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睡覺(前半章劇情/xue含藥玉潮吹/玉勢caoxue/床第間的親親)
余晚有些不好回答她,妖王臉上是真誠的疑問,他被她瞧得生了點不好意思,別過臉答道:“不清楚……主人喜歡的話,可以喂一些催乳的藥水?!?/br> “那還是算了?!卑邹o有點遺憾的道,輕輕地在那處吮了吮,然后把人按回床上。 “我給你帶了些書籍,”兩三摞小書慢悠悠地飄過來,落在一旁的椅子上,“你無聊的時候就看看,我得去處理事情啦?!?/br> 男人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只不言不語地看她,女孩取了個白色的物件道:“有什么事的話就直接搖一搖這個鈴鐺,我會馬上回來的?!?/br> 想了想又補充:“包括要如廁?!?/br> 見人沒有動靜,她只好在余晚頭上摸了摸就走,到了門口才聽到人問了一句: “主人……不需要奴隸干別的工作嗎?!?/br> 余晚看過去,女孩正回頭對他盈盈一笑,她總是喜歡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對他說上糖一般的話,也是這樣的她給予了骯臟的他一個暫時歇腳的地方。 對下人的強勢也好,對那日他人的狠毒也好,白辭從來沒有對他展露過絲毫,似乎總有用不完的耐心在他身上。 女孩笑著搖了搖頭,對他道: “你把身子養好,這就是我要你做的?!?/br> 然后他聽到自己那已然死寂的心臟,有似干涸的水井迎來了新生的泉涌,一鼓一鼓地跳動起來。 安置好男人的白辭慢悠悠晃到地牢去,工作什么的還有一群古板呆子負責,她就是偷了懶也沒人說她半句不是。 關押陳韋的牢房倒是選的不錯,隔壁是一群奇形怪狀的異類,他面前的牢房里還關了一條巨蟒,此時正伸著一只巨大的頭隔著獄牢冷冷地看向他。 那家伙瑟瑟發抖,哪里還有早先趾高氣揚的樣子。 白辭好脾氣的跟沿路被關押的妖犯打招呼,也不在乎它們的憤怒嚎叫,就這么悠哉悠哉地踱步到陳韋的牢房前,使了點手段隔開周圍的視線和聲音。 她打了個招呼:“你好啊,貴客?!?/br> 陳韋一改那畏縮的樣子,發了瘋似的撲過來,一雙老鼠眼瞪得老大:“放我出去!你們這群畜生!你這個賤人!賤人!” 女孩低下頭,神情里含了些憐憫地看向他,地牢里沒有光線,那一雙桃花眸里亮起的幽幽藍光讓還發著狂的人生了幾分冷意,他似乎才終于反應,眼前這位美人,是如今妖族的王。 再看時那兩點藍光卻散了去,女孩彎下身子,說道:“解釋一下?!?/br> 陳韋知道她在問什么,奴隸是他們特意送來的,根本沒有送錯一說,他騙人的話說的流利,也沒想到她能發覺。 “讓我猜一猜,”白辭笑笑,“要么是你們聽了誰的指示,要么是他身上被你們下了點什么藥,專門帶給我的?!?/br> “你說不說都行,你對門那條小蛇在我們兩族表面和平這會吃了不少人,她看上去很喜歡你?!?/br> 女孩還在笑著,眼里卻沒帶絲毫的溫度,她語速不快,那一番話顯得更加真實。 對小命的威脅讓地上的人馬上拋了腦后的顧慮:“我說!我說!” “我……我們在典禮的前幾天收到一封信,信里是一瓶藥,說我們碰了沒事,只有普通的催情功效,但是,只要獻給妖王,待您抗拒不了那藥的功效,會馬上失去神智進入結合期,而只要您的妖力溢出,妖族就會失去控制……” 他看著妖王的面色,哆嗦著補充道:“我們怕您看不上一般的貨色,于是才挑了只少有的雙性人給您……那奴隸的這一任買家是個得罪不起的老顧客,這幾日天天來催促我們……而您似乎也沒有被那個藥影響,我們以為您對那家伙不感興趣,才斗膽……” 想來還是她清剿余黨的時候沒有處理干凈,才讓不知哪里來的家伙,還想著趁她妖力失控的時候鉆空子。 