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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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打錯了吧?不然不會只響一聲,后來也沒再……」這個念頭還沒轉 完,鈴聲突兀地響起。屏幕上施夢縈的頭像開始閃動。 沈惜還保留著這個號碼的顯示頭像。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他不太想接這個電話,因為那意味著他可能又得說無數 廢話。但該面對的,終究還是逃不過。 苦笑一下,沈惜按下接聽鍵。 施夢縈無法接受「沒什么感覺」這個答案。 她想象過沈惜看到那些照片后可能會有的各種反應。他可能會大吃一驚,他 可能會難以接受,他也許后悔,也許嫉妒,也許憤怒……都行,沈惜作出什么樣 的反應,施夢縈覺得都好。哪怕他立刻撥電話過來,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都好。 施夢縈自己都想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可她無法接受「沒什么感覺」這五個字。 我的付出和犧牲,在你眼中就一文不值嗎? 這讓施夢縈情何以堪? 拍這些照片,是徐芃的建議。用他的說法,就是「沒有一個男人在看到自己 的女人——不管是現在的還是過去的——和別的男人親熱時,還能心情平靜,要 么生氣要么后悔,總之不會讓他好過!」 把最私密最隱晦最放蕩的那一面暴露在鏡頭前,用照片的方式定格,再送到 別人——哪怕是自己曾經那樣深愛的前男友——面前被觀看被評論被鄙視被嘲 笑……這是施夢縈不敢想象的事。 她本能地拒絕。 但徐芃的聲音卻像有魔力般鉆進她的耳朵…… 「無非就是尺度比上次拍裸體寫真時更大一些,少一些美感而已……」 「這一招對男人最靈,甭管他平時怎么裝逼,一碰到這種事,保證百爪撓心!」 「用你的手機拍,反正照片最后留在你自己手里,又不會傳出去,怕什么?」 「就算給你男朋友看了,相信他總不會外傳的吧!」 徐芃說得對。對于「不會外傳」這一點,施夢縈對沈惜有信心。 上次在香格里拉酒店拍的那套寫真,施夢縈早就拿到最終的成品了。只是最 近一直陷在劇烈的情緒波動里,寫真拿回來后,也沒有心情細細欣賞,只是隨意 扔在臥室的書桌上。 鬼使神差般,在香格里拉那夜,蘇晨說的那句話在施夢縈腦海中回響:「如 果真的讓我再碰到他,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他看到我和別的男人上床時候的樣子… …讓他看到我跟他在一起時他沒見識過的性感……」 還有徐芃的聲音:「男人這種動物,嘴上說得再好聽,下半身還是很能主導 思維的。他可以不要一個女人,但如果這個女人投入別的男人懷抱,還被別人當 成寶,他說不定又會糾結……有些賤男人,說不定會反過來想把自己甩掉的女人 再給追回去呢……」 也許,他們說得對…… 是啊,無非就是在鏡頭前展露赤裸的rou體,拍寫真時不是已經裸過了嗎?還 是在完全不認識的男攝影師面前全裸的…… 徐芃說用我的手機拍,那照片最終還是留在自己手里,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 到…… 每個人都有嫉妒心,徐芃是男人,他應該很明白男人的心思吧…… 最終,施夢縈以一種十分別扭的心情,同意拍幾張照片。 