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不錯!寫得真好?!?/h1>
		
		
		
		
    我坐在家里的沙發上,再次仔細打量眼前的這位我的大姨子,薛香梅,一張    嫵媚的美艷面容,胸前的一對雪白高聳的山峰,雖然有點下垂,但是勝在肥美豐    滿,身體豐腴艷麗,如果不是薛珊珊現在杳無音信,我們都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    情了,否則的話真的想把她cao了爽的,在她來了之后,我又把珊珊的情況告訴給    她。    只聽見薛香梅說道:「唉,都怪我,以前過于溺愛珊珊了,讓她這么任性,    現在闖出禍事來了,人還不知去向,妹夫,真的很對不起啊?!刮疫B忙搖手:    「不不不,香梅姐你別這樣,首先是不是珊珊那里出問題我們還不知道,還有現    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回珊珊,保證珊珊的安全,香梅姐,你知不知道,珊珊在國內    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或者認識什么朋友?」薛香梅搖搖頭道:「自從珊珊15    歲之后,我就很少管她,很多東西都是她自己的做的,交的什么朋友做的什么事    情都是她的自由?!埂肝衣牭浇裉祓垈ソ苷f過的話,很可能珊珊是在他那里,至    于珊珊是心甘情愿在那的還是被他禁錮的,我們不得而知,而且饒偉杰在G市的    住處應該很多,要查起來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過香梅你放心,我已經拜托朋    友和警方去盡力尋找的了?!刮野参克f道。    薛紅梅看見自己的jiejie如此,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撫著她的背說道:「放    心吧姐,在G市我們好歹還是有些人際關系的,很快可以把珊珊找出來的,你坐    了那么久的飛機,時差也沒倒,肯定累壞了,先去洗個澡休息吧,等明天,我陪    你去找我的朋友幫忙,一起去找珊珊,這樣行不?」香梅姐看了自己的meimei一眼,    又看了我一眼,點點頭道:「也只好這樣了,珊珊是我唯一個骨rou,如果她有什    么意外,那我……」薛紅梅打斷她:「別胡思亂想,來,我陪你去洗澡,洗個澡,    好好休息一下?!?/br>    說著,她拉起了薛香梅,往房間走去,待薛香梅走進房間后,紅梅又走到我    這跟我交代道:「老公,這幾天特殊情況,我就陪著jiejie睡客房,就不和你睡了,    還有珊珊的事情,你要多擔待一點了?!?/br>    我聽了老婆的話語,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咱是一家人,有必要這么    客氣嗎?你以為我是什么人?會分不清場合嗎?快去陪你姐吧,她現在精神狀態    不怎么好,你要多加注意,免得她又出什么問題了,我也累了,我也洗澡休息,    你跟你姐就安心睡吧,我也準備洗澡睡覺了,明天一早我還要回公司處理事情,    晚安?!拐f完,我親了薛紅梅一口,然后回到主人房洗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一大早就回到了公司,今天首先要保證公司的股價平穩,然    后就是繼續尋找安世雄與薛珊珊的下落,離開家的時候,薛紅梅跟她姐已經起床    了,正準備換衣服出門,她們在G市有自己的關系網,應該也能夠找到相應辦法。    看著眼前的一堆文件,我頭有點大,嗯?這里怎么有一封信,擺在一堆文件    上,信封內鼓鼓的不知道裝著什么東西,是一封寫著「李晨曦親啟」的信件,我    拿著信件走到外面辦公區問道:「這封信使誰給我的?」其中一位員工回應道:    「哦,李總,這是我拿到您的辦公室的,今天早上有人把信件放到公司的前臺接    待處的小張那里,然后我回來的時候,小張讓我把信件帶上來給您的,有什么問    題嗎?」