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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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厭煩了他這樣無用的掙扎,容勝干脆掐著他的脖子,狠狠浸入水中。 這樣重復了幾次,極度缺氧的陳小滿就半點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是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頭發散亂的黏在臉上,紅腫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 容勝冷著臉,一言不發的盯著他,手指簡單的擴張了幾次,就惡狠狠的頂了進去。 陳小滿的喉嚨里發出壓抑又破碎的呻吟,雙腿疼得痙攣,手指摳著身后的巖石,因為用力,指甲都已經有了裂痕。 血紅的眼睛瞪得幾乎要裂開,眼淚已經流干,眼前容勝那缺乏感情的無情容貌深深的印在他眼底…… 什么時候結束的陳小滿已經不清楚了,睜開眼,失神的看著上方飄逸精致的床幔。 身邊似乎有人,扭頭就看到李耳白凈的臉。 稍微動了動,全身上下都疼得厲害,腦海里讓人疼痛的記憶更是叫囂著。 “你別動了,”李耳見陳小滿醒了,連忙按住掙扎著要起身的他,“你現在的情況躺著比較好……” 陳小滿這才發現身上的傷都被重新包扎過了,右手的五個手指都分別纏著繃帶,有兩個手指還綁著竹板固定,火辣辣的刺痛感也從下身漸漸蔓延到全身,背后似乎也有很多擦傷,身下是真絲綢緞的被褥,稍微一動都疼痛難忍。 想著容勝那冷酷無情的樣子,就覺得心底冰冷得止不住打顫。 “你啊,怎么這么不長腦子,之前給你包扎手指的時候不是特意囑咐你勿要動那受傷的指骨嗎?你倒好,不但動了竟然還用那手指去挖坑,這手指你莫不是不想要了?” 李耳雖然話語中帶著斥責之意,但聲音溫和,邊這樣說,還邊幫陳小滿檢查手上的繃帶是否綁好,“幸虧我醫術高明,要不然你這手指還真就廢了……以后可勿要做這么沖動的事了……” 陳小滿知道李耳是在開導他,也知道這個醫術高明的大夫有著菩薩心腸,張了張口想說點什么,才發現喉嚨嘶啞得厲害,幾乎發不出聲音。 李耳扶著他起身,倒了一杯溫水給他潤潤嗓子,“你先喝點水,一會兒我把管家叫來,王爺好像交代他有事要告訴你……” 陳小滿喝了些水潤了嗓子,嗓子才感覺好受一點,啞著聲音小聲道謝,“謝謝……” 李耳看著陳小滿這般乖巧的模樣,再看著他咬破的下嘴唇,和紅腫的眼睛,又想起醫治他時,他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傷口,和青青紫紫的痕跡,不由為他揪心,但想了想自己又實在沒有什么立場來勸解他,只能嘆了口氣,起身去找管家了。 管家沒過一會兒就來了,身后還跟著幾個下人,手里拿著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王爺吩咐,這段時間你就在這里住著吧,等傷養好了,再去伺候王爺……” 陳小滿支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四下看了看,這才認出來,這里是宸王府的一個偏廳,離容勝的書房并不遠,記憶里這是客房,以他現在的身份,又怎么能住在這種華貴之地。 管家似乎看出了陳小滿心中的想法,還未等他開口,便道,“既然是王爺的意思,咱們做奴才的就聽命便是……” 頓了頓,又語重心長的道,“王爺雖然不是傳聞中那般殘暴無情,但他總歸是王爺,他的威嚴是不可被侵犯和挑釁的,你啊,無權無勢,就不要雞蛋碰石頭了,這樣對你,對你的弟弟meimei都不好……” 管家這樣說,陳小滿這才突然記起還在家中的小米小麥,他一夜未歸,此時他們定然十分擔心。 忙忍著身上的疼痛要下床,管家見狀忙攔住他,“你是擔心你弟弟meimei吧?