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檢查身體,撐開rouxue投射到大屏幕,用酒精棉球給saoB消毒,電擊zigong
亓平收拾好自己后緩緩點了顆煙,他抬腳走進客廳,一股yin糜的味道撲面而來。 客廳里只剩下了虛脫的躺在地上的楊珂陽。 他身上滿是粘稠的白色液體,兩條修長的大腿正對著亓平大大的敞開著,也不知是因為腿心已經腫的不成樣子的xiaoxue導致兩腿不能合攏還是因為地上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一絲力氣。 他的下身和大腿一抽一抽的顫抖著,白色的液體從兩個xue口里流出,已經浸濕了一小塊地板。身上一塊青紫一塊殷紅的愛痕更是慘不忍睹。 亓平喉嚨一緊,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他們呢?”亓平的聲音冷冷的,更像是責問。 本來躺在地上自生自滅辦慢慢恢復體力的楊珂陽被他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一緊,乳白色的液體有從兩個xiaoxue里流出許多,羞的他臉色騰的轉紅。 偏巧之前楊珂陽的嘴一直被口球塞著,現在雖然解除了禁錮但是嘴巴早已張的麻木,說起話來也是支吾不清。 亓平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將他抱進浴室。 濕熱的水汽和溫熱的胸膛讓楊珂陽漸漸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和恥辱,被折騰了一天的身體盡管還殘留著對欲望的渴求,但早已筋疲力盡,他不由自主的昏昏睡去。 亓平看著懷中的人,只見他嘟著小嘴,精致的小臉好似漂亮的瓷娃娃一般。 曾經,他想把他抱在懷里,作對人人羨慕的情侶??墒撬母赣H那樣侮辱他,欺騙他,他怎么能忍受恰好在他東山再起的時候遇上了他,不是他狠心,明明使他自己撞上來的,不是么? 亓平低低的嘆了口氣,他不否認自己有些后悔,后悔那次宿醉,醒來時,他成了四個兄弟的玩物??墒撬荒苷f什么,畢竟那樣一個帝國不是憑他一己之力建立起來的,他們五個人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還好自己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不然豈不要遺憾終生。 半夢半醒之間,楊珂陽只覺得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戳在他的后背上,好像鈍鈍的烙鐵一般。他任x的將那烙鐵撥到一邊,可那東西偏偏跟他過不去,總是要頂著他。 亓平看他那脆弱的身體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可是他卻任性的撥弄著亓平早已高昂的巨物。亓平飽脹的欲望無處發泄,簡直恨的牙癢癢這人,想要他的命么。 “阿平,阿陽好想要啊……”楊珂陽昏昏沉沉的囈語著,身體的反應總是那么真實。 亓平身體驀地一僵。 他皺了皺眉,語氣卻明顯溫柔了許多:“小yin娃,就這么欲求不滿么?下面被他們玩壞了,這幾天都不能碰知道嘛?!?/br> 楊珂陽依舊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蹭著亓平的胸膛。亓平被他撩撥的只覺得自己要瘋掉了,只能隱忍著克制,拿起他的小手在水中為自己taonong,聊以慰藉。 亓平伸手探入楊珂陽的xiaoxue中。