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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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烈日照射著翠綠的山坳,知了在這灼氣肆虐的樹林里拼了命的嘶叫,一條崎嶇蜿蜒的山路上有兩個人影緩慢前行。 那是一個高挑消瘦的粗布農婦打扮的女人牽著同樣粗布衣著的孩童,孩童年紀尚幼,被她牽著手走的磕磕絆絆,女人身形有點鬼祟,孩童也不與她非常親昵的樣子,反而有些不情不愿,一大一小離開了山路往更加茂密陰暗的地方鉆去。 眼看著女人牽著孩子越走越偏僻,女人沒有發現身后不遠處有個人遠遠贅著也不靠近,自以為行蹤隱秘。 等到足夠荒僻的地方,那女人停下,孩童之前一直有點被拽著,此刻終于停下想甩開婦人的手。 “姨母,我阿娘呢?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找阿娘嗎?”孩童大約四五歲年紀,語氣還帶著稚氣的奶音,正撒嬌地搖晃著女人的手。 女人停下后詭異地安靜,孩童不覺有異不料女人忽然發作,一巴掌揮飛孩童,發出陰鷲冷聲道:“嘁嘁嘁嘁嘁嘁……小孩兒……你看……我像你的姨母嗎?” 女人走上前抬起臉,垂落的頭發之前半遮著她的面容,如今抬起頭來赫然是一張出了嘴巴沒有五官的臉,鐵青色皮膚還遍布著紫色的細小血管,怪笑著靠近孩童,張開紫黑色的嘴唇,里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刺牙齒。 隨著嘴巴逐漸打開,扯著幾根要斷不斷的銀絲,一縷口涎從嘴角流出來。小孩剛一抬頭便看見一直信任的親人走然變成這樣的妖怪,嚇得哇哇大哭:“阿娘??!阿娘?。?!嗚哇~??!” 孩童想爬起來逃跑,奈何之前被那一巴掌打的半身麻痹無力,似乎女人的黑色尖利指甲有毒,此刻正抬起十指就要撲向孩童。 千鈞一發之際,一塊半頭大的石頭咻地準確砸在那大張著腥臭嘴巴的臉上,直接把女人給砸的翻了個跟頭。 一位白發白衣的少年從暗處竄了出來,抱起孩童滾到一邊離女人遠了一些,他查看孩童:“你沒事吧?小孩兒?!?/br> 孩童睜開眼睛,看清了少年的臉,蒼白的肌膚幾乎透明,大大的眼睛,瞳孔卻不是他見過的任何一種正常的顏色,那是一種瑰麗的紫色透出金絲的美麗瞳色,仿佛天地間的寶石鑲嵌在精靈的臉上。孩童愣過神后抓著少年的衣袖如抓救命稻草般:“哥哥救命!哥哥救命!” 來人正是李繼靈,他跟在后面見情形不對,當機立斷撿起石頭就要阻止那可怕古怪的婦人。這頭剛扶起孩童站起身,那頭怪婦就爬起身來像狗甩頭一樣晃著腦袋,等兩人定神一看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么婦人,在重疊的幻影當中,李繼靈終于看清之前高瘦的身材如今已縮水大半只有半人高,而且矮矮胖胖的很敦實,特別是那形狀……是一個有四肢的大蘑菇。 蘑菇頭上正裂著無比巨大的口腔,里面是白森森的尖利密齒,蘑菇怪被這一擊氣的哇哇大叫:“哪里來的毛頭小子,敢壞老娘好事??!納命來也?。?!”就要撲向李繼靈。 李繼靈快速結印抱起孩童就飛起,但是肚子突然刺痛引起他身形一頓,“呃!”他捧著肚子發出痛苦的抽氣聲,蘑菇怪隨后緊緊追上:“別逃!留下小孩!那是我的獵物?。?!” 蘑菇怪生怕李繼靈真的飛走逃遁,蹦起來對著空中像打氣一樣噗噗噴出很多股屎綠色的氣霧,氣霧快速向李繼靈籠罩過去,李繼靈向上的路被堵只得落回地面,輕易不敢碰觸那些惡心顏色的氣霧。 