好笑,什么老顧客能打著人族使者的名號來向她要人,怕不是眼前這齷齪東西得罪不起的王族。 唉……想不到人族已經淪落到這般地步了。 可惜她昨夜的情欲都只因為是那一個人才起來的,強制進入結合期的苗頭更是被她心里一把怒火燒的一干二凈,叫那群家伙算盤打了空。 她歪歪腦袋:"最后一個問題,你們一直給他用的是什么藥?!?/br> 陳韋一副討好的嘴臉僵在了原地,近乎五年的時間,什么藥水湯水沒有給人灌過,被這么一問,哪里說得出來。 “好吧?!卑邹o也猜到了幾分,冷冷道,“我問完了,和你的鄰居好好相處吧?!?/br> 也不顧這家伙怎般撕心裂肺地求饒,頭也不回的走了。 - 到女孩的背影都消失了許久,余晚才把目光收回來,落在那一堆書上。 他有些疑惑的翻了翻,本來是想著女孩給他帶的什么妖族的書籍,但竟然是人族的民間話本,更有一些軍書,都是他還在軍營的時候讀過的。 他沒由來地想起女孩帶給他的熟悉感,好讓他在這份溫暖里迅速的繳械投降。 不知多久沒有見過這些事物了,他有些懷念的翻看著,于落日的余暉里,眉眼間添上了幾分生氣。 直到門輕輕的被扣響。 女孩進來沒有必要敲門,于他而言這里還是陌生的妖族地盤,余晚有些警覺地握住了一邊的白色鈴鐺,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 她已經因為我無端多了很多麻煩。 門外的敲門聲停了,響起清脆的童聲:“主母好,你在不在呀,阿蘿要進來啦?!?/br> ……她在叫誰。 余晚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小腦袋就頂開了門伸進來,是個一身綠的小姑娘,頭上還長了朵花。 “您就是我們的主母嗎,”自稱’阿蘿’的小姑娘眼睛亮亮的,“你真好看,難怪我們主上那么喜歡你?!?/br> 余晚還沒有和這么小的孩子相處的經驗,他這些年來除了在床事間被迫進行的回答以外很少有和人交流,下意識地反駁了一句“我不是”之后就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地方。 好在那小丫頭也不介意,熱熱鬧鬧地自言自語著:“我是來給您看病的,您別看我長得小哦,我可有五百歲啦?!?/br> 說著還搖了搖頭上的花:“我可是第一個見到主母的妖呢!今早主上發了好大脾氣,我們都是第一次看她這么兇,被她震暈的小妖怪都是我來治療的哦,我可是這里最好的醫生?!?/br> 五百歲……余晚看向絮絮叨叨的小孩,阿蘿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白辭還要瞞著他自己的種族,但這個應該還是可以回答的:“你是不是想知道主上的年紀呀?!?/br> “主上還很小呢,她的族群和我們大多數妖都不一樣,幼崽時期是要在特定的地方沉睡吸收靈氣的,所以好像也就醒了二十來年吧?!?/br> 他依稀從小姑娘的臉上看出了一點母愛的光輝,阿蘿又露出向往的表情,一雙眼睛里全是崇拜:“但是主上特別特別厲害,把之前管我們的那條臭蜥蜴打敗了,我們都很喜歡她?!?/br> “所以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主母的!” 小女孩斗志昂揚地說了一通,還揮了揮小拳頭,而后才發覺自己似乎差點誤了正事。 “請您把手伸出來哦?!?