不用擔心他們,昨天晚上王爺已經吩咐下人把他們接回府了……你要是想,可以安排他們現在就來見你……只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他們見到你,怕是會擔心……” 沒想到容勝竟然會直接派人把小米小麥都帶了回來,看樣子如果沒有容勝開口,他真的沒有辦法離開這宸王府了…… 知道自己如今是一副什么鬼樣子,如果小米小麥看到了,肯定會嚇到,只能拜托管家道,“還是麻煩管家幫我安頓好小米小麥吧,我這副樣子確實不適合見他們……” 管家并未推脫,“你且放心吧,王爺特別交代過,小米小麥我是不會虧待的,也同樣會繼續送他們去書院學習……” 陳小滿點了點頭,微微低頭,失神的看著自己被紗布層層包裹的手指,身體各個部位都疼痛不已,只是更難受的是心頭的位置。 想起昨晚被那么對待,最后痛得都發不出聲音,只能喘息痙攣著全身發著抖,那一瞬間甚至想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那人用萬分溫柔的表情注視著他,在他耳邊低聲的說著情話,有力的胳膊緊緊環抱著他的記憶……分明只過了幾個月,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卻好像已經記不清了…… 手上的傷聽李耳說至少要一個月才能痊愈,在房間里休養了兩天,身上的其他傷好的差不多了,就被容勝叫過去伺候了。 再次以奴才的身份回到容勝身邊,陳小滿竟不知道以怎樣的態度來面對這個男人了…… 他心中不愿,但在賣身契上摁了手印,那就只能一輩子當宸王府的奴才了,弟弟meimei也被接了回來,所以他不敢像蘇水那樣不顧一切的偷偷逃跑。 他之前只學過怎么做奴才,腦袋并不怎么靈光,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能夠離開這里…… 所以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期望著哪一天容勝厭煩了,玩夠了,能開恩放他離開…… 進了屋,容勝正在書房里批閱著什么,陳小滿走上前,按照之前的規矩,低著頭跪下給他請安。 容勝看著地上跪著縮成一團的奴才,懶懶的應了一聲,示意他從地上起來。 陳小滿起了身,頭仍舊低垂著,一只手還綁著繃帶,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過來?!?/br> 容勝開口,陳小滿乖乖的上前。 放下手中的毛筆,容勝抬手突然抓住陳小滿的胳膊,向下滑動抬起那綁著繃帶的手。 單單只是被容勝的手觸碰,陳小滿就感覺指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提醒著自己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主子,隱忍著不把手從那帶著火熱溫度的大手中縮回來。 容勝打量著陳小滿有些泛白的臉,又微微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綁著繃帶的手,食指和小指綁著竹板固定,那五個手指的指甲都帶著裂痕,可見當時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來挖那個坑。 輕笑一聲,容勝避開那受傷的手指,開始輕輕的揉捏把玩著陳小滿的手掌,“可是還疼?” 陳小滿不由的想到了那天晚上被狠狠捏住后指頭傳來的疼痛感,身體立馬緊繃了起來。 “不,不疼了……” 不由的屏住呼吸,看著容勝有意無意的劃過他那紅腫的指關節,那樣輕微的摩擦并不疼,但陳小滿生怕他突然施力。 容勝好看的眼睛微微抬起,眼前的小人兒明顯神情緊繃,對著他一副抵觸的神情。 “這兩天可是想通了?”容勝的手指微微用力,陳小滿就感覺到了指頭上的壓迫感,微痛感也快速襲來,讓他不由皺起眉頭,隱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就算他想不通又能怎樣?他避不開也逃不掉…… 容勝輕笑著看著陳小滿小臉微皺的模樣,手掌放松了力道,“既然想通了,那便好好的做奴才,本王不會虧待你的……只是如果還像那天晚上那般失禮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陳小滿想到那天晚上的種種,就覺得全身都在發疼。 