉到膝間, 暴露出了整個下身,緩緩轉過身,撅起臀部。 原本應該綻開一朵小小菊花的部位,現在被一個黑色的硅膠小圓底座蓋住— —這就是她向田冰借的東西,回臥室換衣服時,她就已經給自己塞上了。 那么早就給自己塞上肛塞,孔媛倒不是為了搞什么誘惑,完全是出于現實的 考量。如果吳昱輝接受了條件,卻又沒耐心給她足夠的前戲,非要直接上馬,那 倒霉的還是自己。既然自己有了跟他上床的心理準備,不如把該做的準備都做好, 省得自己受罪。 吳昱輝看得目瞪口呆,渾身開始燥熱起來。他和孔媛做過那么多次,最后兩 個月里,甚至還對孔媛做過很多一般的男女朋友不會做的事,但他一直沒想過, 她后面那個小洞也是能cao的。 他當然知道肛交是什么,他只是一直都以為只有很少的女人才會接受肛交, 沒想到自己的前女友就會這么做。 孔媛伸手捏住肛塞底座,往外扯,原本將肛門堵得緊緊的肛塞被她拉出了一 些,隨即她推動底座,又整個塞了回去,這樣的動作她重復了好幾次,看上去就 像在用這個小肛塞cao自己的屁眼似的。 「后面這個洞,你想不想試試?」孔媛就這樣大大方方地光著下身,直視著 吳昱輝。 吳昱輝立刻點頭,隨即變得滿臉尷尬。 「今天我讓你射三次,嘴里一次,屄里一次,屁眼一次,你什么時候射完三 次,我什么時候走。這件事就這么了了,行不行?」孔媛十分鎮定,慢悠悠地說 清楚自己的條件。 吳昱輝皺著眉頭,很有些不太情愿的樣子,但最終還是點了頭。 孔媛不易察覺地嘆口氣。 「那,我們先談好怎么轉賬和怎么處理照片吧?!箍祖庐惓F届o和從容。 盡管此時此刻,她光著屁股,還戴著肛塞。 之后的幾個小時,房間里沒了劍拔弩張的談判架勢。 晚飯時分,有個小哥送來兩份外賣。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人別的事來打攪 他們。 晚上七點多,孔媛離開,走時身上多了個筆記本電腦包。她留下一張簽了名 的三萬元借條——兩萬五是說好的價碼,另外五千塊算是拿走筆記本電腦的代價。 孔媛當然知道這臺原價不過五千出頭,已經用了兩年多的筆記本不值這個價,但 不必在這一兩千元的細枝末節上糾纏。 之所以留下借條,是因為孔媛需要一些時間去湊錢,不能立即支付。 緊接著,孔媛把這臺筆記本電腦送到施夢縈那里,告訴她那些照片都在電腦 里,接下來怎么處理,就隨她心意。吳昱輝當著自己的面已經刪掉了手機里的照 片,現在他那里應該已經沒有任何備份。 說完這些,孔媛總算覺得心頭一塊大石落地。哪怕施夢縈對她始終黑著臉, 她也渾不在意,反正她做這件事本并不是為了換取施夢縈的感激。 「我不知道你現在和沈惜之間怎么樣,但我覺得這個事最好能讓他心里有個 數。萬一還有什么別的變故,如果沈惜能幫些忙,事情會好辦很多?!箍祖律埔?/br> 地提醒。她并不知道施夢縈對沈惜身后能量的了解,也許還不如她。 施夢縈白了她一眼,冷冷地說:「他在國外,半點忙都幫不上!不勞你cao心?!?/br> 要是沈惜在中寧,向他借些錢就能擺平這件事,怎么會搞得這么麻煩?早不 去晚不去,非得這時候跑去英國?真是有??!施夢縈心煩意亂地想。 她倒是沒想過,孔媛幫她把今天本該給的十萬元留了下來。別說她不必去找 人借錢,她甚至一分錢都沒有損失。這筆帳,施夢縈一時是不會去算的。 此時此刻,像施夢縈這樣對沈惜心存怨念的,還有一個人。 她倒不像施夢縈那樣,是從別人嘴里得知沈惜出國去了。沈惜曾經給她發過 一條「明天開始我將前往英國處理私人事務,至少半個月不在國內,有事請等我 回來后再議」的短信,可那語氣一看就是群發的,連單獨給自己寫條短信都不肯, 半點誠意都沒有! 裴大小姐非常生氣! 算起來,自從劉家老二結婚那天開始,自己就再沒見過沈惜啦! 萬圣節那天,裴語微打電話想約沈惜出來參加Party ,但被他以沈老爺子住 院,他正在陪床照顧為由拒絕了。好吧,在醫院陪爺爺,這是正當理由,大小姐 通情達理,不會放在心上??呻p十一光棍節那天,明明前一天沈老爺子已經出院, 裴語微好心好意想約沈惜出來吃晚飯,陪這個單身狗一起過節,卻又被拒絕了。 說什么過兩天就要飛英國,很多東西還沒準備,沒時間出去玩。 這不是明擺著敷衍本大小姐嗎? 沈惜走后這三四天,裴語微的心情就沒好過。 你走了,行??刹恢劣诿刻烀Φ侥_后跟踢后腦勺吧?就不能來問候本大小姐 一聲嗎?就不能跟我說說你在倫敦的見聞嗎?我就不信你到了英國,和國內沒有 半點聯系。上次那個和你一起踢球的女人,你跟她也一句話都沒說過?哼,本大 小姐就這么沒地位嗎? 偶爾,裴語微還會胡猜沈惜是不是去英國見情人了。 當然,這更不是什么能讓人愉快起來的想法。 上周末回家吃飯,莫名其妙和裴新林大吵了一架。周一去公司上班,看到老 爸的車,裴大小姐心里還別扭著呢。 總算熬到周二,晚上終于能有些開心的事,讓裴語微調節一下心情了。 這天是她從小到大的死粉閨蜜裘欣悅的生日,早就說好今晚會舉辦一個生日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