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臨時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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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幼在語音發過去的兩分鐘后才發現自己無意中做了什么。 他帶著設備躺在床上時,沒注意到自己的左手手指壓在手機屏幕上。 那一句呻吟聲,也就發了出去,發到了與薔薇的對話框里。 他幾乎是一瞬間跳起來了,死死盯著對話框界面,自己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手指都不聽使喚,撤回鍵失誤好幾次。 他腦海中飛速旋轉著應對對策,而就在他思考的時候,薔薇的頭像已經變成了黑色。 一片黑色,連下線應有的灰色都不復存在。 他想要點開對方的資料界面,屏幕上顯現的一行字將他徹底打進冰窖。 【您無法查看該玩家信息】 是這樣嗎?是被jiejie拉黑了嗎? 他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趕緊打開自己另外一個社交軟件,還沒來得及看置頂聯系人,便收到游戲群里刷屏一般的消息。 【什么?薔薇大佬退群了】 【怎么回事?不是還說帶萌新的嗎】 【我看是被氣的徹底退游了吧】 …… 他已經不敢在對方的聊天框里發消息了。 他害怕再有別的標志來提醒他被她隔絕在她的世界之外這件事實。 邊幼無意識地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破了皮滲出血都沒察覺到。電腦因長時間待機已經關掉了,而發著白光的電子屏幕在黑夜里顯得格外孤獨。 四周都是張牙舞爪的黑漆漆的怪物,向他撲來。 要怎么辦?他該怎么辦? 邊幼將設備扔在地上,無力地埋進枕頭里。 也就是這時,自己家房門突然被敲響。 “咚、咚咚!” 他母親提過,隔壁住著的是一個女生,似乎不太愛出門,作息跟他也不同,所以兩人從沒見過。 這時候敲門的,估計是她有什么事吧。 想到這,邊幼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確認鏡子里的自己顯得沒那么狼狽后,拿著手機走到了門邊,通過貓眼看見了一個長卷發女生。 “有……有什么事嗎?” 他開口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哽咽,身體也變得暈暈乎乎。 “麻煩開一下門,想跟你借一下充電器,我的壞了?!?/br> 對方的聲音,意外的好聽。 邊幼沒再猶豫,身體已經做出了回答。 不知為什么,他拒絕不了。 而這一切,從開門時便不可控。 薔薇在邊幼打開門后將手機屏幕對著他,給他看自己照片里的一張他們兩人游戲組隊的截圖,用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同時,她借著客廳的燈,看清了他的臉。 不得不說,他的眼睛實在太干凈了,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他的頭發似乎是摸上去很軟的類型,而臉型偏圓,但稱不上胖,身高大概比她高了半個頭。 面前這個男生,穿著路邊幾十塊能買來的睡衣,滿臉通紅地盯著她的手機屏幕,眼睛瞪大,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受到了驚嚇。 “邊幼,我是薔薇?!?/br> 她突然開口,沒給他反應的時間。 “鑒于你每晚的放縱給我帶來了困擾,我明天就會搬離這里?!?/br> 她大概是真的醉了,竟然會當著他的面說出這種話。 “姐、jiejie……”邊幼的神情像是喉嚨里卡了異物,臉色痛苦而蒼白。 所以,他的鄰居,一直以來都是jiejie嗎? 每天晚上的那種聲音,都被jiejie聽到了嗎? “另外,我不想再繼續帶你了,祝你找個更優秀的大佬,就這樣,拜拜?!?/br> 無法忍受這一切。 她心里的領地,在允許他的進入后,卻發現對方并不是自己想象中一樣。 這種類似于網戀奔現失敗的挫折感,真是令人火大。 “不……不是這樣的……” 薔薇收起手機,當著他的面將那張游戲截圖刪掉,像是徹底斷開兩人聯系,然后轉頭就走,回到自己的家,在邊幼追上來的前一秒關上了門。 “jiejie……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急切地敲門,聲音哽咽而無助。 “再吵的話,我只能喊警察說你擾民了?!?/br> 薔薇站在門后冷冷警告了一句,隨后回到房間。 不,不該是這樣的。 她逃避了最接近真相的那一樣事物。 跟網戀奔現失敗相像與否沒什么關系。 是她埋在心底的自私終于發了芽,密密麻麻纏滿了心臟。 那些夜晚里不屬于小向日葵的聲音,究竟是誰? 在她所不知道的時間里,她所喜歡的小向日葵又跟誰有了親密的關系? 邊幼靠著薔薇家的門坐了下去,手里還捧著自己的手機。 社交軟件的游戲群通知提示,他已經被踢出群聊。 意料之中,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渾身發燙,卻又滿是冰涼。邊幼抱著自己的兩只手臂,像只無家可歸的流浪動物,縮成一團。 被那樣冷漠的眼神盯著,就如同心臟被有著長指甲的人捏來捏去,鈍痛中混著刺痛,搓圓捏扁,直至再也沒了知覺,連帶血管里本該流淌的血液,都似停滯的死水,散發出惡臭,難聞得他幾欲作嘔。 小心翼翼想要靠近的人,因為他的愚蠢,狠狠推開了他。 他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嘴唇微微張開,瀕死般呼吸著夜間寒涼的空氣,試圖讓肺泡里都擠滿了的失落與難過排解出去。而涼意順著小腿攀爬著,表面的冷與內里的熱交織在一起,此刻的他大概能跟發燒的病人感同身受。 但現在的糟糕境遇遠不止如此。他的信息素第一次這樣紊亂發狂,導致他全身都如陷入泥潭一般無法自救。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而下半身用來交合的地方開始泛濫,這種黏糊糊濕噠噠的觸感令他不適,但他別無他法。 發情期提前來了,來得比往常兇猛得多,他來不及像以前一樣用繩子綁住自己苦熬,更別提用口袋里所剩無幾的錢去買一瓶抑制劑。 家境關系讓他從沒有資格擁有隨時隨地有抑制劑的好運,每次發情期都得靠自己的意志力渡過,之所以以前熬過去不是太難的事情,是因為他的信息素本身不活躍,但今晚不一樣。 他僅有的清醒告訴他,現在周身那股淡淡的薔薇香,是這一切痛苦的起因。 借著這一點細微的因果,他偏著頭,控制不住地喘了起來。 他不想這樣的,一點也不想這樣。 不愿意讓自己給對方帶來困擾,不愿意擾她的清凈。所以邊幼只能用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逼迫自己把聲音爛在喉嚨里。 她肯定不會再出來管他了。 雖然他一直都明白對方熱情下的冷漠,但是沒想到真正面對時,他會這么痛苦。 薔薇無法忽略自己門邊傳來的那一陣陣Omega發情的聲音。平日里用來解決問題的耳塞也失去了作用。 她揉了揉自己脹痛的太陽xue,心下產生了一絲自責。 在質問他的時候,她不該釋放出信息素的。 “……唔……啊…啊……” 她站了起來。 對方那種難受壓抑的呻吟讓她焦躁不已。 比起空氣中濃度還算低的Omega信息素,邊幼的聲音才令她無法入睡的罪魁禍首。 跟以往那種放縱不同,這一次的聲音是微弱的,是幾不可聞的,像是對方拼盡全力壓低了聲音,不愿闖進她的世界。 但她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明白在發情期得不到抒解的Omega會承受很大的折磨。換做別人她或許早就打電話給醫院讓他們送走,但邊幼不行。 對此,她的內心里充斥著兩種想法。一種是不愿意別人看見他發情的樣子,一種則是她的私心。 她像是在報復對方與他人歡愉的事情,幼稚,惡毒,自私極了。 “哈啊……呃嗯……” 可她低估了自己的欲望。 在一聲更加破碎的喘聲響起后,她無法再坐視不理,來到門邊,終于出聲:“抑制劑呢?你家里都沒準備的嗎?” 門外的呻吟聲停了一瞬,但僅僅只是一瞬。 因為邊幼已經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話。 他只能用自己微弱的聲音,告訴門內的人答案。 薔薇只好把門打開,而靠在門上的邊幼則朝地上倒去,被她下意識摟住。 像是渴求水的快要窒息的魚,他閉著眼睛憑借本能往薔薇懷里鉆,發燙的身體緊緊挨著他想要依靠的一切,顫抖著,快要痙攣一般。 全身發軟使不上力是小事,只是得不到Alpha信息素的安撫這個事實,逼得他快要發瘋。 “jiejie……唔……不……不要走……” 察覺到對方想要抽身而去的動作,他所剩無幾的判斷能力盡數發揮最后的作用。極力懇求著,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聳拉著,給這張本就具有美感的臉添上更多脆弱無助。 薔薇這才發現,這株小向日葵已經變得奄奄一息,殘敗不堪。 “你的Alpha呢?我給他打電話?!?/br> 聽聲音應該是男性Alpha,她這樣想著,摟著邊幼的力氣不自覺大了些,幾乎在他腰間留下了淤痕。 薔薇說著就要去拿他掉在一邊的手機,忍著他對自己衣服的胡亂扯動,翻了一圈通訊錄卻沒找到類似于男朋友女朋友的備注。切出界面時正看見他游戲列表里僅有的兩個頭像。 當即一愣。 只是她跟他。 “沒有……我……沒有……嗚……jiejie……好難受……” 不明白薔薇為什么會這樣問,他低聲反駁著,生怕惹惱了她。 懷里的人借著不可控的名義蹭了蹭她的小腹,薔薇發現他的聲音跟身體一樣軟得一塌糊涂??諝饫锏男畔⑺貧馕队鷣碛鷿?,幾乎將兩人包圍起來。就算是一向不熱衷情事的她都被這向日葵的氣息激起獸性。 薔薇心里嘆了口氣,兩手按住他的腰將他扶起,接著抱住他往床邊走去。 邊幼被放在床上時,才感覺到四周誘他獻出自我的薔薇香氣變得溫柔起來。 像是摔進了軟乎乎的棉花糖里,隨便咬一口都是甜的。 他努力睜開眼,模模糊糊中看見薔薇靠在墻邊的身影。 如果是以前,他絕對會厭惡自己在這種失控的情況下恬不知恥地去求Alpha的撫慰。 但薔薇不一樣。 jiejie不一樣。 他寧愿選擇成為只會發情的野獸,哪怕是變得下流yin蕩。 只要,他不會失去她。 本能又一次使他發狂。 邊幼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手指想要掰開那些礙事的扣子,卻不得要領,一時間急得哭出聲來。 完全沒辦法……他什么也做不好…… 不管是什么時候……他都是拖后腿的那一個。 這些認知占據了所有思緒,他開始憎惡自己這副身體,它留不住喜歡的人,拖累喜歡的人,玷污喜歡的人。 他guntang的身體顫抖著,雙腿打開,擺出了迎人交合的姿勢。在他喜歡著的人面前,做出這種yin蕩的樣子。 這種自暴自棄的想法既是毒藥也是解藥,一方面迫使他為此掙扎于欲海,一方面誘惑他溺斃在情潭。 哪怕是,出言嘲諷他,斥責他也好。 不要這樣,冷漠地看著他一個人在痛苦里沉浮。 他邊哭邊看著墻邊不發一言的女人,眼淚砸在枕頭上,床單上,被褥上,難耐的呻吟與泣音對薔薇來說,就如惡魔的低語。 邊幼看不透薔薇的想法,只知道她現在并不想碰他。但事實上,盡管薔薇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薔薇味的信息素卻止不住了。 “邊幼……為什么?” 她無法做到放任他不管,卻又不愿趁人之危。 她喜歡的小向日葵,是要在陽光下綻放光彩的,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在泥沼中匍匐。 “……嗚……jiejie……給我……” 說話了,她終于肯理他了。 邊幼努力往床邊挪動著,想要離薔薇更近一點。 只要是她,只要是她就沒關系。 “叫我的名字?!?/br> 獵手終于決定扣下扳機。 只要這一槍過后,這朵可憐的,哀嚎著的,哭泣著的,瑟瑟發抖的可愛向日葵,就是她暫時所有了。 她走上前去,將他拉至床中間,接著俯下身體,不容反抗地扣住了邊幼的兩只手腕。緊接著兩人鼻尖挨在一起,交換著呼吸。 邊幼滿足地看著離自己近距離的人,眼神里的黯淡消散了些許,留下的大部分都是甘愿沉淪的認命。 被她所擁有,哪怕只是一晚,他都樂意至極。 “……啊……薔……薔薇——嗚!嗚嗚!” 名字被發情的邊幼喊出來的一瞬,薔薇明白今晚她無法逃避任何人,任何事。 只能前進。 她不能否認,身下這人所有的一切都牢牢吸引著她。 不再是她最初所想的,錯誤來源是他,現在的她與他都是這份罪孽的締造者。 一時間分不清究竟誰是誰的獵物,但這已經沒關系。 占有他吧,讓他欲罷不能,讓他心甘情愿被自己禁錮,被自己圈在一床大小的牢籠。 她松開他的左手,撫上了他的后頸。 細碎的金發被薔薇撥開,耳后印了輕吻。 光滑的,細膩的,每一寸都發出吸食她理智的氣息。 她用拇指的指腹來回溫柔搓磨著,好似巡視自己的領地。 邊幼下意識仰起了頭,無法聚焦的視線里被淚水占據。 從未被其他人觸碰過的禁地此刻終于得到神的庇護。 觸電般強烈的刺激迫使他哭得更加厲害,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嗚——咬我……jiejie……求你了……” 他從未這般羞恥地求歡,第一次感受到發情期得不到Alpha的安慰時會是如此痛苦,不管以往內心如何堅持守住自我,如何恨Omega的身份給自己帶來的折磨,在被身上的薔薇吻住腺體的時候,他只想就此以薔薇的Omega的身份死去。 就這樣,死在所愛之人的懷里。 被情欲驅使的他瘋魔一般想著。 如果不能被jiejie珍愛,如果不能被jiejie侵犯到身體深處,如果不能被jiejie的靈魂接受的話。 