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賤受X渣攻
“哦,這樣啊,”元琪的聲音飄忽的,有點陌生。他忽然端起了我面前的水杯,“你的水冷了,我再為你倒一杯吧?!?/br> “不用了?!笔聦嵣霞热灰呀洈偱屏?,我希望可以早點離開這里,呆在這個房間讓我覺得不安定。 但元琪還是執意給我重新倒了水。 元琪的眼眶紅紅的,讓我居然產生了一些不忍心的情緒,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須快到斬亂麻:“太晚了,我必須得走了?!?/br> “至少喝一點水再走吧?” 我不知道元琪為什么對一杯水這樣堅持,但是如果我喝下水就可以結束這個意外,也算是極其劃算的買賣。我端起水杯,沒有味道的白水,體貼地兌成了不太燙的溫度,我喝了一大口:“我要走了?!?/br> “好的,如果你還可以走得動的話?!?/br> 我知道我被元琪抱進了臥室,我是清醒的,我只是渾身乏力,無法動彈。 元琪剝掉了我的衣服和褲子,將我放在床上。我猜測他可能想和我做一次,作為紀念意義的最后一次,我仰躺在床上,盡量讓聲音保持平靜:“元琪,我真的非常累,我不想做?!?/br> “先生,你很快就會想了?!?/br> 元琪趴在我的腿間,捧著我的性器塞進了嘴里,嘖嘖的吸吮著,他舔得非常賣力,努力地取悅著我。不知道是藥力的關系,還是我最近真的累了,雖然我感覺到舒服,但是性器并沒有要勃起的意思。 元琪也感覺到了,他拿出嘴里一直軟趴趴的性器,非常困惑地看著我。 我被那樣無聲的質疑看得非常窘迫,不行,是每個男人都羞于啟齒的時刻。我想我的臉一定是紅了,我不得不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是真的累了,我最近工作很累?!?/br> 元琪又看了我一會兒,他似乎打算接受我的解釋,他從我身上爬了下去。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一動不動地躺著對元琪說:“你的水里放了什么?我現在動不了,今晚讓我在這里睡吧?” “可以,如果你睡得著的話?!痹鞑恢廊ツ昧耸裁?,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 從剛才開始,元琪就用這種有些陰陽怪氣的口吻跟我說話,我有點被激怒了。但是想到是因為自己的拒絕讓元琪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在被我拒絕前,他還可愛地紅著耳朵,用漂亮的眼睛熱切地看著我,我又按捺下自己的怒火:“別這樣,雖然我們不能當戀人,但是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偶爾一起喝個咖啡喝點酒什么的?!?/br> 元琪忽然憤怒起來:“騙子,你不是要偷偷搬走了嗎?” 我沒有想到元琪居然知道了我要搬走的事情,一驚之下沉默了。 “你居然真的打算偷偷搬走,在我為了你費勁心思跟家族撇清關系的時候,你居然想要拋下我偷偷溜走?!痹谖业某聊?,元琪的聲音可怕地冷酷起來。 我覺得他說的話說得不對,雖然每一句話分開來看都沒有什么錯,但是連在一起總覺得因果關系有點問題,那樣奇怪的因果關系會讓聽到的人覺得我是個背信棄義的負心漢,事實上我們并沒有互相許諾過什么。 “我并沒有對你做出任何承諾,你要跟你的家族撇清關系是你的事情,我要搬走是我的事情,我沒錯?!?/br> “你答應我會考慮?!?/br> “我只是說我會考慮,我并沒有叫你做任何事情,而且我現在考慮清楚了,我要拒絕?!?/br> “我那么喜歡先生,為先生做了那么多事情,先生卻要拒絕我?!?/br> 眼看著元琪一直要把話題往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負心漢上領,我也是氣急了:“我干嘛要相信你喜歡我,我只是cao過你的眾多的男人中不起眼的一個,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cao你的技巧比其他的嫖客高明,會讓你的屁眼感覺到更多的快感,我干嘛要相信一個下賤的男妓的話?” 話說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沒想過自己會用這樣的話會傷害一個人,雖然我在心里的確這樣想過,但是當著本人的面說出來實在是太失禮了。