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帶來的溫暖又親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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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以及強烈的安心。 第一次靠著別人睡,讓他感覺很新鮮,低頭望著對方換成一般浴衣的身子,他不自覺的輕笑了起來。 「嗯?在笑什麼啊~?」瀧野拉好被子,微笑的回望他。 「沒什麼……瀧野桑穿淺色的也不錯呢?!?/br> 雪之下移近一些的用頭頂在他的胸口上。 「哎?啊….因為都看到我穿深色的吧?」 「嗯?!?/br> 瀧野笑著的伸手輕放在他身上,帶點重量的感覺卻讓雪之下的心更加安定。 「…話說…瀧野桑你睡得著?」 回想起對方是夜行生物,雖然現在也才凌晨兩點多,但對瀧野來說應該還是很早的時間吧。不過瀧野一聽只是輕閉著眼的笑著回答。 「嗯~現在的話…應該可以。雪之下桑睡不著?」 「……是有點不習慣?!?/br> 「嗯?不是有跟別人過夜過?」 「那…都是……….嗯…」胸口斷斷續續的悶聲,讓瀧野緩緩睜開眼的低頭。 雪之下回想起之前工作后的景象,有時自己幾乎是一絲不褂的側躺,有時好一點,則是換一般的浴衣平躺?;旧先羰菍Ψ接羞^夜,他都會先服侍對方到睡著,然后自己才閉上眼的休息,就算是有發生rou體上的關系也依舊如此。 而現在他除了是自愿式的靠著外,還要跟瀧野同時入睡,這可真的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頓了幾秒又往對方胸口縮去,而瀧野見了也沒多問什麼,僅只是把對方輕輕的護著。 不管過去怎麼樣,現在只要好好對待他就好。 望著平穩呼吸的雪之下,他笑著的先抬高視線的盯著紙門的方向幾秒,然后也閉上眼的逐漸睡去。 月光悄悄的從窗戶打入,微亮的室內里,兩個漆黑的影子坐立在門旁。明明是活生生的生物,卻寧靜的就像兩尊雕像一樣。 然后在幾秒后,各自化成黑沙的消散於房間。. 「啊呀…時間差不多了呢?!?/br> 「是呢?!?/br> 雪之下笑著跟對桌的客人一同起身,然后率先走到門邊的幫客人開門。 「話說……雪之下桑最近,似乎比較有自己的時間了?」 對方戴上帽子后站在門前,似也不打算離開的輕聲開口??跉怆m輕松卻帶著另一層意思,雪之下平淡的望著他沒開口說什麼。 「知道嗎?最近有傳聞傳出呢,說什麼晴之屋的花魁被人包養了呢?!?/br> 「………」 對方皮笑rou不笑的望著他,緊盯著的雙眼像是要從他臉上找出什麼線索。但雪之下只是淡淡的回望,然后維持著一貫笑容的沉默著。 「…雪之下桑對此沒有什麼看法嗎?」 「只是傳聞不是嗎?!?/br> 「……確實呢,說被包養,但是誰卻都沒人說的清呢?!?/br> 對方沉著視線,望著他的身體幾秒后,笑著一腳跨出房門。 雪之下靜靜的欠身敬禮,然后目送對方后,長嘆一口氣的回到房間的窗邊。 他望著深藍色的天空,緩緩靠坐著的一手撐頭。 剛才的傳聞他其實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聽過了。 說包養,那他也應該會知道對方是誰吧?但實在是沒人跟他作這種交意啊。也不知道這傳聞的根據是什麼,因為就以他自己來說,最近比較不同的也就只有工作量減少而已,而且還意外的沒什麼高官來包下他跨年的那幾天。 雖然有可能是因為時間還早的關系,但總是會有提早的預約落在手上,但今年卻什麼都沒有,而且甚至之前都會要求他做額外服務的客人,現在竟全都只需要單純陪聊就好,這讓他著時懷疑了很久。而更讓他驚訝的是,他們給的價錢不只不變,還往上提高了一些。 