于是他放下小孩拿出骨笛吹起,幻音震蕩著襲向蘑菇怪,蘑菇怪本來還有所防備,結果卻哈哈大笑:“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在你姑奶奶面前班門弄斧,幻術攻擊我是你祖宗!”蘑菇怪又噴了些rou眼看得見的孢子在空氣中,那些孢子相互碰撞散發出詭異的氣味,李繼靈只得護著小孩艱難躲閃。 “你是個什么妖怪,為何要害人!”李繼靈邊閃身邊質問。 “嘁嘁嘁嘁……你姑奶奶我是此處的山神,還不快把那小孩乖乖給我交出來,本山神留你個全尸?!蹦⒐焦值靡獾?。 李繼靈聽聞嚇了一跳,瞳孔閃過紫色的光芒,還沒掌控的某個能力不受控制地激發了出來,這個本事魁告訴他叫物之本質,他已經做好了眼睛刺痛的準備,不過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而是清晰看到蘑菇怪有些紫色的脈絡遍布內里,李繼靈古怪地盯著蘑菇怪:“你說……你是山神?” “怎么???你敢瞧不起老娘?”蘑菇怪發現李繼靈并不如她預計的那樣退縮,反而露出遲疑的神色,當即就又沖過去。 李繼靈不再耽擱,深吸口氣狂吹骨笛,一聲刺耳的尖嘯聲帶著音波將蘑菇怪沖撞開,然后抱著小孩用他最快的速度飛遠,蘑菇怪在地面上追了片刻被李繼靈甩下了,只得跳腳:“殺千刀的野崽子??!敢截老娘的胡??!別讓我再遇到你,不然必定生煎活剮了你??!” ————————————————————————————————————————————— 李繼靈抱著孩童飛了半天終于支撐不住,兩人險些直接墜落,他用盡最后一分力才安全落地。李繼靈一路急奔飛行,也沒注意逃跑的方向,等他覺得安全停下的時候已經出了山林在一片空曠的草場,許多半人高的野草搖擺著著葉子如同大地上好的地毯。 他和孩童都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氣,小孩是嚇的,李繼靈是痛的,他癱坐著靠在石頭上,因為姿勢而顯現出圓鼓鼓的小肚子,他撫摸著肚子安撫里面翻滾的小家伙,孩童這才看到這個奇怪哥哥的肚子不尋常地鼓著如同孕婦懷胎八月,難為他能挺著個球還抱著孩童逃走。 “哥哥,你是妖怪嗎?”孩童后知后覺地問。 李繼靈抬手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你看我像妖怪嗎?我要是妖怪就該吃了你,何苦帶著你跑這么遠?!?/br> 哪有人的眼睛是紫色的?年紀輕輕頭發全白,明明是男的卻腹大如盆,少年全身上下沒一點和常人掛鉤,孩童挨了一記瑟縮了下,有些委屈但也放下心來,看起來像妖怪的哥哥是他的救命恩人,這點是沒錯的。 李繼靈此刻的視力還沒恢復正常,能看到小孩的身體輪廓和他那顆砰砰急跳的心臟,渾身血液滾動著就快要沖出rou體一樣,小孩嗚咽著擦著眼淚,仰起頭看李繼靈:“哥哥,你還好嗎?你的肚子在動?!?/br> 李繼靈聞言苦笑,只得安慰小孩:“我沒事,我只是……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呢?家在何處?” 小孩哭噎著回答:“哥哥,我叫堂期予,我阿娘叫我小糖糖,我阿爹叫我小魚魚,我哥哥叫我小饅頭,哥哥你呢?” 李繼靈不由掩嘴嗤笑:“你怎么有那么多昵稱?你們家很缺吃的嗎?” 不是糖就是魚,看來很寵愛這個孩子,李繼靈也是得到父母愛護長大,心中一陣感懷?!澳悴皇寝r夫的孩子吧?” 小孩一臉認真道:“是啊哥哥,你怎么知道的,我阿爹是千夫長,在滿水縣有封地,哥哥你去過滿水縣嗎?” 