/br> 一條小小的綠色藤蔓纏上那有猙獰傷口的潔白手腕,余晚看著她頭上一抖一抖的小花,隨著那小綠藤蔓猛一下收了緊,像是突然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倏然串長了幾厘米,把小姑娘的心思全部表現出來。 “啊呀……您是不是有吃過什么東西,您身上有專門能夠引導狐……主上強行進入結合期的藥物, ”還在念叨的小女孩沒發現眼前的人倏然變了臉色,“主上的結合期會控制不住妖力的,哼,肯定又是那臭蜥蜴的手下搞的鬼!” 余晚渾身的血液卻隨著她的話冷了下來,他本以為殿前男人一番話真真切切,自己是被誤送來的,還在女孩的溫柔里生了幾分活在人間的欣喜。 ……她待我這般好,卻沒想到這是一場全然的陰謀,她又會怎么想呢。 白辭不怎么想,那破藥對她不管用,她現下只想回去親親抱抱舉高高她的小將軍。 面前的小女孩還在給她盡職盡責地講解著余晚的身體狀況,男人的外傷可以在妖族的藥物下盡快愈合,手筋和腳筋也能接上,只是斷的久了,也許回不到以往能夠舞槍弄劍的狀態。 糟糕的是他的內里,被藥物摧殘的盡了,長期的挨餓受冷和鞭打讓他虛弱不堪,殘破的身子還要時刻經受著情欲的煎熬,阿蘿只堪堪搞清楚了那藥的作用,聲稱成分還要研究研究,領了白辭的封口費就開心地溜了。 - “你在干什么?!?/br> 她幾乎是強忍著滿腔的怒火,看著只披了一件里衣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膝蓋傷的嚴重,長久的膝行對那處損害極大,阿蘿才告訴她要好好照顧人,特別是冬日或陰雨天氣,可她剛回了來,就看見他跪在地上,也不知道跪了多久,到已經支撐不住身體的搖晃起來。 冷靜一點,他身子不好。 白辭暗自道,俯下身想要把人扶起來,男人意識到她的動作,僵在原地,她只好嘆了口氣,問:“阿蘿跟你說什么了?!?/br> 她還沒有知道嗎……余晚愣了愣,隨即萬分羞愧自己竟然生了要隱瞞她的想法,只低了頭告訴她,白辭瞇起眼“哦”了一聲,不用想都知道這人又鉆牛角尖了。 她蹲下身子把人橫抱起來,余晚有些失措地看向她,一雙眸子里盡是不安,她的心軟了又軟,把人放回床上,湊過去極為克制的親了親他:“那點東西對我沒什么影響,但是下次不能再這樣了?!?/br> 余晚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女孩拿了藥油過來給他按揉膝蓋,他垂下手,目光落在她落在側臉的一縷頭發。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br> 他除了這副破爛骯臟的身子,沒有任何可以給她。 白辭眨眨眼,似乎有些開心他終于換了自稱,連眼角都帶上幾分笑意,抬頭道: “因為你是我的呀?!?/br> - 他被女孩圈在懷里,白辭的臉貼在他的后頸間,有溫熱的呼吸打在他那一處。 女孩發表了獨占宣言之后意外的什么也沒干,只在給他凈身和導尿的時候掐摸了幾把。 他有些不自然地動了動雙腿,白辭給他用了藥玉,那兩支沾了藥的玉棒并不算大,在他滑膩的甬道里似乎隨時有要掉出來的趨勢,女孩溫暖的軀體正從后面緊緊貼著他,余晚閉著眼,前xue涌出的花潮順著合不上的洞口流出,他認命般地在這個感知下達到一波又一波無聲的高潮。 太……太臟了。 他捏緊了被單,習慣了歡愛的身體感到無比空虛,白辭應該是睡著了,余晚咬著下唇,感受著xue內的瘙癢,而害怕吵醒身后的人,他甚至不敢動一動腿來緩解一下。 “怎么了?”