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小媽含大roubang吞精
月考之后要開家長會。 那對我來說也是特別又重要的一天。 一大早開始,我心里就跟有釘子在扎似的,晨勃后打飛機也沒打出來,就不管了,等了半天老二才蔫。 我爸從沒來過家長會。班主任老劉每次給他打電話,他都答應一定抽時間來,會開完了卻不見人影,老劉又打電話過去,他就說忙忘了,或者突然有急事,裝作并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來的樣子。 兩三次以后,老劉就不愛管他了,只是盡個通知義務,也懶的讓我再去知會他。 所以這次家長會,我仍然以為跟我沒什么關系。 但我沒想到蕭城會來。 他穿白色的薄毛衣和駝色風衣外套,收拾得冰清玉潔似的,在其他家長同學的打探視線里,堂而皇之地坐在最后一排我的座位上,皺眉看成績單。 我只是為了吸引李老師注意才那么作,所以除了數學,其他科目都還可以,總分加起來不算特別差,所以他也罵不著我。 他拿著我成績單,跟隔壁毛子爹湊到一塊兒,表情還挺嚴肅地討論。 毛子長得又高又壯,體毛也多,我倆好基友,他叫毛子,我叫瘋子。我很確定是瘋子的瘋,不是陳楓的楓。 外面那些酒rou朋友就是通過毛子認識的。他有次打電話說有人要整他,我去了發現他們是兩伙人打架,從提的運動包里亮了把西瓜刀。 我第一次拿刀出來,有點緊張,“不小心”劃傷個人。 當然,也進去了。十五天拘留。不想連續半個月吃豬食的話,千萬不要模仿。 跑題了。 我和毛子在窗外面望著,他說:“你小媽真好看,聽說屁股也很好日?” 蕭城和毛子那熊爹湊在一塊兒,確實顯得格外清秀。 我在心里說,屁股確實很好日。 家長會開完,蕭城去找了李老師。 我等了半天,他才從辦公室門口的人群里擠出來。我看他神色如常,竟有點天真地期待,李老師會不會表揚我了?說繼續努力下去還能有救? 蕭城卻沒立刻跟我說考試的事,靠在過道邊點了根煙,“你緊張什么?” 我挑著眉毛,免得露出多余的表情,冠冕堂皇道:“我哪里緊張了。雖然有同學說你是婊子,但是謝謝你來幫我開家長會,這樣他們就不會說我是孤兒了?!?/br> 他好笑地瞟了我一眼,像看個小丑,“你是不是喜歡數學老師?” “你、你怎么知道?”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打顫。我不想做那種暗戀別人被拆穿還會害羞的小屁孩。雖然很明顯就是了。 他輕飄飄吐了口煙,“有的小屁孩喜歡一個姑娘,只會搗亂欺負人家,吸引注意力,你數學老考0分,不也是一樣?” 他說得很有道理。 “不過,”他突然換上稍微嚴肅的表情,“我勸你放棄吧?!?/br> 我瞇眼狐疑道:“……為什么?” 他懶懶地抬眼皮,帶著點不屑,“你喜歡的李老師,不是什么正經人?!?/br> “不正經?還能有你不正經嗎?”我嗤笑道,有點激動。上個星期李老師還在辦公室拒絕我的擁抱呢,這不是不愿意耽誤我學習的正經表現嗎。 我又問:“再說你怎么知道?認識?” 蕭城頓了一下,搖頭,“……不認識,看面相看出來的??傊褪遣恢档??!彼荒蜔┑負]手,煙霧掃到我臉上來。 李老師是個很好的人。在我高三被我爸打斷腿住院那個月,他是醫生護士以外唯一愿意跟我說話的人。我猜想別人不愿意搭理我的原因,是我對我爸還手了。他的病房就在我隔壁。 李老師說人出生在什么家庭,都是看命,喜歡就留下,不喜歡就走,去處還有很多。說高考后去別的地方,總會好起來的。說人都會流眼淚,你要是不愿意對別人哭,可以在我面前哭。 就是幾句庸俗的雞湯,從熱乎乎的人嘴里說出來,卻比在手機上看的效果要好上百倍。 我說我不想當乖孩子了,不想做透明人。 他沒回這句話,讓我好好學習。