只是,一旦開始拍攝,就不止幾張了,漸漸也超越單純拍攝裸體的界限。徐 芃設計了各種姿勢讓施夢縈來完成,最后甚至連koujiao和zuoai時也要拍照。 施夢縈一度強烈地反對,但徐芃向她解釋:「沒有男人的加入,萬一他以為 你只是找了個閨蜜給你拍照,只是想刺激他呢?就得讓他看到你真的和男人在一 起,才有效??!」 對此,施夢縈無語以對。 她沒數徐芃一共拍了多少張照片,等到他再次射精,把手機伸到股間,對著 jingye流出rouxue的場景拍了幾張特寫后,才算大功告成。 時近午夜,徐芃把手機還給施夢縈,施施然回自己的房間。 最近,他和施夢縈做過好幾次,但還沒和她睡在一起過夜??词艨M的樣子, 好像也不歡迎他留下。徐芃樂得一個人睡得自在。 第二天還有課,不能玩得太過分。 施夢縈滿腦子胡思亂想,卻又理不清半點頭緒,昏沉沉直到凌晨兩三點時才 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睡眠嚴重不足的施夢縈跟徐芃到上課地點,聯結投影儀,調 試話筒,請學員簽到,分發課件資料,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 上完課回到賓館,徐芃拿著筆記本來到施夢縈的房間,把施夢縈手機里頭天 晚上拍的所有照片都導入電腦,幫她選出一百多張質量不錯的照片,設密壓縮后, 讓施夢縈把壓縮包發到沈惜的郵箱。 然后徐芃讓施夢縈親手把所有照片都刪掉,并且清空了回收站。 至少最后這一步,令施夢縈感到些許安心。 今天是徐芃在兩次講課之間休息的日子,作為課程助理也就沒什么事要忙。 白天,徐芃很善解人意地沒有過來打擾她,施夢縈當然忍不住想要和沈惜聯系。 昨晚一發出郵件,她就想給沈惜打電話。 但連施夢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不敢打這個電話。她生怕從沈惜的聲音里 聽到一絲他對自己的輕視。 所以她選擇了短信這種沉默的溝通方式。 但是一定要聯系,施夢縈還急著想知道沈惜會給她什么樣的回應! 什么樣的回應都好,唯一令施夢縈絕對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的,就是「沒 什么感覺」! 施夢縈望著手機屏幕發呆許久,終于還是無法忍耐,撥通電話。 無論施夢縈怎樣情緒激動地追問或質疑,電話里的沈惜,平靜如常,惜字如 金。沈惜這種對萬事都淡然冷靜的態度,過去施夢縈還很是欣賞,沒想到此刻這 種態度用在自己身上,竟是那樣凍徹骨髓。 這不是冷靜,這是冷漠甚至是冷酷! 「我的感覺?我覺得,其實你更應該問問自己是什么感覺。我是什么感覺其 實一點都不重要的?!?/br> 「我不知道你這樣做,自己是不是開心。如果你開心,那也挺好,我無話可 說。如果不開心,那何必呢?」 「還是要對自己更好一點吧。別的話,我也想不出什么要說的了?!?/br> 二十幾分鐘的對話,在施夢縈看來有意義的,大概就是這三句。 她當然沒有說完,她還有滿肚子的話要說,但沈惜還是堅決地要求掛電話。 這算什么?! 他不關心我到底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嗎?他不想問問我為什么同意讓男人給我 拍照嗎?他想不到我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嗎?他一點都沒有反省過自己對我的 傷害有多么大嗎? 施夢縈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爆炸了!