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人艸哭,鞭打,溫柔SM
自己是gay不錯,但也有人權啊,居然被一個渣渣當禮物送人了,自己還逃不掉?。?!門都被鎖的死死的,窗戶在十樓,下面直接大馬路,跳下去不被摔死也會被車碾死! 算了算了,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這可是法制社會,沒人敢亂來的,付軒不停的安慰自己。 可在開門聲響起的那一刻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慌了,畢竟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而且還在有SM傳聞的地區,唯一認識的人還不在身邊。 開門的男人一身西裝面色沉穩,目光如死水一樣寂寥,渾身散發著寒氣,摸樣帥氣的讓付軒心跳都快停了。 勾唇捏起付軒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不錯,終于能入眼了。多大了?” “十八?!备盾幉挥勺灾鞯木痛鹆顺鰜?。瞬間又想到不能這樣,要盡快明說:“不是,我不是那個,我,我……”付軒語無倫次的說著。卻聽到一道明亮的聲音響起:“把衣服脫了!” “什么?” “脫衣服!”男人的聲音冰冰冷冷的,就像夏天冰柜里的冷飲一樣。 嚇的付軒不停后退,伸出一只手側擋在胸前:“喂喂喂,咱有話好好說行不,這可是法制社會,你不能亂來!” 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拿了一條軟鞭在手里輕輕的敲打:“叫什么名字?” 一聽人問他名字,他就知道游戲了,能冷靜的問他名字那肯定也能冷靜的跟他溝通啊是不是?然后笑瞇瞇的說:“我姓付,名親!” 男人面色一變,一鞭抽在桌上的水果盤,水果和盤子瞬間變成兩半,嚇得付軒一個哆嗦,也不敢再插科打諢,老老實實的回答:“付軒!” “啪!” “??!”付軒摸著胸口躲到一旁,眼里滿是怒火,見男人再次揮來的鞭子一把抓住:“你有病啊,干嘛要這樣打我!” “不能么?嗯?” 臥槽,他該不會是在玩sm吧!玩的是很刺激,但是也要你情我愿好吧!而且,付軒覺得挨打,各種工具什么的,太恐怖了!就像正常人一樣溫存不好嗎?我發誓,再也不來這里了,就算鐘離打死我,我也不來了! “不行,不行,我不玩,都是黎寐,是他逼我來的,你要玩,找他玩去吧,我反正不玩!” 男人笑了,霸氣的說:“那不重要,我愿意玩就行!” “你!”付軒丟下鞭子,盯著男人背后的門,小心翼翼的往那邊移動,惹不起還躲不起么,今天就不該來這里。趁著男人不注意,繞過男人想開門離開,卻被男人一把拽了回來。付軒氣急一拳打在男人臉上,男人眼神一變,一巴掌將付軒扇倒在地,拿著架子上的皮繩把他手反綁在背上。 “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付軒用腳使勁的踹著沙發怒吼道。 男人把他拽到沙發上,拿著桌上的水果刀在付軒身上比劃?!澳悄闳ジ?,警察要幫你說一句話,算我輸!” “你!混蛋!”他根本沒機會出去。 “想要刺激么?來這里可能沒人不想玩吧!”拿過眼罩給付軒帶上,用刀子隔著衣服輕輕刮著胸前的凸起。 “臥槽??!拿開,拿開!” “嗯,好!”刀離開凸起,揭開肚子上的衣服,用刀子一點一點的割開掛在手臂上。 “不,你放開我!”付軒突然有些害怕。急忙叫道:“你放開我,我真不想玩的,我是來找男朋友的,對,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嗚嗚嗚……” “哦!”男人沒理會他的話,脫下付軒的褲子,用刀背在白嫩的性器上輕輕的刮:“怕么?” “怕怕怕!”哪個男人的小弟弟被人拿著刀比劃會不怕的! “叫主人!” “不!” “呵呵!”男人用冰涼的刀身拍了拍付軒大腿。 拿起一條白色的皮鞭,啪啪啪的抽打在付軒身上,付軒痛的掉下沙發滿地打滾,可無論使多大勁兒都掙脫不開束縛。 “你他媽的打死我算了!”付軒哭著自暴自棄的大吼。 男人停手,看著滿身紅痕的人很是滿意,下手的力度控制的非常好,能讓人感覺到疼,既有美麗的痕跡,又不會傷的厲害,最多一兩天就消失了! “起來,跪著!” “不,憑什么讓我跪!” 男人笑了,“真是只野貓!”