工作量少了,收入卻不減反增。 雖說目前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但這種過於清閑的感覺卻讓他有些不安。他不在乎外面的人怎麼說,只是怕現在的輕松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雪之下一手輕把玩著煙管,然后在只有自己一人的房里自言自語起來。 「最近…工作變少了呢?!?/br> 手上煙管輕轉了幾下。 「雖然輕松了…可是總有種不安呢?!?/br> 語氣一頓,他停下轉動的望著窗外。 「唉……你覺得是為什麼呢…瀧野?!?/br> 寧靜的夜空未回應他什麼,只有入冬的風輕吹進的讓他更加無奈而已。 他很明白現在這個時間,對方是不會出現在他房間里的,因為至從上次說好以后都周末相見的時候,周間要遇上瀧野就成了奢望。 不是不可能,而是機會非常少。 而若是會出現,他的貓一定會到他身邊安靜的坐著,然后就會像他現在的姿勢一樣,靜靜的盯著夜空看,但現在黑貓卻不見其蹤影。 望著天,他緩緩閉上眼的感受微風。 就在他正打算小歇一下的時候,背后卻傳來了門被拉開的聲音。 疑惑的睜開眼,雪之下緩緩回頭望去。 只見大原一臉微笑的對他稍稍敬著禮。 「好久不見了,雪之下桑?!?/br> 「………好久不見,大原桑?!?/br> 雪之下輕皺眉幾秒,然后起身走到桌子旁的跪坐。整個人一副進入工作狀態的樣子,讓對方有些無奈的笑著坐在他對面。 「雪之下桑,不好意思啊,最近工作很多嗎?」 「…不,沒什麼?!?/br> 雪之下淡淡的回應,然后一手拿起茶壺的為對方倒茶。 「是嗎……??!今晚的費用我剛才已經先給了?!?/br> 「是嗎,那今天想要什麼服務?」雪之下把杯子輕放在對方面前,然后保持微笑的回望著。 望著態度依舊的雪之下,大原有些泄氣的低下頭沉默。雖然每次他付的費用都不算低,且基本上除了閑聊外他都沒別的要求,但雪之下雖知道,卻仍舊會這樣制式化的問他。 每次都會問,而且是用工作時的微笑開口,就算他不是照常規上來打擾也一樣。 就是這種不變的態度讓他感到沮喪,因為這也正說明了,自己跟一般的客人沒什麼差別,而也因為這樣要帶他走的事情就會是更加困難了。 沉默了許久,雪之下也沒開口說什麼,僅只是望著他的等著而已。幾分鐘過去了,正當大原也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的鈴鐺聲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只過於漆黑的貓正優雅的朝雪之下走去,不要說一眼了,黑貓根本就是一副他不存在的直蹭著雪之下。 原本以為是別人的貓擅自闖進的添亂,沒想到下一秒卻見雪之下一手把貓抱起,然后輕放在自己的腿上的輕撫,臉上則是掛著他從沒見過的笑容。 燦爛的微笑,讓他突然想起了那晚的景象。 ……未完全闔上的房門里,雪之下桑不知道在對著什麼微笑著……… 「…雪之下桑,這只貓是…?」 雪之下一聽頭也沒抬,只是輕聲的回應,然后持續的輕撫著貓的頭。 「是別人送我的?!?/br> 「???…可是…你不都會……」 丟了兩個字頓時出不了口,但雪之下就像是知道他的意思般的笑了起來。 沒多解釋什麼,只是輕聲的笑著。 大原愣愣的望著面前的人,然后在低下視線的望著對方腿上的貓。而令他感到異樣的是,當他發現黑貓也在回望他的時候,頓時在心里有了一種熟悉的壓迫感。 他感覺之前也被這樣的眼神盯著看過。 似乎是……… 「雪之下?!@只貓,該不會是…瀧野….???」 話才剛講一半,黑貓頓時站了起來,然后無所謂的舔著前掌洗臉。 「大原桑剛才說什麼?」 雪之下的聲音輕輕的把他拉回注意,他先是望著一臉疑惑的人,然后再望著黑貓幾秒的緩緩開口。 「…沒…那個…剛才說到哪了?」 「想知道您今天想要什麼服務,大原桑?!寡┲碌恼f著。 