我搖搖頭:「哦,沒什么了,你回去做事吧?!刮一氐睫k公室,把信件    拆開,把里面的的東西拿了出來,我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幅地圖,我仔細看了看,    是G市的地圖,并且,在地圖的某個地方,有人用紅色墨水筆畫了一個圈,這究    竟是誰?難道這里是可以找到線索的地方?    麗都園,我馬上打通了夏朗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我問道:「小朗,我問你個事,知道麗都園這個地方嗎?」    夏朗回答道:「知道啊,怎么了?」    「你跟麗都園的物管或者開發商什么的熟悉嗎?」    「我認識他們的物管的老總,他女兒是小語的同學,他老婆女兒都跟我,嘿    嘿,晨曦哥,你不在處理公司的問題,跑來問我這個干啥?」夏朗摸不著頭腦。    「你想辦法,幫我調查一下,麗都園所有業主的名單,然后發給我,行不?    我有急用?!刮蚁蛳睦拾萃械?。    「好,沒問題,你現在公司怎么樣?需要我幫忙嗎?」夏朗比較關心我現在    的情況。    我回道:「沒事,暫時不用麻煩你,我很快會處理好的,就這樣吧,拜拜?!?/br>    我掛上了電話,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在想這封信,到底是誰寄給我的?如    果上面的東西都是真的,那范圍的話就縮小了很多。    在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后,我收到了夏朗的郵件,里面有一個ECEL的文    件,我打開之后,里面寫的都是麗都園所有業主的名字,電話,以及住址,我搜    索「饒偉杰」,但是并沒有搜到任何的東西,于是擴大了搜索的范圍,直接只搜    索「饒」字,被我發現了,饒振宇!饒偉杰的父親,艾薩克財團的總裁,難道這    地圖描述的,是安世雄還有薛珊珊的所在地?    我連忙打電話給老婆薛紅梅,她與薛香梅正在另一位閨蜜的住處,我得知后,    我告訴她說:「我接到消息,珊珊有可能在麗都園,你跟香梅姐到麗都園附近等    我,先別報警,如果一旦打草驚蛇了,珊珊就再也找不到了?!乖谘t梅答應了    之后,我馬上走出辦公室,向員工們交代緊急狀況的處理辦法,然后到總裁辦公    室找到母親,向她說明情況之后,駕著車直奔麗都園別墅區。    我在麗都園附近的一個咖啡館,看到了薛紅梅姐妹,只見薛香梅帶著墨鏡,    但是我還是看到她的眼眶部分略帶紅腫,估計又哭過一遍了,我對她們說道:    「今天早上,我收到一封信,里面什么都沒說,只有一張地圖,地圖上畫在麗都    園里有一個圈,我讓人幫我查了一下,發現這里有一幢別墅是饒家的產業,所以    我通知你們來,想辦法進去查查?!寡t梅擔心道:「要不要報警?我們這樣做    就是非法的啊?!?/br>    我雙手一攤,說道:「但是也沒辦法,如果報警之后,警察撲了個空,到時    候我們這邊就更加被動了,所以只好我們先私下暗訪,看看有沒有什么收獲?!?/br>    「小妹,就按照妹夫的辦法吧,我們先去暗訪一下?!寡ο忝愤@時也同意了我的    說法。    于是,我們一行三人,以探訪朋友的名義,通過夏朗聯絡到了麗都園的物管    老總夫人,讓她給我們通行,按照物管提供的住址,我們找到了饒振宇名下的這    棟別墅,別墅外鳥語花香,潔白的花朵與花蕾掛滿了枝。    我們正準備想辦法看看有什么計劃可以暗訪一下獲得什么資料,這時,別墅    的門打開了,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正是饒偉杰,而另一個男人是一位老者,我們    都不認識,但是看見饒偉杰的恭敬樣子,我們大概都能猜出來,那個老者就是艾    薩克財團的掌門人,華僑饒振宇。    我正想對薛香梅姐妹說點什么來告訴他們這就是饒氏父子,卻突然發現,薛    香梅雙目失神,然后直接一路小跑奔向饒氏父子!我們倆人正想阻攔她,但是太    遲了,她已經跑到別墅門口,對著饒氏父子叫道:「饒志平,是你???」    