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求歡
漆漆的夜色又悄然而至,怒火中燒的尤文連夜派了一波人,潛入附近的D市進行調查。 就算克萊爾暫時性的放過了困于掌中掙扎不得的埃頓,可多年合作的默契讓他們心知肚明,埃頓有點問題。 這趟回城之路注定有些不太平。 如果一旦調查出了些什么,尤文發誓,他一定會將那個當著面調戲了克萊爾的該死的埃頓,剁成精rou,做成魚食。 炙熱的水晶吊燈懸掛在水霧朦朧的浴室,克萊爾看著面前這個不能活動的少年羞憤的模樣,報復性的笑出了聲。 他從剛剛被推入房間就吵著要洗澡,如今她成人之美,送他過來洗澡,他反而用這種防備的眼神盯著自己。 她稱之那種行為叫送他過來洗澡? 埃頓死死扣著浴缸的邊緣,回憶著剛才雙手被反綁在浴缸的金屬柄上,這個紅發女人拿了花灑不斷淋向自己,將自己從頭到尾澆的透shi,白色的睡衣下沒有一處可以遮掩的隱私,使自己像是缺了氧的魚兒一般,游離在瀕臨死亡的掙扎線上。 等他快不行了,她就才像是一個救世主似的,緩緩用唇啟開他的開合,舌尖的柔軟像是一條細細的小蛇一般輕輕探進身體,火熱的身軀在他的口腔攻城略地,惹得他越發呼吸急促,渾身都開始了微微戰栗。 這種倒吊著的姿勢使 他渾身的感官都越發敏銳了起來。 這個女人進來之前想是剛剛飲過素有甜腥之城稱的瑪格麗特,微醺撩人,啃噬著自己的嘴角讓人忍不住沉淪。 想要,想要與她共赴愛河。 兩人的眼神都開始有了欲色,一波一波的熱浪涌上全身,埃頓感覺她的指尖guntang,正在四處游走,一路都是不肯止息的火。 一只手漸漸像上攀爬觸上他喉間的凸起,另一只手順著半敞著的襯衣來到了精壯的小腹周圍。 看不出來嘛,病態的身體下,腹肌倒是一點沒少。 仿佛是察覺到他有所分心,克萊爾低低的笑了一聲。 舌尖順著描摹,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柔軟,明明想要迎接,卻還有些自己的意識,躲閃抵觸。 直到逼近角落,他,跑不掉了。 粉紅的舌尖立刻纏上埃頓的舌尖,細細品味,娓娓低吟。 柔軟的指尖輕捻著喉間的敏感,落在小腹的手指也在一圈圈的收緊。 女人xiong前的柔軟抵著他的xiong膛,輕柔的感覺仿佛融化的奶油。 少年仰起細長的脖頸,眼角泛起一陣陣紅潮,難耐的發出了喘息,雙手也在不斷掙扎。 哐啷啷的手銬聲越來越響,這種感覺太過于陌生和可怕。 他既想要擺脫桎梏,覆上面前的兩團柔軟,到達那俏麗的頂點。 細細摩撮,輕輕啃咬。 渴,一邊比饑渴更加可怕的是,他小腹下的炙熱。 絲質的長褲早已不能遮住那一團勃然,傲然挺立的某物得不得舒緩,只能向主人不斷的索求,索求今天夾板上同樣看到的黑色絲絨遮住的大腿根部。 然而點在小腹中央的那觸指尖,卻遲遲沒有落下,在傲然挺立的周圍打著轉。 自己的感官也追隨著她的手指,期待一雙柔荑能夠落下,伸出五指,覆上去,就如同他想對待她那樣。 他,真得好難受。 想要更多,面前這個讓他愛得更深的女人卻停在了關鍵處。 克萊爾緩緩抽出舌尖,雖然光是在折磨對方,自己的氣息也隱隱有些不穩。 她承認,這感覺,仿佛也不錯。 稍稍想要換個位置,她的大腿卻不小心蹭到某處跳動的火熱,那團東西像是深夜迅猛的獸,強有力的抵在她的兩股間,一股股冒上來的熱氣透露著危險。 它的主人察覺到了女人的松懈,貼近克萊爾的唇角,反復研磨,趁女人暈暈乎乎的那一刻,驟然攻上她的耳垂。 