而且看著元琪的表情,我更加后悔自己說出了那樣可怕的話來,慌忙徒勞地想要辯解:“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元琪用有點哀傷有點陰沉的表情看著我,他輕輕地抱了我一下,有非常多安慰的性質:“不要擔心,先生,我會讓你的屁眼感覺到非常多的快感的?!?/br> “誒?”故事的發展好像有點不對! 元琪的表情有點害羞,但是還是很堅定地分開了我的腿,他把頭埋在我的腿間,不過這次并不是將性器放進了嘴里,而是探出舌頭試探著舔了一下我的屁眼。 試探地舔了一口之后,元琪將整張嘴巴都貼上了我的屁眼。元琪的舌頭非常靈活,柔軟地貼在肛門上,用力舔舐的感覺又癢又酥麻。 我是第一次被人舔,當然也沒有舔過別人,舌頭舔上肛門的感覺陌生而快慰,如果不是身體沒有辦法動彈,我簡直要跳起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被元琪的舌頭伺候的后面,全身的血液卻凝聚到了前面,剛才軟趴趴的小兄弟居然慢慢地硬了起來。 “別,元琪,別舔了,好癢—欸——” 拒絕的話,因為元琪一個猝不及防地深深刺入而變調,額頭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冒了汗,性器越發地硬挺了。肛門癢癢的,明明想收縮起來義正言辭地拒絕,卻又想打開讓元琪可以舔得更深,屁眼居然就在這樣矛盾的不知所措中隨著呼吸胡亂開合,太爽了,被分開的大腿也在打顫。 元琪一邊舔我的后面,一邊握住了我的前面,前端已經被滑膩的體液完全浸潤了,他含糊地對我說話:“先生這不就硬了嗎?” 元琪說話的時候并沒有離開我的屁眼,熱氣癢癢地撲在我的屁股上,前面彈跳著更硬了,我前面脹得有點發痛了:“元琪,好元琪,快點坐下來,讓哥哥好好日一日你的屁眼?!?/br> “我不?!痹鲖蓹M地拒絕了我的要求,依舊趴在我的腿間,掰開我的臀瓣,用舌頭舔著我的屁眼。 鉆心的癢,又鉆心的爽,癢得我是個腳趾頭都拽緊了,又爽得我不用慰藉都想射了。我無力地摸著元琪的發旋,低三下四地求他:“好元琪,好弟弟,哥哥硬得要爆了,你就讓我在你的屁眼里爽一爽嘛?!?/br> “我不,”元琪再次嬌橫地拒絕了我,他的臉有一點紅,神情看起來有些害羞,但是穿刺著我的屁眼的舌頭依舊非常強勢,“我要用舌頭cao射先生?!?/br> “等……” 元琪開始用舌頭快速地穿刺著我的屁眼,雖然舌頭非常柔軟,但是被密集攻擊的肛門肯定已經充血了,我感覺到讓大腿打顫地又癢又爽。想要掙扎,又想要更多,內心非常矛盾,被藥力奴役的身體也無力掙扎,就別扭地追逐著另類的快感,任身體沉淪了下去。 “啊——” 睪丸緊縮著,白色的jingye就噴了出來,我有短暫的失神,然后發現自己不僅因為被舔屁股而射了,還射出好多,陰毛上糊得全是。 “我用舌頭把先生cao射了?!痹鞣砰_了我的屁股,神色又害羞又得意,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他的身體很漂亮,線條流暢,肌膚細致,但是我本來就累,發泄果一次之后真的是有心無力。我有些惱怒,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得意:“剛才叫你讓我cao你不肯,現在我真的是硬不起來了?!?/br> 元琪脫掉了全部的衣服,來摸我的jiba,發現那個剛剛發射過的地方果然恢復了死氣沉沉的軟趴趴。但是他并不見得非常氣餒,從旁邊拿了一只軟膏,原來他剛才去拿潤滑劑去了,他在他的jiba上抹了大量的潤滑劑,用濕潤的guitou抵著我的屁眼:“沒關系,我cao先生也是一樣的?!?/br> 我當機了。 我從來沒想過元琪會cao我,他雖然也是男人,跟我擁有同樣的硬件,但是因為我偷窺過無數次他被無數的男人輪jian,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個不具備cao人軟件的純0。這也是就算我被下藥了也不是很驚慌的原因,他最多用藥讓我玩他,他長得那么好看,論起來絕對是我賺了。 但是現在抵在屁眼上的性器卻實實在在地告訴我,事態正在往不可預計的方向急轉直下。 “等一下!”