正在與饒偉杰說話的饒振宇聽到薛香梅的叫聲后,身體一震,他震驚地看著    薛香梅,他發抖地指著薛香梅走到院子門口,顫顫地問道:「你……你是……香    梅?」語氣中有說不出來的激動,驚訝以及畏懼,而饒偉杰看見父親如此失態,    眉頭皺了一皺,然后打量了一下薛香梅,發現竟然是如此豐滿肥熟的極品美艷婦    人,眼中露出垂涎的yin欲。    這時候,見如此情況,我也只好硬著頭皮帶著薛紅梅出現在饒振宇的眼前,    打招呼道:「饒老先生還有饒總,你們好?!桂垈ソ芸匆娢覀兎蚱?,眼中的yin光    更盛,他輕蔑地看了我一眼,并沒有說話,而饒振宇則伸出手想撫摸薛香梅的臉,    卻被薛香梅躲開了。    他好久才問道:「你……這些年,還好嗎?」    薛香梅冷笑道:「哼,拜你所賜,這些年我所受的白眼,我自己都數不過來    了,還有,你這個老東西,把我的女兒藏到哪去了?快把女兒還給我!」「你的    女兒是誰?」饒振宇呆了一下,然后,好像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脫口而出,    「你是說薛珊……」接著發現自己說漏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哼,你還是說漏了,你等著,我馬上報警,把你們都抓了!」說著,薛香    梅拿出電話,準備撥通警察局電話。    饒振宇十分慌張地制止住薛香梅:「慢,慢著,香梅,你是說薛珊珊是你的    女兒?那……那她是不是……是不是我……我的女兒?」饒振宇這句話問了出來,    不僅我與紅梅夫婦都嚇到了,甚至連饒偉杰也嚇了一跳,他好像聽到噩耗一樣,    戰戰兢兢地向饒振宇問道:「唔……爸,你,你不是開玩笑吧?薛,薛珊珊是,    是你的女兒?」    我們聽了之后,都一致看向唯一知道實情的大姨子薛香梅,只見薛香梅依然    冷冷地看著饒振宇,不發一語,但是眼淚卻不爭氣了掉了下來,看到這里,我們    都明白了:薛珊珊,的確是饒振宇的女兒!看薛香梅的表現,饒振宇雙眼一翻,    癱倒在地上,幸虧饒偉杰扶著他,否則非摔個腦震蕩不可。    「快,快,兒子,快把她放了!」饒振宇喘了一口氣,向饒偉杰命令道。    饒偉杰有些不忿:「爸,放什么放,她說是就是???」他看著薛香梅怒叱道    「你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別胡亂認親戚,我警告你別亂誹謗,我不放過你!」    薛香梅冷笑著看著饒氏父子,說道:「饒志平,珊珊今年30歲,她的生日時    月7號,你自己回想一下,那個時候,你到底在干什么???」饒振宇精神恍惚:    「我……我……我在……」    「你在破我的處,你在干我,你天天都在廠子里隔三差五地叫我進辦公室玩    我!」說到最后,薛香梅已經有些歇斯底里了。    聽到這里,我與薛紅梅已經明白,眼前的這位饒振宇董事長,就是當年破了    薛香梅處女的那個廠子的廠長,而薛珊珊就是她們二人的親生女兒,此時的饒振    宇,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了,轉身就往別墅里面爬進去,而饒偉杰瞪了我們一    眼,扶著父親進了別墅,看他們的樣子,我們已經知道,薛珊珊就是被囚禁在這    個別墅里面!    四十八、過去的事    我們進了房子之后,卻發現饒氏父子已經失去了蹤影,正準備四處尋找,卻    突然聽到一聲「媽」,我們看到在一處地下室門口,薛珊珊全身赤裸地站著,看    到薛香梅,便奔跑過來抱住她,一邊哭一邊說道:「媽,嗚嗚嗚嗚……」接著她    又指著站著那的饒氏父子,憤恨地說道:「媽,姨夫,就是他們父子倆,把我關    在地下室,天天拿我來泄欲!」雖然薛珊珊私生活不太檢點,但是遇上這樣的事    情,誰都會憤恨不已。    薛香梅沒有說話,只是拿著怨毒的眼神頂著饒振宇父子,而此時的饒振宇以    及饒偉杰,面色略為蒼白,因為薛珊珊的身世讓他們感到不適,想不到剛剛還在    自己胯下嬌吟的浪女,竟然是自己的女兒(jiejie),饒振宇甚至已經老淚縱橫,    看著薛香梅母女,一動不動。    