楊珂陽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自然而然的渾身一顫,收緊雙腿,可是由于xiaoxue的腫痛又不得不張開雙腿任亓平的手指進入。 亓平見他小臉皺成一團的委屈模樣,只覺得沒來由的一陣心慌,下身不由得也粗大了一圈,那水中撫慰粗物的小手倒是識趣的上下翻飛。 亓平一時間又是欲望勃發,又是被taonong的舒服,又是心疼楊珂陽現在的樣子,又是被他剛剛的一聲“阿平”叫的心里舒坦,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掰成幾瓣送給他。 “都腫成這樣了還想要呢,別動,讓我給你洗洗干凈?!彼麥匮园矒岬?。 “他們竟然還在里面塞了一個震動蛋!”亓平有些生氣。 他試圖用食指和中指將那依舊劇烈震動的圓球夾出來。 可是震動蛋一直被浸在yin液中,本來就十分滑膩,兩根手指的力道也不大。每當亓平小心翼翼的快要將那震動蛋夾到xue口時,強烈的震動刺激著楊珂陽的敏感帶,引得他的yinxue不能自主的收縮,又將那震動蛋吸了回去。 如此反復,累的亓平滿頭大汗。 楊珂陽殘留在膀胱中的媚藥本就沒有清盡,敏感的陰xue被亓平反復的折騰,他雖在半夢半醒中,仍是雙頰潮紅,呼吸急促,顯然又淪陷在無法滿足的欲望中。 亓平把心一橫,索性架起他的雙腿,探頭含住了兩片已經腫的幾乎晶瑩透明的蚌rou。 “啊——”從未有過的體驗一下子就讓楊珂陽體驗到了非比尋常的快樂。 柔軟的舌游走在虛弱的yinxue中,濕滑,溫暖,柔軟,正是對脆弱的私處最好的慰藉。 亓平很快就將那顆強力的震動蛋吸了出來,但是楊珂陽一陣陣的媚叫早已讓他渾身酥麻,便就繼續為他延續著這柔軟的快感。 情迷意亂的兩人并沒有注意到邵華靜靜的在門口站了很久,直到聽見楊珂陽在高潮中放肆的媚叫,才輕輕為兩人關上了浴室的門。 走在東平大學的校園里,楊珂陽雙腿酸軟,腳步虛浮。 度過地獄般的周末終于讓他松了一口氣。在上學期間,只要他們不去找他,他的時間就是自己的。 “楊珂陽!” “啊,付秋學長?!睏铉骊柨粗笏膶W生會長付秋怒氣沖沖的臉,心思轉的飛快,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楊珂陽從大一起就是組織部的一個小干事,不過付秋學長一直對他青睞有加,說話也向來和顏悅色,楊珂陽一時摸不著頭腦。 “為什么周末沒有來參加校慶的組織安排討論會?你一個大二的學生就有這么忙么?” “學姐對不起,我周末真的有事情……”說到后面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 付秋看著楊珂陽漲紅的臉,以為他是真心承認錯誤,哪里知道他實際心里想的都是rou體交織的畫面。 “哎我本來想把重要的組織校慶工作交給你,可惜你不在。好的機會都被李毅燃得了?!备肚锏恼Z氣緩了緩。 李毅燃是學生會的副會長,長得一表人才,深得輔導員的喜愛。他總是利用手中的小小權利占學弟學妹的便宜,深為付秋所不齒。 “學姐,李毅燃學長比我有經歷的多,肯定能幫學姐把這次活動辦好呢?!睏铉骊栚s緊斬斷自己剛剛沉浸在周末的yin亂思想,笑著答道。他并不知道李毅燃的那些齷齪事跡。 “罷了罷了,這次你負責邀請校慶嘉賓和禮堂裝飾。好好干!”付秋拍了拍楊珂陽。 楊珂陽認真的點了點頭。付秋笑了笑,他一向喜歡這個認真能干的小學弟。 “哦,對了,關于嘉賓的資料我讓曲文轉交給你了。我一會兒有事情,不聊了。有事給我打電話?!?/br> “珂陽!” 楊珂陽剛剛跟付秋學姐道別后,就聽到曲文歡快的聲音。 “你竟然藏在這里!”楊珂陽看著從墻后轉出來的曲文笑道:“哇~今天穿著這么花枝招展,你要去干嘛?” 曲文臉上微微一紅:“喏,這個嘉賓名單給你。付秋學長說要先給兩個優秀學生做特別專訪,用作校慶的開場視頻。