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成男人煙灰缸,吃口水,拳頭捅sao逼走
聶季弘家的地下室墻壁上,貼著很多谷雨的私密照片。 有谷雨抱著雙腿,掰著逼rou擺拍的,當然也有被繩子捆著吊在半空中拍下來的,這些照片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 但如果仔細觀察,大家就可以發現,其實每張照片里,谷雨都是臉頰潮紅,眼神迷離,即便他的神情看起來再痛苦,可雙腿間流出來的yin水卻還是暴露了他在這些充滿yin邪的蹂躪中,是可以獲得快感的。 現在又有一張嶄新的照片可以貼在墻壁上了,谷雨被抱出地下室的時候朦朧中看著那面墻壁,忽然發現在他的照片旁邊,出現了一張不屬于他的照片。 他一眼就可以認出照片里跪在地上的人不是自己,但那到底是誰呢? 慌亂中他沒能看清楚,但是懸在半空中的心剛剛落下來,此刻卻又悄悄被蒙上了一層寒霜。 谷雨的學習成績一直都很好,這次不得已請假在家休養了兩天,然后就又立刻回到學校去了。 今天正好是校園運動會,學校允許學生家長入校觀看游玩,谷雨聽到這個消息后,頓時興奮起來。 聶季弘平時工作實在太忙了,兩人一見面就是做那些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單純的在一起說說話之類的,所以這不就是個好機會嗎? 找到了站得住的理由,谷雨拿著手機立刻去僻靜的地方給聶季弘打了過去。 然而等了半分鐘,那頭也沒有接,他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消失了,猶豫了許久,他還是沒有再打第二次。 他怕打擾到聶季弘工作。 其實就算聶季弘這時候是和別的人在床上,他也不敢打擾。 他究竟敢做什么呢,他什么都不敢。 谷雨苦笑了一下,扭頭想回到cao場,可這時一個男生卻擋住了他的去路。 “谷雨你好......我是大三的顧博,我......我喜歡你,你......” 谷雨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看了看男生手里舉著的玫瑰花,臉色紅了又白,這不是他第一次被攔住表白,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他竟然特別緊張害怕。 “抱歉,我已經有男朋友了?!?/br> 谷雨心虛的回答道。 他心虛的原因是,他所指的男友,可沒有把他當做戀人看待。 他只不過是聶季弘的一條母狗罷了,現在他居然對別人說聶季弘是他的男朋友。 不過...... 這種感覺可真好啊。 真刺激。 谷雨的心情一下子又暗暗雀躍歡喜起來,他繞開表白的男生離開了。 回cao場的半路上,聶季弘的電話打了回來。 “什么事?” 谷雨連忙捂住手機,盡量不讓周圍的雜音影響兩人通話:“我們學校今天舉辦運動會呢,老師說可以讓家人進來觀看,你可以來嗎?” 那邊沉默了兩秒:“嗯,不過現在我還有事要忙,可能要下午才能過去?!?/br> “好,我等你?!?/br> 這一等,就等到了黃昏,幸好學校晚上還會舉辦一場煙花晚會,倒也值得看一看。 周圍同學們身旁站著的,都是爸爸mama,而站在他身邊的,卻是聶季弘,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和長外套,愈發顯得整個人高大挺拔。 夜空中煙花炸開了一朵又一朵,霹靂嘩啦的格外熱鬧。 谷雨覺得幸福極了,他真想不顧周圍人的眼光,直接把頭依靠在聶季弘的懷里。 但是他不敢,于是他就偷偷的伸手去勾男人的大手,小孩子鬧著玩似得撓著男人的手心,把男人惹的不耐煩了,最后一把握住他的手,然后狠狠攥了一下抓住沒再放開。 谷雨鼻子一酸,眼圈紅了,如果這是在家里,他肯定是會哭出來的。 他記得兩三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個少年清嫩的模樣,遠遠要比現在還要恐懼聶季弘的離開,于是在床上總是非常賣力,然后為了讓男人高興,他甚至會在意亂情迷時喊男人爸爸。 爸爸...... 爸爸...... 如果聶季弘真的是他爸爸就好了。 如果有一天聶季弘允許他生一個孩子,那不知道聶季弘會對他們的孩子怎么樣呢...... 他望著盛開的煙花,不著邊際的混想著。 突然聶季弘俯身附在他耳邊,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問道:“聽說今天又有一個男生像你表白了?” 又有一個? 谷雨蒙了一下,接著瞬間反應過來。 之前他被其他男生表白的之后,害怕聶季弘知道了會不悅,于是他便隱瞞沒說,原來聶季弘其實是什么都知道的。 谷雨僵硬的扭過頭去,嗯了一聲,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這時cao場音響里音樂聲忽然從悠長變成了激烈的搖滾樂,似乎是煙花晚會要開始進入最精彩的部分了。 