我們沒有理會饒氏父子,我拿過一件衣服披在薛珊珊的身上,再拿著一張毛    巾包住她的身體,然后對著母女倆說道:「走吧,咱回去?!菇又鲋齻冸x開    了別墅,駕車回家去,走的時候,饒振宇提起手,指著她們,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出來,只是「荷……荷……」地發出聲音。    一個半小時后,我們已經回到家,薛珊珊已經洗完澡,在薛香梅的陪伴下,    緊繃的精神終于放松了下來,在母親的安撫下,沉沉地進入了夢鄉,薛香梅走出    薛珊珊的房間,紅梅問道:「姐,珊珊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薛香梅說道:    「珊珊剛剛已經睡著了,她被關在地下室,除了沒有人身自由和經常被侵犯以外,    食物和休息倒沒有欠缺,她現在就是精神很差,需要精神上的休養,妹夫,可以    給珊珊放幾天假休息一下嗎?」她向我詢問道。    我笑著回答道:「沒問題啊,我又不是黑心老板,況且珊珊是我的親人,她    愛休息多久都可以,等她完全恢復了,再回來上班啊,隨時歡迎?!惯@時,之前    一言不發的薛紅梅向她jiejie問道:「姐,那饒振宇,真的是珊珊的親生父親嗎?    你不是說他以前就是個國企廠子的廠長嗎?怎樣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加拿大的大財    團總裁?」聽了meimei的疑問,薛香梅看著我們,沒有說出一句話,過了很久,她    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都是冤孽啊,都是我年輕不懂事惹下的禍根啊,饒    振宇以前的名字,叫饒志平,當年,他是其中一位十年浩劫之后的第一批大學生,    畢業之后到了當時的G市第二制衣廠參加工作,你們想想,0年代的大學生,    跟現在的大學生可不一樣,那些人無論是學識還是能力,都是非常優秀的?!顾?/br>    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由于他的出眾能力,還想辦法改進了衣服的質量和成    本,很快就被當時制衣廠的老廠長賞識,僅僅是三年的時間,就從一名技術人員    升為副廠長,期間,廠長的女兒更是對他芳心暗許,兩人就順理成章地結了婚,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依靠自己的能力以及老丈人的影響力,他的未來肯定就是通    過國企跳入黨政機關,進入政府部門,再升上去,現在可能就是一省大員了,正    在他春風得意的時候,我就進入了制衣廠?!顾ゎ^看著自己的meimei說道:「紅    梅,你還記得當年住在村東口的孫老五吧?」    薛紅梅回想了一下,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回道:「嗯,我記得當年村里就    數他最有錢,但就是個老色鬼,沒事就去摸摸小姑娘的臉和屁股,我當年都是躲    得遠遠的?!寡ο忝伏c點頭說道:「嗯,就是這個老色鬼,他跟咱爸媽說愿意下    五頭牛外加一輛自行車做聘禮,讓我給他那個傻兒子當媳婦,誰不知道他那兒子    是傻的,我嫁給他還不是讓他爹去扒灰,所以我當年死活不愿意,然后撂下一句    話我不上學了要出去打工,我賺回來的錢一定會比他給的聘禮多,接著我就    去G市打工了?!寡t梅說:「你走了之后沒多久,國家開始嚴打,孫老五    這個在村里面都掛上號的老流氓,有一次色膽包天去摸咱老師的屁股,被警察抓    個正著,逮回去關了幾年,他老婆第二年就跑路了,剩下他兒子被送進了孤兒院,    他出來之后,回到村里一次,就不知所蹤了?!寡ο忝返恍Γ骸傅搅耍鞘兄?