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屋內師父主動發浪 屋外狐貍撓墻抓狂
“阿昭……”靳陽見林昭皺起眉,心下有些踟躕,主動跨坐到青年身上,雙臂攬了上去。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那狐貍畢竟很得這小痞子的喜歡。 “嗯?師父也有這么主動的時候,是覺得吃一只狐貍的醋不好意思了?”林昭將男人緊緊往自己懷里一摟,托著他的腦袋,銜住兩片微涼粉嫩的唇,舌尖頂開齒關便侵入進去,攻城掠地。畢竟是只狐貍,他總不至于為此傷了靳陽的臉面。旭芳尊如此主動,他可不是不知情趣不識好歹的人。 “唔……嗯……”靳陽被不同于自己強烈濃郁極其霸道的男性氣息包圍住,呼吸不穩急促,由著青年親吻,身子越發癱軟。 “看看你這sao樣兒……”林昭見身下的男人連換氣都顧不上,被自己吻得失神,松了口。笑嘻嘻地手指先是按在那兩瓣微張著的唇上揉弄,而后伸進去挑撥男人濕滑的軟舌。 “唔……嗯……嗯……”口中因含著青年的手指,靳陽無法清楚地說話,只能氣促含混地發出斷續呻吟。 那津津唾液沿著嘴角流下的yin蕩模樣,看得林昭心頭火氣,男根一柱擎天,硬脹地頂了起來,直戳男人小腹。 “唔……阿昭……喜……歡……嗯……”被堅硬guntang的欲望抵住,靳陽渾身都燥熱起來,體內空虛渴望得厲害,坐在青年腿上的屁股不自覺地來回蹭弄。 “想要了?”林昭瞇著眼睛,眼角余光掃到男人的小動作。 “嗯。你這樣,我受不了。不知怎的,近來我越發……越發……”靳陽不知該如何開口,向這人坦誠自己愈發強烈的欲望。他知道被異人cao過的男人,體質上會產生一些變化,更容易被對方勾動欲望??涩F在,自己這樣子哪里僅僅是容易被勾動,他這分明是已經饑渴得喂不飽了,真的好羞恥啊…… “越發饑渴,逼癢得想挨cao是嗎?”林昭知道靳陽會這樣和自己脫不了干系,不僅是因為異人的體質,還因為這男人被自己cao弄得次數又多又頻繁,這才會生了類似“性癮”的狀況。只是,他才不會戳破呢,只會借此好好打趣一番。 “嗯……阿昭,我,我想要……”靳陽最是受不住青年這般粗俗yin話的調戲,后xue忍不住收縮著翕合起來。 “哦……是這樣,難怪師父那么迫不及待地把我的狐貍扔出去,原來是等不及要夾弟子的大jiba了?!绷终哑鹕戆涯腥藟涸谧约荷硐?,扒開他的衣服,欣賞半裸男人因為渴望情欲滿足而媚眼如絲發sao的誘人模樣。 “阿昭,你,你弄弄我啊……”青年灼灼的視線打量在身體上,所過之處有如實質,似是能刺穿皮膚一樣。靳陽被他看得愈發羞赧渴望,別開臉,低哼著請求。他后面濕膩膩得連底褲都沾濕了,這人卻是只看不動。 “靳陽……你這樣,可真好,老子后悔沒早些把你給辦了?!绷终颜f著,站起身脫了自己的衣褲,一手握住粗硬的jiba擼動兩下,然后直接是將男人從衣衫不整變成了撕得精光。 “啊——!”靳陽驚得發出一聲低呼。青年野性的神情和目光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粗硬孽根正猙獰地冒著rou水兒,他一顆心按捺不住怦怦怦地狂跳起來,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興奮和期待。 “干,全是水兒,sao逼?!绷终淹崎_男人兩條長腿,看著一吸一夾向外吐水兒的rouxue,手指摸上去摳挖了兩下。濕濡泛濫的yin口兒先是狠狠一收,而后很快就放松下來,改為柔軟緊窒地包裹住吮吸,像是要把他的手指拖進去一樣。 “進來,阿昭,進來……啊……癢,難受,嗯……”兩節手指哪里能滿足靳陽燒起來的欲望,只會讓他更加饑渴難耐。被撐開的xue口又酸又脹,甬道內sao水泛濫,不得排出,蟲蟻啃噬一般的癢。他難受地扭動起屁股,身子向下,渴望得要瘋掉。 “給你,干你的逼!”四天不見,林昭有些沖動。拔出帶開一溜汁液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腳踝,他挺身cao了進去。莖身深入,破開緊窒甬道的快感爽得他頭皮發麻,舒坦地發出了暢快的低吼。 “哈——sao逼真好cao,又緊又熱,一干就是一包水兒,你個浪貨!”林昭前后聳動起來,由慢到快,男人被他折成90度角,一下下承受著兇狠有力的撻伐。 “啊……嗯啊……阿昭……嗯……啊啊……” 靳陽被cao得欲哭不哭,鼻腔內不斷發出黏膩的泣音,微閉的雙眼上眉頭緊皺,神情似歡愉又似痛苦,像是要受不住了一樣??稍缇兔改腥诵宰拥牧终褏s知道這貨正爽著,怕是還想要更多呢。 “舒不舒服,爸爸cao得爽不爽,嗯?”林昭cao得起勁兒,濃密的陰毛隨著撞擊不斷摩擦著男人的下體,將xue眼兒旁的臀rou蹭得通紅。 “爽……啊……啊……爸爸……好會……cao逼……啊……sao逼……要爛了……啊……”這些天早就習慣了青年的調調,靳陽自然知道要如何才能讓這人滿足歡喜更用力地干自己。 今天因著那狐貍,靳陽有些坐不住了。不單單是狐貍,還因為他想到了以后。林昭太過優秀耀眼,也太會勾引人,日后身邊怕是少不了更多優秀的男人環繞。如今自己還算是個新鮮,可以由著拿捏性子,但若時間長了,小痞子興頭兒一過,怕是就沒那耐心應付他了。好不容易找到個可心的,他不想被厭棄冷落,可不就得主動些投其所好。否則,等哪天真冒出來個sao狐貍精,這痞子一準兒被拐走了! 說到那狐貍,靳陽的確憂心,為什么偏偏是狐貍!以他的修為自然看得出那不是一只普通的狐貍,若非妖界自成一體,兩族隔絕多年,狐族又是上位妖族,自視甚高,他幾乎就要以為青年抱著的是哪個妖狐的獸身了。 而這時候,門外某只sao狐貍精正倆爪撓墻想死呢。 為毛,結界不都應該設在屋里嗎,為什么他在門外也能聽到兩人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的浪叫??! 什么高冷男人,全都是道貌岸然的狗屁,一挨cao就sao得沒邊兒!聽聽,聽聽那yin詞浪語,簡直是比族里的狐女還sao賤,聽得他臉皮都要燒起來了。賤貨,sao屁股,就會對著他發威。有本事,有本事你倒是反抗下小痞子,別叫得那么sao??! “干,就知道你喜歡,要不要打屁股?”這高冷男神一發浪,神仙也要抵不住。林昭簡直是愛死靳陽這浪樣兒了,性致更加高昂。 “要,嗯……啊……要……爸爸……打屁股?!苯枏谋磺嗄曜プ∧_踝cao,到擠開雙腿托住屁股更深頂弄。一開始,他還能盤住青年的腰,可到了后來,他就只能雙腿胡亂踢蹬著搖晃,一絲力氣也使不上了。這人體力耐力實在太好,cao得他渾身陣陣強烈激爽,快感多到鋪天蓋地,升了天一樣。即便是xue都要被干破了,他卻還在貪婪地渴求沉溺,想要更多,只恨不能青年把他玩透cao爛才好。 “好,爸爸給你?!绷终丫椭鴥扇诉B接的姿態,強有力地將男人托起,以自己的性器為軸心翻轉過來。 “啊啊啊啊啊——”從未有過的體驗,鮮明的摩擦刺激讓靳陽酸爽得高聲尖叫,jiba抽動著泄出了好幾攤精。 門外云舒聽得小心肝兒一抖一抖的,從上次看青年cao那男人,他就知道林昭在床上不僅是戰斗力強悍,更是花樣百出,里面那裝逼的sao貨估計是被他玩死了。男人的屁股本不是承歡的,挨cao真有那么shuangma? 