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誰都不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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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站在書房里,透過明亮的窗戶向外望去,在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時驟然蹙起了眉。 “葉熙?!?/br> “在,主人?!?/br> 書桌旁安安靜靜跪立著的青年立即應聲,優雅地爬到楚越腳邊:“請主人吩咐?!?/br> 楚越低頭掃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笑道:“脫衣服?!?/br> 青年雖是一愣,動作卻毫不遲疑,麻利地解開襯衫的扣子脫下,又去解褲子。直到脫了個精光,渾身肌膚裸露在男子面前,才快速地把脫下的衣物疊好了放到角落里,又爬回楚越面前。 二十三歲的男性軀體明明瘦削但蘊藏著年輕的活力,一身皮rou卻白的雪似的,看上去又嬌又嫩——這樣美麗的一具身體卻布滿了淡淡的紅痕,像是雪地里盛開的梅花。脖子上皮質的項圈貼合著皮膚,下面墜著個“越”字的小小鐵牌,字體與兩只乳環上的一模一樣。嫣紅的后xue緊緊閉合著,像是為了夾住什么東西不教掉出來??柘履且粓F柔軟的東西乖順地垂在腿間,隨著葉熙的爬行來回甩個不停,陽光透過窗戶照上去,小小的馬眼反出一點金屬的光澤。 “這次罰了你一頓狠的,也快好了,”楚越指尖在葉熙肩頭一道鞭痕上來回摩挲了幾番,“幾天了?” 葉熙仔細想了想,答道:“十二天了,主人?!?/br> 楚越便點了點頭:“也有一段日子了。還是沒找到葉涼?” 葉熙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答道:“還沒呢,主人。奴辦事不利,請主人責罰?!?/br> 楚越聽了這話,面容卻驟然冷下來:“是辦事不利,還是根本沒好好去辦?”他收回手,倚靠在窗框上,“本來哪怕是他進了楚家的門,我也沒打算讓他上床伺候,過幾年是可以放出去的。想接他過來不過是因為天天有人念叨我只收了你一個近侍不成體統,索性接你堂弟來給你做個伴。你們葉家倒好,狠狠地削我的面子……”他瞥了葉熙一眼:“怎么?我太給你們葉家臉了?” 葉熙聽著話頭不對,越發慌起來。他十二天前挨鞭子便是因為替葉家求饒撞在了楚越的氣頭上。那天楚越心氣不順,也不計數,五六十下鞭子鞭鞭不留情面,打的葉熙站都站不起來。他伺候楚越十三年了,從課桌上伺候到辦公桌上,后來又上了床,從沒挨過這么狠的打。只是楚越好歹松了口,說等抓到葉涼審了之后再視情況責罰葉家……現在又提起來葉家,是覺得葉涼太久沒找到,這事兒一直拖著不能壓眾,索性整治了葉家把這事兒結了?他知道楚越最近一直憋著火,連帶著對他也淡淡的,心里沒底,忙又爬的離楚越更近了些,用額頭去觸碰楚越的腳趾:“奴隸和家里人的臉都是主人給的,哪敢削主人的面子!這次的事兒絕不是有意的,奴隸家里所有人手都已經派出去找葉涼了,請主人先別生氣……” 楚越冷哼一聲,抽出腳踩在葉熙頭上,奴隸的臉龐便埋進柔軟的地毯里去:“所有人手都派出去了?既然這么說,就不是態度的問題,而是能力的問題了?!?/br> 葉熙心頭一跳,下意識悶聲道:“之前已經查到葉涼在林家出現過……” “凈說些廢話!”楚越神色越來越黑,不等他說完便狠狠一腳踢在葉熙肩頭,“我現在二十七歲不是七十七歲,記性沒那么差!就沒點新的進展?再說,那是你家查到的嗎??” 葉熙被踢的仰倒,猛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敢再為自己開脫,立即爬回楚越腳邊跪正:“奴隸知錯!奴隸這就叫家里再加大力度地去找,一定把葉涼給找回來,求主人再給奴隸一次機會!” “不用了?!?/br> 葉熙茫然地抬頭看了楚越一眼。 ——不用了? ——主人這是徹底嫌棄他和葉家了嗎? 幸而,楚越隨即嗤笑道:“出去瞧瞧——人家摸回家門口了你都不知道,我還指望你和你家去給我找人?”說罷也不管葉熙蒼白卻又震驚的神色,走到書桌后坐定:“帶進來洗干凈,扒光了關到禁閉室去。你嘛,嘴皮子這么利索,自己泡一包軟豆晚上回臥室里玩去?!彼馕渡铋L地看了一眼跪趴著顫抖的青年,“好好想想該怎么說話。下次再說錯話,就自己滾回葉家去吧?!?/br> 葉熙本以為牽涉到葉涼,主人又會狠罰他一遭呢!聽了這話神色他終于安定下來,見楚越沒別的吩咐了,忙抓起衣服退出書房,三兩下便穿的利整,一溜煙兒地帶人去找葉涼。萬一遲一步葉涼又躲起來,楚越還不扒了整個葉家的皮不可? 實際上,葉涼已經在楚家這棟別墅旁徘徊了三天了。他知道處處都有人在找他,楚宅這邊卻肯定沒人敢探查,因此每天都趁著楚越出門后在圍墻死角逡巡許久。再加上葉涼從小就為了偷著出去玩學會了躲家里的護衛隊——很巧,家里的護衛隊也是葉熙調教出來的——很知道他堂哥的習慣,把護衛隊巡邏的時間摸了個清楚,竟果真完美地避開了搜捕,但他萬萬想不到,今天楚越竟破天荒地沒去公司,才被逮了個正著。 葉熙把人帶到他那間屋子里的盥洗室,兩個人都沉默著。葉熙勉強笑了笑,嘆道:“被抓回來了,就老實點。我也給你留點臉面,你自己洗吧,我不看著你?!闭f罷又立即強調道:“但也別再想著跑了……主人就在家里,有一點動靜他都能知道!” “哥?!背聊那嗄杲K于啞著嗓子出了聲,“我這回不跑了……” 葉熙便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個常年冷冰冰的弟弟眼眶竟然紅了。他又嘆了口氣:“是了,咱們倆一起長大的,你那點小心思我多多少少能猜著。你喜歡林家那個小姑娘不是?你要是老老實實地求求主人,主人十有八九要成全你們的!怎么就……”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責怪葉涼,搖了搖頭,把話咽了回去。 葉涼卻止不住地哽咽起來:“我逃走之后去找了林悅……” “她面上跟你說讓你躲起來,回頭就給她爸爸說了?!绷旨译m然沒抓著人,但也給楚越匯報了這事兒,是以他也是知道的,“你算是蠢得沒救了,葉涼?!?/br> 葉涼便住了口,又猶猶豫豫地問道:“哥,我是不是……連累咱們家了?” 葉熙不由得氣的發笑:“你還知道?主人知道消息那天晚上差點沒直接端了咱們家!我這幾天因為給家里求饒挨的打比這一年都多!要再找不到你,主人估計要把咱們家里人一個一個地切了出氣……”他說者無心,卻戳中了葉涼的心事,葉涼倏然白了臉色。葉熙自悔失言,忙又寬慰道:“別怕,主人審你的時候你就老老實實地坦白,千萬別想著隱瞞什么。我再拼著命給你求求情,這事兒就過去了……” 葉涼默默低了頭,喉結不斷地滾動著。他沉默半晌,方道:“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葉熙一時失語,過了許久才鄭重地答道:“不會的。我保證,咱們葉家,誰都不會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