/br>    后,我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除了讀書就是干農活,臉蛋漂亮一點和身材好一點,    沒有什么特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結果被我遇上了制衣廠招女工,我因此就進    了制衣廠工作,那個時候老廠長已經基本不管事了,管事的就是饒志平這個當副    廠長的女婿,他有一個習慣就是每一個新來的員工他都會見一面,聊聊天,就這    樣我就進入了他的視野,那次我們聊了很久,我以為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其實一    般來說只會聊五分鐘,而我則聊了二十分鐘,他那個時候有能力有魅力,說話談    吐都相當好,跟村里的鄉下土鱉簡直是天差之別,在廠子里也是很多女工的夢中    情人?!刮疫@時笑道:「所以香梅姐你也成為其中之一咯?」    薛香梅怒道:「哪有,以前雖然在家鄉我經常挑撥那些男生打架,給他們占    點小便宜,但是只是覺得有趣而已,當時饒志平給我的印象很好,也怪我年少單    純,輕易地相信別人,結果第二天晚上,他說要跟我談一些事,說是待遇的問題,    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就糊里糊涂地去找他,結果就在辦公室,這個人面獸心的家    伙就把我摁到在辦公桌上……」說到這里,薛香梅有點觸景傷情,啜泣著說:    「那一晚,我的腦子里面一片空白,他跟我說的東西我全部沒聽進去,只知道下    面很痛,像是被撕裂了一樣,還有自己的奶子,好像被他捏得淤青了,也是很痛,    回去把自己的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可總感覺還是不干凈,第二天,我回到廠子    里,發現很多東西都變了,他暗中給了我很多新的衣服,又給了我一些錢,工作    地點也變了,但不變的是,他依然是隔三差五地讓我去找他,然后就迫不及待地    侵犯我,一開始只是晚上偷偷摸摸地,到了后來,連白天都不放過,在辦公室,    在小林子,只要一見到他,我就知道,又該是伺候他的時候了?!怪v到這里,    薛香梅捂住自己的臉,快泣不成聲了:「幾乎整整兩個月,我們瘋狂地zuoai,開    始是三天一回,到后面幾乎是天天都來,他告訴我,他只要看見我,下面就忍不    住硬了,就想插入我的身體,這樣也導致,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快地讓別人察覺,    大家都知道饒志平的老婆是老廠長的女兒,而也有人覬覦廠長的位置,嫉恨饒志    平,所以有人就向老廠長的女兒告密,廠長的女兒是個大小姐脾氣,當天就找上    廠子來了,大鬧一番,饒志平看事情已經不可挽回,只好跪地求饒,然后把我趕    走了,而事情鬧得這么大,連黨委也知道了,就以作風問題為由,把他給撤職了?!?/br>    「那珊珊……」我這時問道。    「離開廠子以后,我到了一家私營的帽子廠當女工,可剛進廠子沒多久,我    就發現自己經常吃飯的時候嘔吐,聽過村里的老婆子說過,這是懷孕的跡象,我    就知道出事了,到了小診所去檢查了一下,果不其然,我懷孕了,我想過去找饒    志平,但是到了最后我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在當時未婚生孩是要被人唾棄的,而    我又不想把孩子打掉,只好在被別人發現之前離開,我一個剛進廠子沒幾天的女    工,卻這么快提出辭職,這引起了老板的注意,他想知道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廠    子本身的問題,面對他的疑問,我只好老實回答了,他同意了我的辭職,但是他    卻沒有因為我未婚生孩而產生介意,反而主動說你一個孕婦這樣孤苦伶仃很危    險的,先在我那住著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吧……」薛香梅一一道來?!高@個老板    就是姐夫?」