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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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卿 李繼靈望著被轟擊出深坑,更被大火燎過的張家大宅,處處滾滾濃煙飄散出人rou家畜被炙烤過的怪異焦熏味道,腦海里一直回蕩著一句話:巫者雖能溝通神靈,切莫與神靈往來過甚。 這是因為他抱怨了幾句,就造成的后果嗎? 那么多條人命,一個家族建立的基業,只需要一個神罰,就會灰飛煙滅,這股力量——強大到令人恐懼,是不是只要他或魁一個念頭,就能讓千萬人死于轉瞬之間。 魁落地后放開了李繼靈,看他對眼前的景象出神,抬手想碰他結果李繼靈閃開了,他忽然急切地沖到路旁的墻根處彎腰,”哇——“地一聲吐了出來。腹部一直在痙攣翻滾著,李繼靈控制不住自己的胸悶心慌的感覺,只能不斷嘔吐,喉嚨發緊到要把內臟都吐出來,終于無力地軟下身體。 在他倒地之前魁一把接住了他,把他打橫抱起??龥]預料到李繼靈這么經不住刺激,神嗣感受到母體激動的情緒,也不安地作怪。李繼靈現在很虛弱,他已經很久沒有接受魁的靈力輸入,魁正要離去,忽然張家大宅的廢墟之中跳出一個黑影,高高凌空之后降落在魁的不遠處,就像剛出爐的烤地瓜一樣漆黑冒煙,黑影一邊打滾一邊慘叫:“是哪個陰損的家伙敢偷襲我??!” 魁戒備地停下腳步,看著黑影跳起來攔住他:“是不是你,鹿角男!” 那是一個渾身漆黑的女子,從身材上可以看出她應該是一位妖艷動人的美人,可惜頭發被電擊過后根根炸開,蓬頭垢面加上現在的焦爛衣物只顯得狼狽不堪。 魁瞇眼打量了兩眼轉身就走,女子見魁居然敢無視她,眼中閃過寒芒十指深處尖利的爪子襲向魁。在女子看來殺不了這個男人也可以重創他,更何況他懷里還抱著個累贅。她獰笑著伸長爪子,看著魁一點點偏回的側面—— 砰砰砰! 幾聲rou擊聲響過后,魁若無其事地再次準備抬腳走人,抬腳抬不動,再抬還是不動,他低下頭去,看著摟住他小腿的雙手,那雙手的主人臉部貼著地面,察覺魁斜下去輕蔑的目光。 “你想死?” “不不不,大人,你誤會了,奴家攔著您不為別的只是有事相告?!迸犹鹉?,本來只是黑煙弄臟的臉現在沒一處完好,腫了十幾個大包把嘴都擠變形了,話差點都說不清楚。 “說?!?/br> “大人既然打敗了奴家,奴家從今以后就是您的了,大人去哪奴家就去哪,大人不要拋下奴家啊~”頂著被打成豬頭的臉女子還不忘拋個媚眼,爬起來手腳并用纏住魁的腿部??欀家桓辈荒蜔┑纳裆?,他沒想到劈個雷電能劈出一個麻煩來,就想一覺踢飛腳邊的女子:“滾!” “大人打得奴家好爽啊,再來呀~奴家可會伺候人了?!?/br> “……” 女子更加賣力諂媚地用胸部磨蹭魁,魁不想被蹭臟綁腿一腳蹬開:“本座不需要sao狐貍伺候,還是個公狐貍?!?/br> 女子本來借著滾動正準備擺出楚楚可憐的引誘姿勢,聞言如被點xue定在當場,沒料到被魁一語道破真身,愣了一下趕緊站起來變成本來模樣,臉變得男性化了一些依然嫵媚妖嬈,豐滿的胸部沒有了,身后還掛了九條毛茸茸的雪白大尾巴,扭腰撩撥:“大人說謊,大人不要奴家是不是因為懷里已經有伺候的人了?奴家保證論起伺候人的功夫可比這些青蔥嫩草高多了,大人您試試唄~” 粘人的狐貍精一湊上就被魁一腳蹬開,本想除了這個麻煩,忽然想起自己見過這個妖物,正是妓坊里上演活春宮那人,又回味他之前為了挽留自己說的孟浪之話,心里有了計較眼睛一轉改變了主意:“本座山神魁,你的名字?!?/br> 狐貍精感到一股殺氣還以為要被擊殺,聽到魁的話大喜:“奴家憐卿,多謝魁大人饒命?!?/br> 憐卿邀請魁去他的地盤稍作休息,魁顧念李繼靈現在的狀況也需要個地方安頓,就和憐卿一同離開。 ———————————————————————————————————————————————— 李繼靈在一陣陣晃動中醒來,只覺得無比熟悉的姿勢和感覺,他被壓在床板上雙腿大開,可憐的xiaoxue羞澀地含著火熱粗大的男根進進出出,男根帶出許多濕潤的粘液晶晶亮亮一片,壓的狠了李繼靈覺得又被進入得更深了,忍不住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啊~太深了~嗯……” 魁看他醒來,把他攤開的大腿扛起一邊,下身全部拔出又狠狠頂入,再全部拔出,把cao開的嫩xue撞得噗呲噗呲哀嚎著,同時叫出來的還有李繼靈上面的嘴,側身鑲合的姿勢讓體內的兇獸鉆到從未有過的角度,狠戾的插入震得他腰部的皮膚都在顫動。 “啊、啊、啊、!”李繼靈側趴著承受魁的cao弄,一時茫然眩暈得只有下面的xiaoxue感覺清晰,他力怠地收繳著xue口,終于在幾百下之后迎來了雨露的噴涌,這次他沒有硬起,只是魁單方面的宣泄。 魁離開他的身體后李繼靈心中只有空虛和麻木之感,他一動不動保持著姿勢,只覺得后xue伸進了一根手指翻攪著畫著圈,這個家伙果然沒有人性,剛剛屠戮了許多生命就拿他發泄獸欲,這就算了射出來還用手指搞什么搞。 “你有完沒完——??!”李繼靈驚叫著看向手指的主人,給他綁紅繩的美艷女子,她為什么在這里,還伸手在他里面摸個不停。李繼靈快速縮進旁邊的被子里,食指對著女人:“你怎么在這里?” 女人——憐卿笑眼咪咪地掩著嘴:“我們以前見過嗎?” 李繼靈語塞,見是見過但是當初的情形怎么坦白。接著憐卿就站起身對著旁邊穿戴完好的魁彎腰作揖,“魁大人,奴家檢查好了,xue是好xue,可也是野xue?!?/br> “何謂野xue?”魁問。 “野xue,就是只憑天然,不會技巧和保養的xue,就像曠野里的野物沒有馴服,只憑著一股子蠻力承歡,長此以往就松了垮了,救都救不回來,幸而現在還來得及,好好保養再多加調教必成名器?!闭f起自己的本門專業憐卿倒是胸有成竹地滔滔不絕。 李繼靈長這么大從沒發現自己聽不懂別人說的話,每個字的發音他都懂,但是合在一起就像另一個世界的語言,他們到底在討論些什么,調教?調教誰? “他總是在事后含不住精元,本座尤其煩這點,你什么時候能教會他?”魁一本正經地問。 “這有何難,交給奴家一個月,保準此子菊門鮮暖緊潤活?!睉z卿一本正經地拍著胸脯答。 李繼靈只覺得他要瘋了—— 縣城官老爺只覺得他要瘋了。 昨夜全縣的居民都被驚天動地的巨響驚醒,那轟隆雷音仿佛就在頭頂錘擊,貓狗兔子嚇死了一大片,不知道的哆嗦地猜測是妖怪渡劫?知道的看到落雷的位置膛目結舌,這準頭,說不是故意都不敢相信。 天降異象,是否要大難臨頭?縣里老百姓開始人人自危,有收拾行李要舉家逃難的,有嚇傻了滿街亂走的,還有大多數都跑來縣城府問主意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縣城老爺有苦難言,他去哪里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可他現今是這里的父母官,他不管也沒人替他管,要是不管不顧卷了身家一起逃跑,郡主責問起來怕是要掉腦袋的,縣城老爺還記得昨夜被巨響驚醒后,下人快速來報張家遭了雷擊,第一個仆人剛回了話,第二個又跑進來說張家燒起了漫天大火恐有蔓延四鄰的趨勢。 縣老爺聽聞張家出事氣還沒順出來,就火急火燎地組織人手滅火,那張家大宅偏偏正在縣里的富人地界,一個搞不好就把縣城里半數富人燒光了,富人沒了錢財上貢他這個縣老爺也就成了擺設,無錢可用。 等眾人齊心把火滅了,還要安撫人心,直把縣老爺忙的腳不沾地,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