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開苞
“阿姨好!”喬宛白乖巧地同徐母打招呼,徐母同喬母是小學便認識的閨蜜,所以成婚買房子也買在了隔壁,但是世界線中因為喬宛白的自殺,喬母怨恨起了徐家,而徐母也愧疚難當。 “小婉來找小昭的嗎?”徐母四十出頭依舊風韻猶存,此時俏皮地眨了眨眼,“小昭在樓上,你自己去吧?!?/br> “好的,阿姨?!眴掏鸢c點頭,她熟諳徐昭的房間,甚至不需要徐母指路,畢竟徐家父母不在時都是由她送飯。 喬宛白推開門,然后順手關上,爬到床上,精準找到徐昭躺的位置,坐在徐昭身上,“醒醒、昭哥醒醒!” 徐昭迷蒙地睜開眼,將喬宛白拉進被子里,抱在懷中,“小白別鬧?!?/br> ……? 喬宛白的臉頰泛紅,小聲地說,“笨蛋?!?/br> 不知道是不是徐昭帶來的安全感,喬宛白迷迷蒙蒙地也睡著了。 而徐昭清醒過來之后發現自己懷里抱了個人時懷疑人生地眨了眨眼,懷疑自己還沒有睡醒,而緊貼著自己的柔軟乳rou也喚回了徐昭稀薄的印象。 不過徐昭更在意一件事,——真的有那么軟嗎,他小心翼翼地將手覆上那乳rou,被胸衣裹得嚴實的胸乳無法感受到如昨日一般的滑嫩觸感,但是卻像彈嫩的雪媚娘一般柔軟。 前扣式的胸衣被徐昭解下,喬宛白胸前兩團雪白的奶rou裸露在他眼前,他揉弄那安靜可愛的奶尖,又拿指甲刮弄那小小的奶孔,她睡夢中也嗚咽著,淚珠顫顫巍巍地綴在睫毛上。 “……昭哥?”喬宛白嘟囔了一句,然后視線往下看,就發現玩弄自己奶子的那雙大手,迷蒙的意識無法對形式做出準確判斷,“你想干什么?” 徐昭也自然清楚剛睡醒的喬宛白意識不清醒,又不重不輕地揉搓了兩下手心的棉柔,“讓昭哥摸摸?!?/br> “唔,好?!眴掏鸢走t鈍地點了點頭。 徐昭微微低下頭舔弄那被玩得艷紅的奶尖,稍稍尖銳的犬牙輕咬rutou,讓喬宛白又癢又疼,只能拽著徐昭的頭發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她繃緊腳背,下意識將胸口更貼近他的唇舌,空茫的眼睛也不知曉該看往何方,頭發黏在汗津津的脖子上,“昭、昭哥……” “小白,幫我摸摸?!毙煺炎ブ鴨掏鸢椎氖?,把她的手放在那蓄勢待發的兇器上,她微微一顫,像是被燙到了一樣。 喬宛白左手捂著臉,右手溫柔地撫慰起了性器,只有從露出來的耳尖才能發覺她在害羞,而徐昭則張開唇咬在那飽滿又軟彈的胸乳上,又親又咬,把乳rou吸到發熱,像是要從里頭吸出豐沛的乳汁一樣,喬宛白發出了抽泣般的呻吟,腰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小白你是第一次吧?!毙煺言趩掏鸢锥鷤冗@樣說,犬牙將白嫩的耳垂咬進自己嘴里,舌尖舔弄著小小的耳洞。 喬宛白吸了吸鼻子,“說得你不是一樣!童·貞!” 學校里不乏邀請徐昭上床的,甚至還有人賭誰能拿走徐昭的第一次,但是一來徐家家教頗嚴,二來則是徐昭自戀,甚至‘和長相比不上我的人上床就像被嫖了一樣’這樣說過。 “我要回家了!放開我!”喬宛白想起在學校里遭受的委屈,一下子就火大了,從被窩里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 徐昭看著突然起來的青梅,拉住她的腳踝,喬宛白發現掙脫不了,才怒氣沖沖地說,“干嘛呀???” 他寬厚的手沿著rou感而筆直的腿攀登,重心不穩的她又倒在床上,又用手掰開了并攏在一起的膝蓋,許是天氣太熱,她連安全褲也沒穿,‘這可不怪我’又心安理得地摸進腿間。 似乎被失控的劇情嚇到,小青梅愣愣地看著他,可愛的杏眼瞪得圓乎乎,“……徐昭!” “我就摸摸,你剛才也同意了的?!毙煺训哪樕每∏?,小時候喬宛白發育得早,把他當弟弟看待,而聽他軟聲軟氣地說話,喬宛白也忍不住猶豫起來。 “……”喬宛白扭過頭,也不理他。 徐昭也脫下喬宛白的內褲,掐住柔軟的大腿rou,把那雙腿分開,露出雙腿間的xiaoxue,未經人事的rou縫緊密地貼在一起,灼燙的性器戳弄著閉合的rou瓣,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卟滋卟滋。 又時不時戳進去些,又抽出來,哪怕自始至終都沒有插進去,但是喬宛白卻臉蛋酡紅,兇巴巴地說,“好了沒!……” 徐昭把喬宛白壓在床上,捧著她的臉,含著那嫣紅的唇瓣,突地壓上來的雙唇截斷了她接下來的話,靈活的舌頭則是趁著喬宛白因為驚訝微微張開的唇齒探入其中,勾纏住對方的軟舌。 