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鴛鴦?。ㄐ愣鲪郏?/h1>
千奕銘把夏卿抱回房安置好,又出去召來小二叫他燒洗澡水,打算讓夏卿泡個澡再小睡一會兒。 吩咐完了回到屋子里,夏卿正乖乖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等他,千奕銘走過去把人抱在懷里給他脫身上的斗篷。 邊問“寶寶有沒有被嚇著?” 夏卿把頭靠在他頸窩里“這幾只癩蛤蟆才嚇不到我呢,就是惡心罷了?!?/br> 千奕銘把脫下來的斗篷放在一旁,把夏卿抱著轉個身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在他額上親吻“真想把你藏起來,誰都不讓見,免得那些不長眼的打你主意?!?/br> 夏卿嘿嘿的笑,抬頭把唇貼上千奕銘的唇,在上面輕磨,“吃醋呀?!?/br> 千奕銘輕咬著那誘人的唇瓣,恨不得一口吞進去才好,“愛你嘛,不想讓別人看你?!?/br> 千奕銘不喜歡這樣的淺嘗,勾得他心里癢癢的,他想吻夏卿,唇舌交纏那種,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安撫他體內的焦躁和與日俱增的想占有他的欲望。 夏卿知道千奕銘想干嘛,可他就是不讓他如愿,他笑嘻嘻地躲開千奕銘想探入的唇舌,在他耳邊輕聲道“那你把我吃進肚子里去,這樣你就能永遠和我在一起,別人也再也不能覬覦了?!?/br> 天真的聲音,偏偏帶著致命的誘惑,千奕銘向來對夏卿毫無抵抗,他不知道夏卿是不是故意的,只是當他吐出的熱氣噴到自己耳朵上的時候,千奕銘毫無懸念地——硬了。 千奕銘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奔騰的欲望,耳邊傳來夏卿清脆的笑聲。 千奕銘睜開眼睛無奈地看著夏卿,小孩兒在戲弄自己之后笑的沒心沒肺的,千奕銘突然覺得應該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 千奕銘翻身將他腿上的夏卿壓在身下,小孩兒不解地看著他。 千奕銘與他對視,嘴邊挑起笑“寶寶,你要知道剛剛那么做,后果可是很嚴重的?!比绻约簺]把持住,那你可就要吃苦頭了! 夏卿順勢把腳環在千奕銘的腰上,讓自己躺的舒服一點,聽了千奕銘的話,眼帶不解的望向他,滿臉天真無邪“什么后果?” 千奕銘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索性不再多說,一口堵上他那張要氣死他的小嘴。 夏卿就感覺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千奕銘溫潤炙熱的唇貼上來,兩人的唇剛一碰上,夏卿的唇舌就都被千奕銘卷進去了,他只能無力地嗚咽一聲。 千奕銘對夏卿的親吻一直都是那么霸道而纏綿,他掠奪著夏卿口腔里的甜美,吸吮著,輾轉著,緊緊的將自己和夏卿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他舔舐著夏卿的牙齒和嘴里的每一寸,夏卿鼻端發出輕輕的呻吟,這在千奕銘聽來實在是一種刺激,下體硬的發疼,千奕銘只能蹭著夏卿緩緩摩擦來緩解一下。 千奕銘纏著夏卿的小舌大力吞咽吮吸,夏卿感覺那種頭腦發昏的感覺又來了,他沒法思考,只能任由千奕銘親吻他。 夏卿的手環上千奕銘的脖子,揪著他的耳朵,他要喘不上氣了,夏卿一手拍著千奕銘的后背,一手推著他的頭,嘴里唔唔的哼著。 千奕銘終于放開夏卿,在他耳邊臉側密密親吻。 夏卿大口喘氣平息剛剛的呼吸,一張小臉不知是憋得還是害羞,通紅通紅可愛的緊。 千奕銘含著夏卿的耳垂,不斷告訴自己不是時候,冷靜冷靜,夏卿還生病呢。 終于壓下情欲,他轉臉看夏卿“知道后果了嗎?嗯?”聲音因為壓抑欲望而沙啞地厲害。 兩人貼在一起,夏卿自然知道千奕銘的身體反應,他臉紅紅的,瞇著眼看著千奕銘,吐出三個字“你硬了?!?