她恨不得馬上沖到沈惜面前,把自己肚子 里所有的話都倒出來,然后質問他,讓他把一切都說清楚!。 但是,她也只能想想而已,畢竟此刻她身處幾百公里外。徐芃還有兩天的課 要上。作為唯一的課程助理,施夢縈不可能被允許先行返回。 就算要質問沈惜,也是幾天以后的事了。 把臉蒙到枕頭里,施夢縈放聲痛哭。 在電話那頭,沈惜望著被自己隨手丟到辦公桌上的手機,呆了幾分鐘,默然 不動。 從通話的第七、八分鐘開始,施夢縈就已經開始顯得歇斯底里了,說出來的 話完全失去條理,翻來覆去,顛三倒四。她甚至又開始問自己為什么要分手? 沈惜的耐心在又堅持了二十分鐘后,消耗殆盡。 他自嘲地想,我的耐心終究還是越來越差了,這次居然只堅持了二十分鐘, 記得幾個月前,自己能整夜整夜地陪她說話,向她反復解釋。 但真的只能這樣了。在分手五個月以后,還要自己回過頭再去解釋分手理由, 這也真的算是在考驗自己的耐性。 隨即,沈惜關閉電腦,拿起手機和車鑰匙,起身走出房間。他不想再悶在這 個狹小的房間里,他要出去透透氣。 哪怕大雨依然傾盆。 而且,他還有一份生日禮物要去挑選!他想去做一些充滿愛的事,讓自己的 生命,哪怕在暴雨之日也陽光燦爛。 這幾天沈惜在為禮物頭疼的同時,宋斯嘉也一樣。 而且她是疼上加疼再加疼! 因為她要準備的,是三份禮物。 一份是哥哥沈惜的生日禮物。十年來,她從沒疏忽過這個日子;一份是要給 好姐妹沈惋的。本來大家畢業那么多年,各自也都成了家,記得送上祝福就好, 沒有禮物也不算過分??烧l讓她是沈惜的雙胞胎jiejie?送弟弟,不送jiejie,要是 不怕被她念叨死,就去做這樣的蠢事! 最后一份是要送給齊鴻軒的。 國慶節當天,就是宋斯嘉和齊鴻軒結婚周年的紀念日。 夫妻倆早就說好要各自秘密準備禮物,當天給對方一個驚喜。 第一個結婚紀念日,應該送老公什么呢?宋斯嘉半開玩笑地自言自語:「真 糟糕,沒有經驗??!」經過再三考慮,精心準備,她終于完成所有任務。 好姐妹沈惋,對不起啦,實在不能費更多心思了,只給你準備了一瓶Idylle Eau Sublime。 沈惜呢?這份禮物就要顯得有心得多。雖然幾乎沒花宋斯嘉一分錢,卻絕對 飽含著慢慢的心意。 至于給齊鴻軒的那份…… 那是宋斯嘉想了很久之后,終于確定下來的大招??! 十月一日,星期三,國慶長假第一天。 照齊鴻軒的本意,兩人應該從頭天晚上就開始醞釀情緒,然后一過零點就開 始慶祝。但好死不死的,也不知道是誰在國慶節前還安排了一個學術會議。周一、 周二宋斯嘉陪她「老板」開了整整兩天會。 幸虧這個會議就在本校召開,不至于再鬧出齊鴻軒生日那樣的烏龍。但作為 除了幾個研究生外,課題組中最年輕成員的宋斯嘉還是連軸轉般忙了兩天。周二 晚上她回到家中時,已經過了晚上十點,筋疲力盡,不得不請求早睡,把一切慶 祝留到第二天。 心疼老婆的齊鴻軒當然也只能同意。 「十一」當天,宋斯嘉一直睡到上午十點半才起床。洗漱完畢,在出去吃午 餐前,夫妻倆交換了各自準備的禮物。 宋斯嘉準備的是一對波羅的海天然琥珀茶杯,夫妻倆人手一個。在琥珀的寓 意中,據說有一條就是「永葆青春,夫妻和睦」。因為這個寓意的彩頭,這對琥 珀茶杯算是選得很不錯。 但是,相比之下,齊鴻軒好像還是費了更多的心思。為對應第一年「紙婚」, 齊鴻軒特意做了一本結婚紀念冊。其中貼滿了各種照片,記錄著從戀愛開始,兩 人一起去過的地方,看過的電影,聽過的歌,做過的事。當然沒忘在底頁寫下 「老婆我愛你」這樣的rou麻話。 宋斯嘉回贈給他一個甜吻。 隨后,夫妻倆出去吃了一頓屬于兩個人的慶祝午餐,下午像戀愛時一樣看了 場電影。