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樾x柳棲(竹尺彩蛋
“自己說吧,什么錯,多少下?”樓樾從墻角的收納袋里拿出來一把竹尺,點了點柳棲的肩膀。 “熬夜一個小時八分鐘,六十八下?!?/br> 柳棲將褲子褪下,趴到了書桌上,這個桌子簡直就像是給他定做的一樣,趴上去剛剛好,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他的汗水和眼淚。 樓樾將竹尺貼在柳棲的臀上,上一次的傷還沒好全,臀峰上兩塊青紫的淤痕格外顯眼,大腿根上也有一些淺黃色的痕跡,顯示出主人一直被接連不斷地責罰著。 “報數?!倍虝旱膬蓚€字后,竹尺“啪”地一下打在了柳棲的屁股上,將臀rou打得顫了顫,留下一道二指寬的紅痕。竹尺打人的聲音比藤條還要大,在安靜的室內回蕩著,讓柳棲臉龐有兩分薄紅。 “一?!?/br> “啪——”“二?!薄?/br> 竹尺打起人來格外順手,薄薄的一片,打在臀rou上卻是炸裂一樣的疼痛,只不過這疼只是浮于表面的一陣,倒不是悶進rou里的,比起樹脂棍或是戒尺來說,還算好挨。 樓樾打起來很有節奏,沒幾下就就把柳棲的屁股打出一片紅色,本來白皙的臀rou青紫紅腫交加,看起來更加的凄慘。 不過再怎么好挨的刑具也就只能忍個十幾下,二十下以后,柳棲報數的聲音都帶上了停頓,他的屁股上已經開始泛腫,紅痕連成一片,顏色漸深,臀峰上的青紫都有些隱了下去。 疼痛在神經末梢狠狠地炸開,竹尺每一次抽下去都讓臀rou一緊,連大腿都會輕輕跳動一下。三十幾下過去,柳棲已經開始悄悄地吸氣,臀峰高高腫起,油亮的紅腫開始有了新鮮的紫色,泛出點點猩紅。 “四十二……??!”柳棲的臀rou緊繃起來,竹尺擊打的聲音變得有些沉悶,臀峰上的兩大塊淤紫已經變成了硬塊,反復的責打讓他痛得聲音都變了調,額上的汗水滴落到眼睛里,柳棲使勁眨了眨眼睛,水滴便和眼淚一起滾落在了桌子上。 新舊的傷痕交疊在一起,整個臀部沒有一塊好rou,紅的紅紫的紫,伴隨著每一次擊打,都在細微地發著抖。 樓樾面色沉靜,但是細看的話還是能夠看見藏在眼睛深處的心疼,只不過心疼歸心疼,他下手卻是一點都沒有輕。 柳棲的報數帶上了沙啞的哭腔,嗚咽的聲音像一只受傷的小獸,他手心濕滑,幾乎要抓不住桌子邊緣。 響亮的擊打聲還在繼續,樓樾掄圓了竹尺往下抽,力氣之大讓那薄薄的刑具都彎出了弧度。臀rou一次次被打得凹陷進去,柳棲的雙腿微微彎曲,他痛得有些腿軟。 “六十……嗚……”眼淚越流越多,桌子上有了一個小水灘,時不時有水壓進嘴唇,又咸又澀。 樓樾看人被他打得渾身都在發抖,揮竹尺的頻率逐漸加快,最后的八下打得極快,疼痛密密麻麻連成一片,柳棲的報數聲都差點跟不上。終于挨完,他松了一口氣,慢慢地從桌上起來,借了力才站穩。 臀rou被打得guntang,入手一片灼熱,臀峰的硬塊與邊緣的柔軟截然不同,柳棲被樓樾揉得嗚咽一聲,他趴在樓樾的腿上,恨不能上嘴咬一口這個心狠手辣的家伙。 一個月沒到,之前受了重責的屁股又挨了這么多下,柳棲都能想象周一去工作室自己坐立難安的樣子。 樓樾拿了藥膏給柳棲上藥,揉開硬塊簡直就是二次傷害,過了許久藥膏的涼意才將疼痛壓下去了些。 “以后不準熬夜?!睒情锌粗男∝堖?,親了親他紅腫的眼尾。柳棲哼哼兩聲,然后悄悄把自己埋在樓樾溫暖的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