面對他的態度雖然有些冷淡,但手上輕撫的動作卻是一反態度的輕柔。 過於不同的對待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自己是受了什麼刺激,沒多想什麼他就這樣順口回應了。 「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吧?!?/br> 雪之下停下動作,雖有些不解,但他僅愣了幾秒就微笑的把另一手的煙管放下。 「好,請稍等我一下?!?/br> 大原平淡的望著因要起身而被放下的黑貓看,雖對自己剛才提的服務有些動搖,但至少雪之下是放下了黑貓,而且之后還是某些意義上的兩人獨處,心里頓時就被說不出的期待給填滿。 他不自覺的微笑,然后專注的盯著準備出門的雪之下看。 完全就是沒注意到,面前不遠的黑貓,雙眼正有些異常的望著他。 而雪之下雖然看上去是被對方吸引才走過去,但實際上他是自愿靠近對方的,因為他認得那雙藍色的眼睛。 他驚訝的走近,然后開心的輕輕開口。 「…你怎麼會來這?」 端坐在面前高他許多的生物,是一只看似有些溫馴的狼。它默默的望著雪之下幾秒,然后稍微轉過頭的把身上的東西咬給他。 雪之下疑惑的伸手接下,然后發現對方給他的,竟是瀧野經常穿的深色外褂。 「唉?這…不是瀧野桑的?為什麼….」 他不解的抬頭詢問,而狼則低下頭用鼻子輕輕的頂在他的臉上,濕熱的感覺讓他稍微的愣了一下,而對方看他仍舊一臉疑惑,就低下頭輕咬住深色外褂后,就直接蓋在他身上的松口。 雪之下不自覺雙手拉著衣服,回望了幾秒后他頓時明白了過來。而且這一理解后,就連剛才貓的詭異舉動也都有了解答。 「……噗!…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是叫我穿暖一點的意思?」 狼一聽,頓時就呈現高興般的輕甩著尾巴。 「這個…是瀧野桑請你送過來的?」 依舊甩著尾巴。 「他……都一直在偷看嗎?」 望著瞇眼的雪之下,它頓時停下動作,轉了一下耳朵后,尾巴才猶豫般的輕甩幾下。 看上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樣子,頓時像極了瀧野平時的傻樣,讓雪之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沒關系我不會說你告狀的~」 他伸手輕撫著狼。 「不好意思,我回去再給你糖果好嗎,現在身上沒有呢…..」 狼一聽,頓時低下頭的輕舔著他的臉。 「好了啦,幫我跟瀧野桑說一聲?!?/br> 狼回望他,原本像是要用前掌輕碰他的,沒想到卻突然硬是起身的往旁邊縮去。 未理解狀況,耳邊卻聽見了響亮的槍擊聲。 雪之下愣愣的望著輕舔前掌的狼,然后猛然轉過身的回望。 大原一臉驚恐的望著他,手上的短槍則冒著淡淡白煙。 「神…雪之下桑!快跑!」 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間,雪之下站在原地對著大原大喊。 「笨蛋!把槍放下!」 「快!…..???」 「大原!等!……???」 雪之下頓時感覺到身后充滿了沉重的壓迫感,轉過身他發現狼的雙眼已轉成血紅,露出尖牙的嘴緩緩吐著氣息,全身壓低的散發著滿滿的殺氣。 也不管是否危險,雪之下一個反應就伸手抱在狼的身上。 「停下!他沒有惡意的!」 狼依舊緊繃著身子的盯著大原看,而對方早就嚇的動彈不得,拿著短槍的手強烈的顫抖著?,F在他沒開槍,不是因為雪之下現在在狼身上,就是已經怕的扣不下板機了。 既然那一邊沒戰意了,那需要停下的就只有這邊而已。 雪之下一手用力的拉著,聽到狼威嚇似的低沉聲音,雪之下頓時伸手拉下自己身上的外褂,然后用力朝頭部的方向甩去。壓低身子的生物,頓時被衣服遮住了幾秒的視線。 瞬間被轉移注意,眼里的紅光一閃,狼轉過頭的望著緊張的雪之下。 