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刁蠻暴嬌攻X口嫌體正直受(END)
元琪把我扒光了放在床上,一邊玩我的jiba,一邊舔我的奶頭。 “你個沒良心的,我那么喜歡你,專門請你吃飯,你看見我卻一點都不高興?!?/br> 元琪本來賣力地舔著我的奶頭,跟里面有奶似的嘬得津津有味,嘬得我又癢又爽,涂得我的奶頭上全是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誰知道他到底是哪根弦不對,忽然咬了我一口。 我爽得暈乎乎的,忽然被咬了一口,倒不疼,就是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身的冷汗:“唔?!?/br> “中途我特意去衛生間看你,自己摸著jiba,露出半截屁股的樣子真招人,誰知道你防我跟防賊似的?!?/br> 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奇怪,我就正常地放個水,到了元琪嘴里,聽起來像在衛生間里自瀆一樣。元琪正擼著我的jiba,說到這里忽然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得腳趾頭都縮緊了,jiba也軟了:“唔?!?/br> 元琪也不管我,松開奶頭放開jiba,掰著我的大腿把屁眼露了出來。也沒有多余的動作,涂了潤滑劑的手指頭就插了進去:“在停車場真是氣到我了,你居然說那樣的話,還打我,我就決定了今晚上一定要把你的屁股cao開花?!?/br> 只動了兩下,元琪插進來的手指就增加到了三根。雖然有潤滑劑的緣故便沒有受傷,但是括約肌被強迫展開的銳痛和異物侵入的鈍痛讓我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唔唔!” 元琪舔了我的蛋蛋幾口,我的jiba就又硬了。我現在身上根本不能看,全是淤青,有他之前打的掐的擰的,還有剛剛嘬的捏的,他卻像是非常興起,又親又啃:“你這沒良心的就是屁股好,裹得舒服,不然我哪兒會這么稀罕你?!?/br> 稀罕個屁,打得跟個豬頭似的,還要cao屁眼,這么個稀罕勁真是倒八輩子血霉了。 元琪一邊摸索我的屁眼,一邊擺出一張偽善親民的面孔,本來他長得好,裝親和非常有優勢,但是給我揍了一拳,一只眼睛腫得瞇起就很可笑了:“別掙了,我綁著你也是為你好?!?/br> 我又掙了兩下,沒用,反而勒得自己手疼,也說不出話來,只能恨恨地盯著元琪:“唔唔?!?/br> “我今晚上是真生氣了,要是你不乖,我肯定忍不住還想打你。我和愛愛從小就學武術,為了防止被綁架,我真打你你可受不了,”元琪摸了摸我的臉,本來就被打得變形,嘴里被塞了一根性器形狀的嘴嚼,變形得更厲害了,“你嘴巴里的那根是按我的尺寸做的,我要你隨時都被我的東西cao著?!?/br> 說著,元琪又拿出一根橡膠男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這個也是按我的尺寸做的,用來cao你的屁眼?!?/br> 說著,元琪將那根男型插進了我的身體,直推得只剩下一點點在外面他才停了下來。我沒有辦法叫,只能拼命掙扎,但是元琪用力地壓著我,完全插入的時候,我渾身都是汗,額頭上的頭發都被打濕了。 元琪摸了摸我的jiba,那里又軟了。他擼了兩下,我后面實在悶脹鈍痛得厲害,硬不起來。 元琪抱著我,摸了摸我的小腹,又舔了舔我的耳垂:“等你后面習慣了,我cao你就沒那么疼了?!?/br> 我偏過頭,躲開了元琪溫存的小動作。他并不以為意,又拿出了一根東西,很細卻很長,如果說是男型,未免太細了,就比牙簽粗一點,如果說不是,頂端卻是惟妙惟肖的guitou形狀。 元琪在那根東西上涂抹了非常多的潤滑劑,我有非常不祥的預感,下意識地想要縮起來。但是捆綁著手腕的東西,就是讓我沒有辦法躲避。 似乎在印證著我的預感,元琪握住了我的jiba,將那根很細很長的男型對準了我的尿道。 我拼命搖頭,無法辦法說話,但是希望他從我劇烈的動作中能看出我的抗拒。 但是元琪還是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別亂動,捅壞了怎么辦?以后都不能用了?!?/br> 以后都不能用了,這實在是一句非常有力地威脅。我一下僵住,一動也不敢動,元琪便握著那根男型很慢很慢地插了進去。 