cao場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夜空中,而人群里,誰也沒有發現,谷雨的褲子里伸進去了一直大手。 借著外套的遮掩,聶季弘把剛好抽完的煙頭緩緩塞進了他的屁眼里。 谷雨痛的雙腿打顫,站都站不穩了,于是就本能的伸手抓住了聶季弘的胳膊。 可男人卻冷漠的說道:“站好!” 谷雨在他的命令聲中,痛苦的流下了眼淚,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煙頭灼燙腸道的劇烈疼痛,也能夠感受到因為疼痛而立刻興奮起來的sao逼,迅速流出了yin水把煙頭澆滅,然后濕透了內褲以及褲子。 寒風吹過,谷雨的雙腿間涼颼颼的,就好像他又失禁尿濕了褲子似得。 “很爽是不是?嗯?” 聶季弘攬住他的肩膀,看起來很是親近的低語著。 說完,他就那么攬著谷雨往cao場的廁所走去。 廁所里是有隔間的,兩人走進隔間里插上門,然后谷雨就自動跪了下來。 聶季弘有潔癖,看他這樣做便皺了下眉頭,輕聲道:“起來?!?/br> 谷雨恐懼的搖了搖頭,他害怕聶季弘這是在實驗他。 要是他真的站起來了,說不定聶季弘會在這里用更暴戾的方法折騰他。 聶季弘蹙眉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狗都沒你這么賤,知道嗎?” 廁所里聽不到其他人的聲音,谷雨沉默兩秒,臉色蒼白的回答:“主人,母狗沒有尊嚴?!?/br> “那你為什么不答應那個男生呢,你不就喜歡男人的jiba嗎,反正你都這么賤了?!?/br> 谷雨驚了一下,他沒想到聶季弘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聶季弘也沒有再給他辯解的機會,直接迫使他張開嘴巴,然后俯身貼近了一下,接著便張嘴往他的嘴巴里吐了兩口唾液。 谷雨乖巧的全部咽下去,然后自動的再次張開嘴巴,眼神則祈求似得仰望則男人的臉龐。 是啊,現在的他看起來真是賤的可以。 但聶季弘愿意懲罰他,他就安心了。 “把褲子脫了?!甭櫦竞朊畹?。 谷雨閉上嘴巴,連忙又站起身把褲子脫了下來。 聶季弘抓住他的胳膊,讓他翻了個身趴在隔間的木板墻上,然后從后面捏住他的逼rou,把他的屁眼狠狠的掰開了。 里面塞著的那根煙頭早已經熄滅了,現在被yin水浸泡的濕漉漉的,煙灰隨著yin水流出來,粘的sao逼和屁眼上到處都是,看起來有點臟兮兮的。 聶季弘的潔癖這時候又發作了,他把那根煙頭抽出來,然后又用手帕把谷雨的屁眼擦拭干凈,接著手帕連同煙頭一起塞進了屁眼里。 做完這一切,他把大手抽出來遞到谷雨面前,讓谷雨伸出舌頭把他拳頭上的腸液和yin水舔舐干凈,然后又握著拳頭,這次對準了谷雨空虛已久的sao逼。 男廁里走出來兩個人,一個高大雄壯的成年男人,而他身前走著的,則是個矮了大半頭的年輕學生。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身子卻貼的極近。 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那學生走路的時候,姿勢非常怪異。 就好像雙腿無法合攏似得,岔開了許多困難的在男人推動下向前挪動著,時不時的,學生還會發出壓抑的低泣聲,雙腿顫粟著數次差點跪在草地上,但都被身后男人推著不得不繼續向前走去。 溫熱的sao逼里,男人的拳頭又粗又大,好像能把逼rou撐破一般。 而聶季弘還故意時不時趁他放松喘息的瞬間,猛地一拳砸到他的zigong上,砸的他小腹都會一下子凸出來個拳頭的形狀,要不是衣服遮蓋著,只怕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被挑在男人拳頭上的玩具,因為他的雙腳都快離地了。 “你覺得,讓白天向你表白的那個男生發現會怎么樣?”聶季弘貼著他的耳朵問道。 谷雨嗚咽著慌忙搖頭拒絕,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他會羞恥死,也會在男人的拳頭上高潮的死去。 可聶季弘并不打算就這么繞過他。 于是谷雨被拳頭捅著sao逼,或時不時的捏住zigong,兩人一前一后的繞著cao場轉悠了起來。 身旁經過了認識不認識的所有同學和校友,谷雨咬著牙關不得不和他們打招呼,每到這時候,聶季弘就會伸出兩根手指頭去戳刺他的zigong口。 當打完招呼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手指頭就會插進zigong內瘋狂的抽插攪弄。 “再過一段時間,你的zigong就可以開發好生孩子了?!甭櫦竞敫袊@道。 聽到男人的這句話,谷雨突然軟下了身子,倒在男人懷里哆嗦著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yin水嘩啦啦失禁般噴灑在男人的手腕上,在明艷的煙火下,谷雨恨不得就這么死在男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