「…靜…下來了?」 狼稍歪著頭,一副疑惑的樣子。 「沒事的…他…沒惡意的…對不起,驚動到你了?!?/br> 狼淡淡的低著頭回望,然后就像確認般的輕嗅著他。 「我沒事啦…你剛才..那只腳讓我看一下?!?/br> 雪之下伸手輕撫著它的前腳,遲疑幾秒對方順服的抬起給他。 一手輕撥著深色的毛,小心翼翼的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傷口,但當他瞬間找到的時候,傷口已經以驚人的速度快速恢復。 ……瀧野?!?/br> 皺著眉他緩緩抬頭的輕聲詢問。 「剛才的傷很深嗎?」 狼望著他,然后輕舔他幾下。 只能算得上是安慰的回應,無法讓雪之下安下心,雖然剛才見對方還能壓下身的姿勢來看,應該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但傳回瀧野身上他可不確定是否也是這樣。 「你…幫我帶話,好嗎?」 「………」 「幫我傳話給瀧野?!缓笙然厝グ伞?/br> 轉了一下耳朵,狼先是望著他后方的大原幾秒,然后壓著身子的靜靜聽著雪之下的話。 等對方緩緩消失后,雪之下輕拿著不屬於自己的外褂,快速的走到嚇呆的大原旁邊。他先是輕把對方手上的槍拿下,然后取出所有子彈后的還給對方。 接著觀察一陣,再一手輕壓在對方的眼睛上緩緩開口。 「大原?!潇o一點?!?/br> 「……」 「它已經走了,所以不用怕了?!?/br> 對方一聽,全身先是顫了一下后,才一副回過神般的把雪之下的手拉下。 「……雪之下?!鞘鞘颤N?」 大原不安的回問著異常冷靜的人,但雪之下只是望著他幾秒,然后經過他的往回去的方向前進。木屐敲在地上,一步一步清晰的響著。 「雪之下桑!那是….」大原跟上他的腳步,在一旁緊張開口。 「沒什麼,是我認識的人養的?!寡┲碌幕貞?。 「什麼….可是那體型!」 「只是稍微大了一些而已?!?/br> 大原愣愣的望著,見對方一副他大驚小怪的樣子,頓時就冷靜下來的不說話。 但不管怎麼回想,他都覺得那只詭異的生物不只是大了一些而已,除了讓他感到強烈的恐懼外,他甚至有種自己會對方被吞食的感覺。 正當他要再跟雪之下討論的時候,他頓時注意到對方手上的衣服。 「……雪之下?!@是…?」 雪之下聞言疑惑的瞬著對方的視線往手上看,幾秒后他微笑的輕披在自己身上,艷紅色的衣服頓時被完全的藏在底下。 「走吧,時間有點太晚了?!?/br> 并未得到答案,大原就這樣愣愣的望著對方身上的外褂,然后在數分鐘,跟在后的回到了溫暖的晴之屋。 心神未定的他因為實在沒了聊天的心情,所以在雪之下為他作最后倒茶的動作后,就主動起身的決定離開。雖然熱茶讓他稍為冷靜了下來,但他仍舊對剛才的遭遇感到不安。 為了確定某些事情,他決定要再回到街道上找尋痕跡。 走出房間,他望了最后一眼雪之下放在旁邊的深色衣服。 單調的外褂上連一點花紋都沒有,這種說不出的異樣感,只讓他連想起一個人。 「還忘了什麼嗎?大原桑?!?/br> 雪之下的聲音,平靜的傳進他耳中。 緩緩抬頭回望,大原沉默的望著他幾秒后,輕輕搖頭。 「沒有,今天謝謝招待了?!?/br> 一腳踏出房間,然后順手拉上門后,大原快步的離開了。 下樓的聲音逐漸消失后,雪之下一手拿起外褂的走到窗邊。 「……瀧野桑?」輕推開窗,他遲疑的輕喚。 微風吹著他的臉頰,深沉寧靜的夜晚并未回應他什麼,但他卻依舊盯著遠處的夜空看了許久。 直等了數十分鐘,雪之下才見到零星的黑點朝他靠近。稍稍往旁邊站,一群黑色的蝙蝠就這樣飛進了他的房間。同那天煙火節的晚上,在房間旋轉飛行一陣后,頓時化成沙的溶在一起。 雪之下伸手把窗戶關上,然后轉過身面對出現在房中的人開口。 「瀧野桑,手給我看?!?/br> 瀧野緩緩睜開眼,然后有些無奈的把手伸到他面前。 雪之下雙手輕捧,然后左右翻著的仔細尋找,幾秒過去后才抬頭對上瀧野的視線。 「傷在哪?」 