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先上床,再吵架(rou,在床上欺負九千歲真的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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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現在我看到九千歲威風的樣子,只想干您啊……” 面對這般大逆不道的言論,高座之上的男人卻沒像往常那樣敲打她幾句,反而慵懶地伸手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上來。 云影趕忙小跑上去,把屁股放在了九千歲尊貴的大腿上,還沒等坐到實處,便被九千歲伸手一攬,換成了個面對面的姿勢。 “??!……慢!”沒能完整的叫完這一聲,云影的小臉便已經貼上了一個熱乎乎又富有彈性的胸膛。 這就是天堂嗎? 嘿嘿嘿(o﹃o?)…… 小姑娘暈乎乎的傻笑,卻被一只手捏住了下巴兩側,嘴巴被強迫張成一個o型,像只傻乎乎吐泡泡的蘭壽金魚。 “嗷膏深磨!”(要干什么?。?/br> “做你想做的事?!?/br> 陰影籠罩下來,燕行久違的主導了這個吻。 要把方才在外面被親到腿軟的事報復回來似的,云影被他親得嘴都麻了,算是親身體會到了什么叫好學生。 幾分鐘后,二人總算氣喘吁吁的分開,倚在對方隨著喘息起伏的胸口,云影兩頰發熱,小心地給自己順了順氣,拍拍被九千歲突然的強勢驚到的活蹦亂跳的小心臟。 胸腔內的心跳的很重,背后的手臂緊緊抱住她,女孩像只被攏在懷中的小獸,嗅到了獵物甘美的氣息,在陰影處亮出小小的獠牙。 云影將臉頰貼上面前的胸口,眼神狡黠,笑容略顯猥瑣,靈活的右手演奏般點過對方結實的腹肌,順著重力徑直滑向雙腿之間。 小手順著滑溜溜的墨藍色錦緞往下,精準無誤的隔著一層布料按上了那處,換來九千歲一聲按捺不住的悶哼。 每次碰這里他都很不習慣。 手指下的身軀微微顫抖,兩條長腿也不由自主的絞緊了她的手,摟著她的男子手臂一緊,無奈的嘆息。 “……你倒是愈發大膽?!?/br> 云影厚著臉皮回笑:“常言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呃,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古人云……” “……噤聲” 一只忍無可忍的手點了點她的唇珠,夾緊的雙腿卻悄然松開了些。 云影微微張口,還未出聲,唇邊便被主人遞上了一顆挺立著的乳珠,少女般大小的紅色rutou早已迫不及待從衣服中探出頭來,頂端的乳縫都充血張開,一副等人品嘗的樣子。 九千歲皺著眉低頭,看小姑娘探出小舌乖順的將自己那點卷入口中,微喘著給出評價。 “不堵住嘴巴的話,聒噪的很?!?/br> 這種姿勢奇異的有種在被男mama喂奶的感覺。 云影索性只是靠坐在對方的懷抱里輕輕吮吸著乳首,不安分的小手隔著褲子輕柔地安慰著他腿間的平坦。 燕行硬撐著端坐于座上,衣衫半褪,雙腿張開著被小丫頭靈巧的揉弄,不同于進入后xue,這樣被她一直撫弄殘缺之處反而更有一種禁忌的快感。 身體清顫,感受到被揉捏的那處已經開始微微有些濕潤,不愿承認僅僅是隔著衣服玩弄自己便近乎高潮,強行板著臉的男人終于忍不住握住她的作亂的手。 “好了?!?/br> 云影裝作懵懂的樣子看了看九千歲把住她手腕的手,楚楚可憐的吸了吸鼻子。 “……是云影沒有伺候好督公么?” 燕行深知她一到這種時候就喜歡胡作非為,胡謅白咧的本性,絲毫不接她的話茬,只是一手將小丫頭摟起,另一只則攏了攏幾乎要掉下去的外袍,起身向床的方向走去。 