以我前面十七年的人生經驗,老老實實不哭不鬧只會一無所有,要會作,才有人關心,所以我唯獨數學考0分,其他老師都不管我,李老師隔三差五找我聊人生聊理想。 而蕭城一個靠屁股進我家門的婊子,憑什么對他指手畫腳。面相?開什么玩笑? 雖說李老師是瘦弱了點,但要說看面相,我看蕭城的面相才是肚子里揣壞水的狐貍精那一類。 我努力使自己板著臉,瞪大眼睛,“你有什么資格說他?” 聲音有點大,他猛一轉頭,看見我臉色像是嚇了一跳,半晌說了句:“我是說得有點隨便……但你也不用哭吧?” 我還沒來得及罵自己窩囊,教導主任在樓梯口喊:“陳楓!不準抽煙!” 我抓起蕭城就跑。雖然教導主任肯定是看錯了,但一聽他喊名字,我就下意識想跑。 半路上蕭城問我有沒有什么隱蔽的地方,我把他帶到化學實驗室旁邊沒人用的廁所里,我經常躲到這里來。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因為剛才他說我哭。蕭城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說了兩句否定李老師的話而已,我就因為這兩句話紅了眼睛。 不至于的,肯定有別的什么原因,比如說,讓我從早上就一直心里扎釘子那個原因。 更讓我覺得氣憤的是,蕭城居然用憐憫的眼神看我,還擦我的臉。 為什么?為什么一個婊子,居然在可憐我?我不需要。 他又用讓我起雞皮疙瘩的溫柔眼神看我,摸我的耳根,“小楓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想懲罰我嗎?” 我說不出來話,他的眼睛很深,很亮,像狐貍冷冷地盯著雞崽,讓我喘不過氣。 他蹲下去脫我的褲子。 我懷疑他是故意的,所有事情都是。 經過了早上的敗戰,我的老二本來不怎么興奮,但對著蕭城,很快就充血脹得緋紅,我也顧不上是在學校了,早晨沒擼出來的憋悶急需發泄。 馬眼微張著吐露清液,guitou戳在他臉上,他歪腦袋,伸出粉嫩舌頭舔了舔,雖然只是舌尖,但被碰到的傘頭下的溝壑燒了起來,蔓延到整個下腹。 他的嘴是花瓣一樣的紅,開到晚期的月季花瓣,頹廢糜爛,似乎是快謝了,但開開合合,不服輸似的用最后的力氣綻放。 他含進去前,捧著我的guitou說:“你jiba很好看,又大又嫩,在我見過的里面可以排前三?!?/br> 這樣說得好像是我獎勵他吃jiba似的。我說別廢話,掰著他下巴捅了進去。 他上面的小嘴一點不比下面的saoxue差,很老練地藏著牙齒,舌頭不止是裹著,還會像蛇信子一樣纏上來。 大多數時候,他閉著眼睛或是垂著細潤的眼皮,專心盯我的jiba毛,偶爾哼唧一下,咋吧嘴,像說好吃。 馬眼還在冒水,我覺得應該都直接順著喉嚨流到他胃里去了。他嘴邊也流出清液,應該是來不及吞下的口水。 他也含我的蛋。圓溜溜的粉色東西進他嘴里滾一圈,出來時候油光水亮,跟jiba一樣guntang地突突直跳。 這時候,他會用臉蹭著老二,那roubang就顯得更加粗大。他瞇著狐貍眼睛看我,眼尾往上挑起自然的弧線,像鉤子似的把我心尖子都勾起來。 jiba好癢,只能全都塞他嘴里。 我也不知道伸進去了多長,卡著guitou的地方很緊,他面頰漲得通紅。 我捧著他的頭在他嘴里cao,跟他rou逼里不一樣的是,嘴里是有盡頭的,guitou每一下都能撞到喉嚨深處,馬眼也能被rou壁刺激,某種意義上比日他逼還爽。 他被jiba毛扎著嘴,憋得眼圈通紅,微闔著閃著生理性的淚光,喉嚨里嗚嗚地小聲叫喚。 我俯視著他,也像被抓住了喉嚨,不知道是因為心疼還是爽,總之難以呼吸。 但這時候我也沒忘記,他是我爸的人。 “昨晚上……我爸沒喝醉吧?是不是cao你逼了?” “嗯……” “我爸老二還行吧,sao逼爽到沒有?應該沒有我cao的爽吧?” “嗯……” “你是不是喜歡我?