再次舉起皮鞭抽了下去?!跋胍桃部梢?,我會一直打,直到你跪起來,我就停!” 一鞭一鞭接連不斷,付軒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氣憤來形容了,太過復雜,有憤怒,有屈辱,有羞恥,有疼痛,也有快感! 男人體力很好,耐力似乎更好,直到最后付軒已經精疲力盡無力翻滾,只得哀泣出聲:“別打了,別打了我跪,我跪!” “哦?跪吧!” 雙 手被綁不能支撐,付軒顫顫巍巍的跪了好久也沒跪起來。 “還是不想跪么?”男人冰冷而戲謔的聲音在房間回蕩。 “沒有,沒有,我跪!”付軒顫抖的咬著牙,磕磕絆絆的終于跪好。 男人用皮鞭輕輕拍了拍腿間直立的小包包:“想要么?說實話!” 付軒向旁邊躲了躲,突然一鞭子抽到胸前紅腫挺立的凸起上:“啊~” 滿意的看著眼前人的反應,摘掉付軒的眼罩。將皮鞭戳到股溝里曖昧的摩擦: “想要么?嗯?” 面對男子的邪魅的詢問,付軒咬牙忍住羞恥緩緩開口: “想!” “想什么?” “想要!” “想要什么?”男人繼續問。 “王八蛋,你不要臉!” 男人又抽了一鞭,弄得付軒一下子哭了出來:“別打了,別打了,真的好痛!”疼痛讓付軒一臉痛苦,而快感卻讓他眼睛滿含嫵媚??吹哪腥艘魂囆膭?。 “我很喜歡你,從今天起,你就我的人了,不能讓別人碰你,知道么?” 付軒一聽,他的人幾個意思?這人不會真的有病吧,看見男人再次揚起的手,猛的閉上眼睛,趕緊低下頭,略微顫抖的說:“知,知道了!” 滿意的將付軒抱到床上,開始自顧自的脫衣服,驚的付軒不停的掙扎大叫:“你要干什么!” “臥槽,你這是強jian,強jian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別再繼續了,還有回頭的機會的!” 男人不于理會,直接撥了付軒的褲子丟下床。 “朋友,這是法制社會,你不能亂來,會坐牢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前途將毀于一旦,快點放開我,趁現在還來得及,快,快??!” 當冰冷的ky滴到股間,草草的擴張之后,炙熱如火的鐵棒抵進時,付軒疼的破口大罵:“臥槽你大爺的,疼死我了!” 一聲怒罵換來的確是天花亂墜的抽動,男人扶著付軒的腰,一下一下猛力的挺動,冷峻的臉上浮上絲絲笑意,一雙大手箍的付軒白細的小腰深陷。 啪啪啪的撞擊撞的他頭暈眼花,可疼痛過去之后,一絲絲快感漸漸出現,付軒被這樣的感覺嚇壞了,驚慌的大喊: “我要告你,你這是人身傷害,你這是非法拘禁,你這是強jian,我要報案,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啊……” “告我?”男人冷笑:“告我什么?告我的jiba進了你的sao洞嗎?可明明是你的sao洞一直在挽留我不讓我走!” 毫不忌諱的葷話,付軒被他刺激的直接哭了:“你混蛋,你啊啊啊……” 付軒想罵,卻被一個猛烈的深入奪去了罵聲,只留下了低聲的喘息和嗚咽。 突然,男人敏感的鬼頭插到一個地方,付軒身體猛烈一顫,男人停頓了一下,在付軒瞪大的眼睛驚訝到失神的眼神中狠狠地向那一點進攻。 最后卻只剩付軒精疲力盡,虛弱無力的哭著重復:“我要,我要,我要……”告你…… 深夜 男人完事后獨自在床邊穿衣服,看著床上還在死機卡殼的付軒道:“記住了,我叫凌天夜,你的男人!” “我要報警,我要告你……” 凌天夜無視他的話,“以后每個周末必須來這里等我,不然,后果自負!” 付軒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屋子早已只剩他一人,身上全是全是傷痕和白色的斑點。他忍著后身的疼痛,在地上拿起自己破碎的衣服,怒火高漲,混蛋,別以為老子跟女人一樣,被強jian了只知道躲起來哭,老子絕逼要報警!抓了你這個連男人都強jian變態! 他找了一圈,衣服已經被割壞了,手機也不見了,也不知道鐘離有沒有有找他。要是知道自己被陌生人強jian了,他會不會不要自己了? 一想到鐘離,付軒的眼里瞬間就出來了,委屈的擦了擦眼淚,穿上還算完整的褲子,在房間里搜索著能穿的上衣。 偌大的衣柜里只有各式各樣的西裝,付軒身材比較瘦小,穿著跟裙子似的,顯的特別不倫不類,最后只好拋棄外套,隨便拿了一件白襯衫穿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