這個視頻很著急的,因為后面還要剪輯,最好這兩天完成。你是本院的高材生嘛,這個難不倒你的?!?/br> “哦,知道了,不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睏铉骊柛淖孕∫黄痖L大,曲文心里打著什么樣的算盤他怎么會不知道。 “唔,這次的嘉賓有前幾年自主創業成功的亓平學長,這個人我可不可代替你去邀請?” “原來如此?!睏铉骊柫巳坏狞c了點頭,壞笑著看著曲文。 “你好壞!”曲文不好意思的扯了扯楊珂陽的胳膊:“不跟你說了,今天是計算機學院的聚會,聽說亓平也會來跟大家分享經驗,我也去學習一下嘛~” 看著曲文一溜煙的跑開了,楊珂陽的笑容帶著慣性的僵持在臉上。 他記得今天早上他竟然是抱著亓平醒來的,當他看到那張俊臉時只覺得心頭一暖,又感受到了兩人身體纏綿的交織著,不知為什么覺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是啊,他曾經也像曲文一樣仰望這個東平大學走出去的傳奇人物?,F在呢,他依舊是仰望,可也只是用這具殘花敗柳的身體里涌動的欲望來慰藉他罷了。 楊珂陽打開那份嘉賓名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做專訪的兩個學生分別是生物學院的高揚和哲學院的梁曉。高揚因為最近的一個動物實驗得了國家科研院所頒發的年度大獎,這對近年來聲譽頗高卻沒有什么科研成果的東平大學來說無異于是雪中送炭;梁曉因為近來在國際期刊上發表了兩篇哲學論文而出名,再加上他父親是校董,風頭一時無兩。 讓他給他們兩個做專訪,這不是送上門去讓他們吃干抹凈嗎? 楊珂陽痛苦的思考著這個無論怎樣自己都很吃虧的選擇,決定先去找高揚,畢竟他是生物學院的博士生,整日里浸在實驗室搞研究還是很忙的,大概白天不會拿他開葷吧。 當楊珂陽看到石云和邵華都在高揚的實驗室里的時候,他意識到今天上午他大概是離不開這個實驗室了。 高揚穿著一身白大褂斜倚在實驗臺邊。 高揚的鼻梁高挺,襯的眼窩頗深,配上他平日里的瞇眼冷笑,明明是一張俊臉,卻給人一種說不出陰冷之感,這大概跟他每日沉浸在生生死死的生物實驗中有關。 邵華一向溫文爾雅,坐在高揚的實驗臺邊擺弄著用于采訪的攝像機。 明明是白皙俊俏的公子哥,石云在學校里卻總把自己打扮得流里流氣,好似痞子堆里的老大一般。他調笑的斜睨著剛剛走進實驗室的楊珂陽,很是欣賞他這一瞬間的尷尬。 高揚和邵華都是東平大學籃球隊的精英球員,只需隨便那么一站,都是一幅風景,不過楊珂陽現在可沒心思觀賞這道風景。 “來干嘛?”高揚一向嚴肅硬冷,薄唇勾勒出冷酷的輪廓。 他能把生物學方面的高超技能都用在折磨楊珂陽身上,楊珂陽最怕的就是他了。 “唔……下個月校慶,要對你做一段視頻專訪?!睏铉骛B硬著頭皮答道,天知道他又醞釀著什么有趣的方式玩弄他。 “就是求我咯?”高揚冷笑一聲。 “額……”楊珂陽覺得跟高揚說話實在是壓力太大了,轉向石云和邵華道:“你們兩個怎么在這里?” “化學系的上進學生來找生物博士討論人體構造不是很正常么?至于邵華嘛,代表記者團來做專訪啊?!笔茐男χ?,故意把“人體構造”幾個字說的很重,一雙大手已經不規不矩的隔著衣服在楊珂陽身上游走。 “求我就過來幫我做個實驗?!备邠P斜睨了兩人一眼。 楊珂陽如蒙大赦,趕緊站到了高揚身邊。他一低頭才發現解剖臺上禁錮著一雙活生生的小兔子。 “你不會要殺了它吧?”楊珂陽的同情心頓生。 “不會,我只是要你給它測測體溫?!备邠P說著遞給了楊珂陽一根手指粗細的溫度計。 他的一雙手已經伸進了楊珂陽的裙底,隔著內褲在他的私密處游走。 “怎么穿的這么保守,之前梁曉給你買的那些情趣內衣呢?” 