已經到了夜里,帳外只有貓頭鷹凄長的號叫還有守夜人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燒聲,秋意愈濃,夜里愈涼,云影的皮膚接觸到冰涼的褥子時,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但很快,便有一個火熱的軀體覆了上來。 柔順的發尾掃到了她的臉頰,癢癢的,云影忍不住抬頭去看雙手撐在自己兩側的九千歲的臉。 他的頭發已經亂了,黑色的烏紗帽早不知何時丟在了那個角落,也許是那個座椅上,也許是剛剛幾步路上,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云影只是伸手勾住了這人的脖子,將他從高處拉了下來。 “九千歲今日怪怪的……” 小丫頭一邊吮吸著他的唇舌一邊哼唧出自己的疑問,燕行已被撩撥的維持不了姿勢,軟成了一攤春水,他動作微不可查的一頓,順勢倒入床的里側,“何出此言?” “怪可愛的!” 褻褲內探進一只帶著涼意分手,九千歲舒了口氣。 云影的指尖觸到了一些濕潤的液體,頓時明白了這人方才阻攔她的原因,原來是舒服的不行了,她沒有故意挑破對方的窘迫,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將整張手掌覆上去,輕輕揉弄。 “啊嗯……” 她的手心有些薄繭,對這細嫩的地方來說,已是莫大的刺激,手掌下的整具身體都隨著她的動作顫抖著,甚至夾緊了雙腿,妄圖將手掌禁錮在腿間。 “督公,這樣舒服嗎?” “嗯……尚,尚可……” 若非感受到手心愈發濕潤,云影怕是真的信了他的尚可,水流成這樣,怕不是已經爽飛了。 她的惡趣味陡然涌上心頭,收了手換成手指,直直的點到硬幣大小的疤痕中間的小孔上,幾乎從那插入溫熱的內部,本還顫抖的身體被這出乎意料的一下搞僵了,而后傳來清悅又帶薄慍一聲:“啊你……李云穎!” 本就要燃盡的燭火終于伴著這斥責化成了一縷青煙。 云影在黑暗中吐吐舌頭,沒有絲毫悔改之意,畢竟手下的觸感告訴她,九千歲已經去了…… 哪怕燕行這種人物也一時接受不了自己僅僅被玩弄了殘缺之處便高潮了的事實,叫完那一聲后便久久沒有下文,在沉默的黑暗中只存下了沉重的喘息聲,就在云影開始心慌自己是不是真的過分了的時候,卻是腦后一沉,被壓入了一個汗津津的懷里。 還有些抖的調子偏高的音色貼在耳邊,“……繼續?!?/br> 她乖巧的略過飽食過的前端,探入了后面那個已經饑渴了許久的xiaoxue。 只是剛剛進去一個指節,肥嘟嘟的xuerou便迫不及待的層層疊疊包裹上來,像一張小嘴兒般吮吸著云影的手指。 感受到里面早已濕透了,云影知道這食髓知味的sao洞早就準備好了,她沒有再一點點的擴張,直接三指并攏,一下子捅到了底,簡直戳穿了正麻癢著的xue心。 “唔!” 九千歲的一條腿才張開,便被這一下激得夾住了云影的側腰,沒有得到喘息的機會,手指狂風暴雨般的頂入抽出,xue口每每來不及夾緊就又被cao到最開,柔軟的臀rou被拍打出“啪啪”的聲響,襯得這寂靜的帳子都yin靡起來。 被撞得出汁的rou臀顫抖著想逃,可惜身上的八爪魚姑娘把他抱得嚴嚴實實,最大的限度不過是躬起腰來,依舊躲不過罪魁禍首的進攻。 這人已經完全看不出之前那番漫不經心,游刃有余的做派了,眼尾潤染了紅色,濕潤的,仿佛未干的染料,黑色的眸子失去了焦距,無論做什么都只能受著的樣子極其能激發某個壞蛋的惡趣味。 小壞蛋悄悄慢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力極佳的她仰頭盯著那雙迷茫的眼睛,很快,眼睛的主人眼波微動,就在對方即將恢復清明的那一瞬,三根并攏的手指極快的按壓在xue壁上突起的軟rou上。 “啊,啊嗯……不!不行了!” 云影伸進他腿間的胳膊差點被這一下夾斷。 然而這還不夠,云影舔舔唇,又減慢了手上的速度,讓xue口溫吞的一寸寸將欺負它的手指吃到根部,又不理睬它的挽留緩緩的抽出,待黑潤的眼眸與她對上的瞬間,又是重重的一插! “不,啊……太重了……不嗚,要……要弄壞了!”