軟綿綿的氣息開在四處,她聽他輕輕的啃咬著自己的耳垂,充滿欲色的聲音帶著些哭腔。 “給我,好不好?” “唔…,求你,求你?!?/br> 克萊爾好不容易想要終止這場危險游戲,卻感覺他下面的炙熱也在隔著裙邊蠕動起來。 大蛇一路頂開她的裙邊,來到她的腿心,于柔軟的蓓蕾處盤旋。 兩人都舒服的有些戰栗。 鋪天蓋地的吻落在頸側,一旦被他抓住了松懈,他的唇就又順著來到了鎖骨,啃咬舔舐,馬上就會來到了下面盈盈的軟rou。 埃頓充滿侵略性的咬開她xiong前的金屬暗扣,牙關偶爾無意識的刮蹭到旁邊的嬌嫩,迎著輕顫,包裹著黑色蕾絲的雪團呼之欲出。 等到他的牙齒已經抵上了最后一道屏障的肩帶,克萊爾終于從沉淪中恢復過來。 她驟然打了面前扮豬吃老虎的少年狠狠的一巴掌,整個人已經來到了安全的范圍。 然而挨了一巴掌的埃頓卻沒有半分疏解,下面上面因著克萊爾的離開仍舊十分難受。 他看著面前這個半攏酥xiong的紅發女人,喉間已經干渴的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只得用粉蛇抿著自己的唇角,眼角急的落了淚。 一刻刻眼淚順著半敞著的睡衣落下雪白的身體。 “求你,求你?!?/br> 他反復喃喃道。 可憐又迷人,危險不自知。 克萊爾的目的達到了。 原計劃是解開他的手銬把他往浴缸里一丟,如今感受了少年的危險,卻連手銬也不敢解下來。 直接將人反手丟在浴缸里,讓他自行疏解。 水花濺起的那一刻,她到底帶著些后怕,將浴室的門反手一瑣,終是不敢看少年充滿誘惑的血色瞳仁。 本意是整人,差點搭上自己。 她聽著里面少年低低的喘息,計算著時間歸來,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整理一番。 順著倒映的月光,她看見脖頸處開遍了細密的紅痕,宛若琉璃白雪上的一尾紅梅。 這些紅痕漸漸來到了鎖骨下面,幸而是沒來的及繼續延伸。 她想起剛才那種危險的感覺,那種事情莫名脫離她掌控的感覺,越發不快。 心里面除了不快,后知后覺涌上來的,竟然是微微的失落! 她? 應該是這么多年只身行走慣了,如今多了個熨貼,當他是個萬物不就行了。 克萊爾,你可別忘了身上的家族聯姻。 碧綠的瞳孔想到這兒,驟然一縮,越發堅定起來。 想想時辰已經到了。 克萊爾又是那個不肯受制于人的克萊爾,換了一身血紅的長裙,xiong前的沉甸甸重新被束縛的嚴嚴實實。 她進來的時候,浴缸里的花灑還在簌簌噴灑著熱水,雙手被手銬縛住的少年角色雖然仍舊有著緋紅,但卻比較剛才瘋狂的態度好了太多。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這個紅發女人,看的克萊爾神色一懵。 她不是放過了他,讓他自己疏解了嗎? 克萊爾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向著他的手腕側看去,銀質的手銬泛著頭上水晶燈的光彩,芍紅的指節蜷縮在一起。 少年宛若一只受到了極大折辱的英短。 該死,她忘記解開他的手了。 那埃頓剛才是? 生生的憋了下來? 想到這兒,克萊爾用手指勾動著自己的發尾,望向埃頓黑色長褲的中央充滿了憐惜與不忍。 “對不住了,小埃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