肺部的空氣被毫不留情地掠奪,使得喬宛白只能張開嘴呼吸空氣,但是這引來的只是侵略者更無情的侵犯和蹂躪,無法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滑落,喬宛白烏亮的眼眸更是泛著淺淺水光,帶著些許回不過神的茫然。 趁著兩人唇齒相依之時,徐昭的手指就如同剝橙子一樣撥開rou縫,輕而易舉地將手指戳入了濕漉漉的xuerou,骨節分明、帶著些許老繭的兩根手指靈活地rouxue里抽插,從一開始的略顯笨拙變得熟練起來,黏膩的水音在每一次抽插中變得越發明顯,三根、四根,強烈的燒心感讓喬宛白覺得自己就像擱淺的魚,只能扭著腰肢迎合徐昭。 “小白,”徐昭輕笑,把沾著黏糊糊yin液的手在喬宛白眼前晃一晃,“都是你的哦?!?/br> 哪怕是喬宛白也連脖子根都紅透了,當下產生的念頭就是要‘報復’徐昭,挑釁地說,“是啊,手總比童貞強?!?/br> “是嗎?”徐昭也不等喬宛白回答,蓄勢待發的猙獰性器cao進的濕軟滑膩的rouxue,噗呲一下攻破了從未有人深入的地帶,黏膩的血沿著性器滑落。 帶著快感和痛苦的呻吟哭泣盡數吞沒在了徐昭的吻里,淚光綴在她睫毛上,他又開始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子。 從小到大徐昭都想做一件事,想欺負喬宛白。畢竟從小時候起就只有喬宛白欺負徐昭的分,看著淚光閃閃的喬宛白,徐昭產生了‘這樣子也挺不錯’的念頭。 “徐、昭……唔、混蛋……”哪怕這樣境地依舊帶著哭腔罵徐昭,“我要、告狀!” “告狀嗎?”徐昭笑吟吟,“說什么呢?” 那毫不留情的利刃熱燙而堅硬地破開柔軟濕滑的xuerou,將那濕淋淋的rouxue狠狠cao開,幾乎要頂在那柔軟的zigong口,迫不及待地進入那小小的zigong,“說我cao進你zigong?” 又揉弄那被咬出深深淺淺牙印的奶子,可憐的奶尖被惡劣的求愛者咬破了皮,顫顫巍巍地立在那,“還是說我把你奶子咬破了?” 從未被展現在喬宛白眼前的惡劣性格第一次被喬宛白看見,喬宛白發出抽泣的沙啞呻吟,“不、不能進去……啊——” 但這話晚了一步,那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喬宛白呻吟著尖叫出來,眼淚不停的滑落,被徐昭溫柔地舔舐掉,但是被破開身體頂弄的快感接踵而來,燙熱的roubang在那溫暖的xiaoxue里肆意進出,殘忍的不留余地,又重又狠的撞擊將喬宛白失神的求饒與哭泣全部撞碎。 她的手緊緊抓著床單,甚至連腿也因徐昭而無法合攏,只能迎接徐昭帶來的狂風驟雨,宮口被頂得酸麻,甚至已經無法吐出清晰的話語,只能胡言亂語地喊著徐昭的名字。 “喊哥哥就放過你?!毙煺芽粗@樣的喬宛白,心底升起美妙的興奮,小時候喬宛白還會軟軟糯糯地叫哥哥,后來發現兩人只差了幾個月后就開始‘徐昭’了。 “哥、哥哥……”喬宛白幾乎要哭出來的沙啞呻吟讓徐昭越發興奮,那緊致的xue口來不及合上就又被紫紅的性器狠狠cao弄,那rou色的xue口被毫不留情地cao成熟透的深紅色,隨著抽插發出yin靡的水聲,“說、說好的……” “小昭,”敲門聲響起,是徐母的聲音,“我要出門咯,記得照顧好小婉?!?/br> 因為懼怕而變得更加敏感熱情的xuerou緊緊裹著那粗長而猙獰的roubang,甚至能感受到興奮地在腔內一跳一跳的觸感,還有roubang上膨脹的血管。 “放心吧?!毙煺褜o緊捂著自己嘴的喬宛白笑著說,“我會好·好·照·顧小婉的?!?/br> “那我就放心了?!蹦_步聲漸漸消失,而喬宛白惡狠狠地盯著徐昭。 “唔,剛才說到哪了?”徐昭笑吟吟地說,“好好照顧你?!?/br> guitou猛地碾過敏感的宮口,喬宛白哭泣尖叫著繃緊自己的小腿,哭喊著拉扯自己破皮的乳尖來擺脫這恐怖的快感,她張著嘴,露出里面艷紅的舌頭,眼底失焦,背部也因高潮而弓起,但因為腰被徐昭緊緊掐著,就如同瀕死的天鵝般。 徐昭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興奮,從小到大都是喬宛白闖禍他背鍋,喬宛白從來沒有得到懲戒,他恍然發現,懲戒這種事完全可以自己來,讓她乖巧得像他的雌獸,看——這不是很簡單嗎。 “都給你?!毙煺训驼Z,在白皙的蜂腰上留下手印,猙獰的性器將頭探入了窄小的zigong口,哪怕喬宛白抗拒地推著,但是還有一股一股的濃稠jingye灌溉在那小小花園里,如同guntang的油滴落進去一般,喬宛白聲音沙啞地發出貓一樣拖長的哀叫。 “混、蛋……”失去了重要的處女之身的她只能無助地在他身下哭泣,“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