「………唉….沒事啦~雪之下桑~」 「說?!?/br> 望著堅持要他回答的雪之下,瀧野只好嘆口氣的把手腕的位置給他看,雪之下疑惑的盯著看,隔了很久才終於是發現了一條淡淡的白色痕條。 因為瀧野原本膚色就很淺了,若沒給他范圍的話,他還真看不出這里有傷痕。 「已經好了啦~只是痕跡要再一下才會消失?!?/br> 瀧野用另一手輕覆上他的手安慰著。 「因為有吸血的關系,所以都好很快的?!?/br> 「………」 「……雪之下桑?」 對方低頭沉默的樣子,讓瀧野突然擔心了起來。 「……該不會….有打到你吧?」 「什麼?」 「子彈啊?!?/br> 雪之下一聽就驚訝的抬頭回望。 「沒有,是打到你了?!?/br> 「嗯…只是擦過而已啦~我想說怎麼會感覺到它的殺意,就以為你發生什麼事了….」 瀧野一臉擔心的望著他,然后伸手輕握起他的手。 雪之下緊握著的回應,然后再次盯著他的手腕看。 「……抱歉…我不知道大原?!砩蠋е鴺??!?/br> 「嗯?啊~沒事的~防身用嘛~只能說是我這邊懗到他了…抱歉抱歉?!篂{野無所謂的輕笑。 幾分鐘前,辦任務的自家伙伴帶了一些話給他。 跟瀧野桑說,今天晚上我會在房間等他。 一聽他就頓時皺眉的想回絕,但沒想到雪之下卻又接了這麼一句。 還有,不準拒絕。 一邊無奈的望著狼一邊緩緩起身,他望著手腕上擦傷,幾秒后隨著雙眼的紅光消失,傷口頓時只剩下了淺淺的痕跡。 嘆了口氣,他走到窗戶旁的靠著,然后直直的盯著遠處某個方向看。 一聽到雪之下的聲音,就緩緩閉上眼的開始飛行移動。 然后稍稍注意到,有人正快步離開晴之屋的往某路口接近,他往附近看了一下,猶豫后輕落在寧靜的街道上,然后正好跟幾秒后轉出路口的大原對上。 ??? ………大原桑,這麼晚了還在外面走是很危險的喔。 瀧野望著他輕輕微笑。 對方很明顯的對他的出現感到不安,在幾分鐘的觀察后確定沒事才緩緩開口。 ……瀧野?!@麼晚是…? 當我在散步吧。 散步…? 一聽就覺得是謊言,大原有些警戒的望著他,然后稍稍注意到了一件事。 ……瀧野桑,你穿這樣不會冷? 對方在這有些冷的季節里,竟然晚上只穿著一件和服出門,怎麼看都有些詭異。 恩?不會啊。瀧野疑惑的回應,然后不自覺的望著自己的身子。 您….平常都穿著深色的外褂…吧? 瀧野一聽就挑眉的回應。 問這,是有什麼別的意思嗎? 大原愣愣的回望,然后頓時沉著表情的開口。 …………..沒,只是問問而已。 望著低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大原,瀧野緩緩將視線移到他的胸口附近,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他很不喜歡的東西,不過精致的槍身里,卻沒什麼子彈裝填的感覺。 瀧野稍稍望著四周,然后緩緩開口,但低沉的聲音卻近的,就像是在耳邊對著他說話一樣。 大原桑,如果沒別的事,還是早點離開這里吧。 ……哎? 疑惑的抬頭,他驚訝的發現,原本面前的人已經消失無蹤,就算慌張的四處察看,也依舊看不見任何身影。 寧靜的夜晚,就只剩瀧野最后的那句話,一直在耳邊回響。 感覺到大原的離開,瀧野才嘆了口氣的到雪之下的房間,雖然他跟對方沒什麼交流,但大原也算是對雪之下很好的人,若是在附近發生什麼事情,雪之下肯定會擔心的吧。 畢竟這區的流氓,可是不怕得罪官員的。 「………瀧野?!?/br> 「嗯?」 「這個,謝謝你?!?/br> 雪之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上的外褂交還。 「還有啊……這個給….」 瀧野疑惑的伸手,然后感覺到一個東西稍稍的滾落在上,低頭一望發現是一顆藍色條紋包裝的糖果。 「啊,謝謝~它一定會很高興的~」 「然后……」 雪之下靜靜的上前靠著他,有些悶悶的開口。 「那個……不要一直偷看我工作啦…這樣我很為難耶?!?