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云棲心嘴唇薄,舌頭又濕又熱,無師自通的卷攏起來裹著風歸池的手指徐徐吮吸,舌尖還能一動一動的蹭她的指腹。風歸池被他吸得麻酥酥的,心想來日這張嘴舔吸花xue,不知該是何等絕妙的滋味。想到這個,甬道里就不由自主的蠕動著,想要什么東西插進來絞吸一番才好。 云棲心方才泄得快,到底體質精悍,又年輕熱血,這一會兒就又硬邦邦的立了起來。他初嘗情味,被藥力趨動得頭暈目眩,扭動著腰身亂蹭,碰著風歸池腿間濕熱,雙手胡亂抓著風歸池的腿好貼得更緊些,卻不得其門而入。 風歸池按住他的胸膛安撫:“別急?!币幻嫣鹕碜?,將他的陽具對準花xue,慢慢坐了下去。云棲心那話兒看著秀美,暖玉雕鑄一般,真放進去了才覺出尺寸驚人,風歸池尚未坐到底,已被塞得呼吸一窒,隱隱覺得guitou抵著深處的軟rou,熱得發燙。云棲心等不及,自顧自握著她的腰身向上一頂,風歸池啊的一聲,不知被頂著了哪里,魂都出去半截。 “不,不許動?!彼统?。云棲心迷茫之中聽到命令,強忍著不動了,但覺那甬道緊致高熱,一層層絞緊了陽根微微蠕動,陰泉瀝瀝,漸漸向外濡濕,平生從未有過這種銷魂的體驗,渾身都發著燙,體內涌動著燥熱的氣息,逼他開口喘息起來。 風歸池略微適應了,見云棲心胸膛劇烈起伏,因為忍得辛苦,額頭上密密出了一層汗,烏黑鬢發粘在頰邊,掩著一雙失神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美,比鳳眼要圓些,比桃花眼又要飛揚一些,像一瓣蓮花落在那里,平日里顯得素潔雅致,到這時眼角泛紅生春,譬如蓮花染了朱砂,艷媚近狐了。 她無由的想弄痛了他逼他哭出來,掐著他胸口兩點紅櫻,雙腿夾緊他的腰,笑道:“好馬兒,跑起來?!?/br> 一聲令下,云棲心帶她疾馳起來。男女交歡,實在不需要學習,云棲心擺動腰臀,自下而上,頂弄得yin液飛濺,花xue中艷紅的甬道壁時不時被拖出來,淋淋漓漓灑下汁液,又被粗暴地頂回去,引得風歸池不堪承受一般呻吟不止。為了感覺仍不夠爽快,他坐起來,將風歸池抱在懷中,將女子柔軟的身軀緊緊壓在兩人相連的地方。風歸池被顛簸得天昏地暗,眼前金星亂迸,一時高興自己眼光不差,一時又后悔不該急于得手給人喝了藥酒,到后來昏昏沉沉,聽云棲心苦悶地喘息著:“陛下……我……” 他尚不熟悉射精的感覺,以為是有什么問題,不敢放任自己跟隨本能泄身,風歸池以往臨幸侍君,知道這些世家子弟被管教得嚴,顧慮多,藥力催動之下都記得規矩臉面,早有對付他們的經驗,向他唇上吻去,鼓勵道:“再快些,弄臟了才對?!?/br> 云棲心吮住她芬芳的小舌,果然又加力加速,重重喘息著沖刺。風歸池察覺他的玉莖在體內抽動,瞬時甬道濕得透了,液體堵不住,往外擠出來,粘粘的淌到大腿上。云棲心完全茫然了,抱著她將臉埋在她肩頭喘息。她將人徐徐推倒,伏在他身上仍與他接吻,舌尖撩動他的舌頭糾纏不清,云棲心全然由她帶著,順應著吮著她的唇舌,直到口中津液溢出,順著嘴角滑落。風歸池捋著他汗濕的鬢發,輕笑道:“舒服嗎?” 他xiele兩次,理智回籠,回想方才抱著風歸池忘乎所以,自覺丑態畢露,羞慚欲死,眼角的春意蔓延到全臉,面頰紅得要滴血。他以為端莊自矜,發了情似乎與畜類無異,一身美名都是騙人的假面,一念及此,心中酸楚,眼角落下淚來。 風歸池知道他被自己強取,心里過不去,故意調侃:“朕的君后如此勇猛,哭起來卻是梨花帶雨,海棠滴露,一動一靜,都是人間絕色啊?!?/br> 她又吻著他臉上的淚痕,悄聲道:“朕對你實在一見鐘情,情不自禁,你若生氣,再狠狠cao朕一頓便是……” 眼見云棲心終于有了反應,一雙清蓮妙目橫過來狠狠瞪了她一眼,風歸池掩住紅唇,眼睛仍笑得彎彎的。 云棲心艱難的張了張嘴,隔了一會兒才說:“陛下可以放臣出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