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入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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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佑氣憤的一掌打碎了旁邊的茶幾,怒道:“我早就說過,不能養虎為患,如今那小子承你滿身絕學,竟已完全不將人放在眼里!” 元承霄苦笑著喃喃道:“是我,是我的錯,是我以前傷他太深?!?/br> “你就該永遠把他禁錮在你掌心!” “禁得了一時,禁不了一世,他那樣的人,總會找到轉寰的契機,我不過是做一個順水人情罷了。而且……” “而且你太心軟!往常你絕情絕愛,獨獨為他屢次破例,現在的你恐怕連一只螞蟻都怕踩死!” 元承霄忽的腦內靈光一閃,仿佛被林佑點破了什么。想到了郁千惆的話,滅他滿門的仇,侮他半生的恨,在一般人眼里豈是教了幾月的功夫可以抵的?可是郁千惆終究沒向他尋仇,真的是要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么?一如那風若行。 他是真的心胸開闊到遠非常人可比,還是終究在意著元承霄,想驅除其心中的邪? 因為郁千惆同時說過,孰為正、孰為邪?在他心中,不管你以前如何,表面如何,只要心中存有善念,在他心中自有一桿天平,無須他人多言語。 從本質上來說,元承霄與風若行一樣,放浪形骸,殺人如麻,并無不同。只是元承霄殺的人更多,率性而為的時候更大,一直視人命如草芥。而郁千惆珍惜生命,痛恨這種隨意踐踏別人尊嚴與生命的行徑! “為免良辰虛設,不如一醉方休!”風若行腦海里還縈繞著郁千惆說這句話時瀟灑肆意的笑容,低頭瞧向那說話的主人,已經醉的趴到了桌子上。嘆了口氣,果然是一醉方休,心緒愁苦之人喝起酒來,自然比尋常之人易醉得多。 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元承霄的再次糾纏,往事種種,一舉而來讓郁千惆不堪重負的身軀急切地需要找到一個突破口宣泄,所以他毫無顧忌地將自己灌醉,當著風若行的面。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的結義兄長,他還能相信誰呢? 這也是風若行第一次見到郁千惆醉酒,且醉得一塌糊涂。 因為這一整年來,郁千惆根本忙得連喝酒的功夫都沒有,他親眼所見、親身經歷,郁千惆是如何從一磚一瓦,一樹一木上一步步重建百里門的,廣收弟子,親自教導他們武功,從無一絲一毫松懈,忙里偷閑的時候還要暗中調查,聯絡各方掌門,以助門派日后之需,其中磨難艱辛如果不是經歷過、見證過絕難想象! 此所以,眼前之人清減憔悴,形銷骨立。 風若行心疼的扶起他,將其抱到床上歇息,為其蓋好被子,心底再一次發誓,無論郁千惆遇到多難的困境,多大的危險,他都會義無反顧地為其擋在身前,萬死不辭! 人生得一知己,縱死不悔。 “什么?去不夜宮?那個京城最大的青樓?”一早,風若行驚的跳了起來! 郁千惆告訴義兄此條迅息時,料不到義兄反應會這么大!心想不就是一個青樓么?他老早打聽過了,不夜宮是京城最大的青樓,有著世間最好的酒,最美的女人,最佳的樂曲,吸引無數王孫公子、富商豪門、文人sao客、英雄豪杰來此游玩歡宴。 曾有詩人作詞為證:“城中酒樓高入天,烹龍煮鳳味肥鮮。公孫下馬聞香醉,一飲不惜費萬錢。招貴客,引高賢,樓上笙歌列管弦。百般美物珍羞味,四面欄桿彩畫檐?!?/br> 而今受雇主所托,去不夜宮找人,找一個叫“秋海棠”的女人,帶她回家。 這個“秋海棠”,真正的名字不一定就是秋海棠,可能早已改名換姓,就像一朵海棠花一樣,隱藏在滿園芳華之中,絕沒有那么輕易找到。所以雇主才會經人介紹,不遠千里來求助,并愿付巨萬金銀,不惜血本。 只不過郁千惆自己從未涉足過青樓,一番調查之后,想到求助義兄,問其愿不愿意助一臂之力。 風若行驚詫之后,轉瞬眉開眼笑! 這一段時間他吃住都在百里門,因著郁千惆之故,早已收斂了往日玩樂的心思,確實憋得有夠久。郁千惆開口相求,他亦求之不得!不過此次是去辦正經事,他得拿捏住分寸才行,可別把郁千惆給拖下了水。他在心里告誡自己。 郁千惆完全想像不到風若行此刻的心思百轉千回。 兩人商量妥定,備好行李干糧,各騎了一騎快馬,一路馬不停蹄,不幾日便到京城,先尋了一處客棧將馬與行李安頓好,跟小二打聽了下附近的情況,確定了不夜宮的具體位置,便準備好好休息,到得傍晚去那不夜宮一探究竟。 郁千惆往常都是簡單的一襲玄衣,黑發隨意的用一根發帶束著。此次去不夜宮特地準備了一套錦衣,戴上玉冠。出門在外,又是去往不夜宮那種地方,定是以貌度人之場所,不事宣揚的人也知趣的入鄉隨俗,一番整頓完畢便去敲風若行的房門,想問義兄是否也已準備好。 手剛舉到門前,門吱呀一聲開了,恰巧是一幅公子哥兒打扮的風若行開門走出。 郁千惆眼前一亮,稱贊道:“風大哥這番打扮真是貴氣十足!” 他哪里想到自己此刻在風若行眼里才是真正的眼前一亮! 濃黑的劍眉,眉骨深邃,襯得黑眸更是如星辰般耀眼;挺直的鼻梁,唇色緋然,神色平靜偏偏透露出一股難掩的禁欲氣息,似乎隨時隨刻要誘人犯罪! 這也過分出色了吧,不行不行!風若行怔神之下隨即反應過來,眼明手快一把將郁千惆推入屋里。 郁千惆完全不明所以,風若行一本正經地道:“你這幅樣子,到時所有人都圍著你轉了,哪里還脫得了身去做我們想做的事?” 郁千惆臉色微微一紅,風若行又道:“而且你現在江湖上的名氣不低,我怕有人會認出你……” 郁千惆低頭微一思索,心想風若行說的不無道理,也許是應該換成另外一幅樣貌,只是……抬眼卻見風若行變戲法似的從懷中取出一幅人皮面具,讓他帶上。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郁千惆略感驚奇,順手戴上,瞬間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絕不會讓人注意到的平常人。 “只有委曲千惆了,這樣不會引人注目,也可趁機分頭行事?!憋L若行說的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