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美麗卻劇毒(h)偽裝成平凡人的大美人睡了另一個大美人
應拿云也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只記得看完武林大會覺得無聊準備離開時被人叫住,發現是之前遇見的蒲譽,再后來他們就莫名其妙滾上了床。 蒲譽躺在應拿云身下,衣裳半開,上半身幾乎都暴露了出來,之前被應拿云看見過痕跡的紋身此時也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只充滿妖異氣息的鳳凰,用的黑色不知名顏色勾勒出來線條,布滿了蒲譽的半個胸膛,鳳尾蔓延到右手手臂上的肱二頭肌部位,頭部紋在蒲譽的心臟前的皮膚上,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蒲譽右邊的rutou恰好對在了鳳凰的眼睛部位,紅艷艷的乳珠成了鳳凰的眼睛,這樣的紋身讓蒲譽的身體看上去誘惑極了,色氣滿滿。 應拿云低下頭嘬了一口成了鳳凰眼睛的那顆紅纓,清晰感受到手下的身體一個劇烈的顫抖。他絲毫沒放在心上,撫摸蒲譽身體的手沒有停下。 “怎么?你也想上我么?”都這種時候了,蒲譽還說這種話真是讓應拿云不明白。 蒲譽漂亮的臉上紅暈遍布,艷紅的唇張開喘息著,眼睛霧蒙蒙的,“你到是有膽子?!闭f完這句話,蒲譽手上就一個用力把應拿云從自己身體上掀了下來,反壓上去,溫度極高的臉湊近應拿云的臉,用臉在對方的臉上面摩擦了兩下,頓時應拿云皮膚上的涼意讓他舒服的叫出聲來。 應拿云也很無奈,之前被蒲譽叫住帶到對方的府邸里,途中被蒲譽在肩膀上拍了一掌,那一掌的力量不過平常人之間打招呼的力度,只是仿佛帶著一般不太正常的氣息鉆進了應拿云的身體,當時感受到氣息的異樣不過一瞬,后來也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他便沒有放在心上,直待到了地方,熟悉的欲望席卷而來,讓應拿云猝不及防,瞬間沒了知覺。 再次恢復神智,已經是壓在蒲譽身上這一幕了,體內的欲望半點發泄都沒有,撐得他的身體似乎都要炸裂開來。 “你對我做了什么?”應拿云閉上眼,沒有阻止蒲譽扒他衣服的動作,只淡淡地問他。 “你問我?我到是要問問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說著蒲譽還恨恨地用力扯了一把應拿云的領口,衣服質量好到是沒有裂開,但是應拿云胸前的皮膚被蒲譽這大力的動作帶出了一大片紅痕,看上去曖味極了。 應拿云睜眼皺眉,眼睛在蒲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閃過幾絲紅色,轉瞬即逝。 蒲譽手上的動作很是粗暴,很明顯能看出他心情的不好,“就你的姿色,那里能入我的眼。說!你接近我到底是為了什么?!是不是就是那群道貌岸然的老不死派來的?!” 此時應拿云心里身體上都很是不爽,身上還壓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這男人對他的身體還很不留情的弄出紅痕,疼痛感讓他心情更壞了幾分。 聽了蒲譽的話,應拿云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當他在胡言亂語,用上體內少得可憐的靈力,再次把蒲譽壓在身下。 “我之前根本不認識你,聽不懂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庇昧Π哑炎u按在身下,開始扒他下半身的衣物。 果不其然,蒲譽早早豎立的前端滲出的液體打濕了紅色的褻褲,暈開一片暗紅,蒲譽這人,竟然連貼身的衣物都是紅色的。 察覺到應拿云念頭的蒲譽突然瘋狂掙扎起來:“你瘋了!你敢上我,我就要讓你絕子絕孫!死無葬身之地!”