我感覺到尿道被迫撐開的針刺般的疼痛,疼得滿腦門都是大汗。但是又無法掙扎,只能緊張地看著元琪將那根東西插進去,感覺太憋屈了,好痛,卻不敢反抗,因為真怕傷了以后就不舉了,僵硬著不敢動,倒像是在配合他。 尿道吞進去好長一截,元琪像是滿意了,他抱著我親了親我汗濕的鬢發:“我給你所有的洞都開苞了,我是你男人?!?/br> 我瞪著他,默默地變態神經病地罵,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cao脫肛了。 元琪笑了一下,握著那根細棍忽然動了起來,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他居然在用那根細棍cao我的jiba。 尿道太敏感了,我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細棍上的紋理摩擦著尿道的感覺,被侵犯的感覺太強烈了,竟然是又害怕又期待的,渾身都在出汗。jiba在那樣的侵犯中漸漸又硬了起來,分泌出黏滑的體液被抽插的細棍碾成了細沫,帶出來濡濕了guitou。 我大腿內側的肌rou都繃緊了,屁眼也收緊了,越發感覺屁眼里插著男型腫脹悶鈍的痛,就不由自主把腿張開了。元琪把我的腿推得更開,一心一意地用細棍cao我的jiba,因為刺激,我漸漸有想要射精或者尿尿的感覺。 我開始扭動,自己也不知道算是掙扎還是在要求更多。 元琪壓住了我,他臉有一點紅,滿手都是我分泌出來的粘液:“小sao貨別扭得這么歡,小心捅壞了?!?/br> 我又不敢動了,但是被cao尿道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不敢動,僵硬著被動地接受著,只覺得快感更強烈,被男型堵住的嘴巴發出“嗬嗬”的聲音。 元琪把細棍抽出來,吸著我的guitou嘬了一口,我根本沒有辦法控制,大股大股的jingye噴出來,全噴在他躲閃不及的臉上。 元琪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的時候沒有生氣,反倒笑了。他抹了臉上的jingye,又過來抱我,親我的耳朵:“真是個sao貨,被cao著jiba射出來這么多,也差不多可以干屁眼了?!?/br> 我射過之后軟趴趴的,任由元琪把后面的男型取了出來,因為之前擠了很多潤滑劑,抽出來之后屁眼很濕很軟,元琪很輕易就插了進去。 他抱著我的屁股,愛不釋手似的,拼命把jiba往我屁眼里捅。年輕小伙子,火力壯,像條發了情的公狗,所有的力氣都使在jiba上,就想著怎么更快更深地干我。 我被干得有點痛,但是軟趴趴的沒有力氣,嘴巴又被堵住了,只能從鼻腔里噴出急促粗重的呼吸。 聽見我的喘息,元琪十分得意,炫技般抽出一長截jiba,然后一下子整根插進去,又把jiba抽出去一長截,然后一下子整根重重捅進去。就是最老練的妓女也架不住他這樣的重型武器,更何況還是我這樣沒做正規用途的旱道。 忍了三下,實在忍不住了,混蛋又重又狠,還蹭到我的前列腺,我剛剛才射過,前面根本硬不起來,后面劇痛,痛得快尿了。眼看著他又把大半截jiba抽了出去,我連忙一扭身子往床邊滾。 我剛才一直軟趴趴的沒有動彈,這讓元琪松了鉗制,冷不防出其不意,又正碰上元琪把東西往外面抽,還真讓我把他整根東西吐了出來。 接觸到空氣,這讓我們倆同時一愣。我滾到床邊,看見元琪本來烏青半邊的的臉,現在整個都黑了。 元琪臉色特別難看,卻又笑了,他把我拉回去,我以為我的屁眼又要遭罪了:“唔唔?!?/br> 沒想到元琪卻拿出一個飛機杯:“小屁眼這么招人疼,還不肯乖乖給哥哥cao,真是天生犯賤?!?/br> 元琪把飛機杯套在了我的jiba上,飛機杯的材質很柔軟,跟女人的嫩xue似的。但是沒有潤滑,干干的,磨得我jiba痛,我便掙扎著想抽出來,但是元琪一手握著飛機杯,一手抵著我的腰不準我抽出來,業務十分熟練地幫我打起了飛機。 我被磨得慢慢硬了起來,從guitou流出很多體液,讓飛機杯變得潤滑,打起飛機就爽了。 元琪看我臉慢慢紅了,也不再掙扎,就放開抵著我的腰的手,去摸我的蛋蛋。元琪的手活十分好,摸得我特別爽,很快就在飛機杯里射了一發。 元琪是從后面抱著我打飛機的,我可以感覺到他的jiba還是硬的,因為憋著給我打飛機,更大了,熱熱地貼著我的屁股溝。我本來以為他要干我了,但是他沒有,他抱著我,親了親我汗濕的肩頭:“是不是想要了?還不是時候,一會兒我要讓你這個小sao貨求我干你?!?