嫉妒李老師才那樣說?” 他微微睜大了眼睛,“嗯……” 無論我說什么,他都只能說嗯。眼里泛著水光,偶爾可憐兮兮地看我,像在怪罪我的jiba太大。 我說著“謝謝小mama來幫兒子開家長會,喂你jingye吃好不好”,沒等他應聲,下體抽搐著射了。 含著早上那次,我射了不少,一半在他嘴里,一半在他臉上。還弄臟了他正兒八經的風衣領子。白濁的jingye從眉骨滑下,撲濕他鳥羽一樣密的睫毛,再流過臉龐,仿佛是他在哭。 嗯,是他在哭,我才沒哭。 他咕咚吞下我的濃精。 鬼使神差地,我吻了他。 媽的,我居然吻了他。 我吃到自己的jingye味道,很腥。跟我爸偶爾帶女人回家,第二天房間門口的味兒還要腥。 我問他:“兒子的jingye好吃嗎?” “嗯……又多又好吃……” 蕭城閉著眼睛,若即若離地回應我的吻,然后又睜開,用剛才的憐憫的眼神看我。 我微嘆了口氣,“為什么?你是喜歡我還是可憐我?” 他搖頭,不知道是不想告訴我,還是這兩者都不是。 我用拇指撫他臉上的jingye,“又給我cao逼又給我口的,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面無表情看了我一會兒,冷笑道:“小屁孩,少自作多情?!?/br> 我心想算了,反正我沒給錢,免費爽了兩回。 蕭城洗臉,我回到教室收拾書包,卻看見我的數學書被攤開在桌上,密密麻麻地用黑色水筆寫滿了小字。 翻開每一頁,上面全都寫的是:婊子生的野種。 我腦子里一片嗡嗡聲。我從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人這么說,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這么說。 我揮開所有書和試卷,桌子踢倒在地,砰的一聲巨響。 講臺上的老劉、圍著他的家長、無所事事的同學,一瞬間全都安靜了。 教室里開始地震,書上的一個個小黑字跟螞蟻似的爬動,我怕它們爬到我身上,順著腿爬上軀干,鉆到耳朵里,鉆到嘴里……我把它們全部撕碎。 我掛在搖晃的燈泡上,沒人攔我,螞蟻尸體掉在地上,但還有更多的活著,朝我成群結隊地涌來…… 我把紙片撕得碎得不能再碎…… 然后一巴掌扇醒了我。 蕭城杵在面前,厲聲道:“你他媽發什么瘋?!” 耳鳴聲突然消失了,地震的搖晃感也沒有了。 我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又看看手里的碎紙片。 除了印刷上去的公式,干干凈凈的一個字也沒有。連筆記都沒有。 蕭城扶好我的桌子,撿起課本理了理,即使他長得那么好看,也沒人來幫忙。 然后蕭城把癱坐在地的我撿回家,問我要不要睡一覺再起來吃飯,還問我想吃哪家餐廳的什么菜,讓他們提前送來。 如果是之前,我會覺得他又在裝。 但他出錢訂我喜歡的那家烤魚和小龍蝦,我就沒有那么反感了。主要原因,應該還是他出錢。 我劃拉手機,故意不看他,“你干什么對我好?我爸不管我吃飯的,你也不用管?!?/br> 他說:“都是一家人,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 我還是想不通,直到他換身衣服準備出門時說了一句:“就在家里耍耍性子算了,你晚上別出去了,別人將就不了你今天的臭脾氣?!?/br> 我心里突然一動,好像明白了,他一直對我憐憫的原因。 我問:“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冷不熱地反問:“知道什么?” “知道今天是我媽的忌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