要是此時是另外一個人壓住蒲譽,說不定會被蒲譽這充斥怨毒的話嚇到,可是應拿云就像沒有聽到蒲譽說話,一只手按住蒲譽亂動的身體,另一只手熟練的扒他的褲子。 待扒光蒲譽,蒲譽還在掙扎,應拿云直接往蒲譽光裸的屁股上用力打了兩下,還沒等被他這手驚住的蒲譽說話,他就緊跟著開口道:“夠了,當務之急是解決你我身上的不適,你最好配合?!?/br> 說這話時應拿云的聲音帶上了冰冷之意,臉色也非常難看,只是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作出這種表情并不能唬到人。 他體內的靈力不足以讓他幻化出實體困住蒲譽,只好借用別的東西,蒲譽身上的衣服輕薄,附了一點點靈力在手掌上,就輕而易舉撕了一根布條下來,把蒲譽的身體翻了過來,雙手扣在身后,用剛撕下的布條把他的雙手捆了起來,蒲譽身上已不著一物。 蒲譽現下已經氣瘋了,他沒想到終有一天他會栽在應拿云這么個看上去傻得很的人手上,在心里發誓,待他恢復自由,必定要給應拿云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后臀被應拿云打了兩下的地方泛著麻意,蒲譽用力咬緊牙關,嘴里都起了腥氣的鐵銹味,對應拿云的恨意又上了兩層。 看著被捆好的蒲譽應拿云此刻又犯了難,根據他之前的經驗來看,做這事之前要先潤滑,只是現在手邊沒有潤滑的工具,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下去。 這一猶豫就猶豫到了蒲譽身體發情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原本全身除了被打紅的臀部都白皙的肌膚現在全都泛紅,活像一只煮熟的大蝦子,還在發著抖。 “你……你到底行不行???!給個痛快!”還是蒲譽忍不住了,體內的欲望如同火焰,在灼燒著他的身體,痛苦不堪。 應拿云不言,直接把自己硬挺了不少時間的欲望往蒲譽還沒有潤滑擴張的后xue里塞。 “啊啊啊——?。?!”劇烈的疼痛感讓兩人都忍不住叫出聲來,蒲譽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從小就是個對疼痛感知敏感的人,怕疼的很,現在這仿佛把身體撕成兩半的疼痛更是讓他受不了。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蒲譽帶著哭腔,聲音都虛弱了下來。背對著應拿云的臉已經被眼淚打濕,開始輕輕啜泣了起來。 應拿云也不好受,身體強度下降了許多,感知卻強了不少,連帶著疼痛,都比往常覺得更疼些。 蒲譽的后xue剛被插入時還干澀的不行,只是現在被撕裂了,血液流了出來,當了潤滑的媒介。 深吸一口氣,應拿云忍著疼痛在蒲譽的身體上抽動起來,借著血液的潤滑,還有蒲譽自暴自棄的放松身體,動作開始順利了起來。 一下又一下的鑿進蒲譽的身體,應拿云其實也不會什么技巧,靠的也只是自己的天賦本錢,胯下的巨物進出后xue時還帶出不少紅白混合之物,場面一時看上去慘烈極了。 “啊……”不知道應拿云在蒲譽身體里的東西撞到了蒲譽的什么地方,蒲譽突然發出一聲幾不可察的呻吟,像是小貓兒撒嬌的叫聲,旋即就又咬緊了牙,像是不愿給應拿云半分反應,老老實實當一條死魚,在砧板上任由應拿云這柄菜刀切割。 耳尖的應拿云自然是聽見了,下意識的往引起蒲譽反應的地方撞擊,rou體之間的撞擊聲逐漸在房間內回蕩開來,他的雙手也鉗在蒲譽纖細的腰上,力度隨著腰胯的撞擊也時不時用力,等手離開蒲譽的腰時,都能看見那白皙皮膚上留下的青紫指印。 “呼……你、你放開我……”性事進行到一半,蒲譽已經泄身過一次了,示弱似的開口,聲音早已不像剛開始那么陰毒激烈,帶著情欲滿滿的嘶啞,如同被馴服了的毒蛇,身上絢麗多彩的顏色都展現給主人,那劇毒的尖牙都老老實實藏在嘴里。 一心頂弄胯部的應拿云仿佛根本沒有聽見蒲譽的聲音,沒有半點想要放開蒲譽的動作,身體連接處的水聲越來越大,蒲譽也羞臊得面紅耳赤,只是背對著他的應拿云半點都沒有察覺到。 “我不會掙扎了……你放開我……我難受……嗚、啊啊……”說著說著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仔細聽,還能聽見撒嬌的意味,和前不久那個誓要殺應拿云全家的人仿佛成了兩個人,現在的他看上去安全無害極了。 長發也被某種液體打濕,絲絲縷縷的黏在他光裸的背上,后xue帶給他的早已不是痛苦,陌生的感覺自下而上占據了他整個身體,讓他腦海里喊打喊殺的念頭暫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蒲譽的嗚咽聲讓應拿云心生煩意,指尖一挑,捆綁住蒲譽雙手的布條就齊齊斷開,像是被某種利器整整齊齊的切斷。 被放開的雙手血液還不通暢,蒲譽活動了兩下,讓其恢復正常。 蒲譽此時心中已經沒了要殺應拿云的念頭了,他自己或許沒有意識到,自從他第一次被應拿云cao到高潮,他心里的某些念頭就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改變,這種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讓主人都難以察覺。 做到后來,蒲譽和應拿云正面相對,不知不覺間蒲譽修長勻稱的雙腿就纏上了應拿云的腰,只是應拿云的衣服還穿在身上,讓那雙纏住他的腿無法好好的著力,每每被cao到激烈處,這雙腿就會無力滑落,大張開著夾住身上人的腰。 “唔、啊……”蒲譽今年也不過剛進入及冠,由于各種原因在此之前還未曾享受過云雨之歡。 他出生好,有得是人想往他床上送人,可年紀小的時候無法行人事,到后來十六七歲時,妖艷的五官長開了來,到是引得不少色中惡鬼想要對他下手,只是那些渣滓反到被他所殺。 那些人的充滿欲念的丑惡嘴臉早就被他記入了心,令他對情欲之事更加厭惡;那些表面正義凜然的所謂正道俠士,也不過是一群照樣會被他美色所惑,對他露出同樣惡心面目的死人。 對,當面對他做出惡心事的人都被他送去了另一個世界。 帶著紋身的手環上了應拿云的脖頸,應拿云也只是稍稍一愣又繼續了,蒲譽的后xue很是濕熱緊致,被cao的狠了還會輕輕的抽搐,內壁的腸rou像是有了自主意識細致緊密的含住他,牽引著應拿云動作,以帶給兩人無上的快感。 后xue的快感聯動著傷口處細微的疼痛感,在那滅頂的快感面前,那一點點的疼痛都仿佛成了情欲的催化劑,放大了他的感觀,把他拉進了情欲的深淵。 “啊……唔、快,再快點……就是那兒……啊——?。?!”蒲譽抱住應拿云的身體,嘴里胡亂喊著話,神智早已被頂地支離破碎,現在滿腦子只有愛欲。 美艷的臉上面的情欲之色將這張臉打扮的更是漂亮,雙頰緋紅,漆黑透亮的眸子里含著水,像極了夏夜深林里的一汪清泉,濃密纖長的睫毛也被淚水打濕沾在了一塊兒,張開的嘴急促的呼吸著,還能看見藏在口中粉嫩的舌。 “要、要頂壞了……好奇怪……應拿云……”應拿云神智到還算清醒,比起之前那幾次莫名其妙的性事,現在他做這事的時候都能有清明的神智了,只是再清明的神智也控制不住身體里的某些東西,連帶著身體好像也失去了掌控。 蒲譽雙眼迷蒙的看著cao著他后xue的應拿云,此時此刻看來,應拿云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好像都好看上了不少,順眼極了。 那眉目,那五官,都像是有魔力,吸引著他,讓他控制不住把臉湊過去想親吻他的唇,只是應拿云像是看到了他的心思,待他剛湊近他的唇時,應拿云就稍稍偏頭,避開了蒲譽這個吻。 這個吻還是沒有完全避開,落在了應拿云的嘴角,還沒等脾氣嬌縱的蒲譽對應拿云這種反應發作,就聽見“啊啊啊啊——?。。?!”蒲譽突然發出一陣高昂的叫聲,像是瀕死的鳳凰鳴叫,帶上了凄美的感覺。白色黏稠的液體自蒲譽的前端噴射而出,他的后xue也跟著拼了命的收縮擠壓,令人窒息的快感吸得應拿云的身體也一個高潮,泄在了蒲譽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