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這就是憨批嗎
符祎身體靈巧的往邊上一躲,隨即看著應拿云就愣住了。 他靈動的身法躲開了應拿云試探性的攻擊,但是身上還是沾到了少許應拿云靈力迸濺出來的冰花,受到了這份靈力的沖擊,應拿云臉上的低級障眼法自然對符祎失效了。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誒不是你怎么突然變好看了?別打別打了,你聽我解釋??!”符祎一邊躲應拿云的攻擊一邊大喊,身體一歪一歪的,本來十分滑稽的動作放到符祎身上,到是多出了幾分靈動俏皮,少了幾分狼狽不堪。 應拿云看著符祎愣住,自然又是幾招法術丟過去,要不是看著符祎身上沒有殺氣惡意,應拿云用的可就不是無足輕重的法術,而是直接用上無名劍好好教導教導這個腦子看上去不太好使的人了。 說點有礙這位狐族天之嬌子形象的話,符祎他,是個死顏控。 他自己的長相在美人如云的狐族當中也當屬佼佼者,由此可見,他極少能看見容貌比過自己的人。 所以在他看來容貌不及他的都屬于平平無奇,普通人相貌就屬于有礙觀瞻。在族里被寵慣了,養成了想到什么說什么的直爽性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種性格非常招人煩。就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孩。 “國師、哎呀,我錯了我錯了,進來說話進來說話?!狈t的身體往臥室里面一躲,示意應拿云進來。 “你是何人?到我這國師府來,有何貴干?!睉迷埔谎劬涂闯龇t打不過他,便隨了他的意,進了房間里說話。 “誒,坐下說話坐下說話,都是誤會……”符祎一邊小心翼翼的跟應拿云說話,一邊又偷偷摸摸的看應拿云的臉。 真好看吶。符祎在心里嘆到。 沒想到這個新任國師長的這么符合他的審美觀。符祎打定了主意,要跟這個美人國師套套近乎,再努力一把,看能不能把這個美人國師拐回族里。 找個人族道侶似乎也很不錯,更何況對方又很強大,妖族都對他刮目相看。符祎這樣想著,完全忘記了他本來的任務。 符祎從小就有一個小目標,自己未來的道侶一定要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但是結果嘛,比他自己好看的人都少見,比他好看一丟丟的也早就被其他人搶走了當道侶,不愿委屈自己眼睛的妖族少主至今還是個純情狐貍,手都沒有和別人牽過的那種。 “國師大人,最近是對我們妖族有什么意見嗎?” 應拿云撩了撩衣擺坐在椅子上,聞言淡淡的瞟了一眼符祎,沒有任何情緒的視線卻讓符祎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瞧那如墨瀑般的長發,纖長的睫毛眨眼的弧度都那么好看,一對似星辰明亮漆黑的眸子清清冷冷,形狀完美的薄唇輕抿,玉質的臉上流露出一種疏離感,顯得應拿云如仙一般神秘高貴。 “妖族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些,連我這國師府都是想來就來?!彼瞥爸S的話語響起,符祎臉上瞬間尷尬起來。 他干巴巴的笑了兩聲,道:“我們妖族和人族向來和平相處,國師大人想必對我們妖族有什么誤會,我們從來不會隨隨便便對人族出手?!?/br> “那就退回你們自己的族地?!睉迷茮]有理會符祎的話里潛藏的意思。 “所以說,你到底是何人。你有那個資格你有那個資格代表妖族來和我對話嗎?” “我是妖族的少主,未來的妖王,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狈t說著還驕傲地抬了抬下巴,想著自己的身份應該能讓美人國師對自己刮目相看。 “那少主此行來的目的,不可能僅是對我解釋妖族沒有惡意吧?” 此時的符祎已經完完全全忘記自己此次來這里的目的了,絞盡腦汁地想著該如何得到應拿云的青睞。 “哈、哈哈,就是想讓國師不要再那么針對我們妖族了?!狈t底氣不足的回答道。 應拿云眼皮子都懶得掀,余光都沒有給這個妖族少主一個。 “我也并沒有傷你們族人,你們好自為之罷,我總要對得起我頭上這個國師的名號?!睉迷破鋵嵰苍诤f八道,他根本不在意國師這個名頭,只是因為謝珩外出,他閑來無事,又無法安下心來修行,才順水推舟的接了這個差事。 與謝珩的相處時間越長,謝珩就越能影響他的情緒,甚至已經影響到了他修行時的狀態。應拿云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是為什么,只是有時候也會覺得,國師府是不是的確有些冷清。 …… 垂涎應拿云美色的符祎,絞盡腦汁死皮賴臉的靠著自己的厚臉皮最終留在了國師府里。 主要是因為應拿云覺得他對自己沒有什么威脅,反而覺得對方話多,聒噪的很,讓他留在國師府,驅散府里的冷清當個工具人。 再加上應拿云對這個國師府其實并沒有什么歸屬感,就如同客棧一般有其他人住進來也習以為常,只要自己的休息不被打擾便好。 “國師國師,你家院子里有蟈蟈勒!”符祎拿著一個木籠子,獻寶似地給應拿云看。 國師府的最中間是一片露天的花園,里面種了不少植物花卉,其中也有不少稀罕的品種,加上還修了個水池,與護城河打通,弄得是活水,里面還養了不少觀賞用的錦鯉,現在這個季節植物長得茂盛,院子里總是能聽見蟲鳴聲。 之前謝珩在的時候,他在院子的一塊空地上找人搭了一個架子,種了幾棵葡萄藤,又央著應拿云用靈氣催生,沒幾個星期,那葡萄藤就爬滿了架子,遮住了光線。謝珩又找人在藤蔓下弄了一套桌椅,閑來無事時,謝珩就喜歡坐到這里看花園里的景色,順帶投喂池子里的那些錦鯉。 那些錦鯉身為國師府主人的應拿云一次也沒有喂過。 后來謝珩走了,應拿云也離開了,就由那些貴族派來的人定時投喂。 現在這些工作成了符祎的,連帶著那藤蔓下的乘涼座椅。 就是符祎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魚糧都是大把大把的撒下去,撐得不少貪吃的錦鯉翻了白肚皮。符祎哭喪著臉向應拿云請罪時,應拿云只是覺得好笑,并沒有怪罪于他。符祎便找自己的屬下,把池子里的錦鯉全部都換了一遍。 換成了那種不會蠢到撐死自己的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