九千歲昏沉中想要阻止卻使不上力,只能扭著細腰躲閃,乳粒卻頗有存在感的蹭在她的胸口,讓云影懂得這對于他來說爽快大過折磨。 就這樣來回幾輪下來,云影渾身已經被汗浸透了,發絲一縷縷貼在臉上,被她牢牢抱住的九千歲則更是徹底失了神志,雙目翻白,薄唇微張,從嘴角流下一條銀絲,在床褥上留下一圈水漬,連呻吟都聽不見了,只是在被扣弄前列腺時發出些抗議的哼哼。 失神中的九千歲格外乖巧,云影叫他伸手便伸手,動腿便動腿。 也是怕真的傷了他,云影便幫他翻了身掰開臀rou檢查那口xue,xue口的褶皺都充血腫成了深紅色,想必是被干的狠了,還沒有合上,開了個二指寬的洞,隨著呼吸的節奏一合一張著,惹人憐愛的很。 云影小心地伸了一根手指進,隨著手指的進入,xiaoxue卻食髓知味的用軟rou把這有些細的東西裹住,它的主人不滿的瞇著眼,手臂軟泥似的搭在床側,語氣聽不出喜怒,“小丫頭……” 還在體內的手指嚇得一哆嗦劃了出去,云影戰戰兢兢的應了聲。 “嘶……是誰派你來的?” 背對著她的男子從腰到臀連成了一條誘人的曲線,口中吐出的文字卻讓她失了旖旎的心思。 “哈,哈,九千歲您真會開玩笑……什么派來派去的?!?/br> 云影緊張地咬咬唇,她本就沒有刻意的裝作落魄的富家千金,九千歲的懷疑也在意料之中,但這一切完全是一場意外,想必只要與他說清楚,九千歲大抵也不會和她動怒。 想清楚后,她索性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全盤托出。 話音落下,一時間無人開口說話,云影只聽到陰影中布料摩擦一陣悉悉索索,九千歲轉過身來斜斜的倚在床頭,衣襟大開著,臉上看不出神色。 又約莫過了幾分鐘,燕行長嘆了口氣。 “本想問了你主家,好叫我多加些銀子將你買來,也不必編個如此漏洞百出的故事罷?!?/br> 我這字字屬實?。?!云影氣的直想掐自己人中,好歹是忍住了。 燕行看她急的瞪眼,心下覺得頗為有趣,表面仍然裝作油鹽不進的樣子。 “一是你說那李家小姐正巧碰上你,二是那你二人容貌頗為相似,傻妮子,天底下哪有這么巧的事,也只有你以為能用這種話搪塞我?!?/br> 搖著頭,燕行伸手掐了掐她的臉。 “知你許配給我這個閹人覺得委屈,但滅門一事確實與我無關,只要別再與那些人聯絡,我可幫你查清真相?!?/br> 可老子不想知道那個敲我腦袋的哈皮有啥辛酸往事??! 任她再怎么辯解也著實顯得蒼白,腦中百轉千回,卻突然回想起一個片段,云影驚得抓住了手下墨藍的袖口,質問道:“所以當時督公真的想殺我!” 燕行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記起了這一遭,腦海中浮現了當時手中脆弱柔軟的玉頸和那雙淚眼婆娑的眼睛,按了幾下太陽xue,不只該如何答。 又覺得理所應當不必答,他何時做什么,想殺誰,又何必向誰解釋? 這妮子本就是個傻乎乎的小jian細,在他看來,受傷之時除掉不穩定因素乃常情,更何況他最后并沒有動手。 看他垂眼一言不發,云影委屈極了,自己背著他差點死在半路,若不是遇見柳梢小米,可能早就變成了世上一縷冤魂,而這人居然暈倒前第一件事就是殺了她,果真是本性難移,蛇蝎心腸! 想到這她不知從哪上來一股子脾氣,趿拉上床邊的絨布厚底鞋便沖出了帳子。 劉公公正守著夜昏昏欲睡,見這么個祖宗沖出來,不知道這是燕行的意思還是姑娘耍脾氣,一時間慢下了一拍,結果幾個呼吸間,小姑娘便像靈巧的小貓似的竄了老遠出去,劉公公暗道不好,急忙撐著老腰去追。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夜色很快掩蓋了最后一抹粉紅的衣角。 雖然這周圍遍布著他們的人馬,劉公公卻總有種不祥的預感,老太監停下步子剁了腳沙土地,迅速轉身折返回去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