/br> 說著,將環在千奕銘腰上的腳放下來屈起膝蓋在他那硬的鐵杵一樣的部位蹭了蹭。 千奕銘倒抽一口涼氣,心說自家寶寶怎么成小妖精了? 還沒等他說話,夏卿又笑著說“可是你不能強迫我,”夏卿湊到他耳邊緩緩道“你舍不得?!?/br> 小孩兒說的理直氣斬釘截鐵,千奕銘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下人,然后認命地把頭點在夏卿耳邊悶悶地笑,抬起頭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笑罵道“小混蛋?!辈贿^沒辦法,誰讓他的確是舍不得呢。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小二的聲音傳來“客官,水燒好了!” 千奕銘起來將兩人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就讓小二把水抬進來。 待人走后,千奕銘在浴桶里放了些甘草,然后把夏卿的衣服脫了把人抱進桶里先泡著,自己也脫了衣服進去,這是鴛鴦浴桶,兩個人泡剛剛好。 夏卿就看到千奕銘進來后水一下子從胸口漫到了他脖子,入眼就是千奕銘小麥色的身體,千奕銘常年習武,身上都是肌rou,不是很夸張的那種,但是給人很有力量的感覺。 他將夏卿摟過來,讓他靠在懷里給他洗澡,伸手一摟一抱,千奕銘胳膊上的肌rou就顯現出來,夏卿看看自己的胳膊又看看千奕銘的胳膊,自己的胳膊白白嫩嫩,摸上去rourou軟軟的,不像千奕銘,rou都繃得緊緊的,想著就伸手摸上去,所以自己總是男孩,他卻已經是男人了。 千奕銘看懷里的小孩兒唉聲嘆氣的,好笑地問“嘆什么氣呀?” 夏卿不說話,他以前從來沒有好好看過千奕銘的身體,今天這么一看才覺得,千奕銘擁有所有男人都想要,都羨慕的身材! 不由又嘆了口氣,怎么自己就沒有呢? 不過,夏卿想,他再好,再受人羨慕,也都是自己的。這么想心里又好一些。 夏卿眼珠子一轉,手往下探一把抓住了千奕銘的大兄弟。 千奕銘一驚,“寶寶,你干嘛?” 夏卿抓著手里的小千奕銘轉過身,低頭望水里,看看自己的小弟弟,然后又看看千奕銘的,歪著頭不解,為什么千奕銘比他的大那么多?而且黑黑的,自己的顏色確是粉粉的? “嗯?”夏卿好奇的彎腰想看清楚一點。 千奕銘就這么定在那里不敢動,他剛剛好不容易把欲望壓制下去,現在自己的大兄弟被夏卿白白嫩嫩的小手握著,這個畫面實在是太刺激,感覺也太爽,他怕自己忍不住??! 夏卿看了一會兒抬起頭,一雙桃花眼里滿是疑惑“千奕銘,為什么你那里有那么多毛毛還卷卷的?” 說著就伸手揪住千奕銘底下一根恥毛扯了一下。 “別亂動!”千奕銘毫無準備,吃痛叫出聲,趕緊抓住夏卿的手不讓他亂動。 千奕銘這才明白過來夏卿是在說什么。 夏卿很疑惑,一向都是千奕銘幫他洗澡換衣服,他沒有仔細看過千奕銘的身體,可是今天一看他發現千奕銘和他居然不一樣,自己下面的毛發稀疏疏的只有一點點,可是千奕銘的就很多而且又黑又卷。 千奕銘無奈地看著夏卿,搪塞地說“這個,每個人都不一樣的?!?/br> “是嗎?” 夏卿還是不太相信,他有些不開心,為什么千奕銘好像什么都比他厲害的一樣子?想著有些氣憤,握著千奕銘大兄弟的手就用勁兒捏了一下,這一下不輕不重的,沒把千奕銘捏疼倒是把他火氣撩撥起來了。 千奕銘被夏卿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捏了一下當即舒服地粗喘了一聲,他在心里嘆口氣,這小東西太折磨人了! 夏卿感覺手里的東西好像在慢慢變大,他低下頭看,手里的大東西果然變大了。 夏卿覺得好玩,手上又動了一下,那本就粗大的孽根立馬又漲大了一圈,熱熱的。 千奕銘按住夏卿的手,喘了口氣忍耐道“寶寶別亂動?!?/br> 夏卿知道,自從自己種了催情藥那晚之后千奕銘就一直有所顧忌,出來這么些日子加上自己又生病了,算來千奕銘也有好些日子沒發xiele。 