雖然實驗室里只有他們四個人,但是生物實驗一向寬敞空曠,再加上落地的玻璃窗使得室內十分明亮,臨近的走廊里也是人來人往,這樣猥褻的話語在這種地方被高揚突然說出口,嚇得楊珂陽一陣臉紅心跳,生怕有什么人突然闖進實驗室,更怕對面的樓里有人通過玻璃窗窺見這不堪的畫面。 高揚也沒在意楊珂陽的緊張,直接將他白色的內褲扯至腿窩。石云也走到了他的身邊,這次將手直接從衣服下擺伸到楊珂陽的胸前。邵華則隨手拿起手中的攝像機,架在了三人的正對面。 邵華這么做不僅是為了滿足五個人見不到他時欣賞視頻的惡趣味,還有一點小小的私心。在同學和老師的眼爾雅的謙謙君子,待人接物禮貌有加。 可是,偏偏讓他遇上了楊珂陽,遇上了高揚、梁曉和石云一起凌辱楊珂陽的那一幕。本來不齒這種下流行徑的他,身體上竟然有了激烈到難以抑制的反應。他在數次的凌辱中獲得了極致的快感,可是每每獨處,卻從心里憐惜這個較為柔弱的男孩。 邵華不是沒想過有一天要把楊珂陽據為己有,可是他無法想像在給他造成了那樣的傷害之后還能擁他入懷。直到昨天,他在浴室里見到了楊珂陽和亓平兩個人情迷意亂的一刻,他想,或許,他也有機會。 “別……門都沒有鎖……”楊珂陽嚇的臉紅心跳。 “為什么要鎖門?我們只是做實驗不是么?”高揚趴在楊珂陽的耳旁呵氣說道。 “嗚嗚……你不是讓我幫小兔子測體溫么?” “是啊,你知道怎么測兔子的體溫嗎?” “啊啊——” 高揚的手白皙細長,骨節分明。他突然將中指一節一節的插入楊珂陽的后庭中,引來楊珂陽一陣蕩叫,嚇的他趕緊捂緊自己的嘴巴。 每天灌腸的后xue中并無異物,溫暖濕潤。高揚的手指被這緊致柔嫩的幽xue夾的無比舒適,一股熱流直沖下腹,一瞬間恨不得自己的全身都被這種緊致柔嫩包裹著。 “動手啊,兔子的體溫要測這里?!备邠P邊說邊用手指抽插起楊珂陽的后庭來。 上身,石云將楊珂陽的上衣提到腋窩,又將他純白色的乳罩罩剝了下來。他并沒有解開他的內衣,這使得楊珂陽的一對嫩乳被擠在內衣的下圍和推到腋窩處的上衣之間。 兩件衣服擠壓的力量使得本就碩大的sao乳凸了出來,被石云揉捏著,晃動著,好像是在召喚對面正在拍攝的邵華趕緊加入凌辱他的行列。 楊珂陽空虛的yinxue已經xiele一次,yin蕩的液體沿著大腿留下,卡在腿窩處的內褲將它們盡數吸附。 高揚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示意他趕緊給解剖臺上的小兔子測試體溫。 楊珂陽顫抖著緩緩的將體溫計插進小兔子的下身。解剖臺上的小兔子難堪的扭動著身體,三瓣小嘴里竟然也發出了yin蕩的叫聲。 楊珂陽艱難的向兔子的身體里一點一點的插入手指粗的細長溫度計,而沉浸在他后庭里的高揚的手指也隨著他溫度計的進入在他的身體里一點一點的深入。楊珂陽覺得在某種程度上,他和解剖臺上這只小兔子的感知是想通的。 石云已經張口含住他的rutou,用舌頭快速的撥弄著,挑逗的楊珂陽情迷意亂。 邵華也按捺不住走了過來,一雙冰涼的手精準的按在楊珂陽下身的rou芽上,楊珂陽被這突然的揉捏刺激的渾身顫抖,yinxue中噴出的液體走就打濕了腿窩處的小內褲。 “唔唔——別這樣,萬一有人進來怎么辦……嗚嗚……” “別哪樣yin蕩的小娼婦,你自己看看你的手在對小兔子做什么?”高揚趴在楊珂陽的耳邊,咬著他的耳垂說道,濕熱的氣息呵如楊珂陽的耳朵,好似呵進了他的心里一般,癢癢的。 “啊……沒有啊……我不是故意的……”楊珂陽發現自己竟然跟隨著高揚用手指抽插自己的頻率用溫度計抽插著那只母兔的下體。那只小白兔正來回扭動著身體,發春的叫著。 “看來我們的小sao貨不喜歡我玩這里哦?!备邠P瞥了一眼解剖臺上的兔子,薄唇上揚,冷笑著說到,手指也撤出了楊珂陽緊致的后庭。 楊珂陽疑惑的看了高揚一眼,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看看你,把溫度計插到小兔子的哪個roudong里去了?!