李繼靈搖搖頭,摸摸小孩的頭,覺得他口齒伶俐果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知道家在哪里就可以找回去,就怕孩子小嚇破了膽,說不出個所以然,李繼靈奇怪于小孩衣著打扮卻是農戶的孩子。 “我姓李名繼靈,你是怎么來的,為何會被那精怪騙來這荒山野嶺?” 堂期予想到之前差點被吃了又是一陣害怕哭泣:“嗚嗚,阿爹說帶我見識封地的伐木林場,我想阿娘了就想回去,然后在路上碰到姨母,姨母說阿娘也來了,她帶我去見阿娘,還說要換了衣服才不被阿爹發現我們偷跑了,但是那個姨母是個妖怪,妖怪要吃我好可怕,嗚哇~~” 李繼靈聽著孩童又哭嚎起來只覺得一陣頭大,他并沒有照顧孩童的經驗,如今也不知如何哄勸,只得囑咐堂期予在原地等他,他去找些水和食物過來。 天色將晚他帶著小孩哪也去不了,只能生起火堆吃食過夜,李繼靈不知道滿水縣在哪個方向,要不去趟縣城把小孩放jiejie家,想到jiejie他心中升起股暖意,一別數月,這期間發生了太多事情,把他弄的暈頭轉向的,直到現在他才能靜下心來把思路理清一番。 當初李繼靈被魁背著回到深山之中,他看不見,只能聽著風聲從耳邊呼嘯。 盡管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是偶爾會有害怕的念頭從腦海中閃過,不能看見東西的生活,會是怎樣?恐怕只能全部仰賴魁了吧。想到這里他無措地勒緊手臂,希望能從山神的寬大背脊上汲取些微的安全感。 李繼靈以為他們會回大宇山,結果魁直接帶著他去的是綠狼山,直欲尋找靈巢。在李繼靈不知道的這段時間,綠狼山時常有地動山搖颶風暴雨的情況發生,由于綠狼山之前有個殘暴的山神,經??v容狼群追捕食人類,對于周遭的山村這里是個危險的地方,除非必要鮮有人會深入這片地界,這里的自然災害反而對人間界無甚影響。 當他們進入綠狼山的時候正在下大雨,李繼靈被淋了個通透,就算有魁帶路也偶有蹣跚跌倒,李繼靈這才發現自己這個沒有視力的弱小巫者,現在對魁來說更加無用,他拉緊魁的手生怕不小心脫開。 山神瞳的靈巢是一個靈湖,靈湖的湖畔有塊光滑的橢圓巨石就是他平時修煉坐臥的地方,魁也不在意靈巢的布局,都是撿現成的。 淋成落湯雞的李繼靈顯然需要一塊干燥的地方,山神大人只能盡快將不遠處的竹林取材,參照剛剛離開的縣城建筑樣式,搭建了一個小竹屋,扭曲的四邊形戳著三角形的屋頂和葉子,實在算不上美觀。 更別提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李繼靈現在看不見,不然就會覺得這原始風格的竹屋似曾相識—— “呼——哈秋!” 被放進竹屋里的李繼靈還是忍不住打了打噴嚏,不由的思考巫者會不會感冒這種凡俗的問題??皇苡晁挠绊?,在他周身有一層無形的氣場將打落的雨滴隔離,完全沒有自覺要給小祭品生一堆火烤暖,自顧自的在巨石上打坐。 靈巢有主,天上的烏云漸漸散去,大雨終于逐漸停下。 “魁大人——”察覺屋外沒有雨聲,李繼靈神著手掌感受到沒有水珠擊打,試探著走出外面:“能不能生個火,我好冷?!?/br> 誰叫你不穿天羽衣。 魁真的弄不明白李繼靈,寶器不穿在身上收起來干嘛,天羽衣可隔絕冷暖凡塵水漬污穢,薄薄一件頂過千萬件衣物,他怎會知曉李繼靈一直在別扭,失去了眼睛他如何再御空而行,天羽衣于他又是多么諷刺,況且單衣短袍穿著有多羞恥。 然而這又豈是山神會關心的事情,魁的身上都是獸皮毛料,充分展示著他粗曠健美的身材,陽剛俊逸的五官和披散的濃密火紅頭發,他從來都不需要任何時代的裝裹。 