他望著面前千奕銘染上情欲卻強忍著的臉,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說不清是愧疚還是疼惜。 他想讓千奕銘舒服。 夏卿嘗試著動了動手指,在那不斷脹大的孽根上磨蹭,果見千奕銘難耐地喘了口氣。 “寶寶,放手?!鼻м茹懓櫭?。 夏卿撅嘴“為什么?你不喜歡嗎?” “你,要幫我?”他一直怕夏卿不喜歡和自己做這種事,所以一直忍耐,跟他的寶寶比起來,他這點低級的欲望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夏卿突然覺得有趣,自己好像掌握著千奕銘的弱點,自己動一下就能看到千奕銘隱忍的表情,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千奕銘現在被他控制著! 這個想法讓夏卿很高興。他把千奕銘按住他的手掙開,動著手指想看看還能逼千奕銘露出怎樣的表情。 夏卿感覺著手里的物件變硬變粗而且炙熱無比,幾乎要灼傷他的手,他一只手已經握不過來,夏卿用兩只手握住,他能感受到上面的猙獰的脈絡。 炙熱、粗壯、沉甸甸的像一塊燒紅的烙鐵,被夏卿隨便一碰又瞬間脹大了幾分。 “好大···”夏卿剛剛還玩的興起,現在卻有些不知所措。 千奕銘好笑地看著自家寶寶,“因為它喜歡寶寶,所以才變得這么大?!?/br> 千奕銘吻上夏卿的唇,誘哄著“寶寶,動一動?!?/br> 夏卿不確定地上下滑動了一下雙手,那玩意兒激烈地跳動了一下,像個駭人的活物一樣幾乎要跳出他的手掌心。 夏卿低下頭,看到那根紫紅色的立柱,現在在他手里正是仰頭沖天,青筋纏繞的猙獰樣子。 夏寶寶吞了口口水,抬頭看千奕銘“為什么你這個也跟我不一樣?” 話剛出口夏卿的嘴就被堵住了。 千奕銘將夏卿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將自己激動不已的大兄弟放在夏卿的臀縫里,用他軟軟rourou的兩瓣屁股蛋兒夾住自己快要爆裂的欲望,然后快速地挺動起來。 千奕銘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他的寶寶滿臉純真地看著他,手里握著他的欲望,殷紅的小嘴里總是用天真的語氣問出那么勾引人的問題,他真想就這么吃掉他,將自己炙熱的欲望挺進他緊致濕潤的xiaoxue,讓他純真的臉上染上情欲,嘴里只能吐出難耐的呻吟和求饒的話。 千奕銘激烈的吻著夏卿,一手在下面抓住夏卿的玉柱愛撫taonong起來。另一只手揉捏著寶寶圓潤的屁股蛋兒,讓它們夾緊自己的欲望,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夏卿腰一軟,幾乎支撐不住自己,抬起手環在千奕銘的脖頸上,仿佛是在汪洋上找到的唯一一根浮木,只有攀著他自己才能活。 千奕銘松開夏卿的唇舌,順著脖子一路向下親吻著,夏卿聽到黏膩的親吻聲,羞得把頭埋在千奕銘的頸窩里,千奕銘卻不讓他藏起來,他低頭含住夏卿胸前的小果子,用力一吸。 “??!”夏卿被自己的呻吟嚇到了,趕緊咬住嘴唇將呻吟聲壓下,他全身打了個哆嗦,骨子里涌上一股春意,陌生又甘美,瞬間涌遍全身。 夏卿仰著頭,他晃動著身子想躲開千奕銘的唇舌,但是腰已經徹底軟了。 千奕銘舔弄著夏卿的乳尖,一會兒輕咬一會兒吮吸,夏卿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出竅了, “嗯····你別吸了,唔···”夏卿搖著小腦袋,好可怕,跟上次的感覺好像一樣又好像不一樣。下面被千奕銘握住不斷taonong,他的手指靈活地動著,帶著自己一步步攀上欲望的頂峰,底下被他肆意揉捏,他炙熱堅硬的孽根不斷在自己的臀縫里來回抽插,好像每一次摩擦都要帶出火來,燙到他心里。 千奕銘用唇舌細心地伺候著夏卿的乳尖,耳里聽著自家寶寶帶著哭音的聲音聲底下動的越發兇狠。 他的寶貝蛋喲,你現在這副委屈的可憐的小樣子只會讓人更想弄死你。 “不要了,不要了,·····嗯,”夏卿無助地搖頭,軟軟地求饒“我不行了,啊,千奕銘,嗯啊···” 夏卿的尾音帶著媚意,千奕銘手指劃過頂端,摩擦著刺激出口,夏卿雙手在他背后抓了幾下,鼻端重重地哼哼出聲,全身顫抖了一下射在千奕銘手里。 夏卿無力的趴在千奕銘肩上,閉著眼睛喘氣,眼睫上還帶著淚花,真是小死了一回。 千奕銘在他脖子上吮吸,親吻,留下一個個曖昧的印記,又在臀縫里來回抽插了幾百下才射出來。 夏卿被千奕銘射出來的jingye燙的一個激靈,鼻間又無意識地哼哼出聲。 千奕銘一手撫摸著夏卿白皙光滑的背,一手輕輕揉著夏卿被他捏的發紅的小屁股。 夏卿緩了一口氣,張嘴就在千奕銘脖子上咬了一口,怎奈千奕銘rou太硬根本咬不動,只要用牙齒在上面來回磨。千奕銘將他眼角的淚花吻掉,柔聲問“寶寶,還好嗎?” 夏卿累得不想說話,環在千奕銘脖子上的手移到他腰間狠狠地擰了一下,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千奕銘一點沒在意,這就跟給他抓癢一樣。 在他臉上親了親,水都冷掉了,可別加重病情才好。 千奕銘心里這么想著,趕緊把夏卿抱出浴桶拿毛毯裹好放到床上。 夏卿自己發xiele一回還被千奕銘折騰的夠嗆,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一下子就睡過去了,的確是達到了千奕銘想讓他小睡一會兒的目的。 千奕銘擦干身體穿上里衣,掀開被子一角,輕手輕腳地分開夏卿的腿,心疼地看著被自己磨破皮的大腿根處,拿了藥膏給夏卿上藥。 然后就是小屁股了,可憐夏卿白嫩嫩的小屁股,被千奕銘捏的青青紫紫的,那個罪魁禍首一邊心疼一邊忍不住想著齷齪事給夏卿涂藥膏。 不過男人都這樣,做的時候往死了折騰,做完了心疼個要命,越是愛呀,越是折騰地厲害。 千奕銘俯身在夏卿臉上親了一下摟著他一起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黑,夏卿醒的時候千奕銘正支著腦袋看他,可見是醒了有一會兒了。 千奕銘將他睡亂的頭發撥到耳后,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夏卿迷糊著打了個哈欠,覺得底下有些火辣辣地,想起午后兩人做的事,當下嬌嗔的斜了千奕銘一眼。 千奕銘少不得要被夏卿捏幾下出出氣,不過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被打那個心里還美呢。 夏卿鬧了一陣才乖乖地千奕銘替他穿衣服,只是他那點勁兒對千奕銘完全沒影響就是了,千奕銘權當做是寶寶在撒嬌,或是兩人之間的小情趣。 沒辦法,誰讓他家寶寶臉皮子薄性子又別扭呢?千奕銘邊伺候小祖宗邊美滋滋地想。 胡鬧這么一陣兩人都有些餓,千奕銘把夏卿的藥交給小二讓廚房給夏卿煎藥。吩咐完了才帶著夏卿出去吃晚飯 。 景徹和顏季早就點好了菜坐在桌子邊等他們,兩人剛出來顏季就向他們招手。 千奕銘和夏卿走過去,顏季照例往夏卿手里塞了一杯藥茶,就是中午那個。 說起來,夏卿倒是覺得自己好像好多了,不知道真是這藥茶起了作用還是本來就要好了,還是···夏卿不禁往別的地方想去,下午和千奕銘在水桶里胡鬧出了一身的汗,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寶寶,你怎么了?” 千奕銘看夏卿捧著杯子呆呆的,還以為他不舒服,伸手摸上他的額頭想試他體溫,卻是被夏卿攔住了,“我沒事,就是感覺好多了,想著待會兒那么苦的要能不能不吃呀?” 夏卿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說他想起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吧! 千奕銘放下手,“不行,就算快好了也不能不喝藥?!?/br> 夏卿吐吐舌頭哼了一聲,把碗往千奕銘面前一放,“不想動,喂我!” 千奕銘無奈搖頭,縱容的接受他的小脾氣,笑著拿起碗筷伺候小祖宗。 