薛紅梅這時也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    薛香梅也肯定了她的問題:「是的,這個老板就是老杜?!?/br>    「以前對于你這段時間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大多數都是村里的人嚼舌頭說    的,她們說是你勾引饒志平,然后后來事發之后又跑去勾引姐夫……」薛紅梅憤    憤地說道。    我的大姨子并沒有慍怒:「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吧,那段時間,我年    少輕狂,也不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被饒志平破了身子之后還食髓知味一般,甚    至在后來跟老杜結婚之后,還依然索求無道,連老杜都受不了,才離我而去,而    且村里那些婆姨,咱們姐妹還在讀書時候,村里哪個男人不是因為經常偷瞄咱們    姐妹而被他們的婆娘教訓的?那些婆娘說我們的壞話,也情有可原啊?!刮衣犃?/br>    大姨子的話,還想說些什么,這時,薛珊珊的房門打開,憔悴的薛珊珊站在門口,    她看著薛香梅,怔怔地問道:「媽……你剛才說的,都,都是真的?那,那個惡    心的老家伙,是,是我的親生,親生父親?」薛香梅也呆住了,她沒想到薛珊珊    竟然一直沒有睡著,而是在偷聽我們的談話,本來這些事情她打算等薛珊珊恢復    過來之后再告訴她的,結果被她提前知道了,面對女兒的疑問,薛香梅只好點點    頭。    薛珊珊呆立了一會,然后毫無預兆地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接著「哇」地    哭了出來,嘴里喃喃地說道:「我,我不是,不是我爸的女兒……」她一直認為    杜老板才是她的生父,畢竟出生之后,杜老板一直照顧著她,把她撫養到歲才    離開,「我竟然,竟然被我生父……干了!」    薛珊珊也知道我與母親唐美云之間的jian情,她本人也是觀念開放之人,但是    事情到發生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反而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被,我的生父,    我的弟弟,輪jian了……啊啊啊?。。?!」    薛香梅飛快地跑過去,摟住自己的女兒,哭泣地說道:「珊珊,都是媽不好,    一切都是mama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母女倆人擁抱在一起泣不成    聲,我跟紅梅二人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只好站在那看著她們抱頭痛哭……    四十九、燈火闌珊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了公司,繼續處理公司的事務,還有繼續尋找安世雄,    薛珊珊昨晚告訴了我們她這幾天的經歷:其實她早在一個多月之前就認識了饒偉    杰,并且當時的饒偉杰對她驚為天人,經常打電話邀請她去約會,抱著玩玩的心    態她也就去了,一來二去,便習以為常,到了前天下午,饒偉杰一如既往地約她    出去吃飯,她也沒有在意什么便應邀而去,結果她在喝了一杯紅酒之后,便不省    人事,醒來之后,就已經被囚禁在地下室中,饒氏父子就一直在地下室中對她施    暴,直至她被放出來,才知道公司遭遇了危機,更不知道安世雄在哪里。至于饒    氏父子,她還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對他們進行控告,雖然他們犯下了獸行,但是    畢竟是親生父親,薛珊珊從小就沒有父親,甚至老杜也在她歲那年就離開了,    薛香梅告訴我薛珊珊一直很希望有父親,可是一度最有希望成為父親的尼克,最    后卻爬上了她的床。    