我覺得我必須說點什么來拯救一下自己馬上要晚節不保的菊花,“元琪,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我剛才說拒絕你是逗你玩的?!?/br> 元琪抱著我,慢慢地把guitou捅了進去:“那太好了,那我cao先生就是兩情相悅了?!?/br> “等一下!”平時玩元琪的時候不覺得,現在被插了才發現他的硬件也不小,僅僅是被插入了guitou,我就痛得渾身都是冷汗了,“可是我不想被cao,我覺得好痛,你那么喜歡我,一定不忍心我這么痛對吧?” 元琪抱著我,保持著guitou卡在我的肛門的姿勢:“多cao幾次,先生就不會痛了。先生既然喜歡我,一定會為我忍耐的對吧?之前我也被先生cao過那么多次?!?/br> 元琪說得如此在情在理,我居然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話,搜腸刮肚半天,憋出一句:“但是這次太突然了,我沒有做好準備,你可不可以等我做好準備,下次再cao?” “先生會好好準備,下次給我cao?”元琪的表情有些困惑。 我拼命點頭,現在這個稍不留神就要被開苞的檔口,不要說只是答應下次好好做準備,就是讓我說自己是兒子,叫元琪爺爺我也得答應?。骸跋麓蜗麓?,我一定好好準備?!?/br> 元琪忽然露出有點狡猾的笑容:“先生一定在想只要我放開就有多遠跑多遠,就這次,就現在,先生乖乖受著吧?!?/br> 元琪狠狠地捅了進去,我慘叫一聲,只覺得痛得整個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偏偏元琪還一點都不懂我失身的心痛加屁股痛,毫不留情地搗著我的屁眼:“先生的屁股好棒,cao起來好爽,啊,啊,啊,嗯?!?/br> 元琪跟個初哥一樣,騎在我身上一點也不矜持,叫得特別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他cao得發sao發浪,殘酷的現實卻是他給我開了苞。估計元琪少用前面的零件,cao起來一點章法都沒有,只知道玩命往里面捅。我給搗鼓得特別疼,痛得渾身都沒了力氣,手腳都在打顫。 好在元琪沒有cao太久,搗了兩分鐘就一泄如注了。他也不肯抽出來,死死地抵在我屁眼里全射了進去。 元琪射出后躺在我旁邊,臉上露出又害羞又滿足的表情,死死地摟著我不撒手。 我痛得渾身汗如津出,懨懨地躺在床上,腰都在打顫。剛被莫名其妙地開了苞,給他汗津津的一抱,口氣自然不好:“撒手?!?/br> “不放,”元琪抱得更緊,空出一只手來摸我的屁股,“先生的屁股真好,吸得我好舒服?!?/br> 我被元琪一摸,真正是蛋疼菊緊,正要發火,轉頭看見元琪眼神都變了,立馬知道不好,也顧不得臉面:“可不能再來了,我里面痛得厲害?!?/br> 但是元琪根本不聽,已經把我翻過去趴著,摸著我的屁股又壓了下來,jiba順著剛剛開苞的屁眼又捅了進去:“我早就想這么干先生了,先生讓我那么傷心,我不會這么輕易就饒了你?!?/br> 我痛得特別慘地嚎了一聲。 元琪卻像是受到了鼓勵,更是興起,jiba在我屁眼里彈跳著又脹大了一些,抱著我的屁股就開始混亂抽插:“我今天cao死你這個小sao貨,小賤蹄子,讓你裝大尾巴狼,賤貨,賤貨?!?/br> 我沒想到我也有今天,讓一個人盡可夫還被自己cao過好多次的男妓給開了苞,身心俱痛,又羞又惱:“別,別干了,好痛,啊?!?/br> 偏偏元琪根本不理解我的痛楚,騎在我身上得意地扭動著小腰,聳著屁股讓jiba更深更狠地干著我:“叫哥哥,快叫我哥哥,說sao弟弟屁股癢,求好哥哥捅屁眼?!?/br> 我被一個賣屁股的男妓開了苞已經夠丟人的了,還讓我說那么丟人的話,當然打從心底里排斥,就強忍著痛,不肯叫,疼得滿身滿腦門的冷汗。 元琪見了,越發發狠地cao我,小腰騎在我身上給裝了小馬達似的,啪啪啪,啪啪啪。 我疼得實在是太厲害了,忍不住啞著嗓子求他:“你輕一些,哎喲,我疼?!?/br> 元琪見我真是疼得厲害,動作緩和下來,但嘴上還是不肯饒人:“那你叫我大jiba哥哥?!?/br> 屁眼都給cao開花了,我也端不起架子,趴在床上特別認命:“大jiba哥哥?!?/br> 元琪從背后抱著我,抽插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br> 我一遲疑,屁眼里的jiba就又兇狠起來,只能認命地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