一旁顏季看的有趣,待轉回頭想拿筷子吃飯時卻是嚇了一跳,誰能告訴他為什么他就轉開頭一會兒的功夫自己碗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景徹還在不斷往顏季碗里夾菜,恨不得把一桌子菜倒進顏季碗里才好。 顏季嘴角一抽,“景徹,我不是飯桶!” 景徹終于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不贊同的表情“寶貝,你要多吃點,你吃的太少了?!?/br> 顏季閉上眼睛深呼吸,表示不想跟他多說什么。 就在四人鬧的起勁的時候,客棧里卻是來人了。 一頂藍色的轎子停在門外,四人抬頭望去,就見從轎子里出來一個穿著頭戴管帽,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 “靛青色,是知縣的官服?!?/br> 千奕銘低聲道。 “他就是王啟?”顏季假裝喝水,嘀咕道“一個人都沒帶,不像是來替他兒子出氣的呀?!?/br> “不要說了,他過來了?!本皬爻鲅蕴嵝?,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那男子并未帶隨從,只身一人走進和福樓直接向千奕銘他們走去。 千奕銘幾人都暗暗打量他,這人長相一般,只是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子精明,想來這知縣是很精通官場權術之道。 這樣的人景徹和千奕銘見的最多,他兩一個是朝廷最大的頭頭,一個是即將成為朝廷最大的頭頭。平日里什么樣的官都見過,要是連自己底下人的心思都摸不透,那還怎么治理國家? 那男子來到他們桌前,極有禮貌地出聲詢問“不還意思,打擾幾位一下?!?/br> 千奕銘示意他說。 “幾位今日可是在和福樓與人發生了爭執?” 喔唷,這么有禮貌?居然沒有一開口就放狠話? 顏季一個眼神瞟過去看景徹, 景徹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鬧。 千奕銘點頭“是我們?!?/br> 那男子聽了瞬間十分歉意地道“真是對不起,那正是犬子。我是來替他向各位賠不是的?!?/br> 那男子滿臉自責“事情的始末我已經知道了,都是我管教無方,讓各位受驚了!” 說著竟向千奕銘他們作了一個揖,這要說千奕銘和景徹這個身份,不要說作揖,就算那縣太爺跪下磕頭都受的起,可是現在他們的身份并未表明,這縣太爺若是真像掌柜的說的那樣是個惡貫滿盈的貪官,又怎么會向一介平民,還是打傷了他兒子的平民行禮道歉? 難道這縣太爺并不像掌柜的說的那樣不堪,其中另有隱情? 就在這一瞬間,四人心中皆是閃過了無數疑惑。 千奕銘忙站起來扶他“怎么敢,原來您是這五柳鎮的縣太爺?” 那自稱是王軻父親,也就是這五柳鎮知縣的中年男子點頭“在下就是五柳鎮的知縣王啟,犬子頑劣,得罪了幾位,還請各位見諒?!?/br> 這所說之詞十分得體,無不體現了一位父親因兒子闖禍而愧疚,歉意和無奈之情。 千奕銘擺擺手道“怎么會,本就是誤會,況且我們還誤傷了令公子,還請大人不要怪罪?!?/br> 那王啟忙說自然不會,不一會兒又道“為表歉意,在下想請幾位去我家中做客,讓在下略盡地主之誼,權當向各位賠罪了?!?/br> 千奕銘當下心中了然,看了一眼景徹,看來這知縣遠不是來替他兒子賠罪這么簡單,恐怕這謙恭的態度,又是道歉又是邀請的,真正的目的就是這個了吧。 千奕銘雖然知道,但是面上還是要做足功夫,幾番推脫之后,也便同意了。 畢竟他們這趟來就是要查他的,能進他家也方便。 那王啟聽他們答應了立馬說讓他們隨他一同回府,千奕銘心里更加確定這件事的不簡單,這么急,說沒鬼都不信! 四人當下說人多,行禮也多,收拾需要時間,讓他先去,他們隨后就到。 這理由很正常合理,那王啟沒法,只能先去,說待會兒讓官家來接他們。 幾人客套了幾句那王啟才上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