想到這里,我搖搖頭,這是心病,需要自己慢慢恢復過來,至于饒氏父子,    她什么時候想起要追究再說吧,這時,我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是饒偉杰,這家    伙還有臉找我?我一接電話,饒偉杰就說:「李總,有空嗎?能不能出來一下,    我有事情找你,就在你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顾穆曇艉芷v,好像短短的一    句話,都要花盡力氣一樣。    我想了一會,道:「好,我下來?!?/br>    到了咖啡廳后,我看到了饒偉杰,他依然是那身職業打扮,但是精神有些萎    靡,恐怕昨晚一夜沒睡吧,我冷然地說道:「哼,你們父子對珊珊做出那樣的事,    你還敢在我面前出現?」    「呵呵,我知道,我們父子對不起薛珊珊,我爸昨晚,因為突發性心臟病,    入院治療,你們要控告我們,我接著便是了,我今天來這里,是為了這個?!拐f    著,他把一個文件袋放在桌子上,繼續對我說道,「這是你們晨光集團34% 股    份,這是我跟我爸對薛珊珊犯下罪過的道歉,還有一點,安世雄,我知道他在什    么地方,在文件袋里面有他的住址,你們動作要快點,明天早上,他就會以假身    份證明,坐飛機前往加拿大,過他的逍遙日子了,我話已至此,請代我,向珊珊    姐,道歉。    「說完,他站了起來,向我鞠了一躬。    我把文件袋拿起來,淡淡地說道:「你向我鞠躬沒用,你要道歉,就親自去    跟薛珊珊道歉,是否原諒你們的,是薛珊珊,而不是我?!桂垈ソ芎転殡y:「我    實在是沒辦法也沒臉去見她,我本來的確也挺喜歡她的,但是……」他搖搖頭沒    有說下去。    「那你等一下吧?!刮夷闷鹆穗娫?,打給了薛香梅,然后我把饒偉杰的事情    告訴給薛香梅,然后給薛香梅決定。    薛香梅聽了之后,沉默了許久,她說了一句:「我讓珊珊決定?!菇又?,她    放下了電話,去了薛珊珊的房間。    大約過了幾分鐘,又提起了電話,這次是薛珊珊:「姨夫,你把股份收下,    這是拯救公司的最好辦法,然后對那個禽獸說,滾,至于那個躺在醫院的,我與    他,再無任何瓜葛,讓他們記住,我姓薛,叫薛珊珊,以后如果姓饒的再出現在    我面前,休怪我不客氣,就這樣?!拐f完,她就把電話掛上了。    掛掉電話后,我把薛珊珊的原話告訴給饒偉杰,他聽到之后,像是如釋重負    一般,松了一口氣,對我說道:「這對于我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br>    我看著眼前的饒偉杰說道:「其實你們已經接近成功了,為什么要這樣自掘    墳墓?把已經收購到的股份還給我?你們艾薩克財團能到今時今日這樣的地步,    你的父親絕對不是一個良善之輩,只是一個女兒,在這樣的梟雄看來,不是一件    小事嗎?」饒偉杰搖搖頭:「我爸昨天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訴我了,自從他被革職    之后,就帶著我的母親,離開中國到了加拿大,重新開始,可是我媽從小身體就    不太好,再加上父親的刺激,落下了病根,在我三歲的那一年就去世了,而我爸,    只好帶著我在異國他鄉拼搏,一直以來,他都很懷念薛香梅阿姨,他說娶我的母    親是因為外公的知遇之恩以及對我母親的憐惜之情,而對薛阿姨,卻是真正的愛,    可惜的是,天意弄人,再也見不到那個美麗迷人的姑娘了,對于薛阿姨和薛珊珊,    他不知道如何補償,只能通過這樣的方法,去彌補過去的過錯,如果可以,他可    以把艾薩克的股權各自給予她們母女5% ,更何況你手上的這些股份?!拱_克    財團,是總價值過百億美元的財團,母女二人如果拿到這些股份的話,    那就瞬間獲得了幾億甚至十幾億美元的身家,然而她們寧愿不拿到這筆巨額    財富,也不愿意再見到傷害那個接連傷害她們的男人。    我笑了笑:「那你呢?珊珊說以后都不想再見到你們,但你們,做得到嗎?    你不是還要跟輝煌集團的小公主方丹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