白辭迷糊之際發覺他在微微發著抖,把人翻過來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他搖搖頭,女孩的手已經往下探去,觸到他漲熱挺立的yinjing時頓了頓,他想往后躲,白辭已經伸進他腿間,摸出來一手的yin水。 余晚難堪地閉上眼,感受到女孩的手探進花xue里輕輕按揉了一下,那處又興奮的吹出一股液體。白辭把里邊的玉棒拿出來,又探到他的后xue,藥玉已經被推出了小半個頭,她順勢取出來放到一邊。 有溫熱的觸覺落在他顫抖的眼皮上,女孩用手擼動著他的yinjing,指尖在鈴口一下下按戳著,下面的卵蛋也沒被放過,被另一只手包住把玩著,射不出jingye的地方小股涌出透明的清液,白辭沾了點液體,探手到背后揉捏雪白的臀瓣,他才聽到她問: “為什么不和我說?!?/br> 他低頭對上女孩的眼睛,里面有著認真和也許是他錯以為的愛意,卻獨獨沒有憎惡。像是被浸在暖熱的糖罐里,余晚抬起手,做了一個他也想不到的動作。 他揉了揉女孩子的頭發。 借著要拿東西做借口跑出來的白辭蹲在門口,胸口的鼓動聲越來越大,饒是她也紅了耳尖。 明明是再懷念不過的熟悉動作,這種待遇她還以為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找回來。 擔心余晚一會又拖著傷腿出來找她,她匆匆忙忙從偏房挑了一個盒子回去。 什么時候才能真的吃到人。 白辭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去,推了門,男人一副有些糾結的樣子,已經挪到了床邊,松垮的里衣落下來大半,半邊雪白的皮膚和紅艷的rutou露在空氣中,紫紅的性器還是挺立的狀態,筆直的貼在白軟的腰腹間,因為維持著想要下床的狀態,余晚一只腳搭在床沿,看上去正是對著她張開了腿的狀態,紅腫的陰蒂和肥厚的女唇濕噠噠的,在并不明亮的光照下,透出幾分yin靡之意。 他有些急切地抬起頭,看向怔在門口的女孩,才好似松了口氣。 白辭拎著盒子往床上一放,就把他按回床上惡狠狠的親吻,余晚順從的放開了齒關任她掠奪,到他喘不過氣來,女孩才抬起頭,男人被她親的有些缺氧,一雙眼還濕漉漉地看向她,唇被她吮得微微腫起,有烏黑的長發貼在他臉邊,美人在懷,白辭又湊過去溫柔的吻他,心里那點飄忽一下子散了去。 余晚有些臉紅的看她在盒子里挑來挑去,白辭取了一支粗大的玉勢扶進他的后xue,在腸液的潤滑下一下子到了底,連皺褶都被撐開充滿,xue口微微收縮著包住內里的物什,他抬手遮著眼,輕輕呼出一口氣。 白辭拉開玉勢后的小勾,一下下cao弄著他的后xue,又把他的手拿開,男人的臉頰染上情動的紅艷,女孩撫上他的yinjing,她使了點力讓玉勢在紅艷的小口進出著,按著記憶里的點用力撞擊著,余晚發出難耐的嗚咽,花xue里一陣收縮,涌出的花蜜被玉勢帶著又送入后xue。 白辭突然低下頭去親了親他挺立的yinjing,在他才露出一點震驚的時候,道:“射吧?!?/br> 然后他失神地迎來了被抑制了一晚的高潮,女xue的尿孔也打了開,有溫熱的液體斷斷續續地流出來,他感到白辭的手落在他那先前飽受折磨的腫大陰蒂上,一下一下的按揉著,后xue還填著那粗大的玉勢,被那里的媚rou緊緊的絞住。 待到他回了神,女孩已經收起了那裝了一堆稀奇古怪道具的盒子,見他看過來,還有些遺憾:“你身體太差啦,好多東西還不能用,要快點好起來,好不好?!?/br> 他紅著臉,微不可見地點點頭,高潮后的身子一點力也使不上,白辭把他簡單清理了一下,抱到偏殿的床上。 “睡吧,寶貝?!?/br>