晚上則會齊雙方老人以及一些來往緊密的親屬,大家一起吃了頓飯,為 這個小小的紀念日好好熱鬧了一下。 八點多,夫妻倆回到家。 照慣例是宋斯嘉先去洗澡。 宋斯嘉洗完后,就連聲催促丈夫快進去洗。齊鴻軒當時正在手機上玩德州撲 克,原本還想玩好手里這把牌再去洗澡,沒想到老婆撒著嬌,一定要他立刻馬上 去洗,不得耽擱。 搞不懂宋斯嘉到底在想什么,齊鴻軒決定還是聽老婆的話,至少省得麻煩。 直到洗完澡,走出衛生間,齊鴻軒才意識到自己老婆唱的是哪一出! 白天的那對琥珀茶杯,原來不過只是打了個前站,甚至,它就是一個幌子! 宋斯嘉在他們的結婚周年紀念日,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在壁燈柔和的光芒映照下,宋斯嘉穿著一套半透明的情趣修女服坐在床上。 纖秀的修女帽,額前那一抹雪白上繡著一個花式十字架。這可能是這套修女 服唯一正常的部分。 她的頸間戴著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往下直到臀部全是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紗, 緊緊地繃在宋斯嘉光潔飽滿的rou體上。胸前有兩個鏤空的洞,恰好把那對豐盈的 rufang釋放出來。衣擺只到恥骨以下一點的部位,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外,小巧的 奶白色丁字褲的前半部分只能將將遮掩住陰毛,正中部位還繡著一個漂亮的十字。 過膝的透明黑絲,其下是一雙亮得晃眼的高跟鞋。 這是一個齊鴻軒從未見過的宋斯嘉! 宋斯嘉緩緩站起,笑意盈盈。齊鴻軒的視線從她微晃的雙乳游弋到半遮半掩 的股間,又回到她秀美的臉上,不由自主吞下一口口水。 「好看嗎?」宋斯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模樣,咬著下唇問。 齊鴻軒啞著嗓子吐出兩個字,誰也沒聽清,他咳嗽兩聲,清了清喉嚨,這才 用比較正常的聲音說:「當然好看!哪來的?」 宋斯嘉做了個好看的鬼臉:「廢話!當然是在網上買的!」 這是她特意留給齊鴻軒的驚喜! 結婚沒多久,十分眷戀她身體的齊鴻軒就念叨著要更進一步增加夫妻間的情 趣。對此既不熱衷也不反對的宋斯嘉就問他具體想怎么做,當時齊鴻軒提出的建 議就是讓她買幾套情趣內衣。 宋斯嘉對穿情趣內衣這招并不反感,相反還覺得可能會是很有趣的體驗。但 她上網看了幾套情趣內衣的樣子后,卻覺得大部分情趣內衣制作粗糙,只是為了 生硬地突出生殖器,滿足最底層的那種rou欲,毫無情趣可言。 因為看不上,所以她也就一直沒買。 這次既然想要給齊鴻軒一個大驚喜,看在他曾經念叨了很長時間想看老婆穿 情趣內衣的份上,就買一件讓他過過癮吧! 現在這身修女服,還是宋斯嘉選了好久的呢。 「什么學生裝、護士裝什么的,我覺得都好土氣啊,一點沒創意,所以就選 了這個,你覺得怎么樣?」宋斯嘉說著,還頑皮地裝模作樣在胸口劃了個十字, 同時又很夸張地扭動了一下胯部,甩出一個迷人的弧線。 「這個好!這個好!老婆你的眼光還用說嘛!」齊鴻軒還能說什么呢?他現 在眼睛恨不得釘死在宋斯嘉身上。聯想到之前自己生日那晚,宋斯嘉也給自己準 備了一個類似的驚喜,齊鴻軒不由得感激莫名了。 只有在這個時刻,他突然覺得沈惜的威脅半點都不存在。 宋斯嘉,是我齊鴻軒的女人! 她挖空心思在令我開心,她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的rou體進獻在我的面前。