/br> 「唉???啊….沒有啦….我只是…聽到你要出門所以……」 「你不用看的嗎?」 「因為…雪之下桑似乎很不喜歡工作中被打擾啊….所以最多也就聽聲音而已?!?/br> 雪之下默默的聽著,然后稍稍往后退一步的望著他。 「………」 「….呃…這樣也不行嗎?」瀧野無奈的傻笑。 眨著眼,雪之下頓時開口。 「……那就乾脆來我這就好啊……」 「……蛤?」 「反正最近工作也不多啊…就來我這啊….雖然都約周末了,但又不是叫你來吸血….」 「………呃…」 「而且因為是我叫你過來的…所以不需要付錢啊….」 「………」 「茶還是會幫你泡的…就當陪我聊天就好…還是因為你還要工作……」 瀧野愣愣的望著突然話多起來的人。 「上午你都要睡覺吧…那晚上……嗯……」 「雪之下桑?!篂{野輕握著他的雙手,低沉的聲音,頓時斷了雪之下的思緒。 「嗯?」 「雪之下桑,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安起來?」瀧野有些擔心的望著他。 平常面前的這個人都一副冷靜的樣子啊,怎麼今天晚上會如此異常?試著回想剛才的事情,他也想到什麼會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見對方擔憂的樣子,雪之下抿著嘴,然后回過神般的低下視線。 「………」 「怎麼了?」瀧野輕聲的問著,但對方卻依舊沉默的低著頭。 不解的輕拉著雪之下緩緩坐下,他伸手倒著茶然后輕交到雪之下的手里,雖然服侍倒了過來讓他有些不習慣,但現在他只想讓對方好好的安定下來。 雪之下望著茶杯里的液體,靜靜的思考著。 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突然想那樣跟瀧野說。因為畢竟能讓他毫無防備的聊天的,就只有瀧野而已。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對方也有工作跟自己的生活后,他頓時就覺得自己剛才提的有些太過了。 冷靜一陣后,他避著視線緩緩開口。 「……我只是…有點無聊而已…」 「?」 「嗯…剛才那…就當作我說說的吧,給你添麻煩了,不好意思?!?/br> 「……….」 「………」 雪之下低著頭,然后默默的把茶杯放回桌上,但就在他收回手的時候,瀧野就頓時輕抓著他的開口。 「雪之下桑,如果真想要的話就開口吧?!?/br> 「……蛤?」無法理解瀧野的意思,雪之下愣愣的回望他。 而瀧野只是稍稍集中些精神的叫喚。 幾秒黑貓輕輕頂開門的進入房間,然后快步的走到雪之下的旁邊望著他。 「我剛剛說聽見雪之下桑要出門吧?」 瀧野輕笑著,然后讓黑貓跳上桌的跟雪之下對望。 「如果雪之下桑想要跟我聊天,那就對著他叫我就好?!?/br> 「…哎…」 「喵~」黑貓對著他輕叫一聲,然后跳上他的腿的蹭著他。 雪之下輕撫著黑貓,心禮一震動搖后他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會…馬上過來?」 「嘛~飛行需要一段時間,不過大概就遲個一、兩分鐘吧?!?/br> 「...…….可是……」 「別擔心雪之下桑,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人住的,工作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br> 「……真的可以?」 「可以的,只要雪之下桑開心就好喔?!?/br> 突然想起了之前對方的目的,雪之下頓時就有些無奈了起來。雖然很高興對方這樣對他,不過與此同時心里又有種說不出的煩躁感。 ……打發時間的順勢照顧….嗎…… 雪之下坐在他面前,頓時又低著頭不說話。 瀧野疑惑的望著不自覺嘟嘴的雪之下,然后伸手的輕輕撫上他的臉。