索性容勝見他精神不太好,并沒有再繼續折騰他,知道他右手受傷沒辦法做貼身伺候的事,便讓他在一旁侯著。 陳小滿在容勝書房的角落呆愣愣的站了一天,直到晚上用完晚膳的容勝回了寢殿準備休息,伺候容勝脫衣洗漱的奴婢端著熱水和手帕走了進來。 陳小滿手指受傷,沒辦法服侍容勝洗漱,便跟著要退下的其他奴才一起,移動著站得酸痛的雙腿往屋外走去。 “誰讓你退下了?” 容勝的聲音突然響起,要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陳小滿轉頭,就看到已經被服侍著脫掉了外衫的容勝坐在床上,正微微抬頭看著自己。 沒辦法,陳小滿只能又默默的站到一旁,看著丫鬟熟練又仔細的幫容勝洗漱完畢。 “都退下吧?!比輨俳K于開了口,只是看了陳小滿一眼,沉聲道,“你留下?!?/br> 陳小滿的心瞬間宛如沉浸冰河之中,他就算腦子再不靈光,容勝這個時候讓他留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容勝端坐在床邊,看著面前神經緊張的陳小滿,輕飄飄的道了句,“脫吧?!?/br> 陳小滿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容勝,眼底帶著抗拒。 容勝是刻意的,他完全可以直接把陳小滿拽到床上,只要他想做,這個奴才就算怎么掙扎反抗都不會有用。 但他今日就是想讓陳小滿記住,他現在是怎樣的身份,自己是主子,他是奴才,既然是奴才,就只能無條件的服從主子的命令。 看著抿著嘴,臉色泛白有些不知所措的陳小滿,容勝又低聲道,“怎么?莫不是手傷了,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法脫了?” 陳小滿仍舊僵在那里不肯動,容勝的眼底的溫度又降了幾分,聲音帶上了一絲威脅的味道,“既然自己沒辦法脫,是不是要本王遣人把你弟弟meimei叫過來,讓他們幫你脫?” 陳小滿不敢相信的看著容勝面無表情的臉,沒想到他竟然會用弟弟meimei來威脅自己,心里止不住打顫,這種事這個男人真的可能做的出來…… 沉默了片刻,陳小滿最終還是垂下了頭,左手緩緩抬起,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 容勝的寢殿并不冷,但全身脫光的陳小滿卻瑟瑟發抖,不敢看對面審視他的男人,羞恥的眼眶通紅。 容勝看著全身赤裸的陳小滿,前幾天還沒有發現,這小破孩似乎長高了一些,身上仍舊沒有多少rou,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羞恥的原因清瘦的肩膀緊縮著,小腹微微凹陷,腰身纖細,兩條腿又細又長,光著腳站在地上,整個身體都在細細顫抖著。 可以看出陳小滿強烈的不適和屈辱,眼眶泛著紅,黑黝黝的眼睛也有些濕潤,像小動物一樣幼小又脆弱。 看著乖順聽話的男人,容勝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抬手抓住他的胳膊,有些不耐煩的把那顫抖的身體拽到身邊,一只手箍住他的腰。 陳小滿這樣站著,容勝不用低頭就可以看到那平坦的胸膛上微微凸起的肋骨,瘦的可憐。 目光向下緩緩移動,看著那纖細的兩腿間萎靡的縮在稀疏體毛中的小東西,嫩嫩的,和小孩子一樣,一時興起抬手揉捏住那軟嫩的性器,揉捏了兩下。 陳小滿沒想到容勝竟然會動他那里,敏感的位置被觸碰,驚訝又懼怕,慌著要推開他,卻被容勝的手摟得緊緊的,向后退也退不開,反而被容勝的腳一絆,整個人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想要起身,卻被容勝的手摁得緊緊的,腳離了地,沒有了施力點,陳小滿根本沒有辦法起來。 容勝的手繼續揉弄著他那兩腿間的嫩rou,看著陳小滿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容勝突然打趣道, “上次用春藥的時候你好像都沒有射過……” 陳小滿想不通容勝為什么會突然心血來潮做這種事,兩腿間的器官被人捏在手中把玩,那種被刺激的感覺讓他身后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臉漲得通紅,慌亂得一只手抓著容勝的袖子,卻絲毫無法阻止容勝手中的動作。 