我 還需要嫉妒或者畏懼別的男人嗎? 滿足的同時,在齊鴻軒誰都無法探查的內心深處,又浮起一絲淺淺的歉疚。 家有好老婆,可他在外面卻有個割舍不掉的老情人。而且就在上個星期,他 的情人數量又增加了…… 齊鴻軒的老情人是他的同校師姐薛蕓琳。 薛蕓琳比他大三屆,專業不同。她走的是本科畢業后留校當輔導員,滿兩年 后自動轉本校研究生的路子。 齊鴻軒的母校,既然位列985 名校,競爭自然激烈。能走「二加三」輔導員 自動轉研究生這條路子的女生,要么后臺硬,要么人緣好,要么漂亮到沒天理。 這些條件,薛蕓琳占了兩條。她漂亮,在齊鴻軒眼中,單論長相,她恐怕比 宋斯嘉還漂亮;她背景也夠硬,雖說她本人只是單純的工人家庭出身,但架不住 人家嫁得好。薛蕓琳本科一畢業就領了結婚證,找的老公據說家庭背景很了不得。 齊鴻軒認識薛蕓琳時,正讀大三,是本學院學生會副主席,在一次各學院學 生會干部會議上認識了當時cao持學生工作的輔導員薛蕓琳。也不知道兩人間到底 是哪根奇妙的神經勾搭上了,干柴烈火似般就走到了一起。 直到滾過床單,齊鴻軒才知道這位前年剛畢業的學姐居然已經是人妻了。 好在薛蕓琳的老公當時在德國深造,她單獨住在學校宿舍,倒是一切都方便。 齊鴻軒不是雛兒。當時他正在談戀愛,而且幾個星期前剛剛想盡辦法終于成 功脫下了女友的內褲,讓自己的roubang第一次進入了一個奇妙的孔洞。 但是,他那青澀的女友怎么能和薛蕓琳比呢? 這個不過比他們大了三歲多一點的輔導員,已經可以算作是一個熟透了的女 人。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是一股難以抵擋的性的誘惑力。 第一次zuoai,她只是嬌嬌柔柔地跪下身,大眼睛眨呀眨地盯著他,手扶著他 的roubang送入自己嘴中,嫩滑的舌頭在他guitou上挑逗似的卷了一會,從鼻腔輕輕哼 出一兩聲軟媚,齊鴻軒就難以自持地射了她一嘴! 薛蕓琳把jingye吐在自己掌心,難掩滿眼的笑意:「小弟弟,你不會還是處男 吧?」 一句話就令齊鴻軒從心底升起一股yuhuo,恨不得馬上向她展示一下自己最Man 的那一面。這一刻也沒有等得太久,看著薛蕓琳把手掌心里那一大攤jingye全涂抹 在自己兩個肥乳之上,又細心地用舌頭幫他清理了一下roubang,沒過多久,血氣方 剛的齊鴻軒再次斗志昂揚了! 輕輕一碰就黏滑酸sao的rouxue,碩大挺翹的rutou,勾人心魄的狐媚眼,薛蕓琳 身上的這些,都令初嘗rou味不久的齊鴻軒難舍難離。 沒過多久,齊鴻軒就與剛和他一起告別「處時代」沒多久的女友分手了。 他們兩人的關系一直安安穩穩地保持著,即便在薛蕓琳的老公兩年多以后學 成歸國,也沒斷。無非是做得更小心一些就是了。 有時,齊鴻軒也會有這樣的疑問:薛蕓琳和自己在一起圖的是什么呢? 如果說她老公遠在德國時,青春的rou體偶爾需要發泄一下欲望,在學弟中發 展一個情人,齊鴻軒百分百能理解??衫瞎呀浕氐缴砼?,以兩家之間門第的差 距,她在很多方面都需要依賴夫家的現實背景下,薛蕓琳何苦冒風險要在外面和 一個普通大學教師偷情呢? 齊鴻軒當然清楚,自己家的家庭條件,說起來當然算是不錯的,但無非就是 有一定社會地位,生活無憂而已。和薛蕓琳的夫家之間是沒有可比性的。 「難道她老公不行?或者是我太厲害,她離不開我了?」很年輕時的齊鴻軒 曾經得出過這樣一個結論。 三十歲的齊鴻軒已經不會再這樣想,但是他也已經學會不去問為什么了。 沒必要。 細數起來,齊鴻軒和薛蕓琳間的「感情」已經快十年了,其實比他和宋斯嘉 之間的更「深厚」。 