鄙廴A認真的看了看解剖臺也忍不住笑起來。 “??!那是陰唔……小兔子對不起……”天吶,他干了什么,怪不得剛剛那小兔子發出一陣發春的叫聲。 石云把那只可憐的小兔子收進了籠子里??粗湛杖缫驳慕馄逝_上,楊珂陽有種不祥的預感。 “躺上去?!备邠P命令道。 作為奴隸,楊珂陽根本無法拒絕他們的要求。他推掉鞋襪,岔開雙腿躺在了解剖臺上。 剛剛空虛的xue口泛著晶瑩的液體,正對著生物實驗室的大門。 石云將楊珂陽剛剛脫下的內褲套在了他的胸上。這下,從內褲中伸出來的不是兩條腿,而是一對sao乳。本來被內衣和上衣上下夾住的一對嫩乳又被內褲一擠,更是不得不高聳的挺立著,方便三人隨時把玩。 楊珂陽的半裙早已被推到了腰間。他的腿窩被高揚用繃帶固定在了靠近手肘處的解剖臺上。這個姿勢使得他的兩雙腳幾乎搭在自己的肩膀。 楊珂陽的身體此時呈一個大大的V形,屁股和yinxue高聳的對著天花板,好像兩座小山夾著一條低洼的小河一般。當然,河里還有兩個欲望的深洞引人探究。 邵華拉上了實驗室的窗簾,石云關上了實驗室里的大燈并打開了解剖臺上方的投影儀。 現在,整個生物實驗室里漆黑一片,只有楊珂陽陰部上方的投影儀燈光十分刺眼,楊珂陽的下身甚至能感受到那燈光的熱度。 “啪”的一聲,燈光照到的影響被投影到了實驗室的墻上。雙股間的一舉一動都被一絲不茍的投影在實驗室的墻壁上。 xiaoxue的每一次開合,每一處褶皺,后庭和尿道的每一次顫抖,都被放大了二十多倍投射出來,仿佛整個實驗室里只有一個人被照亮的私處。 “??!”楊珂陽被這yin蕩的場景嚇的目瞪口呆。天吶,他們怎么能在學校的實驗室里如此放蕩…… “別亂動,難道沒學過人體生物學么?” “唔……沒有,別這樣……萬一被別人知道……”楊珂陽嚇的已經帶了哭腔,可是身體里卻明顯有種欲望蠢蠢欲動。 高揚的薄唇又勾起了常有的弧度。他風輕云淡的帶上了醫用橡膠手套:“沒學過正好,今天讓你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生理構造?!?/br> 邵華和石云一左一右的站在楊珂陽兩側,如揉饅頭搬揉弄著他的雙乳,等著“高老師”給他們展示這個人體的奇妙部位。 高揚先用金屬鑷子夾起了一個酒精棉球,在楊珂陽彈滑的屁股上和光潔無毛的私處來回涂抹。酒精在皮膚上揮發帶來的涼意刺激的楊珂陽一陣顫抖。 “知道我在干嘛么?”高揚挑唇輕笑,冷冷的問到,帶著調教的責問意味。 “在消毒?!?/br> “回話要加主人,又忘記了?!笔朴昧ζ艘幌聴铉骊栆呀泩杂驳娜缧∈影愕膔utou。 “唔……主人在給賤奴消毒?!睏铉骊柡芪?,他們說好的,在學校的時間是他自己的嘛怎么大上午的又來調教他。不過想想,確實也是自己撞上門來的,哎…… “還有哪里要消毒?” “唔……沒有了?!?/br> 高揚瞇了瞇眼睛,勾起薄唇,將一塊酒精棉球罩在早已充血挺立的陰蒂上,金屬鑷子的兩腳隔著那棉球用力夾住那顆堅硬的小豆子。 “啊——不主人啊……”脆弱發熱的陰蒂被冰涼的酒精棉和金屬鑷子的用力擠壓折磨的幾乎崩潰,楊珂陽蕩叫著求饒。 由于身體被禁錮,楊珂陽能夠移動的范圍很小,高揚就那樣用鑷子摧殘著他脆弱的一點,他再怎么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說啊,還有哪里需要消毒?”高揚繼續冷冷的責問。 “里面啊啊啊……不要夾了……嗚嗚……saoxue里面啊、里面都需要主人消毒……”被放大了投影在墻上的私處好像缺氧的小口一般一開一合的顫動著,還流出絲絲yin液。一切齷齪和yin蕩竟在這樣靜穆的實驗室里清晰的上演。 高揚一下子夾起兩個大大的酒精棉球,緩緩的塞進緊致的甬道。