容勝又揉了幾下,看著大手中還是軟軟的小性器,顫巍巍的在他手里被翻來覆去的揉捏,濃眉微微皺起,“怎么連硬都硬不起來,難道是不好用了?” 敏感又脆弱的部位落在容勝手里,陳小滿嚇都嚇死了,怎么可能還會硬起來。 容勝卻意外的固執,摟在他腰上的手也緊了幾分,修長的手指挑弄著,急于求成以至于一時間沒有控制好力道,陳小滿立馬痛得叫了起來,掙扎著想要縮起身子。 容勝索性一個轉身把他壓到床上,近距離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濃眉還是微皺著,目光有些陰沉,“怎么回事,本王可是記得當初在村子里每次做的時候可都是硬邦邦的,只要接吻那里都激動的‘流眼淚’現在怎么就不行了?” 陳小滿聽容勝毫不避諱的這樣說自己,隱約也想起了當初和不知做的場景,臉因羞窘又紅了幾分,扭著身體想要從容勝的手中逃脫。 卻沒想到容勝看出他的意圖,手微微用力,疼得陳小滿立馬不敢再亂動,紅著眼睛慌亂的看他。 就見那好看的臉忽而冷笑一聲,微微寒冷的話從他薄唇中飄出,“怎么?只要不是和他你就不行?” 陳小滿并沒有立馬反應過來容勝嘴里的“他”是誰,在他兩腿間的手卻突然松開了,身上的重量也突然減輕了。 連忙撐著手臂坐起來,眼前就被扔過來一個熟悉的瓶子,抬頭就看到容勝站在床邊,“伺候了本王那么多次,知道該做什么了吧?” 說著,動手利索的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低頭看那小奴才還是一副僵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樣子,“不涂也可以,你知道,本王沒有那個耐心,到時候痛得哆嗦的是你自己……” 陳小滿知道容勝的那里有多夸張,之前也試過未經潤滑擴張硬生生被擠入的可怕滋味,內心掙扎過之后,還是猶豫著拿起那藥瓶,把里面的藥膏倒到手上。 笨拙的把沾著藥膏的手指伸向兩腿間,感覺到自己指尖的碰觸,陳小滿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臉像著火了一樣,一直紅到脖子根,垂著頭,不敢看上方容勝那審視的目光。 右手受傷,這種事情只能用左手來做,陳小滿雙腿微微分開,手指慢吞吞的動作著。 腳腕突然被抓住,容勝稍稍用力,陳小滿就被拖倒在床上,高大強健的身體順勢壓上。 陳小滿嚇了一跳,抬頭就迎上了容勝的目光,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他的目光變暗了許多,似乎還夾雜著某種濃烈的欲望。 雙腿被抬起來,容勝抵著那濕漉漉的兩腿間緩緩抵入,那不斷深入的火熱摩擦的感覺,讓陳小滿身體整個緊繃了起來。 臉漲得通紅,沒有受傷的手不由的抓緊了容勝那有力的手臂。 容勝動了動,稍微換了個姿勢,不等陳小滿適應,便開始激烈的抽插起來。 潤滑的藥膏起了作用,除了無法避免的腫脹感之外,并沒有那種撕裂的疼痛,反而在大幅度的撞擊中,還有種令人羞恥的感覺漸漸升起。 “恩……啊……”漸漸凌亂的陳小滿,難耐的小聲呻吟出口。 不想這樣,但帶著春藥效果的藥膏似乎讓他變得格外敏感,被摁在床上大力地頂撞,摩擦著體內嫩rou,弄得他全身顫抖,雙腿痙攣著,呼吸困難,半張著嘴不斷喘息。 前面突然又被容勝的大手觸碰,稍稍撩撥就開始膨脹挺硬起來,前后都被刺激,酥麻的感覺,逼得陳小滿越發凌亂。 就聽容勝輕笑一聲,腰身繼續挺動著,看著身下的男人皮膚泛紅,眼睛迷蒙急促的喘息著的樣子,抬手去抓住他緊緊攥著被褥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示意他摟住,稍微用力,撐著他的腋下,把那瘦小的身體抱了起來,讓他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 這樣的姿勢更加深入,陳小滿漲紅了臉,要掙扎,卻被容勝摁住,抓住他抵在胸膛之間的雙手,微微低頭看他,低沉的嗓音沾染上了欲望,“乖一些,這次本王不想讓你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