魁鬧不明白李繼靈的想法,他抓過李繼靈就開始剝開衣領。 “啊~!” 李繼靈驚呼著跌入魁的懷里,在黑暗失重的恐慌情緒中感到嘴唇一暖,已經被魁一口含?。骸澳?,你干什么呀,我只是想生個火,我不想……唔……” 后背被大掌摟住,口中被靈活的舌頭肆虐,李繼靈莫名有股安心感又抗拒著魁的為所欲為,自從他表白心跡之后,魁從來沒說過對他是什么看法,其實不說他也猜得到,他們從來都是不對等的,他又能奢望魁對他說什么,或者承諾什么呢。這種事從不舒服到他心甘情愿,他除了恥辱和rou體的歡愉,內心從來沒有體會過什么叫歡愛,仿佛有個名為空虛的破洞越扯越大。 抵抗不過的少年很快就被寬衣解帶,魁的大掌從褲沿深入直探他的會陰尋找著那個銷魂花蕊。 “嗯……”一根手指劃過潮濕的皮膚鉆入xue內旋轉抽插,很快第二第三指就最后并入。李繼靈扶著魁的手臂坐在他的大腿上被進入,這個姿勢讓那漲大發紫的巨蛇頂入xue口,李繼靈心中不遂也反映到身體上,怎么也無法順利含入:“不行,好痛……” 巨大的guitou還沒劈開xue口就被阻塞在外面脫出,從股縫戳過。 察覺用上位令李繼靈緊張,魁只好把他放在巨石上跪著從后進入,研磨下壓,堪堪懟入便用力穿刺。 “嗯啊……啊,啊……”熟悉的撞擊在身后動作著,魁掐著他纖細的腰肢加大力量,把李繼靈頭上的雨水頂落,紛紛滴灑在巨石上。 看不見任何東西的李繼靈比以往更加敏感,耳中是自己隱忍的痛呼喘息,還有水面拍擊一樣的聲音從下體連接處傳出,體內有個地方偶爾被刮到傳來酸軟的刺激。他知道攝戶被刺激也是一種快感,一點點,一次次,慢慢積累,讓他青澀欲根的鼠蹊部位跟著大腿顫抖,越來越熱越來越癢。 “啊……??!”他感到魁埋入腸道的rou根又漲大一分,快要承受不了這不合尺寸的進出。 魁就著連接的姿勢將李繼靈旋轉到懷里,終于做到了當初就想試試的姿勢,果真銷魂。 “啊啊??!”李繼靈天旋地轉陽心被抵著翻攪了一大圈,剛剛的溫熱快感消失的一干二凈,看不見帶來的敏感更加可怕:“別……老是……用奇怪的姿勢,嗯……” “那你說說什么是奇怪的姿勢?嗯?” 魁雙掌托著他的圓臀上下施力,將干開變得柔軟的菊xue大開大合插了百余回,撞碎李繼靈抗議的話語,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咦?”魁身形微鈍,發現少年又哭了,淚滴滴在他胸口,但這并不是他覺得異樣的地方,而是李繼靈渾身發抖的厲害,在他又開始動作的時候忽然感到那緊致的甬道深處居然有道液體澆灌在他的guitou上,順著莖身抽出溢出縫隙,沿著李繼靈大腿根滑落,而摩擦著魁胸肌處的少年的rutou也紅潤挺立,乳尖掛著斑斑液體,魁伸手擦拭嗅了嗅有點奶腥味:“出水了……” 李繼靈不知情況,以為魁又在嘲弄他下面不知羞恥和女人一樣流淌yin液,心中大罵魁混蛋,咬緊下唇耳朵通紅。 他將頭埋在魁的懷里,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才停歇,魁將天羽衣重新套給他:“生什么火,多動動保準你渾身發熱,哈哈哈哈?!?/br> 李繼靈此刻只恨自己何不一并失聰,以后就不用聽魁的污言穢語,下面xue口發燙翻腫緩緩合攏截住流出的元陽,魁伸舌頭在李繼靈的雙乳上來回啜弄,只吸了一點點液體,還嫌李繼靈不夠羞恥般笑贊:“甜的?!?/br> 誰來把他打暈吧,李繼靈哭泣。 他聽到魁嘴唇吮吸液體的聲音,雙乳酸麻如有電流,不明所以任由魁對他這樣那樣下流yin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