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脫了奴才的衣服,是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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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滿被重重的摔到地上,就算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胳膊肘仍舊被磕的一陣劇痛。 不知道容勝為什么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忙從地上爬著跪起來,頭抵著地毯,嘴笨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又重復道,“奴,奴才不敢麻煩王爺......奴才......” 容勝看著只會跪在地上千篇一律的說著這種話的小奴才,沒由來的一陣煩躁,只想要趕緊證實自己的想法,忍不住上前一步,輕而易舉的把匍匐在地上的陳小滿提了起來,粗暴的撤掉他的腰帶,脫他已經濕透的棉襖。 陳小滿反應過來的時候棉襖已經被脫去一半了,慌忙中想要穿回自己的棉襖,但力氣在容勝面前小的可憐,只能竭力的揪著自己衣服的袖子,不肯松手。 對方是王爺,就算自己不愿也不敢反抗的太過,只能一個勁兒的道,“王爺,奴才真的不需要換衣服……真的不需要……” 容勝見這奴才竟然這般不配合,不耐煩已經升至頂點,也不管會不會弄傷他,拽過他的胳膊,手勁加大,“次啦”一聲,帶著補丁的棉襖被從衣領處撕裂開來,里面濕透的舊棉絮也隨即掉了出來。 容勝不管不顧,繼續動作粗魯的扯掉他的里衣,少年清瘦的上身整個裸露出來。 再普通不過的男人身體,胸膛平坦,因為瘦的原因小腹微微有點凹陷,鎖骨明顯,胳膊也纖細的一只手就可以擰斷一般,緊張而縮著的肩膀上突出的骨頭都可以看清。 “王爺……”陳小滿雙手環抱著清瘦的胸膛,雖然房間里很是溫暖,但他如今卻止不住的瑟瑟發抖,那晚的記憶太可怕,他努力想要忘記,這段時間小心翼翼的行事,卻沒想到還是這么不小心的又招惹了這個男人。 他把自己帶到這個房間,還脫自己的衣服,莫不是已經認出了自己是那晚的人?腦海里此時亂做一團,只記得蘇水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話,就算容勝認出來,也要咬硬牙堅持不承認,要不然自己的性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懼怕接下來發生的事,眼眶忍不住的紅了起來,勉強自己稍微鎮定下來,陳小滿鼓起勇氣抬起頭看了容勝一眼,嘴角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王爺,您,您脫了奴才的衣服,是有何吩咐……” 容勝眉毛微皺,看著那對著他揚起來的小臉,一用力,就把他拉近了幾分?!?/br> 那天晚上他去宮中赴宴,一時高興喝了不少他從邊塞帶來的鹿血酒,回來的時候有些意識朦朧,但自己那晚做過什么還是記得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在玄府尋找那晚陪他的人。 那時天色已經暗下,他本是要回房間休息,卻意外的看到一個穿紅衣的身影在走廊外的小竹林里穿行。 那紅色的身影有些清瘦,但步伐輕快,似乎遇到了什么開心的事,蹦蹦跳跳的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竹林間懸掛的燈籠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到了晚上開始起了霧,薄霧繚繞在翠竹林間,那紅色的小身影宛如夜間才會出現的精靈,讓他不由停住了腳步。 自己在陰影下,那小人兒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離自己一步之遙的時候才發現陰影里有人。 等到要停下的時候已經剎不住腳了,不輕不重的撞在他懷里。 下意識的伸手攬住闖進自己懷里的人,原本是本能的動作,卻沒想到不小心竟是護到了他的胸口,那軟綿綿的突起的觸感,讓他瞬間意識到了什么。 忙想要松手,卻見撞到他懷里的這小人兒竟然沒有半點驚慌羞窘的神色,反而仰起頭,光線昏暗,自己看的并不太貼切,但隱約的看到那小小瘦瘦的臉,和黑的發亮的眼睛。 “你是誰?”聲音不像其他妙齡少女那樣宛如黃齡一般清脆動聽,稍微帶點低啞,但聽起來很舒服。 說話間,自己仍舊保持著一只手攔著他細腰一只手放在他胸口的動作,他卻似乎毫不在意,就見那薄唇又動了動,眼睛仍舊看著他,“您是這幾日來府上做客的主子?” 這人兒看起來年紀并不大,想來不可能是有夫之婦,只是對于他的觸碰卻沒有半分抗拒,還用那好看的眼睛那般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這么多年,自然有許多試圖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在他面前出現,對這樣投懷送抱的把戲早已見怪不怪,這個女人的想法還算新穎,雖然樣貌身材都并不出挑,但也確實稍微勾起了他的興趣。 身居高位,他身邊一向美女如云,晚上伺候他的女人任他挑選,所以他也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欲望,有了興趣那自然要帶回房間。 被扔到床上的時候,那人兒瞪著眼睛似乎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過程中竟然開始不斷的反抗,還說著一些慘兮兮的話,但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興趣,反而覺得他紅著眼睛求饒的樣子有點可愛。 順從迎合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像這樣欲拒還迎的還真沒有怎么嘗試過,反而覺得十分新鮮。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鹿血酒的原因,做的過程意外的美妙,這小人兒身體清瘦,但卻十分柔軟,可以隨便擺成他想要的動作。 他雖然性格冷漠易爆,但也多少懂得一點憐香惜玉,這小人兒的身材和自己相差甚大,自己要是狠起來,他可能根本下不了床,最后殘留的理智,讓他只做了兩次,就算這樣,懷里的小人兒,仍舊被折騰的失去意識,慘兮兮的紅著鼻子,閉著眼睛清瘦的身體一顫一顫的,可憐的緊,忍不住就把他抱的更緊了一些,想著已是深夜,明日再找大夫給他查看傷勢也不遲…… 卻沒想到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身邊空空如也。 在遇到眼前這個小馬倌之前,容勝一直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個女人,但兩次碰面,加上此時拉近的仔細的觀察,更是覺得這小馬倌和那天晚上的人兒長得十分相像,同樣都是瘦小的身材,黝黑的眼睛,尖尖的小下巴……世界上又哪會又這么湊巧的事…… 注意到了這些,再仔細想想,好像那天晚上再床上的時候,最開始觸碰過的柔軟胸膛似乎確實變平坦了,在那顫巍巍的雙腿間也確實碰到一個軟軟小小的東西。 那個時候人被欲望支配,也根本沒心思考慮這些,等第二天的時候看到被褥上那一點點血跡,更是讓他徹底否認了那心底的一絲疑惑,只當是自己醉的太厲害出現的錯覺,畢竟,如果不是不問世事的少女的話,這血跡又從何而來? 陳小滿的手臂被捏的有點痛,見容勝把他拽到眼前盯著他看了半天,忍不住試探的叫了一聲,“……王爺?” 容勝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光著上身,顫巍巍的小破孩,這才想起自己最開始讓他脫衣服的目的。 僅僅過了四五天,那天晚上留下的痕跡不可能全部消退,定然會留下一些吻痕和咬痕。 只要自己檢查一下,看看眼前這個小奴才身上是否留有這樣的痕跡,就可以認證他到底是不是那天晚上陪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