但是,從第一次上床開始,薛蕓琳和齊鴻軒就從沒誤會過兩人之間的關系是 愛情。用薛蕓琳的話來說,她喜歡被齊鴻軒cao,但她沒想被這個男人愛。 薛蕓琳不缺愛。 齊鴻軒也是。如果非要矯情地去分辨「愛」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兒,薛 蕓琳不是他的菜。齊鴻軒愛的,是自己高中時的同學宋斯嘉那樣的女孩子。 但他沉迷于薛蕓琳的rou體,每多碰一次那具rou體,就多沉淪一分。 幾年前兩家母親安排了相親后,齊鴻軒發現自己居然再次獲得了追求宋斯嘉 的機會!當時,他曾經一時沖動想要斷絕和薛蕓琳之間的關系。但就在他剛下定 這個決心的時候偶,薛蕓琳卻突然發來一條彩信,是一張她穿著丁字褲的下體照 片。 這是他們彼此間的小情趣。第一次,薛蕓琳發來這樣的照片,曾經還附過說 明:已癢,求cao。 后來,只需要照片,已經不需要說明了。 齊鴻軒的roubang立刻幫他做了最正確的決定。 就算要分,也先去cao上一次再說! 等齊鴻軒一走進賓館房間,薛蕓琳就把身上裹著的浴巾一把扯掉,張開大腿, 吃吃浪笑著說:「jiejie不行了,快來救我!」 齊鴻軒還沒有碰到她的身體,就已經把「結束關系」這四個字拋到一個極其 偏僻的角落,直到現在也沒有能再次找回來。 他舍不得這個女人。嚴格地說,是舍不得那個洞,舍不得那一身sao勁。 如果說到感情,齊鴻軒當然是愛宋斯嘉的,深愛!他絕對相信自己在感情方 面是忠誠的。 所以他時不時會為薛蕓琳的存在而感到一絲小小的歉疚。 于是,齊鴻軒會更加小心地與薛蕓琳來往,生怕被宋斯嘉察覺到一絲半點。 在他心里,如此加倍刻意的小心,并不是怕宋斯嘉知道真相后會鬧得不可收拾, 而是他不想讓宋斯嘉難過。 如果不能做到rou體忠誠一輩子,那么至少要做到騙一輩子。這也是一種責任 感! 齊鴻軒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到這句話的,但是他覺得很有道理! 反正,齊鴻軒肯定一點,他絕對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一句話:「對薛蕓琳,我 只有rou欲,沒有愛情!」 說這句話,齊鴻軒一點也不虧心,因為薛蕓琳對他也是一樣的態度。 否則,就無法解釋,薛蕓琳不僅自己和齊鴻軒勾搭不斷,居然還給他介紹新 的情人! 就在他生日的第二天,宋斯嘉去踢球的那個下午,齊鴻軒和薛蕓琳又約了一 次。雨收云散后,薛蕓琳側躺在他身旁,一邊用rufang蹭著他的手臂,一邊捏弄著 他軟塌塌皺巴巴的roubang。 「現在有個跟jiejie我似的良家少婦,想找一個可靠的性伴侶,你有沒有興趣? 保證漂亮,保證干凈,保證極品!」 「???」齊鴻軒每次射完精,反應都會變得比平時慢半拍。 薛蕓琳不是在開玩笑。她說的是自己的閨蜜,也是她小學和高中時的同學。 這個叫吳靜雅的女人比薛蕓琳還大了兩個月,再過幾個月就要滿34歲了,已 經結婚,還有個六歲的兒子。 據說她丈夫的背景和薛蕓琳老公差不多,比后者更狠的是,薛蕓琳的丈夫無 論父祖如何顯赫,本人畢竟已經走了技術路子,現在是一家著名跨國企業的軟件 工程師;而吳靜雅的丈夫則子承父業,仍身處官場,現在好像還不是什么大官, 但據說能量不小,而且眼看著就要有廣闊的上升空間。 「怎么樣?敢不敢?」薛蕓琳把guitou從皺皺的包皮中剝出來,用兩根手指捻 著,笑嘻嘻地看著吳昱輝。 男人最聽不得的,是這個「敢」字。就算是真的不敢,也一定要找出各種看 上去不那么慫的借口,何況吳昱輝沒覺得有什么讓他不敢的。