就這樣死掉好了。 “乖,抱緊我?!?/br> 薔薇摟住他細窄的腰身,讓人坐在自己腿上,她從他的眼睛開始,一點點落下憐惜的吻,冰涼的嘴唇仿佛給了懷中之人力量的源泉,他的手終于有了一些力氣能夠抬起來環住她的脖子。 當她吻到邊幼后頸的腺體時,他的身體顫得更加厲害,腿上挨著的他的下半身變得濕熱。 不用猜也知道,懷里的他下半身會是怎樣的光景。 那種隱秘之處濕得徹底,原本干涉的荒地被河水沖灌,狹窄的水渠被沖擊得一縮一擴,邀請更多水源的進入,哪怕隔著褲子也感受得到對方想要交歡的緊迫。 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然愿意用手指捅進他的深處,摸索到他的敏感點,再用自己的節奏來回碾磨,讓他的哭喘聲跟著自己的動作一起忽高忽低,忽強忽弱。 讓他的眼神渙散,嘴唇無法合攏,津液與體液一齊濕潤兩口,而她會抬起他的臀部,將自己送進他柔軟的生殖腔,抵住所有欲望的出口,讓它們積壓成了云,待合適的時機再化成雨,淅淅瀝瀝流出,而她一下又一下,似勤勞的工人,刻苦而奮勇地在他體內耕耘,直至成結也不會讓他的內里被荒廢。 但顯然這只能是她的臆想。 “jiejie……啊——嗚……嗚嗯……” 小獸的聲音再也克制不住,像是得到肯定一般,不再壓抑著天性,腦袋靠在她肩膀上,汲取著她的氣息與溫度。 “邊幼,沒有下次了?!?/br> 她這般說著,沒管懷里受了刺激接近崩潰邊緣的人是否能聽懂,話音剛落便咬到了那處脆弱的腺體上。 “啊……哈啊……嗚——嗯啊……” 邊幼的身體近乎痙攣,他口齒不清地嗚咽著,guntang的淚水一顆一顆落在她肩上,環住她脖子的手失去氣力般垂了下去。 “嗯?放松些,我在這里?!彼煊X到他的反應,不像平常的Omega被標記時的樣子,心里閃過一絲慌亂,控制著信息素的釋放,雙手將他抱得緊了些。 他快要死掉了,對不對? 除了被人從懸崖上丟下去的直直下墜感之外,邊幼感覺不到其他任何。整個身體仿佛因Alpha的信息素侵入而發生崩解,始終抓不住實處,他只好勉力蹭著薔薇的頸窩,試圖找到一絲安全感。 空虛的身體正被一點點填滿,往常注意不到的敏感部位燥熱難消,他的表情混著痛苦與歡愉,神經中樞只能處理快感這一種事物。 別放開我……別讓我一個人…… 壓抑了數年的身體承受不住這般劇烈的刺激。 他閉著眼,快要昏死過去。 她的手在這時隔著汗津津的衣服輕輕拍打著他的背,嘴唇在他的腺體處吻了吻。 被認為是僅此一次的臨時標記,她都能從中體會到自己想要占有他的瘋狂。 這是一種不可控的狀態,是她的世界里不該有的存在。 她眼底一片冰冷,差一點就要克制不住將手伸向他下半身的沖動。 邊幼的喘聲在她耳邊循環往復著,漸漸低弱了,想要誘惑她吃下禁果。 但她不能。 她無法對這樣的他出手。 等邊幼漸漸從情潮中掙脫出來,徹底睡著,薔薇才松開他,將他安頓回他自己的床上。 替他換掉了汗濕的衣物后,她終于打量起這個房間的擺設。 心中冒出的第一句話是: “寒酸?!?/br> 她突然有了自己的猜測。 會不會是他沒錢買抑制劑? 這樣的想法產生后,她看向邊幼皺著眉頭睡著的臉,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神情。 而后對那位未曾出現在她面前的邊幼的對象在心底進行了一番強烈譴責。 這小傻子,交往的對象人品真是不行。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邊幼并未感到身體有什么不適。 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床邊放著自己的手機,桌子上的電腦依舊是關機狀態。 如果不是起身去照鏡子時發現脖子上有著紅印,他幾乎要以為昨晚被薔薇臨時標記只是一個夢。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洗漱完,輕手輕腳開了門,正糾結要不要去找薔薇時,聽到外面一陣搬動重物的聲音。 “鑒于你每晚的放縱給我帶來了困擾,我明天就會搬離這里?!?/br> 昨晚的記憶紛紛砸在他心上,他忽然意識到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不可以就這樣走掉! 他扭開門把手,沖出了房子,看見的是隔壁搬家工人忙碌的身影。 他像個不知所措的犯了錯的孩子,站在薔薇門前往里望,全神貫注地聽里面的動靜。 沒有,沒有,沒有任何jiejie還在這里的痕跡。 他本就生了紅血絲的眼睛又紅了一片。 所以,“沒有下次了”,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