嚇了一跳的人,驚訝的抬頭跟他對上眼,然后小小聲的開口。 「……瀧野桑?」 瀧野沒說什麼,只是專注的望著。 雪之下愣愣的望著他,然后不自覺低下視線的觀察對方的嘴。因為有被吸血的關系,所以他有些疑惑是否對方現在是想要進食的意思。 一手覆在對方的手上,他靜靜的傾身靠近,隨著逐漸縮短的距離,他越覺得自己的心跳的飛快。而瀧野則是有些遲疑的接下他的吻,但因為以為是對方想這樣做,所以他只帶著單純的想法在回應。 兩個人就這樣彼此誤會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最后是雪之下皺眉的松口才結束。 輕喘著氣,雪之下疑惑的望著他,然后盯著對方的嘴看。 而瀧野則是依舊平穩的不解回望,眨眼幾秒后緩緩開口。 「雪之下桑怎麼突然….」 「…蛤?…」 「……就是突然想吻我…?」 「我???不是啊,你剛才不是想吸血?我才在想你怎麼不咬我….?」 「嗯?沒有啊,我只是想靜靜的望著你而已….」 雪之下一聽,頓時因為自己的誤解而羞紅了臉,猛然撇開頭,他縮回手的捂臉。瀧野愣愣的望著他幾秒,意會過來后又加上對方現在遮羞的樣子,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哈哈~雪之下桑真可愛啊~」 「嗚….閉嘴?!?/br> 「噗…原來…哈哈~我還以為雪之下桑是想跟我接吻呢~」 雪之下已經不愿意講話,僅是低著頭的沉默。 「好啦~不好意思啦~雪之下桑~是我沒理解你的意思?!?/br> 瀧野笑著一手輕撥他的頭發,但雪之下只是稍稍的閃著他的抿嘴,見他仍舊不愿抬頭,瀧野輕笑著承諾。 「下一次我會吸血的啦~我會記得的?!?/br> 雪之下一聽有些不滿的又把頭撇了一邊。 「雪之下桑~」 「…………沒關系?!?/br> 小小的聲音傳進耳里,但因為前面都沒聽到,所以瀧野只好把身子壓低的再問一次。 「什麼?什麼沒關系?!?/br> 雪之下一手輕抓著他,但頭卻依舊低低的開口。 「我說……沒吸血…也沒關系?!?/br> 「哎?可是不吸血的話…那就只是一般的接吻了???」 瀧野疑惑的口氣,頓實讓雪之下有些煩躁,他靜了幾秒,然后緩緩抬頭的用你是笨蛋的眼神望著他。只可惜對方依舊沒能理解過來。 「…這樣也沒關系?」 ……為什麼還要再問一次啊…… 雪之下平著眼,然后有些不爽的開口。 「…沒關系?!?/br> 瀧野眨著眼,然后有些困擾的歪頭思考,但幾分鐘過后他卻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個讓他生氣的問題。 「那之后我要怎麼知道,雪之下桑是想接吻,還是想讓我吸血???嗚!」 雪之下毫不猶豫的給了瀧野的胸口一拳。 「你自己想啦!」 雪之下生氣的把桌上的茶一飲而盡,然后不理瀧野的對著自己的房門開口。 「蓮,進來。準備休息了?!?/br> 門外的人聽見雪之下的叫喚,輕輕的拉開紙門,然后有些驚訝的望著一手捂胸的瀧野。 「呃……那個…」 「不用理他?!寡┲戮従彴焉砩系娘椘范寄孟?。 感覺到雪之下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蓮一邊小心翼翼的把床鋪好,一邊偷偷觀察另兩個人的互動狀態。瀧野是一臉有些無辜的望著雪之下的背影,然后緩緩站起身的望著窗外。而雪之下則是把最外面的和服脫去,只留了最后一層貼身襯衣在身上。 但當蓮剛好把枕頭擺好的時候,雪之下卻突然頭也沒回的出聲。 「你要去哪里啊?!?/br> 冷冷的警告聲,要不是自己抬頭正好看到開窗的瀧野,就還以為雪之下是再說自己。 「哎?………我該走了吧?雪之下桑不是要休息了?」瀧野疑惑的望著雪之下,然后用眼神向蓮確認。 但蓮也是一副不懂的樣子,而且還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朝自己的房間移動。 