再“憂傷”地低頭看看自己凸出毛發勃起吐水兒的性器,云舒覺得這樣的激情戲碼再多來幾次,早泄的毛病就算他以前沒有,如今也得被坐實了。 “浪死了你,還沒扇屁股就射了啊?!笨粗矍澳腥税尊誓鄣钠ü梢驗楦叱辈蛔☆澏?,林昭抓上去就是一通揉捏,掐出道道指痕。而后,手掌一攤,羊皮手拍被他握住,左右抽打了起來。 “啊——阿昭,干sao貨,干賤逼師父的屁股,干死我……”身體因為被青年的蹂躪,快感層層遞進增強。靳陽像是發情的母畜一樣,這時已經什么臉面自尊羞恥都顧不上了,只想被這人給予最極致的快慰。 “干,你這婊子,是想榨干爸爸??!”林昭使著巧勁兒抽打,不在一處,卻又層疊得恰到好處。不大會兒,男人的屁股就整個紅腫起來,熱顫顫的,油皮兒在yin水的覆蓋下嫩嫩地泛著光,刺人眼球。 “啊……好痛……好爽……啊……爸爸……快給我,給sao逼婊子……要……要去了啊……”靳陽腰塌得更低,屁股卻高高揚起來,兩瓣軟rou腫脹著搖晃,色欲無邊。 “干死你!”林昭咬牙對準了男人的sao點打樁,把兩瓣肥嫩的屁股撞擊得不住泛起rou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股股guntang的熱流激射在甬道深處,sao心累積的快感徹底崩潰爆發,靳陽變了聲地尖叫后,痙攣著身體趴床上了。 “呼——真會發sao?!备叱焙?,林昭將男人身體摟著,兩人側躺到床上,一邊給男人抹藥膏,一邊臊他。 “我……沒忍住,就……”雖然勾引林昭是他的本意,可到了后來他就控制不住了,腦子里除了想更爽,shuangsi,其他什么也顧不上。 “知道,知道師父喜歡玩刺激的。怎樣,這次不是特別疼吧?” “嗯,比上次輕多了,不要緊……” “弟子這技術怎樣,包爽,還能迅速滿血回復?!?/br> “都說了,你,你cao得很爽?!蓖晔聝汉笤儆懻撨@些,靳陽就有些羞赧抹不開臉了。 “那還吃醋嗎?”林昭想到自己故意放大的屏障,心底竊笑。那狐貍,嘿嘿嘿,一定夠刺激。 “阿昭,你以后……” “嗯?” “會不會……厭了我?” “不會,我這人喜新不厭舊。再說了,你不知道我爹對你多滿意,回來前還警告我必須好好對你呢。要是我敢始亂終棄,他一定把我的腿打折,我最怕我爹了?!?/br> “你,你你你,我……”靳陽回想之前自己在林楚陽面前高冷的態度,再想想如今這身份地位,簡直是想死,連心底患得患失的不安都沒那么強烈了。 “放心,我爹那人最是豁達,有你這樣的大能給他當兒媳婦,指不定心里怎么美呢?!绷终褜⒛腥说难志o緊摟了摟。他知道靳陽缺乏安全感,與其給出保證,不如給他一個目標,這才是最好轉移視線的法子。 “哦……那,那就好?!苯栭_始想自己藏有哪些丹方是可以延年益壽、美容養顏的。送禮應該可以彌補一二,順便刷刷好感度吧? “阿靳,你是我師父也是我喜歡的人,無論我身邊有誰,有幾個,你就是你,不可代替?!?/br> “阿靳?”好rou麻啊……靳陽覺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卻又無法壓抑心底的竊喜。 “對啊,你是我媳婦,自然要有專屬于我,只給我一個人叫的愛稱?!?/br> “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br> “那……阿靳,再來一次?” “嗯?!?/br> 媽了個巴子的,這兩個人從“鬼哭狼嚎”改成打情罵俏了,真是不讓人活了??!云舒后爪狠狠跺了跺土,毀尸滅跡后,一屁股癱那兒垂著耳朵,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