在照亮著私處的明亮燈光和巨大的投影下,一切私密便已不是私密,連每一分顫抖都一覽無遺的呈現在實驗室里。 石云和邵華也嬉笑著夾起幾個棉球,在楊珂陽被內衣和內褲勒的高挺的胸部上胡亂涂抹。 邵華用冰涼的棉球還會撥弄著楊珂陽熾熱堅硬的左rutou,石云直接用酒精棉球包裹住他右邊的rutou,再用鑷子狠狠的夾住,前后左右的提拉著、抖動著,帶動的楊珂陽的右乳隨著石云的動作不斷的震顫,蕩起一陣一陣的乳波。 冰涼的鑷子夾著濕軟的棉球在楊珂陽的yinxue里進進出出,胸前的兩點被力度和方向完全不同的兩個冰涼物體刺激著,楊珂陽只覺得渾身發燙,這些細碎的折磨使得他腦中不斷浮現出五個男人共同玩弄他自己的yin糜畫面。 他寧愿這三個男人將他按在地上粗暴的蹂躪,也不愿意身體最敏感的的三點承受這種細碎的折磨。 “說,為什么saoxue里面也要消毒?”高揚的手里一刻不停,兩雙手分別拿著鑷子在兩個幽xue里雙管齊下的進出。 “嗚嗚……因為因為有細菌?!?/br> “有細菌,為什么會有細菌?”石云壞笑著追問。 “額……因為以前有東西插進來了……” “你是說主人的獎賞有細菌咯?”邵華拍了拍他白瓷般的小臉蛋。 “沒有!不是額……是賤奴自己自己打開的嗚嗚……”他們到底要他怎樣嘛。 “打開什么?為什么打開?”高揚冷冷的追問。 “說點勁爆點給我們聽聽,哈哈哈!”石云也趁熱打鐵。 楊珂陽知道自己躲不過去,把心一橫:“啊啊啊……賤奴是自己打開sao逼的,因為因為賤奴yin蕩,里面里面好癢好多水嗚嗚嗚……啊啊啊……”說到最后已經聽不清他是在yin叫還是在啜泣。 “門都不鎖!”冷冷的帶著憤怒的聲音從門口飄進來。 楊珂陽頓時一陣心慌,只覺得渾身發熱,臉上簡直要燃燒了一般,心臟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胸膛:怎么辦,嗚嗚嗚他以這樣齷齪的姿勢被別人發現了。 “老大你今天怎么回學校了?”邵華最先從震驚中反映了過來。 亓平回手將實驗室的門反鎖。他從門口的陰影里走了出來,滿臉都是陰霾。 雖然他喜歡從凌辱他的身體中獲得快感,但是他一直以為楊珂陽是不喜歡被這樣對待的,畢竟,他從小到大都是高高在上被眾星拱月般捧在手心里的美人。 亓平沒想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竟然如此放蕩不堪,昨天在浴室里的深情濡沫,在床上的溫情纏綿難道只是他對他生理上的渴求而已么?真是白費了他昨天對他溫柔的口舌侍奉。 楊珂陽看著亓平怒氣沖沖的臉,也忘記了自己羞恥的姿勢,只覺得一陣驚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 “曲文不是去找你了嗎?”楊珂陽眨著眼睛看著亓平。 他不提曲文還好,一提起曲文,亓平更是怒火攻心。 他早上剛剛聽付秋說楊珂陽要來邀請他,還滿心歡喜的在學院里喝了半天的茶,盼著兩人能在不用赤裸相對的時候聊聊天。他倒好,將那差事推給了曲文,自己跑到高揚的實驗室里干著如此齷齪的勾當,連實驗室的門都不鎖,還敢說那樣的yin言穢語。 亓平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嘴邊泛起絲絲冷笑,啪的一聲就在他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來五道指印。這一巴掌打的不狠,侮辱性卻極強。 楊珂陽的私處被放大投射到墻上的,兩個xiaoxue好像受了委屈一般,一顫一顫的收縮著。 “畫面是很清晰嘛!”亓平看了看墻上的投影,又轉頭問高揚:“這賤貨的里面呢?” “當然有辦法咯?!备邠P勾起薄唇,陰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