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幕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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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們本來想跟著郁千惆待其回心轉意之后到主人面前邀功,誰曾想面前的人是個具備七巧玲瓏心的人,故意留下他們,除了時不時差遣辦事之外,還屢屢被其戲弄。 他們一共五人,每個人被差遣的事都讓人云里霧里,不知究竟,猜不透其中的緣由,自也不知道最后的目的。他們慢慢明白主人為何會如此癡心不改花費數年時間苦苦找尋而不言棄,這個人固然有著斯文沉靜俊朗的外表,可慢慢散發出來的氣度風骨遠遠要比外表吸引人得多,只因皮相再美也不過數年,經過時間的消磨很快會皺紋橫生,老態龍鐘,唯有個人風骨永存于心,沒有那么輕易的被他人他事所剝奪。 五人以冷卓為首,其余人又被派出去辦事,這回是給各大門派送信,因路途遙遠,沒有十天半月是回不來的,所以冷卓便想以飛鴿傳書再次通知主人派來人手。說是再次,只因先前一遇郁千惆,冷卓就以飛鴿傳書過一次,欲告知主人郁千惆的消息,豈料鴿子還沒飛至半空就被打了下來,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很快死了。 他驚懼轉首,看到郁千惆不緊不慢的從后面出來,冷冷道:“沒我允許,再敢私自通知元承霄,下次死的就是你!”他駭然的看著腳下已死的鴿子身上插著的一片樹葉,這份內力與勁力,相信只有主人及大護法可以做到。想不到這個看來斯文沉靜的青年,居然有這等功夫……為了自己的小命,他果然不敢再造次。 如今,他不得不再次賭一把,冒著生命危險,趁郁千惆這幾日來第一次放松警惕熟睡之際放出了消息。事畢,他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里,借著朦朧的月色看向熟睡的青年,見其鼻息沉穩無任何清醒跡像,終于放下心來。 月色朦朧,斜斜的從雕花窗格中投射進來,度在青年周身,使得那安靜沉睡的臉一派柔和,比之平時更細致動人。他出神的看了半晌,方忍不住嘆息:難怪主人會費盡心力尋找此人……本來對郁千惆,他們只是聽說已久,神往已久。那張主人親自畫下的肖像他們不知都看了多少次,第一次見到真人時,立馬覺得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讓人移不開視線,多看幾次,更覺這種感覺深入骨髓,永久地蠱惑人心。 忽然一道異香傳入冷卓鼻端,暗呼不妙,瞬間就覺頭昏眼花,勉力抬眼看了看面前仍舊熟睡的郁千惆,終于明白他為什么那么安靜了。很快,黑暗完全湮沒了他的神智…… 很快有人進入房間,七手八腳的將兩人抬了出去,塞入院外早已準備好的轎子抬了就走。幾人顯見都身負極佳的輕功,抬了轎子,身法仍是迅捷如豹,健步如飛,很快離了城鎮很遠,到了一處僻靜地,又將兩人抬出,從小弄堂拐進去,一路小跑進了一座寬宅大院的后門,此時天色還沒亮。 屋內十分大氣寬敞,燭火通明亮如白晝,四周的擺設都顯示出此地的主人身份非同一般。 幾人將兩人抬進來放在椅子上,此時內堂后像是約好般的走出幾人,衣著各異,神情倒是都一樣鄭重,齊齊走到昏睡的兩人面前,其中一人詫異地道:“怎么是兩個人,哪個是郁千惆?” 另一人罵道:“你老眼昏花了是不,明顯這個是郁千惆,你又不是沒看過那畫像!” 先前一人訕笑道:“是……是,我是覺得這兩人長得都不差,所以……” “豈止不差而已!哼,天下第一莊,莊中子弟皆是清一色的美貌男子,卻竟會為了找一個人如此費盡心力,幾乎挖地三尺,將江湖攪了個天翻地覆!” “我倒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有何魔力……”說話的人竟是個身著道袍之人,道號清虛子,雖然是出家人身份,可惜一雙目光賊溜亂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伸手十分輕眺的將郁千惆下巴抬起,那昏睡中的安靜的容顏在燭光映照下毫無阻礙地落入眾人的眼,清虛子一下愣住,手停在那里竟不知如何動作。 “哼,別動你那歪腦筋了!這人千萬動不得,否則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清虛子輕噓口氣,辯解道:“也沒什么,我要了他之后,你們一樣可以用他要挾天下第一莊……” “廢話,誰不知道你的手段,萬一你將他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我們還怎么讓天下第一莊聽命做事!” 清虛子嘿嘿笑道:“我保證不會傷他的……你看他那幅模樣,我又怎么舍得傷了他?” “誰信你,瞧你那色樣,要動你動他!”清虛子聞言轉首瞧向一邊的冷卓,也是一幅上好的容顏,色心大起,俯身就欲將他抱起。忽然他的身子一陣僵直,竟僵在那里一動不能動,定神一看,竟是郁千惆閃電般躍起出手封了他xue道,同時架在他脖子上的是他腰畔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