雪之下歪著頭把耳飾拿下后,轉過身的面對瀧野。 臉上則是有些危險的笑容。 「瀧野桑,你還沒喝到茶吧?」 「呃………是…這樣沒錯?!?/br> 雪之下把自己身上落在一旁的紅色外褂掛好,然后緩緩坐在桌子旁的望著瀧野,而對方被這樣用眼神示意,也只好把窗戶關上的坐回桌旁。幾秒前還在的蓮,早就躲回自己的房間避難了,不過紙門倒是開了一點縫再偷看。 瀧野跪坐在桌子旁,默默的等著對方倒茶,但左等右等,雪之下就連伸手拿茶壺的姿勢都沒出現。 「……雪之下桑?」 「…………怎樣?」 ……哇啊…口氣好恐怖啊…… 「雪之下?!?那個….」 結果話斷斷續續的講到一半,雪之下就突然站起身的走動,然后就這樣到床邊拉起被子的躺下,留下一臉錯愕的瀧野在桌邊。 「哎???雪之下桑?」 「……….」 雪之下沉默的背對他側躺。 瀧野眨著眼,先是望著桌上的空杯看,再望著躺著的雪之下。雖然有些猶豫,但他還是決定朝雪之下緩緩移動。沒喝到茶不能回去,又加上感覺不能自己倒,他也就只好把目標放在人身上。 「雪之下桑,幫我倒茶完再睡啦~」瀧野伸手輕搖對方。 「……….」 「半杯也好啊雪之下桑~這樣….豈不是不讓我回去嘛…」 雪之下依舊沉默。 瀧野輕嘆的氣,坐在雪之下后面疑惑的抓著后腦勺。 不過正當他回頭,望著桌上的東西發呆時,雪之下卻突然出聲了。 「知道了還不快躺下?!?/br> 「哎?」 「瀧野桑,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很討厭?!寡┲聬瀽灥穆曇魝髁诉^來。 「哎?為什麼???」 「遲鈍….還不躺下???」 瀧野有些無辜的眨眼,然后聽話的側躺下來。雪之下先是望向隔壁房的紙門,見門好好的闔上了,就用手肘撐起身的拉開被子回望他。 「你要換一般浴衣嗎?還是無所謂?」 「呃……」 「還是你穿襯衣睡?」 雪之下說完就伸手要脫他的和服,但瀧野卻猛然抓著手的止住他的動作。疑惑的眨眼,雪之下看到對方正有些無奈的笑著。 「有,等我一下吧?!?/br> 說完瀧野就坐起身,緩緩把外面的和服退去。 說實在的這舉動,在對方第一次過夜的時候就有過,因為覺得可能是對方不習慣,所以才會背對他的換浴衣。但現在瀧野只是脫的小心翼翼而已,并沒有背對他。而且隔天早上也是他先穿好和服,才讓他動到腰帶跟領子。 感覺瀧野似乎不太想讓他碰到襯衣的部分,這讓他不由得思考是否對方在隱藏什麼。 瀧野拉好貼身襯衣的領口,然后注意到了雪之下的視線。但他沒像以前一樣詢問,而是裝作不知道的躺下,然后輕松講著別的事情。 「雪之下桑是因為生氣,所以才留我下來陪你?還是原本就想留下我???」 雪之下一聽回過神的望著他幾秒后,躺回去的拉好被子閉眼。 「……如果我說都有呢?」 「恩……原因呢?生氣的原因呢?」瀧野無奈的望著他問。 「……….你沒必要知道?!?/br> 「為什麼?」 雪之下緩緩睜開眼,然后轉頭的面對他。 「瀧野桑,你現在沒什麼必要知道呢,而且知道也沒有用?!?/br> 瀧野疑惑的望著他,然后又移近一些的開口。 「這……不能告訴我嗎?」 「………..不能?!寡┲罗D側身的背對他。 見對方似乎沒了繼續談下去的打算,瀧野只好望著對方的背影獨自思考。而他所不知的,是雪之下也正一臉黯淡的望著前方。 他覺得如果現在都只是打發時間的話,那就沒什麼必要添增什麼在里面,只要單純的陪伴就好。 輕嘆口氣,雪之下緩緩閉上眼。 模糊之中,他感覺到背后的人伸手輕輕的抱著他。 「對不起呢,雪之下桑?!?/br> …………為什麼要道歉呢… 雪之下皺著眉頭,完全不解對方的意思。 「好像…讓你不開心了?!?/br> …….果然是笨蛋呢… 不自覺的伸手輕抓著對方,他往后縮一些的靠著。 然后在聽到對方下一句話之前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