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做的事(彩蛋是往事
沈澤定的度假地點是某個國外的小鎮,通過偷窺好幾年前洛酒的社交賬號確定下來的。那時的洛酒還是一個偶爾會中二病發作的文藝青年,在社交賬號上轉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旅游攻略,沈澤忙里偷閑把那些攻略翻了一遍之后定下了幾個待選項。 洛酒的傷前前后后養了一個多月才沒了感覺,雖然臀rou上還有些青黃色,但是摸上去已經沒有感覺了。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屁股那是一頓打也挨不了了,更何況他也不敢反復試探沈澤的底線,因此一個月里乖乖地養傷乖乖地喝藥,胃病都養好了幾分,復診的時候老中醫也沒有再橫眉冷對。 沈澤于是把定好的計劃拿出來,詢問他的意見。洛酒看著那白色的文件夾還以為是什么新的項目,打開以后眼神都亮了,三兩步撲到沈澤懷里,“你要帶我去度假?” 沈澤笑了笑,順勢把人抱住,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翻開文件夾征詢意見:“我選了幾個,你挑一個喜歡的,我空出來了一周,你那邊也沒什么事?!?/br> 洛酒翻著翻著覺得這幾個小鎮都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了什么,打開塵封已久的社交賬號,果然沒幾下就翻到了自己轉發的那些攻略。他哭笑不得又感慨于男人的用心,轉頭吻他。 沈澤眸色暗下,按住洛酒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小孩應該剛剛偷吃了糖果,嘴里帶著一股甜膩的巧克力味,沈澤含住他的舌頭反復吮吸,洛酒有些喘不過氣來,鼻腔里哼出兩聲勾人的喘息。 沈澤的吻一路向下,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解開了洛酒的皮帶,摸出潤滑液抹進了嫣紅的菊xue里。洛酒在性事上一向熱情,面對所愛之人怎么可能沒有欲望呢?他抽下男人的皮帶,伸手握住已經昂揚起來的yinjing,感受著它的蓬勃巨大。 沈澤咬住洛酒的rutou,牙齒微微用力,將那本身是淡色的乳尖欺負得又紅又腫,洛酒不可抑止地呻吟出聲,黏膩香甜,勾得人發瘋。他握著沈澤的yinjing往自己的菊xue送:“快進來……阿澤……我想要你……” 青年的邀請是最好的催情藥劑,沈澤不客氣地提槍進入,圓潤的guitou擠進了那個嫩紅的xue口,一個用力便全數挺進,洛酒喉間發緊,呻吟得越發勾人。 沈澤抱著人站了起來,yinjing還在他的身體里,攪動著腸rou讓洛酒驚叫一聲,他把人壓倒在書桌上,摁著纖細的腰狠狠地抽插起來,洛酒很快就被干得神魂皆失,嗯嗯啊啊地只會討好地夾緊腸rou,兩條白玉似的腿無力地軟著,全靠上半身的支撐。 堅硬的桌面摩擦著他的rutou,紅腫的乳粒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疼痛卻轉化為另一層更深的情欲,洛酒眼睛發紅,只能隨著情欲上下顛簸。 沈澤zuoai時像一頭兇獸,牢牢地壓制著洛酒,rou刃在股間一進一出,甚至帶起了白沫,時不時頂到前列腺,那更是一陣收縮。 洛酒覺得自己的roubang硬的發疼,偏男人惡趣味,不準他碰自己,好像只有把他cao射才能彰顯能力似的。沈澤每一下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yinjing早就爽的出水,洛酒伸長了頸子,像一只無力的天鵝。高潮來臨之際,他的腸道收縮得更猛,溫巢絞緊了沈澤的yinjing,濃郁的jingye幾乎射滿了腸道,洛酒爽得失聲,張大了嘴發出無聲的呻吟。沈澤拔出半軟的yinjing,帶出了不少jingye,襯著微微外翻的嫣紅腸rou,色情的要命,他幾乎是立刻又硬了。 洛酒當然感覺得到股間還沒軟下去的硬物,他掙扎著從書桌上起來,聲音帶著高潮過后的哭腔:“換一個地方……rutou、rutou好痛……” 沈澤眼中全是yuhuo,平日里冷靜自持不茍言笑的男人,此時像是被火焰點燃。他安撫地親了親洛酒紅腫充血的rutou,然后抱起青年把他壓倒在柔軟的沙發上,重新硬起來的yinjing猛地捅進了已經被cao熟的xiaoxue,連帶著些微外翻的腸rou也一起被捅了進去。 洛酒的兩條腿死死地纏住了沈澤的腰,快感讓他失神不已,將男人的后背抓滿了痕跡。yinjing硬得像是一把刀,把他的腸rou攪得不得安寧,爽得六神無主。 辦公用的書房成了情欲的海洋,洛酒被壓著做了兩個多小時,因為身后的傷男人也禁欲了一個月,一朝釋放自然是不可收拾。 做到后來洛酒嗓子啞的不行,哭求著沈澤放過他,男人都把他抱到了浴室,結果在浴缸里清理的時候又被壓著做了一次。 溫水順著一次次的抽插溢進洛酒的菊xue,他哭得抽抽噎噎,呻吟聲都是斷斷續續的,卻依舊黏膩得像是融化了的巧克力。紅腫的rutou貼在冰涼的浴缸壁上,刺激得他又是一僵,沈澤修長的手指覆蓋上去,微微用力,擰著那小小的乳粒旋轉了半圈,當即痛得洛酒緊了腸rou。 他嬌氣地喊疼,身體卻誠實地挺著胸把自己的rutou往沈澤手里送,咬著男人的肩膀落下一個又一個痕跡,兩個人在性事上做標記的行為倒是誰也不遑多讓。 到最后,洛酒被做得半暈了過去,這場情事才算是結束。 饜足的男人把小孩緊緊地抱在懷里,他們幾乎合為一體,像是兇獸守著自己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