自己和薛蕓琳還不 是已經來往快十年了?無論是自己的妻子,還是她的丈夫,又有誰察覺了? 無非就是要做得小心一點。 吳昱輝聽自己一個朋友說過,偷情這種事,最容易露出破綻的,是在女人那 一邊。他也這樣認為。女人的心理素質有時候很靠不住,莫名其妙會心虛,莫名 其妙會心軟。最可怕的是,女人多出來搞幾次,一個弄不好就搞出感情來了,萬 一被偷情偷出情來的女人纏上,那真是天大的麻煩事。 但像吳靜雅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會有這樣的麻煩。首先,她是薛蕓琳的閨蜜, 性格固然會有差異,但總的格局、氣質應該差不多;其次,憑她老公的身份背景, 她吃錯藥了會想著為偷情的對象而放棄婚姻?無非就是玩一玩而已。 不過吳昱輝自認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不免要多問一句:「家庭美滿,生活幸 福,你閨蜜為什么還要出來玩?」 薛蕓琳皺皺眉頭:「這她沒說,想出來玩唄……為什么這種事對你很重 要嗎?你也沒問過我為什么要找你啊,還不是玩了我十年?!」 齊鴻軒聳聳肩,不說話了。 沒過幾天,薛蕓琳出面安排他們在一起吃了頓飯,介紹他們認識。 出乎齊鴻軒的預料,吳靜雅人如其名,是個五官秀氣的文靜女人,個子嬌小, 穿著一身合體的連衣裙,巴掌臉,留著齊耳的短發,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欲女」 的味道。她的談吐也十分斯文得體,一頓飯吃下來,齊鴻軒隱隱有和自己的同事, 而不是計劃中的偷情對象共進晚餐的感覺。 三個人分開沒多久,薛蕓琳打電話過來,表示吳靜雅對他也很有好感。如果 他愿意的話,可以在周六下午一點半到四點間開好房間,吳靜雅到時候會過來, 看看兩個人有沒有可能直接進入下一階段。 「能不能搞定,就看你自己的本事,jiejie我就不參與了!如果你訂好房間, 告訴我一聲,我幫你轉達。要是你們事成了,以后你們之間怎么聯系,小雅自己 會跟你商量,就不關我的事啦?!寡κ|琳在電話里偷笑。 吳靜雅做事越謹慎,把時間控制得越嚴謹,齊鴻軒心里越放心。這才是出來 偷情的節奏嘛! 就在上個周六,齊鴻軒在一家四星酒店訂了房。 下午一點四十分,吳靜雅如約而至。 她好像對和一個只吃過一頓飯的男人在賓館房間獨處這種事很不習慣,有些 坐立不寧的感覺。略顯枯燥的寒暄對白進行了十幾分鐘,兩個人陷入沉默。 像是為了驅散彼此間的尷尬,齊鴻軒打開電視,隨意換了幾個頻道,停在某 個正在連續重播的綜藝節目上。電視機里不時傳出笑鬧聲,使得整個房間不至于 顯得過分沉悶。 吳靜雅看著電視節目,抿著嘴笑,還是不怎么說話。 齊鴻軒覺得這個下午被自己搞砸了。他相信眼前這女人再坐一會,可能就要 提出告辭了。畢竟薛蕓琳說過,她把時間限死在下午一點半到四點之間,現在都 已經兩點多,再磨蹭一會,就算想做都剩不下多少時間了。 正在胡思亂想,吳靜雅突然站起來。齊鴻軒嚇了一跳,以為她要走,連忙也 起身,正在想是不是應該說點什么,表現一下自己的風度,卻聽她帶著一絲尷尬 地問:「你洗過了嗎?」 「???」齊鴻軒愣了幾秒鐘,隨即反應過來,差點就想連扇自己幾個嘴巴, 「洗過了,洗過了!我來了以后就去洗了!」 「那我也去洗一下,不好意思哦……」吳靜雅細聲細氣,笑得像個小姑娘。 她坐到床邊,將身上穿的米白色針織小坎肩脫去,略一猶豫,又把黑色的包 臀半身裙也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