/br> 元琪讓我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用飛機杯揉我。我連續射了兩次,已經不太想了。但是他手活特別好,我的jiba不情不愿地又硬了起來,藉著剛射進去的jingye,飛機杯里特別滑溜,打起來還是很爽的,這次我挺了好一會兒才射出來。 連續三次射精,我癱在元琪懷里,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元琪也知道我累了,這次讓我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始拿飛機杯揉我。 飛機杯里面是軟,但是架不住次數多,俗話說滴水穿石,俗話又說鐵柱磨成針,元琪再揉我就覺得疼了。又爽又疼,而且痛比爽多,我又開始掙扎。但是我渾身精力充沛的時候都不是元琪的對手,更何況此時精力幾乎被榨干了。 這是我打得最憋屈的一次飛機了,被強迫弄硬了,被強迫干飛機杯,最重要的是,疼。完事兒的時候我渾身都是汗,臉上也都是汗,興許不止有汗,還有眼淚。因為我現在渾身都疼,又沒有力氣,只想蒙在被窩里哭一場,再好好睡一覺,睡一覺起來噩夢就該醒了。 元琪還想再弄我第五次的時候,我是真的崩潰了,再弄下去我jiba是不是要廢了??? 元琪看我這次掙扎得特別厲害,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微笑,他靠著我的耳邊問:“哥哥現在給你把口嚼取下來,知道怎么說話討哥哥歡心嗎?” 我怕我再不服軟,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忙連連點頭,哀求地看著他。 元琪便把我的口嚼取了下來,我被口嚼抵得久了,嗓子疼得要無法發聲了,但是害怕他還拿飛機杯揉我,忙道:“元琪,別揉我了,我硬不起來,揉著好疼?!?/br> 元琪眉毛一豎,他被我砸了一拳在眼眶上,豎眉毛裝兇橫的樣子十分可笑:“還不會說話是不是?” 我卻不敢當他是來搞笑的,我現在渾身都疼,最痛的要數jiba。元琪很明顯給了我一個選擇題,要么痛jiba,要么痛屁眼,正常情況下來說,我當然是jiba屁眼都不想疼,但現在就不是個正常情況。我咬了咬牙,想起他以前教我說的話:“sao弟弟屁眼癢了,求好哥哥給我捅捅?!?/br> 這話太惡心了,說出口我都要吐了。但元琪還不樂意,作勢要把口嚼再塞回我嘴里:“小sao貨不會說話,沒事,我們把口嚼塞回去,再玩一會兒飛機杯就好了?!?/br> 賣屁眼的小比干得好好的,發神經改行捅別人屁眼,個二百五。 心里不斷用各種國罵問候元琪的祖宗,但實際情況只能一邊抵死拒絕鉆進嘴巴里的口嚼,一邊服軟:“sao弟弟屁眼癢了,大jiba哥哥你用你的大jiba給弟弟止止癢,sao弟弟最喜歡被大jiba干屁眼了,sao弟弟只給大jiba哥哥干屁眼,被哥哥的大jiba捅著屁眼發sao,一直射精,射到什么都射不出來就射尿……” 話沒說完,元琪就插了進來,看得出他憋得久了,jiba又燙又硬又大,勁頭特別猛,我給竄得,腦門哐當一下頂到床頭才停下來:“哎喲,我疼,你輕點?!?/br> 元琪扣著我的腰,手上力道沒個輕重,胯下賣力死命地cao,嘴里也是葷腥不忌的詞:“沒見過你這么招人疼的嫩屁眼,天生該給男人作踐?!?/br> 那是因為你沒cao過自己的屁眼,你那屁眼才是天生招cao,我也只敢在心里這樣說兩句,一邊咬牙忍痛撅著屁股挨cao,一邊祈求元琪快點完事:“輕點,我疼得受不了了?!?/br> 元琪不僅沒停,反而干得更加興起:“哥哥以后隨時都caosao弟弟,cao得你的小屁眼開花好不好?” 好你麻痹,我疼得腿肚子鉆筋,大腿一直在打哆嗦,屁股碎成八瓣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你說什么是什么,你快點射吧?!?/br> “小sao貨真會裹,吸得這么爽,哥哥這就射給你——” 元琪忍得久了,這一炮也沒有弄太長時間,挺快就交代在我屁眼里了。只覺得腸子里一熱,元琪的動作更猛,一邊cao一邊射,一邊射一邊cao,將jingye一滴不剩地灌進了我的腸子里。 終于完事兒了,歇了一會兒,我推一把還趴在我身上的元琪:“你下去吧?!?/br> 元琪趴在我身上沒動,插著屁眼里剛剛射過的jiba卻慢慢又硬了起來:“下去干嘛,這才剛開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